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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出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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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百口子人过来,真要缴李二爷的枪了,李二爷才泄了气,手一挥,带着底下的弟兄回去了。

这一幕让边义夫心惊肉跳。

望着李二爷和他手下弟兄远去的身影,边义夫想,这种状况得结束了,再不结束,只怕自己这督府兼协统迟早也得吃上一回两回包围的……

第十七章

最终的解决办法是钱标统和毕洪恩背着霞姑和李二爷悄悄拿出的。

边义夫一看就认为很公平:独立建国军两标人马,除各自暂留一营驻城内各处城门,担负防守之责以外,其余各营一律先行出城整肃。钱标统那一标驻城南炮台山上的绿营老寨;霞姑那一标驻山下的炮台镇。不服从者,一律作叛逆论,各部和商团共剿之。

边义夫立马找了霞姑,把这解决办法告诉了霞姑,怕霞姑多心,没说是钱标统和毕洪恩的主张,只说是自己的主张。还叹着气说,再不出城整肃,只怕城中总商会和商团就要勾通周围几县的红枪会反了。

霞姑没把商团和红枪会当回事,可也觉得该整肃了,便对边义夫说:〃是哩!光封这许多带兵的官是不行的,独立后的新官军确该有个新官军的样子。原各路民军要有样子,原巡防营的旧官军也得有样子。〃

霞姑又提到李二爷和钱标统火并的起因,大骂钱标统实是混账,光复了,还敢这么收黑钱。

边义夫却听说这收黑钱是李二爷放出的风,李二爷想借此由头大闹一番,趁机洗城。

对两边的说法,边义夫都不敢不信,又都不敢全信,便和起了稀泥,既不说钱标统混账,也不说李二爷混账,只说大家日后要长久的在一起共事,总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的,还是相互让着点,不要彼此说坏话的好。

接下来,是两标大部军队的出城。

出城那日,不少街巷的百姓都跑出来看,有的店铺门口还〃哗哗叭叭〃燃放炮竹庆贺,——自然,谁都不敢说是驱瘟神,炸邪气,只说是欢送。

队伍在城外各自安顿下来后,副督府毕洪恩又说了,步一标和步二标老这么顶着抗着总不是事,日后没准还要造出大乱子。因此,毕洪恩自告奋勇地出面作东,要把霞姑、李二爷、钱标统并两标各营的管带们都请到自己府上吃一次和解酒。

边义夫当即同意了,还说,这督府是他做的,因着没做好,才给大家添了烦,给城里添了乱,故尔,吃这和解酒的钱不能让毕洪恩掏,得自己掏。

毕洪恩听过只是笑了笑,也没多说啥。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就酿下了边义夫一生中最大的一次错误:他心甘情愿去做冤大头,自己花钱让毕洪恩和钱标统去设鸿门宴,一举把霞姑、李二爷,和那么多好弟兄的命葬送掉了,也差点儿把自己的命葬送了。

鸿门宴是在四日后的一个晚上设下的。

事前,毕洪恩和钱标统把几十口子枪手隐藏在宴会举行的正厅四周。

正厅面对前院的大门,大门两旁是轿房,里面可以藏人。

正厅后面是个很小的花园,因是冬里,花草枯零,不好藏人,可花墙外却是好藏人的。花墙很矮,且对着正厅的一排大窗,墙上还有梅花洞,正可做枪手的狙击线。

周围房顶上也藏了人,街那边的观音寺支起了连珠枪,枪口正对着毕府西院的大门。

毕洪恩和钱标统的谋杀计划是阴毒而又周密的。

大门口却看不出一丝阴毒的影子,门楼两边的石狮子静静地卧着,门楼上张灯结彩,一副喜庆的样子。

边义夫率着侍卫副官王三顺和几个随从到得毕府时,毕洪恩正站在大门口的台阶上迎。

圈套已经布下,杀戮即将开始,毕洪恩脸色却极是平静,笑得也极自然,拱着手把边义夫让到了正厅一侧的内茶室,说是钱标统和霞姑奶奶都还没到,要边义夫先到房里吃茶吸烟,还说是专为他备下了上等的云南面子。

果然就是上等的云南面子,和早先从市面上弄来的货色不一样,香醇得很。

边义夫便一头倒在烟榻上吸了起来,后又觉得好货难得,又是毕洪恩的东,就做了顺水人情,让王三顺也来尝尝新鲜。

王三顺本是不抽大烟的,可见做着督府的主子抬举自己,又想到已做了副官,是场面上的人了,不学会抽便没面子,就学着边义夫的样子,端上烟枪抽将起来。

主仆二人脸对脸躺着腾云驾雾时,边义夫非但没嗅到即将弥漫开的血腥味,反而得意着,以为两标的统带、管带们今日能坐到一起,是个很好的开端,是自己绝大的成功。

见毕家人等不在跟前,边义夫便悄悄对王三顺说,毕洪恩直到今日晚上才算真正服了自己。

〃……三顺,你想呀,四个月前我那么求毕洪恩,让他出面帮我镇镇城中的邪气,他就是推。眼下咋就变了?因啥呀?〃

王三顺被烟呛着,连连咳着道:〃你们官场上的事,我哪知道。〃'小说下载网 。。'

