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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一问一答，差点没让龙牙气的吐血。
他是高丽人不假，可高丽人哪有她们说的那么不堪？伟大的高丽，可是专门制造天才和美人的地方！是世界文明的中心！
龙牙原本没有那么脑残的，可抵抗不住水如烟和霜儿两人联手的地图攻击，他感觉自己的高丽魂，在这一刻觉醒了。这一刻，他是沈X珉附身，他不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个，人！
“你滋我妈哟，她扛不起米哒！哦～”
龙牙一着急，高丽话脱口而出。
可惜，他的慷慨陈词全都成了白瞎。
相反，还被不懂高丽话的霜儿好奇的反问：“你好奇怪哦，我们只是在讨论你的脸像面瓜。你干嘛说我们要怎么怎么你妈呢？我们都是女孩子，不可能对她怎样的，还有还有……她扛不扛得起大米，和你的脸是扁的，有关系吗？”
“噗哧！”
水如烟忍不住笑，口中的苹果屑喷的到处都是。不想，霜儿的话还没说完……
“啊！我明白啦！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的脸之所以会扁。是因为你妈妈在怀你的时候，抗大米。结果不小心，被大米给压到了肚子，然后压迫了子宫，所以你的脸……”
“咳！哈哈……咳！咳！哈哈哈……我受不了啦……霜儿，你是在讲相声吗？”
龙牙脸色一片铁青，就在刚刚短短的几秒钟之内，他感觉，自己的脸充血充的很厉害。那种感觉，比自己的下半身，看到最HIGH的A片之后，那种充血的感觉，还要严重。
混乱的感觉，充斥在龙牙的脑子里。这一刻，他几乎没有别的念头，就只想一件事：“我要杀了这丫头！我要杀了这丫头！啊……我要杀了她！”
秦笛也不由莞尔，这一刻，他似乎有些隐约明白，主意识为什么会因为这些女人，而逐渐变的有些懈怠了。
“不过，这种生活并不适合我！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杀戮！就是为了清扫这个世界的垃圾！或许……我该和他做个约定，在适当的时候，让他出现吧……”
“老二，你的这个提议不错。我支持你！”
久未出声的第二副意识，在第一副意识如此作想的时候，突然插了进来，吓了他一跳。
“你干什么？你……你可以听到我的心声？”
第二副意识耸了耸肩，尽管他什么都没做，但是第一副意识的感官，清楚的感觉到了第二副意识的这个动作。
“这有什么难的？我附在你身上之后，想听到你的心声很容易啊。”
“你……你给我下来！”
第一副意识一阵懊恼，他觉得，自己真是太愚蠢了。接二连三的，被这个初生的意识耍弄，简直就是耻辱！
“不要生气嘛，乖……”
“下来！”
对于第一副意识声色俱厉的怒喝，第二副意识根本就懒得反应。反正，第一副意识也看不到他，只要不回答，他自己会歇菜的。
果然，僵持了片刻，第一副意识很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因为霜儿此刻正拉着他的手，试图向他讨教一些审讯凡人的诀窍。
如何审讯和反审讯，在杀手训练营，都是必修课。尤其是女人，为了抵抗来自生殖系统方面的威胁，还要接受许多男人的轮番折磨，以期达到战胜性快感，并最终控制性快感的目的。
而在审讯之中，有一种手段是最恶毒的，尤其是对男人来说。只要表露出这样的意图之后，十有八九，男人都会因无法抵御内心的巨大压力，宣布妥协。
秦笛犹豫只犹豫了一下，便道：“拿根铁丝，捅他菊花和JJ的尿道口，看他招不招。”
“噗！”
水如烟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呛死。口中的苹果屑，更是喷的到处都是。
“咳！咳！咳咳！”
猛咳了老半天，水如烟才抚着胸口，没好气的白了秦笛一眼，道：“你是不是故意想呛死我，才这么说的？这种下作手段，能在人家小女孩子面前施展嘛？一点诚意都没有！”
别人的孩子死不完，水如烟有闲心和秦笛说笑。龙牙却没那个心情，现在，他惶恐还来不及，哪里有心思去想其他。
“用铁丝捅菊花和尿道口？这么阴毒的招式，这混蛋都能想出来？伟大的明成皇后啊，您怎么不不显示神迹，把这卑鄙的恶棍化成灰啊！”
单单只是想想，龙牙都忍不住想要打摆子。更不要说秦笛当真行动迅速的，从门边的某物上，抽下了一根钢丝，丢在他的身前。
面对水如烟的指责，秦笛有些傻眼。对付女人，他根本就不如主意识擅长，尽管他也知道……主意识自己都是在挫折和不断的学习中，慢慢进步的。
可他就是他，固有的性格他不能改变，也不愿意去改变。
所以，想了一下，他干脆道：“我再限制一下他的功力，怎么审讯他，就交给你们好啦。留不留活口，全看你们的心情。”
对于秦笛的这个提议，屋内的三女，都相当的赞成。
哪怕她们其实对秦笛的提议再怎么心动，也不愿意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做出什么邪恶的举动。
