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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这样的人作者:卡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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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个名字心里顿时刺了一下,他没接话,兰琪接着道,“我们以为你知道呢,重光今天结婚啊,邵忻。”

  像是被人当头一闷棍打得发懵,邵忻愣在那里,看着他们的眼睛,隔了好久才忽然笑了出来,像是刚刚才意识到,原来,原来是这样,邵忻笑得讥讽,他莫邵忻,原来有这么蠢,他竟然,有这么蠢。

  他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爱着那个人,直到他和他说分手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还在期待,他能够转过身来,他想起他爱了那个整整八年的时间,他一次又一次地伤害着自己,他何尝不知道,重光对他忽冷忽热,只不过他早就吃定了自己,根本离不开。他想起那个人在寂静的夜里只为他弹一首,星空,他说,你要记得,我是这样爱过你。原来,原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决心结婚了,只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巴巴地等着他,只有自己一直活在谎言编织的牢笼里,挣不脱,也不想挣脱,作茧自缚,他莫邵忻,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地活着。

  他现在终于明白,他对重光的爱,从一开始,重光就没有,在乎过。

  “邵忻,干嘛呢,你那笑声笑得我特寒碜……”梁家洛疑惑地看着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我没事,”邵忻看向他,眼底一片荒芜的凉色,“我就是替他高兴,你说,这么好的日子,我真不该躺在医院。”

  “没关系,重光知道你出车祸,他还说等你出院了重新请你一次呢。”

  是吗,邵忻在心底发笑,不愧是重光,他以前太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不过是用完就扔的东西,他凭什么,到现在还期待着他的一点点内疚?

  他莫邵忻,真是蠢到家了。

  重光的婚礼,办的很低调。只请了平日里处得不错的一些人,但请帖发出去时,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兰琪和梁家洛的名字。

  婚礼现场很热闹,都是平日里吵闹惯了的,现下更是无法无天,重光轮桌敬酒时,才敬到第二桌,就觉得大脑开始混乱了,那些都是什么人,一个个饭局里混的老油条,重光的酒量算是好的,但和他们比下来,什么都不是。温劭是伴郎,紧挨着重光,看着他有些抵不住了就把大多数的酒都挡了过来,大伙儿嚷嚷着不行,非要重光自己来,温劭笑着道,行了啊你们,待会儿好事儿都被你们耽搁了。

  没事,大伙儿直接无视了他,看向重光,他是那种喝一点小酒就不振雄风的人吗,别跟我在这儿吹,是男人就一口干了。

  温劭瞪眼,瞪眼也没用,重光无语,只得接过来,道,你们就报仇吧,我知道你们等这天等了多久,谁让我这么倒霉落你们后了……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干了下去,大有几分不管不顾的壮举了。

  反正,豁出去了。

  温劭在他身后冷眼旁观,他这个新郎官,照这样喝下去,今天是打算醉倒在酒席上吗。不过看归看,能挡下的酒,还是一一为他挡下,最后轮到锦官这一桌,锦官笑得有些心不在焉,他递给他的酒只是半杯,自己却是满满一杯,他抬眼看他,“新郎官,别太逞强。”

  重光摆摆手,什么也没应就仰头喝下,锦官眉毛微微皱起,温劭经过他身边时锦官开口,声音很小,“你看着他点,我估着他情绪有些不对。”

  温劭点点头,一副我早看出来的样子,“他今天,要么是兴奋过头了,要么,是根本就不在状态。”

  “他的那些破事我懒得管,你也别问,看着他就行。”

  温劭嘴角扯了一下,又端起酒杯到下一桌了。

  重光敬到后面,思维明显地迟钝了,只看着面前的人一个个朝他笑着,酒杯递到他面前,他连话都懒得说就一口干了,接着下一杯。

  温劭本来一直跟在重光身后,但遇上一个多年不见的战友,两人问候了几句,再转过来找重光时,便不见人了。走到刚才他站过的地方,问着面前的人,“有没有看到重光哪去了?”

  “好像上洗手间了,”兰琪站起身对着温劭道,“刚刚敬完我们这一桌就看他往后面去了。”

  温劭并不熟悉梁家洛和兰琪,想着可能是重光同学,这样一想便又像是意识到什么,往桌上人群瞟了几眼,才对着兰琪道,“多谢啊,我去找找他。”

  一路寻到洗手间门口,还没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流水哗哗的声音,走过去推开门,就看见重光双手拄在那里,流水哗啦啦地淌着,脸上,是未干的水珠。

  “怎么,喝太多了?”温劭靠在墙上,双手抱肩地看着他。

  “没事。”重光淡淡地答了一句,没有去看他,头无力地垂着。

  温劭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道,“我说,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走过去关掉水源,把他拉到靠墙的位置,看他脸上湿漉漉的,又脱下外衣朝他扔过去,“擦干净。”

  重光没有接过来,一手抹去脸上的水痕,抬眼看向他,“有烟么?”

