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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作者:剑走偏锋(神奇兔)[出书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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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底文字:

    蔚蓝因一时的冲动而告白,却被名为「朋友」的网所禁锢,他为了陈清,放弃自己的理想、志愿,最後只能目送他娶妻生子。
  多年後再次踏上故土,蔚蓝发现那令他愤怒过、彷徨过、迷惘过,恐惧过的爱情,依旧撼动著他的心脏,而陈清却坚信著那令他作呕的虚假友情,自私地要求他给予无止境的温柔,但又回避来自同性的爱意……
  这是一条不归路,可他已经走上来了,且无法脱出,令人上瘾的痛、让痛更加激狂的沉醉,没有人可以戒得掉……

  封底文字:

    蔚蓝知道陈清最後仍旧会结婚,回归到一个普通男人的生活,再次构建家庭,为之奋斗,抚养自己的儿女。他还能不知道他麽?
  还好,都结束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他们二十多年的「友情」也终於落下了帷幕。他再也不用虚情假意的去做他的「好朋友」了。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只是,陈清,很多年以後,你还会不会记得我?记得曾经有一个人,那般倾心的爱过你?你会不会懂得,什麽是爱情?


  楔子

  陈清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至少有三分钟脑子无法不运转。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仪器,耳朵里除了岳父的声音,还有身旁一位技术工程师以及若干工人的声音。
  月月没了。
  月月和樱子出了车祸。
  月月没了,樱子正在抢救。
  陈清挂了电话,目光呆滞的看向同行的技术工程师老张,他没有任何语态的对他说:「我现在要搭最近的航班回去。」
  「什麽?」老张一愣。这句话颇为没头没脑。
  陈清没接电话之前,正在与地方工厂的技术人员谈论仪器的保养问题,他们所购买的这台设备出现了故障,这也是陈清他们两人飞往这座小城的原因。
  现在故障排除了,对方一丝不苟的请教,希望以後能杜绝此类故障。
  「我老婆和孩子出了车祸。」陈清说著拍拍老张的肩,「剩下的问题你多担待。」
  「陈清……」老张眼看著陈清摘了手套,向工厂外走去。
  陈清叫了车回旅馆,仓促收拾了东西就往南郊国际机场去了。最近的航班是十点五十五分发往南苑机场的B738。他在登机截止前买了票,而後步履匆匆的上了飞机。
  在座位上坐定,他仍旧恍恍惚惚。
  月月没了。
  岳父的话来回的在他脑子里打转。陈清拿出了皮夹,打开,妻子和女儿的脸顿时映入眼帘。
  樱子正在抢救。
  他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他对这一切根本没有半分真实感。
  这怎麽可能呢?他前天出门的时候还亲吻了月月的脸,还亲自送了樱子去幼稚园。她拉著他的手说:爸爸,你要帮我带礼物。
  一路上,陈清的脑子都是乱的,很多画面在他眼前来了又走。
  赶到医院已经是下午三点半,老丈人就站在医院的前门廊,他看见陈清过来,紧皱的眉头刻意的舒张开来。
  「樱子,樱子怎麽样了……」
  老人摇了摇头,刚哭过的眼角又泛红了。
  陈清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呆愣的看著老者,嘴唇一抖一抖的。
  蔚蓝拖著行李箱进了家门,他径直走向厨房,开了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一古脑灌了下去。
  合上冰箱门,便利贴贴得密密麻麻。与他同居的Ben有个习惯,因为记性不好,就每每不辞劳苦的将要做的事写下来,贴在冰箱上,这样他随时都可以看到了。
  一层叠著一层的便利贴中,蔚蓝发现了这麽一张。o Lenny:Jackie Called 13811012XXX
  蔚蓝愣了一下。
  Jackie?陈清?陈清怎麽会打电话给他?
  蔚蓝点了菸,放下矿泉水的瓶子,手伸向了一旁的电话。
  他就是没办法对他置之不理。对蔚蓝来说,陈清是一份无法割舍的存在。
  两人多少可以算上竹马之交。国中、高中,六年都在一起念书。大学时候因为各自走向不同,他们才分开。蔚蓝选择了视觉传达设计,陈清选择了工业自动化。
  蔚蓝喜欢陈清,陈清也喜欢蔚蓝,只可惜那是两种喜欢。蔚蓝的喜欢是趋於爱情的,陈清的喜欢当然只停留在友情。
  蔚蓝觉得自己一辈子没做过傻事,唯独的一件,就是对陈清。
  高三毕业的暑假,眼看著两人走向不同的道路,蔚蓝没有控制好自己,说出了那句幼稚的可以的话语──「我喜欢你」。
  陈清瞪大了眼睛。当他懂了蔚蓝的意思之後,他很温和的对他说:我不是因为讨厌你才拒绝,只是……我们都是男的,我不知道,如何达到你所谓的我喜欢。
