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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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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就偏了偏头,她冷冷的说:“这是什么风,将我们王爷面前的大红人给吹来了。”

小绿只是笑了笑,并不理会月白的冷嘲热讽,只是淡淡的说:“月白姑姑,王爷差我来,说是要见您,您是去还是不去呢?”

月白一听这话,手里面的镜子咣当一声就落在了地上,她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把就抓住了小绿的胳膊,急切的问:“王爷要见我吗?是吗?王爷是要见我吗?”

她因为过于急切,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那捏住小绿的手实在是太重了,甚至连指甲隔着衣服都掐进了肉里。小绿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的推开了月白的手,然后退到了门外,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月白姑姑,如果要去的话,就请吧。”

月白也忙不得收拾了,只是倒了点头油,搓在手上,摸了摸发髻两边,又整理了一下衣裙,就出了屋子,跟着小绿去了。

骄傲

司徒翰飞还是住在原本他和肖喜喜的院子里。虽然月白十分不喜欢这院子,可是此时此刻,却也不觉得什么。她甚至是觉得欣喜的,王爷一定是觉得离不开自己,才让人带她过来的。

说来也是,她陪着那个男人二十年,他的生活习惯,他的性格脾气,他的喜好厌恶,没有一件是她不知道的。对于一个这样了结,这样妥帖照顾自己的女人,她想,没有几个男人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吧。

她到底也想通了。只要能留在司徒翰飞的身边,哪怕现在还是个丫头,可是,到底是有盼头的。不管那肖喜喜是跑了也好,是真的死了也罢,这场葬礼风风光光的一办,今生今世她都不可能回到司徒翰飞的身边了。司徒翰飞又是恋旧的人,现在,能在司徒翰飞左右温柔体贴的人,不就只剩下她了吗?

所以,当听见司徒翰飞在召见她的那一刻,她顿时觉得这天也晴了,云也散了,一切阴霾在这一刻全部都过去了。只要她能好好的照着司徒翰飞的话说,不要摸他的逆鳞,她今后的日子是会越过越好的。

站在屋子前面,小绿站住了脚步,她转过头看着那压都压不住满脸喜悦的月白,轻轻的说:“月白姑姑,王爷就在里面,我就不送你进去了,请吧。”

月白点点头,她走到了门边,侧过脸,看着小绿扬着眉毛笑了笑,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看,王爷到底离不开我。无论如何,你想爬到我上边那都是不可能的。离了那个死鬼王妃,王爷又会记得你几日?”

小绿眯了眯眼睛,对于月白这样的嚣张和对于王妃的不敬,小绿真想扬手打掉她脸上所有的得意。可是,最后她还是只是笑了笑,又指指屋子说:“月白姑姑,别让王爷等得太久了。”

月白只是哼了一下鼻子,骄傲的转过了身子,推门而入,根本就没有看见小绿嘴角边浮现出的那一抹让人心寒的冷笑。

对月白的安排1

屋子里是极为暗的。四处的窗户都垂下了帐子,将光线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偶尔没有挡严的地方,才有几丝昏黄的光漏了进来。这样暗的屋子,让月白一时间的视力没有适应过来,她站在门口了半天,一直眯着眼睛,好容易才适应了这样的光线。

屋子里面又一股极为浓重的药味,而在那浓浓的药味下面是掩饰不住的血腥味。月白的心里不禁一惊,难道是司徒翰飞受伤了吗?这么一想,她不禁十分的着急,连忙就轻轻的唤着:“王爷,王爷,您在哪里?”

她换了几声却也不见人答应,当下就觉得又几分不安起来。可是又不舍得这样就离开,于是,就朝着里间的方向缓缓的走去,很快她就已经站在了里间的门前,那里挂着一幅用素纱织的帘子,而在帘子的中间的底部都缀着玉石的方子。

月白抬起了手,想要揭开那帘子,就忽然听得从里间传来了一声沉沉的声音:“月白,你进来说话。”

这是司徒翰飞的声音,就算这声音十分的沉重,就算这声音听起来没有平日里的那让人亲和,可是,这就是司徒翰飞的声音。听见这样的呼唤,月白愈发的兴奋起来,她甜甜的答应了一声,伸手就揭开了帘子,走了进去。

这里间比外间更暗,司徒翰飞躺在床上,靠着高高的枕头,床边上垂着帐子,他见着月白进来了,就说:“你就站在门边说话吧。”

月白听着司徒翰飞的声音实在是有气无力,而且这屋里的药味更重,不免有些担心,她说:“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还是在您身边侍候着吧。”

司徒翰飞却久久没有开腔,而月白看见这副样子,也不敢轻举妄动,怕又被斥责了,就这么拘谨的站在原地,十分的焦急。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月白看见从那帐子里伸出了一只手,那手指纤细,却肤色苍白,从那昏暗的帐子后面伸出来,就好像是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一样。那手轻轻一勾,就将一边的帐子挂了起来。

对月白的安排2

月白却不敢抬头,她总觉得在这密闭的房间里,竟然有一种沁入骨髓的寒,合着一种察觉不到的风一股一股的钻进她的皮肤里,她的血液里,她的骨头里。而这样的寒不是别人带来的,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忽然笑了笑,勾起了嘴角说:“月白,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你那么喜欢自己做主了呢?”

