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魔刊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玩命-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故事7:马拉子之死

“张口巴!”一次抢劫归来,大柜小白龙喊他。

“大爷!”马拉子张口巴怯生生地走进阴森可怖的胡子大柜卧室。

平素他无权进入这个房间。其实,张口巴用不着多想,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抢劫可谓满载而归,半路却与大杆子(兵)遭遇,激战中小白龙腿部受伤,他拒绝别人给他包扎伤口,夜半就叫来马拉子。

小白龙威严地说:“掩扇子(关门)!”

马拉子张口巴关严门,一丝不苟地照大柜的吩咐去做,不敢怠慢,全绺子在大柜面前都如老鼠见猫,大气不敢出。

“大爷叫我来……”马拉子低声问。

嚓嚓嚓,大柜掏出锋利的短刀,突然命令道:“掏出你的软硬梆子。”

“啊!”马拉子惊出一身冷汗。

大柜只有惩罚本绺子睡女人而犯规矩的胡子,才令其掏出软硬梆子(男阳物),然后被大柜用刀残忍地割掉。越想越怕,他急忙跪下,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大爷饶命,我真的没有压裂子(和女人交媾)。”

“妈的,孬种!”大柜小白龙冷笑几声,扯住自己的裤脚,用刀将裤子一直豁到大腿根部,雪白的大腿被鲜血染得骇人,他说:“往我伤口上浇泡尿,比上刀口药还顶用。”

天妈呀,是这么回事啊!马拉子张口巴转忧为喜,掏出阳物对准小白龙的伤口哗哗浇下去。此刻,一片不易被人察觉的红晕爬上小白龙的脸,他双眼直直盯住马拉子的阳物,悄悄咽下涎水,直到尿完他仍然没眨下眼。

“大爷,完事啦。”马拉子张口巴浅声提醒,大柜小白龙从呆怔中猛醒过来,下意识地遮住太裸露的地方,说,“滚吧!”

那一夜,马拉子张口巴怎么也睡不着觉。毕竟是十六、七岁的男子汉,况且体壮如牛。在大柜小白龙露出大腿时,他感到有些异样,但很快又被自己否定了。大爷统领百十号人马,威震荒原,他怎么是……是……不,绝对不是。

一种好奇心理,一种难以遏制的欲望,促使马拉子张口巴偷偷注视大柜,例如他的体型,起居习惯,还唐突地尾随大柜上茅坑,看他撒尿是站是蹲,秘密未发现,反倒挨两马鞭子。教训是深刻的,他再不敢贸然行事,专心为大柜牵马坠镫。特别是今年夏天,他更卖力气,把栗毛马伺候得毛管发亮,深得大柜小白龙的信任、好感和夸赞。

太阳似乎粘在荒原上空,周遭火炭一样烤着,众胡子仍然躲在地窨子之中,唯有马拉子没歇晌儿,牵着大柜的坐骑到甸子来放。

草很深很嫩,栗毛马安静觅食,马拉子张口巴闲着无事,翻垛先生叫他没事背背隐语黑话,熟悉绺规。

“张口巴!”大柜小白龙突然出现在前面,命令他,“把连子(马)縻(拴)住,跟我走。”

谁敢违抗大柜的命令,让跟着走就跟着走,更不敢多嘴多舌。走过一道沙坨,又过一片黄蒿甸子,钻进茂密的柳条毛子里,大柜小白龙站住,转身问:“我瞅你小子老想知道爷爷的秘密?”

“不敢,真的不敢。”马拉子张口巴感到不妙啦,大柜看出自己的心思,闹着玩吗?闯下大祸,非掉脑袋不可。他发了毒誓:“我要是有那心,就叫一枪打死我,一炮轰死我,喝水呛死我,吃饭噎死……”

“闭嘴!”大柜小白龙吼道,四处望望,语气和缓地说,“你转过身去,闭上招子(眼睛),我叫你睁开你再睁开。”

马拉子张口巴的心悬到嗓子眼,双腿颤抖,眼前阵阵发黑。猜不出大柜如何惩罚自己,死定了,怕又有何用,干脆心一横,等候死神叩门。

“转过身看我!”

眼前的景象把马拉子惊呆了,昔日横刀立马、杀人如麻的大柜,摇身一变,一个丰满诱人的女性胴体盈盈玉立……大柜小白龙说:“来吧,是你的啦!”

惊愕中,马拉子被赤条条的女人撞倒,蛇一样缠得他神魂颠倒……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也自然而然地进行和自然而然地结束。

胡子大柜小白龙穿好衣服,别好匣子枪,和先前做爱时的女人判若两人,脸紧绷,双眸透出寒光,什么也没说,走出柳树毛子,走过黄蒿甸子,走过沙坨直奔胡子老巢。

马拉子张口巴牵着栗毛马,默默地跟着大柜后面走,眼盯着小白龙身后突出部分,回味女人……老巢近了,大柜铁磨头突然掏出手枪,子弹掀飞马拉子张口巴的天灵盖。

“大爷,怎么啦?”一个胡子匆匆跑来问。

大柜小白龙冷冷地说:“他给跳子(警察)放笼(报信),我点(杀)了他。”

按胡子绺规,给官府或警察、兵通风报信,要被处死。

故事8:压红窑

浑身是血的胡子大元子(姓程)在仲夏一个夜晚,慌慌张张地跑进亮子里镇北街上那个挂着一串箩圈的通达大车店,一下马便扑咚跪在杜掌柜面前,悲伤地说:“岳父大人,我没保护好小姐,她死啦。”

杜家闻此噩耗,老少皆悲伤。

“多暂的事?”杜掌柜安顿完毕姑爷,差人密请医生来家里为大元子包扎伤口,屋里只剩下大元子时,他红着眼圈问:“咋死的?”