听到秦笛愿意放权，她们简直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好。
从房间里退出来，秦笛（第一副意识）一时有些茫然。
还停留在太极内丹里温养的时候，他曾经无比的渴望自由。渴望亲眼看一看这蓝天，这厚土。
也曾经幻想过，如果是他来掌握这副躯体，他会如何如何的强势，如何如何的杀伐决断，恣意妄为。
可机会终于来临，愿望终于实现，他才发现，有些东西，根本就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老三，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主动把身体交给老大？”
听到第一副意识的召唤，第二副意识显现了他那具能量化的身体，站在秦笛面前，拼命点头道：“那还用说，当然应该咯！照我说，你早就应该这样决定啦！”
“可是我都还没有决定……我怕把身体交给他之后，我就再也没机会……”
第二副意识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道：“这有什么可担心的？你真要是担心，把老大唤醒，亲自和他谈谈不就好了吗？你那么喜欢杀戮，而老大已经逐渐开始厌恶这种行径，不如你就在战斗的时候出现咯！”
第一副意识眼睛一亮，不由得道：“这个办法不错！老三，我发现，你的智商，真的只比我低一点点哎！”
“你这家伙……”
从六芒星阵中孕育而出，第二副意识对精神的敏感度，远超常人。这让他很轻易就可以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他人建立精神连接。
进而，获取别人的人生经验。
可以说，第二副意识只有刚刚出生的时候，弱智了那么一下。而现在，早已是今非昔比。
第一副意识还在用老眼光来看问题，若非三个意识同出一源，又因为秦笛本体的进阶，已经无法分割。还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秦笛一阵风似的，闯进一间静室。还是第二副意识想的周到，化身显形，找到容芳斋的服务生，嘱咐她们自己要静修，任何人不要轻易靠近玄字号静室。这才帮第一副意识消弭了可能的危险。
意识的切换，就像一台电脑，装有文都死NT的同时，又装了文都死2000。说起来，都是文都死生的孩子，可搞不好，就会因为一个某名原因，导致系统不兼容。
第628章 还本归元真如是
一旦出现那种情况，后果将很难预料。
为了避免可能出现的危险，第二副意识的所作所为，自然很有必要。
第一副意识却没想那么多，长时间在太极内丹中温养，掌控身体之后，又吸收了秦笛的大部分战斗本能。他的性格，早就已经固定下来：除了战斗，他几乎放弃了其他所有主意识掌握的技能。
换句话说，即便是拥有同样的模板，在主意识控制身体的时候，所有的技能树，都呈点亮状态。可当第一副意识控制身体的时候，除了战斗技能继续点亮，其他所有技能，都呈现出灰色不可用状态！
当然，战斗专精的结果，导致第一副意识在战斗的时候，会比主意识更加强大！
盘膝坐在地上，第一副意识闭目了好久。沉入心田，试图和主意识建立连接，却没能成功。
不得以，他只有睁开眼，再次向第二副意识求助。
“咳……老三，看来这次可能还需要你帮我一下……我没办法联系上老大。”
第二副意识嘿嘿一笑，道：“我就知道你还要找我！”
说完之后，本来还想调皮几句，可看到第一副意识脸色不善，第二副意识赶紧收起了笑脸，正色道：“你放松身心，先让我进入本体！”
第二副意识固然可以借用能量，显化出一具身体。可也正因为是能量构筑，在操纵的时候，就不得不消耗大量的精神力。
即便以第二副意识的天赋，也仅能维持全盛状态三天。当然，如果以最低消耗状态维持的话，可以把这个时间延长到七天。
不过那样的话，仅能做些基本活动。一旦和人动手，应付普通人倒还勉强。一旦和高手过招，甚至被子弹击中，都会因精神力波动过大，导致能量身躯崩溃。
所以，第二副意识其实也离不开本体。他之所以一直不进入本体，就是想对第一副意识施压，让他不敢动主意识动歪脑筋。
眼下的情况，虽然第二副意识有些意外。却也不会太惊讶，毕竟三份意识都离不开本体存在，相互妥协，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
哪怕第一副意识动歪脑筋，最终也不过是把主意识限制在身体的某处，加以禁锢罢了。消灭，那是不可能的。一旦做了，就意味着他们也要烟消云散。
第一副意识控制本体，做出五心向天，全身放松的动作。
能量化的躯体，瞬间崩散，化做一颗颗闪光的晶莹颗粒，在空中漂浮。
然后，在一颗最亮的颗粒引导下，在空中慢慢旋转，然后，一颗颗颗粒，就像是被火车头带动了的车厢一样。按照一定的规律，沿着某道轨迹，向着一个方向～秦笛的百会穴位置，飞速前进。
速度快起来的颗粒流，很快就成了一条七彩的光带。
第一副意识彻底放开了身心，不再去主动控制秦笛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