  温劭没好气地从兜里掏出来一包没开封过的境界,递过去,“重光,今天什么日子你不是不知道,要犯病也得看时候。”

  重光不理他,径自撕开包装抽出一只咬在嘴里,温劭皱着眉靠过去给他点燃,深深地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两指夹着烟从嘴里移开,重光的眉目显得更加幽深,“劭子,我现在特难受。”

  早料到他情绪不对,平日里闹得不行的人今天话都没有,被人灌酒也不会拒绝,睁着眼睛一杯接一杯地猛灌,温劭只得在心里叹气,他不开口,他知道重光现在不需要他说话,他只需要,替重光分担一些沉重。

  “你说,像我们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有多少机会可以不管不顾,”重光苦笑,心底像是被利器划开一道口子,只能看着血液缓缓流出来,却无能为力,“我以为,我是爱纹蓉的,可到现在我才明白,在我心里,除了那个人,早就没有位置了……”

  重光眉目尽是痛楚,他像是在自言自语,“莫邵忻出车祸,我刚刚才知道,我和他分开的那一晚,他就出了车祸,那一晚我明明接到他的电话,可我居然一次又一次地挂掉,我以为他是想挽留我,我真的没有想到……”

  话到尾音,重光已经难受得声音都哑了下去,整个身子靠在墙上,好像全部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走,他心底的难受,在得知莫邵忻出了车祸的那一刻,就已经疼得不能自已。

  “温劭,我真的,已经后悔了……”

  “我现在,真的想抛下这里的一切,就这样不管不顾的离开……”

  温劭活了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重光在自己面前落泪,他看着他,那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此时却像孩子一样在他面前一句又一句地重复着,我后悔了……

  温劭开口时,连语气都带了不自觉地哽塞,“重光,今天你结婚。”

  “我知道……”重光整张脸都陷在双手里,顺着墙壁,他慢慢地蹲下去,隔了好久才道,“我知道,温劭,我不会离开的,也不会逃避,我的责任。”

  “也许这一切,都太迟了……终究是,太迟了……”

  他们的爱,从大学的四年到现在,不过八年的时间,可是重光觉得,回想过去,每一步,他们都走得太痛苦,他曾经一直以为,不论对邵忻有多深的爱,到最后,他终究是要离开的,他这二十八年来,活得太清醒,他的底线,他的原则,他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维持,所以,即使和莫邵忻开始以后,他一直都在一步一步掌握着自己的感情,及时的抽离,他不会允许自己有一步地陷入,可是,直到此时他才领悟,那个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他的全部。

  他听着外面觥筹交错的声音,看着那些满厅刺眼的喜字,缓缓闭上眼睛,嘴角渐渐扯出一抹苦笑。

  原来,他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一段感情就此结束,他的心,也已经变得荒芜。

  凌晨两点,Que je continuerai酒吧。

  邵忻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对周围靡乱的气氛丝毫没在意,他今天穿了深色的衬衣,酒吧太热,边喝酒边解开两颗纽扣,不经意间的动作在旁人看来,却有了不同的暗示,旁边三三两两的男人注意他了很久,GAY吧里大多都是熟客,看着接连几天都出现的那位客人,每次来都只是坐在吧台喝酒,直到酩酊大醉才踉跄着走出酒吧,连酒保看他这样不要命的喝法都走过来,吹了一声口哨,调笑道,“帅哥,你来我们这里只是喝酒,太浪费了。”

  邵忻抬眼看他,人在半醉时更有着说不出的魅力,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怎么浪费了?”

  “你没发现,周围的男人都对你垂涎三尺了么……”酒保弯下腰靠近他,故意说着暧昧挑逗的话语,嫣然一笑。

  两指夹着烟轻弹烟灰,抵在唇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邵忻笑得魅惑,“要不,你陪我上一次?。”

  酒保听了只是把头抵在琉璃台上咯咯地笑出声来,嘴唇对上他的耳朵,暧昧不清的距离,他道,“我怕出来就被那些男人活吃咯。”

  “诺,这是对面那位给你送的酒。”递到他面前的晕色光影,一朵玫瑰寓意暧昧,邵忻抽着烟笑,竟然是tequila sunrise,转过脸去看那位男人,暗色的灯光晃过他脸上,眉目分明的面容,邵忻想着,这样的419,也不错。端起杯子一干到底,站起身,朝着那人走过去。

  两人相视一笑,邵忻揽上男子的腰朝着二楼的包房走去,此时舞池中央,有女歌手在轻轻地哼唱,一首,je T’aime。

  d'accord;il existait d'autres facons de se quitter

  是的,我们可以用别的方式告别;

  queleques eclats de verre auraient peut…etre pu nous aider

  譬如几声玻璃的碎响,干脆而嘹亮;

  dans ce s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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