边义夫笑笑地说:〃还不是因为咱这督府的位子坐稳了么?!三顺,世事就是如此呀,你地位不稳就有人推你,你一稳,反倒有人扶你了!〃

继而又感慨:〃看来还是得做官呀!这四个月的督府做下来,我可知道了,做官好处无限哪……〃

本来还要感慨下去的,可就在这时,院里响起了〃钱标统到〃的传呼声,边义夫只得弃了感慨,放下烟枪爬起了,到正厅去见钱标统。

——钱标统是今日这酒宴上的主角之一,他得好生劝钱标统几句,让钱标统耐着点,可别和霞姑的弟兄再在和解的酒席上意外地闹起来。

钱标统的态度很好,脸上带着真诚而恭顺的笑,拍着胸脯向边义夫保证:就是霞姑步二标的弟兄闹,他和他手下的弟兄也是决不闹的。

钱标统说:〃……边督府,你想呀,这是你和我老舅毕大人作东,又在我老舅府上,我能闹么?再说了,就算我不给我老舅面子,你边督府的面子我总得给吧?我不闹,手下的弟兄也不会闹,谁敢乱来我就办他!〃

正和钱标统说着话,霞姑带着李二爷和手下的一帮管带弟兄们一起来了,由毕洪恩亲自陪着进了正厅。

霞姑给毕洪恩带了两个很大的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不是别的,却是两个血淋淋的人头。

毕洪恩和钱标统都吓白了脸,惊惶地看着霞姑并那李二爷。

边义夫也怕,更不明白霞姑此举用意何在?便道:〃人……人家毕大人好心好意请大家来吃和解酒,你……你们这是干啥?!〃

霞姑笑着说:〃这正是本姑奶奶送与你边督府和毕大人的一片好意!这两个狗日的东西是前时抢金铺的首犯,昨日整肃时查实了,让我下令办了!〃

原来如此。

边义夫的心放开了,毕洪恩和钱标统也舒了口气。

宾主这才相让着入坐。

正厅这边开席时,西院还有两桌也同时开了席。

西院两桌坐的都是钱标统和霞姑他们带来的马弁随从,再有就是王三顺带来的督府的侍卫。

两边喝得都极热烈,和解酒真就有了和解的样子。

然而,边义夫再也忘不了,就是在那和解气氛最好的时候,毕洪恩说是要送件非同寻常的礼物给霞姑,借口亲自去拿,起身先走了。

毕洪恩刚走,钱标统又说要到西院给那两桌的弟兄们敬几杯酒,也带着手下的三个管带走了。

正厅里只剩下霞姑、李二爷、任大全和另两个边义夫不太熟识的弟兄。

到这一步了,竟还无人省悟到啥,霞姑仍攥着酒杯和任大全几人一杯杯地喝,似乎还谈着整肃步二标军纪的事。

任大全身边的李二爷干脆就喝醉了,坐在椅子上直打盹。

也是苍天要留边义夫一命。

窗外花墙后,伏兵的枪要抠响之前,边义夫一阵腹痛,要去出恭,便快步出了正厅的大门。

边义夫离了大门没有几步,一阵火爆而密集的枪声骤然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边府的朱漆大门关上了,两边的轿房里冲出许多兵来,炮弹一般往正厅这边射,且一路向正厅里打着枪。

西院也响起了枪声,枪声像似比这边更烈。

边义夫先还很懵懂,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后来眼见着轿房里的兵冲到面前,又眼见着正厅的门瞬时间被连珠枪打得稀烂,厅房里烟雾弥漫,才吓坏了,不知咋的就跌到了地上,腿上还被横冲直撞的兵踩了一下。

就是在倒在地下时,最后看到了霞姑。

霞姑浑身是血,从被打烂了的门里踉踉跄跄冲出来,两只手里还握着两把快怆。霞姑实是女丈夫,在此绝境下仍不屈服,支撑着流血的身子,向冲上来的兵放着枪,还一口一个〃狗日的〃骂,骂他,也骂毕洪恩。

在怒骂声中,边义夫亲眼见着霞姑被身前身后的排枪打飞起来,〃轰然〃一声,仰面跌落在距正厅大门不到三步远的地方,手中的快枪,一支仍在手上攥着,一支落到了边义夫身边。

霞姑到死都认定,这鸿门宴是边义夫和毕洪恩合谋设下的。

霞姑咽气前最后说了半句话:〃狗日的,边……〃

边义夫觉得真是冤极了,也气极了,便也忘了怕,流着泪把霞姑那落到手边的快枪一把抓过来,摇摇晃晃往起站,一站起来就挥着枪喊:〃住手!都……都给我住手!你们……你们竟敢杀霞姑奶奶……〃就自由地喊了这几句,几个兵便夺过他的枪,把他扭住了,打他,踢他,还说要干掉他,——一个凶恶的矮子真把枪口抵住了他脑门。

这时,毕洪恩不知从西院还是从哪里,疾疾过来了,让兵们把他放开,对他说:〃边督府,你得原谅,我和钱标统这么做是不得已的……〃

边义夫说:〃啥不得已?你……你们这是谋反兵变!〃

毕洪恩道:〃不是谋反,也不是兵变,是剿匪!〃

边义夫硬起脖子说:〃那好,就把老子也一起剿了吧!〃

毕洪恩道:〃这是啥话?你边督府是革命党,主张革命,不是匪,……〃

边义夫气得浑身发抖,说:〃你毕洪恩还……还有脸说啥革命党、革命,革命党和革命,今日……今日都被你……你们葬送了!〃

毕洪恩笑道:〃不对喽,革命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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