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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贵如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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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他之所以一直跟奶奶住,是因为他父母离婚的很早。是他母亲外遇,拖了三四年,他爸要调任到南部任职,就同意离婚了。那一年,他才六岁。他的继父和他母亲是青梅竹马,后来张强明白这些后,就没什么可怨恨的了,而且他继父为了等他母亲,一直没结婚,后来也没再要小孩。倒是他父亲,到了浙江没两年,也再婚了,而且给他生了个小了九岁的弟弟。
  无论是他母亲还是父亲,都是在政治上达到了一定高度的人,虽然谁都没跟张强明说过,可暗地里早就天罗地网的编制了保护的网。有谁开着固定资产达百万的店还不用频繁的上下活动?别说什么税务局工商所,就是各种职能部门都很少来检查,这些张强心里都明白,只是不愿意多想,尘归尘,土归土,他奶奶去世后,他更不愿意计较那么多了。
  周五的时候,每天都跑五环上练手的高俊自我感觉不错了,下了班让司机在副驾驶上看着,自己开着去张强的店里。仍旧是这万恶的一千多米的路,超车的时候把别人的马六给剐了,全责,虽然马六是故意挤了一下。
  马六的司机也是个二十多岁的男的,穿的很时尚,跟着高俊到了店里,讲好了赔偿,高俊就让司机给送回家了。
  还好不是出租车!这是马立文给的评价,这年头,撞货车也不能撞出租车!高俊在店里转悠了一圈,看见了自己的狗,没看见张强的人。马立文说下午就跟开荣威的女人出去了,估计今天不回来了。俩人正聊着,宋伟明也过来洗车了,昨晚一场小雨,雨点没下几个,跟浇泥点子似的,大早上马路上没几辆干净的车。
  马立文替张强当起了东家,带着俩人去附近的饭店吃饭。宋伟明说跟谭成约好了周六去郊区玩,问马立文和高俊要不要一起,马立文倒是想去,可周六也没时间,宋伟明就给谭成打了个电话,时间改到了周日。
  奥迪和马六都得刷漆,马立文就贡献了自己的吉普,带着张强继续练手。其实马立文是挺热情的一个人,要是搁过去,武功不见得多高,可肯定是个有口皆碑的侠客。而且他不复杂,性格一眼见底,豪爽,不拘小节,冲动,纯爷们儿,张强之所以担心他,不是因为他自己惹祸,是他太容易被别人煽动,给别人当枪使。当年他们那个小组织,内部矛盾当然有,比如马立文最看不起的就是老六心眼多,打架往后闪,可外边的人谁要是说老六一句不是,或者欺负老六,马立文比自己被欺负还拼,也就他们老大杨闯能把这野小子管的服服帖帖的,因为马立文打心眼里认同的人,就那么一个,却死了。
  高俊小时候就不太喜欢马立文,认为他完全是一介莽夫,那时候兄弟多,也没怎么在意过马立文。时隔13年,再见面的印象还是非常不好,可这两天接触久了,反倒觉得马立文没自己想的那么界限分明,而且还挺可亲的。马立文总是以哥哥自居,比如那个马六的司机,要不是马立文吓唬了两句,就要整车刷漆了,比如教他练车,怎么在路上违规又不担责任,什么时候钻什么空子,还亲身在二环上实践给他看,言谈之间,粗俗却真诚。
  反正是周末了,高俊也想补偿一下对马立文的长久以来的偏见,把小狗扔回家后,就跟着马立文去了酒吧。
  这跟上次赵辉带他去的酒吧完全不同,放眼望去,好像大片的未成年挤在一起玩成年人的游戏,如果说上次的那个酒吧是专卖店,这个就是地摊,好东西固然有,可难找。
  地震一样的音乐,分不清是刺耳的是人声还是电子声,马立文带着高俊到了一个包房,里边两个男的跟马立文都很熟,还有四个姑娘,马立文随便搂过一个唱了首歌了才问人家叫什么名字。
  那个叫老景的男的,看上去三十多岁,是个包工头,做些路政的生意,另一个是给他做工程测算的,叫陈浩,带着个眼镜,看着很斯文。高俊放开架子,给足了马立文面子,小姐搂着,酒喝着,一口一个“我文哥”叫着,几个人聊的倒还算融洽,尤其是他缺了这么多年文化的熏染,逗得几个人笑声不断。
  酒喝的差不多了,也过了十二点了,老景说去按摩,小姐出台跟着,高俊本来是无所谓,怎么着都是玩,可马立文把他拦住了,说那种环境不适合他,高俊觉得马立文对自己过于保护了,把自己看成白天鹅了,但马立文很坚持,也不多解释,替高俊拦了出租车。
  高俊还真不是什么白天鹅,他的少年时期跟普通的美国孩子没什么区别,游走在犯罪的边缘,大麻在美国不比买包烟难多少,跟哪个姑娘对上眼了,话都不用说几句。只因为他对母语环境的陌生,听不懂那些荤段子和话中话,所以就很容易给一种单纯的错觉。
  回到家,高俊意外的发现,张强居然躺在他的沙发上抱着小狗睡着了,电视里还放着电影,地灯金黄的光照射下来,张强露出的锁骨上,赫然一个牙印。
  这荣威女人够暴力的,都出血了,高俊想。本来还想给盖条毯子,一看这牙印,高俊把人给捅醒了。
  “你丫这是什么状况啊,打狂犬疫苗了没?”高俊故意用手指在那个牙印上戳。
  张强自己压着下巴看,可惜看不到:“什么呀,哎呀疼——疼!”