月白一听这话,她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心里后悔不迭,刚刚在门外的时候,不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是王爷说的,不管什么她都会听的,绝对不反驳,也绝对没有自己的意。可是为了什么,一进了这门,她又马上变得这个样子?她也不敢乱说话,只是低低的说:“王爷,求您大慈大悲,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司徒翰飞则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那乌黑的发,还有在乌黑头发中间那条惨白的发线,忽然又问:“月白,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月白一听这话,心里就放下了几分,不管怎么说,这王爷还是要顾念这么多年的情分不是吗?她的嘴角含笑,却也是不敢抬头的,只是说:“王爷,奴婢在您身边不长不短也有二十年了。”

“原来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吗?”司徒翰飞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他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却不想,这口气连着他胸口的伤口都疼了起来。

又等了许久,月白始终等不到司徒翰飞的话,不由得心里万分的着急,她想了想,仔细的安排了一下语言,才缓缓的开口说:“王爷,奴婢在您的身边二十年了,您的生活起居,您的习惯嗜好,奴婢都是清楚的。没有错,奴婢是不想离开王爷,可是,这不是因为奴婢贪着什么好日子,而是放心不下啊。”

“放心不下?”

“是啊,王爷,这王府虽然人手众多,可是,王爷到底是奴婢从小照顾大的,王爷也使唤惯了奴婢,要是换了那些人,粗手笨脚的,只怕侍候不好王爷,还要弄得一肚子气呢。”月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对月白的安排3

司徒翰飞在昏暗中看着月白,虽然这样的光想要看清楚一个人的表情实在是不容易,可是,他却还是清楚的看见了,在月白的脸上竟然有一种十拿九稳的笃定。难道她就真的认为自己是离不开她的吗?司徒翰飞不想开口,因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已经对于月白居然无话可说了。

“奴婢还求王爷留下奴婢吧,哪怕是做什么粗使的丫头,也不要让奴婢离了王爷。”月白说得十分的真诚,一边说,一边重重的磕着头。

“难道,除了你,整个天下就没有能伺候我的人了吗?”司徒翰飞忽然苦笑起来:“即便是这样,我总归还是能伺候我自己的吧。”

“不,不不,王爷,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月白一时语塞想不出什么好词汇,憋了半天终于说:“奴婢是说,除了奴婢只怕再也没有人对王爷的事如此真心的好了。”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可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不禁又着急的摇头:“不不不,王爷,奴婢没有自大的意思,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奴婢不会说话,您不要曲解奴婢啊。”

司徒翰飞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我明白的你的意思,月白,你不要这么解释了,越抹越黑。”

听得司徒翰飞的话,月白也只能闭上了嘴巴,再也不说别的。

“你是真心的对我好,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对我这般的殷勤照顾,这么多年来,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能捂化了。”司徒翰飞叹了一口气,随后语气一拐:“只是,有些事,月白,你是为你好呢,还是真的为我好呢?”

月白心里一惊,虽然还没有意识到具体是什么事,却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奴婢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

“不明白啊……”司徒翰飞微笑:“若是你明白,至少还能说你是知理的人,若是连这都不明白,只怕你是连做了什么时候都分不清的人了。”

对月白的安排4

“王爷……”月白刚想争辩就被司徒翰飞打断了。

“月白,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吗?不是有人在暗处害你,而是,有你打着为你好的旗子,一直害你。”司徒翰飞撑起了上半身,他浑身上下都是被司徒翰轩打出的伤,这样的动作仿佛已经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就已经忍不住气喘吁吁了。

月白的脸上顿时血色褪尽,她难以相信的看着司徒翰飞:“王爷,您,您是说奴婢在害您吗?王爷,这是哪里来的混账话啊!奴婢是宁可自己去死也断然不会对王爷有半分不好的!”

“你确实不会对我这么做,可是,你却会对别人那么做。”司徒翰飞冷下了脸:“比如,我的王妃。”

月白一下子就僵在了那个地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好一会才用细若游丝的声音申辩着:“不,王爷,不是的,奴婢,奴婢只是和王妃不亲近,没有害过王妃。”

“你自然是没有亲手害她,你不过是用了我这把刀而已。”司徒翰飞倒在了床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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