“绺子挪窑的路上遇警察马队,她被流弹打中。”

“那尸首呢?”

“警察火力太猛,我派几个弟兄都未接近小姐。”大元子凄然,哽咽地说,“她死得太惨啦,脑袋被炸开花,可再过两个月,她就猫月子(生孩子)啦。”

杜掌柜感到心里堵得慌,还有什么话可说呢!给胡子当岳父并非他心甘情愿,悔就悔在自己贪图那些金银财宝,顺水推舟促成他们成婚,结果把女儿推入火坑。既然到了这步田地,悔又何用,恨又何用,莫不如好好对待未亡人——当胡子的姑爷,免得他不高兴而驴性,那样杜家可就又要遭祸。因此,杜掌柜悉心照料,精心治疗,企盼大元子早日康复,只有他离开才搬走压在心头的石头,不然就压得难受、压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然而,车店能和流贼草寇脱离干系割断千丝万缕的联系吗?兵荒马乱的年代里,胡子特别看中这江湖色彩浓重的大车店。同关东大地上所有的大车店一样,通达大车店也是胡子常来扎扎眼(探听一下财路)的地方。因为这里收留众多走南闯北的人,其中有做买卖的,说书卖艺的,郎中马贩,投宿者中也混有胡子马贼江洋大盗。车店掌柜处于生意上的考虑与需要,热心地帮助所有来投宿的人。你要是生意人,掌柜的帮你介绍生意;你是演驴皮影的,掌柜的主动帮助联系场地……总之提供一切热心服务和方便。久而久之,车店便成了江湖小店,活动在荒原的胡子青纱帐一倒,撂管直至转年春天,有家的胡子便回家过年,无家的或者某原因不能归的胡子就奔大车店而来。

那年,胡子大元子在初冬第一场大雪后,决定提前撂管,打发走二十几个弟兄,带上半褡裢洒配(三百块)大洋,走进通达大车店。

“请!”杜掌柜人很精明,眼是秤,心便是砣。来店投宿的人他搭一眼便猜出身份、职业、穷富。当天大元子带着一身马粪味儿站在面前时,杜掌柜感到来了一位不寻常的人物,高头大马,腰间凸着家伙,断定一个胡子来店猫冬了。他吩咐小伙计喂马多加精料,并对大元子说:“炕头是大爷你的。”

大元子顺手丢给杜掌柜几块大洋,说:“再给我的马每天喂两个滚子(鸡蛋)!”

“在敝店过年吗?”初来乍到,大元子还不明白杜掌柜此话的用意,也没回答。住了一段时间,大元子便和杜家的人混熟了,他才露了底,无处可去准备大车店里过年啦。或许是冬天漫长,或许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日子太单调太无趣,他开始盯着杜家的女人看。这些没瞒过杜掌柜的眼睛,他背地悄悄问大元子:

“压红窑(找女人陪着)吗,大爷?”

长年累月昼伏夜出,马背上颠簸,哪有机会沾女人的边儿。如果沾边无非是抢来妇女强行施暴,四平八稳地和女子相好大元子还不曾有过。猫冬期间找个女人开开荤……他说:“我倒看上一个丁丁(小美女),还请掌柜的帮忙。”

“哪位呢?”杜掌柜有点发慌,从未见大元子出院,投宿者中又都带把的,难道是自家的人?

大元子讲出他看上的姑娘的名字,杜掌柜吓出一身冷汗,最担心最害怕的事到底发生了。他恳求的口吻说:“放过她吧!”

“大小姐自己愿意。”

“她……”杜掌柜疑疑惑惑,其实他不百分之百了解自己女儿,她从小爱舞枪弄棒,特别羡慕那些骑马佩枪的威武男人。从打大元子的马拴进马厩起,她就爱这匹马,总想趁机骑它跑一圈。机会终于来了,那日晌午爹和大元子酒后睡去,她便偷偷牵出马,骑它出城。窥视漂亮杜小姐的大元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也偷偷溜出车店,尾随城外。

空旷的原野上,骑在马上的杜小姐,红色的旗袍像面旗帜,呼啦啦地飘着诱惑,大元子被她骑马姿势吸引住,凝视了许久后他嗷叫一声,那是他独创的呼唤坐骑到身边来的声音。

马不再听杜小姐的驾驭,朝大元子奔驰而来,似乎杜小姐决心征服这匹马,狠收缰绳,那马猛然竖起前蹄,把杜小姐掀下马背,重重摔落雪地上,踝骨扭伤疼得她呻吟起来。

“我帮帮你吧。”大元子熟练地给她又捏又揉,很快便不痛。杜小姐忽然觉得一只不安分的手,在她髋部抚摩着,她没有拒绝……一滩鲜血染红压成冰状的雪地,她说:“明年春天,你带走我。”

“今年冬天咋熬?”

“晚上你到我房里来。”

既然和杜掌柜把话挑明了,见对方有些迟疑,大元子来了匪劲儿,掏出匣子枪往杜掌柜面前一拍,冷笑不语。

杀人越货的胡子得罪得起吗?

转年,杜家老小眼睁睁看着胡子驮走大小姐,杜掌柜麻木的脸湿了一大片。

胡子大元子伤好后,临离开车店的前一夜,他再次跪在杜掌柜面前,说出真实话来:绺子抢劫一家大地主反遭护院的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