  “还知道疼!挨咬的时候挺爽吧?”高俊把小狗抱过来,坏笑。
  张强自己拉着衬衫进了洗手间,过来一会出来,衬衫扣上了,脸红了。
  高俊趴在沙发上肆无忌惮的大笑:“你丫装什么纯情啊,还脸红,笑死我了。”
  张强踢了他一脚,点了支烟,把阳台门打开了:“你干嘛去了?这都几点了?”
  “跟文哥出去了。”高俊笑的脸也憋红了。
  张强哦了一声,马立文他还放心,那小子自己分不清好歹,但护犊子,肯定不会把高俊往沟里带。
  “那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张强问了一句跟前言矛盾的话。
  “啊?”高俊完全反应不过来,还以为自己又在母语上露怯了。
  “他就没给你找俩小姐?还是你看不上啊?”
  够直白了,高俊懂了,举着右手笑:“他觉得我是这种人,没带我玩到头儿。”
  “是,”张强点头,“你这一本正经的外表,是挺唬人的。”
  高俊低头一看,自己回来没换衣服,穿着西装出去的,站起来就脱了,随手扔在沙发上:“那是你们眼神儿的问题,不会透过外表看本质。”
  “呦喝,进步的够快啊,这话谁教你的?”张强一看到高俊这副小屁孩自以为是的样子,就忍不住逗他。
  高俊一点不辜负,洋洋得意,下巴都抬起来了:“自学成材。”
  张强乐的眼睛都闭上了,又够着揉他的脑袋,高俊的头发还有发蜡,被揉成了鸡窝。
  “哎你这什么毛病啊!嫉妒我比你高吧。”高俊不乐意了,在他的记忆里,被人摸脑袋是长不高的意思。
  “比我高?你别搞笑了!”张强蹭就站起来了。
  俩人吵吵着比了半天,不分胜负,又跑到了洗手间照镜子比,肩膀高度差不多,俩人头上顶着一个脸盆,看不出倾斜,但是高俊的肩膀没有张强宽,但脖子长,下巴高了那么一点点,而且尖。
  “你那是头发垫的,要不你也剃成秃子,肯定没我高。”张强突然撤出去了,脸盆毫无无预兆的掉下来,吓得高俊闪了一下。
  “这话应该我说吧,你头发硬,脸盆是给支起来的。”高俊大喊。
  “我回去了。”张强塔拉着拖鞋就走了。
  高俊端着脸盆出来,莫名其妙,生气了?还真嫉妒了?怎么想,也不应就这么走了啊,所以高俊拎着脸盆就去敲门了。
  张强看上去什么事都没有,一看他手里的脸盆,笑:“还比?你有完没完了?”
  高俊松了一口气,挤进去:“我还有事儿没说呢。”
  张强斜着吐了口烟,把门带上了,从电视柜掏出一把钥匙,扔给他:“拿着吧,我这儿的钥匙,你的助理把家政请来的时候,顺便给我打扫一下。”
  “草。”高俊笑,钥匙装起来了,“哎你知道哪儿有卖红酒的吗?好一点儿的,真酒。”
  “自己喝?”
  “不是,明天不是去老板家么,不能空手去啊,西方人的礼节,带个花儿啊酒啊。”
  “哦,电视上看到过。”张强去房间翻腾了一会,拎了两瓶红酒出来,“你看看这行吗?不行明天我带你去买。”
  “行,太行了这个!你舍得吗?”高俊爱不释手,波尔多啊。
  “啊?真是好酒啊?我不懂这个,也喝不惯,你喜欢就拿走吧,我那还有两瓶呢,都是人家送的。”张强又要去拿。
  “行了行了,你先留着吧,这瓶送老板,这瓶我自己先喝着,呵呵,呵呵。”高俊笑的有点傻。
  张强眉头跳了一下,手指动了动,又想去揉那个鸡窝脑袋。
  “行了你赶紧回去喝吧,明天我还得去店里呢,这都几点了,天天陪你过美国时间了。”
  “好,好。”高俊抱着酒就要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哦对了,还有件事,宋伟明说周日去郊区玩,跟你说了吗?”
  “啊?没说,行了我明天打电话再问他吧。”张强推着人往外走。
  高俊抱着两瓶酒回到自己家,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又不好意思再去打扰,想了一会儿,又被两瓶好酒带来的喜悦给冲散了。
  一墙之隔,张强辗转反侧,破天荒的躺了十分钟没睡着。原因就是,在照镜子比个头的时候,他看着高俊完美的下巴曲线,突然冒出了“要是个姑娘多好”的想法。
  这个想法本身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都是视觉系生物,可掌心伴随着想法产生了酥酥麻麻的瘙痒就是地震的效果了,因为那是想触摸的冲动。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啊,张强也是见过世面的,虽然没亲身体验过,可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冲动,想触摸一个男人的冲动。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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