  蔚蓝使劲憋住了内心的那股阴沉,转身想要离开,陈清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这件事最傻就傻在,蔚蓝点点头说:是。
  之後,一张叫作朋友的网就将其困住了。
  他看著陈清恋爱、结婚,还滑稽的穿上了伴郎的服装。
  终於,那根绷得太紧的弦断了。
  陈清的女儿樱子呱呱落地後,蔚蓝离开了出生长大的城市,踏上伦敦潮湿的土地。他做不来了,做不来朋友了。他无法再眼睁睁看著别人给予自己所爱的人幸福,更加无法眼睁睁看著他们爱情的证人光临这花花世界。
  期间,陈清与他联系过几次,都是问他什麽时候回国。蔚蓝每次都闪烁其辞,最後,陈清像是终於明白了一样说:啊,蔚蓝,你是不是在那边有爱人了?
  蔚蓝的心被活生生撕扯出一道口子。
  也可能这就像一个预言,时隔不久,蔚蓝结识了Ben,一个喜欢用画笔勾勒幻想世界的男孩,这是三年前的事。
  那以後,蔚蓝似乎踏实了下来,基本上再没有与陈清联系过。陈清起先还会打几个电话,後来大概也是自知无趣,电话便不再响起了。两人,算是断了联系。
  他怎麽会打来电话呢?蔚蓝听著电话的嘟嘟声,不明所以。
  终究,电话没有接通。蔚蓝便将电话放到了柜橱上,进了浴室洗澡。刚刚结束一个在伯明罕的展会,这让他疲惫不堪。
  刚躺进浴缸,蔚蓝就隐约听到了电话铃声。他想起来去接,又想这又何苦?就这麽有些牴触的,蔚蓝裹上了浴巾,出来,拿起了电话。
  电话的那一端,是一个疲惫的嗓音。
  「蔚蓝……」
  蔚蓝从没听到过陈清这般的语气。
  「蔚蓝……帮帮我。」
  「怎麽了?」蔚蓝顺手拿过了刚刚他放置在餐台上的菸盒,「陈清?怎麽了?」
  他哭了。那哭被压抑在喉头间,哽咽又隐秘。
  「陈清?」蔚蓝无法再保持冷静了。
  「蔚蓝我需要你……月月……月月和樱子……没了……蔚蓝,她们没了……」
  蔚蓝的打火机终究没有点燃唇边的菸。
  他匆匆穿了衣服,留下了一张便利贴给Ben,写的很草,只告诉他说他临时要回国一趟,落地後会电话联系他。
  蔚蓝怎麽也没法忽略陈清妈妈的那双手。她与老伴都充满感激的看著他。他们说:你要多照顾陈清,他什麽也不跟我们说。幸亏你回来了,幸亏。
  陈清不回父母家,无论双亲怎麽劝慰他也只是摆摆手说: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怎麽会没事呢?
  蔚蓝知道陈清有多痛苦。他看著她们被推进焚化炉也好,他操著沙哑的嗓音一个个打电话通知妻子的亲友也好,他注视著她们入土为安也好,他都只是一张表情不变的脸、行著莫须有的注目礼。而其实呢?
  陈清哭了,可谓放声大哭。在一切都看似安顿好、一切都处理停当之後。
  陈清愤怒了,他揪著肇事司机不顾他还躺在医院病床上怒吼:你给我钱有什麽用?有什麽用!为什麽死的不是你?我女儿还不到四岁啊!我给你钱好不好?你去死吧,你死了去把她们换回来!
  过於巨大的冲击对人造成的伤害不是瞬间的而是持久的。这种痛苦在时间的忙碌中可以忽视,但当一切归为平静,那种日思夜想不是一个平常人可以承受的。
  陈清整天整天的把自己关在家里。
  丧事期间,蔚蓝陪陈清住在饭店。他不敢让他回家,回到离开时一切都好好的家。
  但你不能一辈子不让他回家。
  那扇熟悉的门打开,屋里没有了往日的温馨与欢笑,也没有了母女二人热情的欢迎,更加没有了清新舒适的味道。取而代之,冷漠与腐臭冲击著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
  厨房的锅里盛著发霉的绿豆汤,泡著等待浸洗的衣服褪色、没了质感,厕所的纸篓还没有清理,小小的黑色幼蝇盘旋。阳台上,没来得及收的浴巾不知道经历了几场雨。
  蔚蓝把陈清带到了街边的咖啡店,他帮他买了杂志,买了菸,点了一杯拿铁。
  他一人回到那「家」中,说不上有怎麽清理了房间。
  小樱的闺房他一下都没有染指,他忘不了陈清一开门就往那里看的眼神,彷佛,她还会回来,回来叫著爸爸、爸爸。
  蔚蓝把陈清的结婚照连同客厅陈列的生活照都收了起来。触目伤情,你不得不信。
  闷热的八月仲夏,蔚蓝在开著冷气的房间内大汗淋漓。一个女主人匆匆离去太久的家,似乎随著这个夏天一起腐烂变质了。
  去接陈清的时候,咖啡他一口没有喝过,杂志他一眼没有看过,那盒崭新的香菸却只剩下五根。
  他们肩并肩的走著,蔚蓝清清楚楚的窥见了陈清眼中的迷茫。
  蔚蓝太了解陈清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了,他就像千千万万普通男人的缩影,他全部的生活只有工作与家庭。工作,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对社会应尽的义务;家庭,是一个男人休养生息的港湾。他的人生只有这两个部分。
  他就是这样一个按部就班的人。他选择一个务实的专业,接受一份待遇良好的工作,年纪轻轻与爱人结了婚,共同抚养子嗣。对於这样一个男人来说,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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