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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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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开始,也令他甜蜜了不久。但那终究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Jean能够明白他的爱慕。还有他也能够想自己那样,不仅仅是兄弟而已。
  看着路途还遥远的Janvier,依旧在那里一个劲得傻笑。似乎现在的他,依旧拥抱着Jean。
  Jean,你会明白的。我不止是你的哥哥,Janvier。

  意外的碰面

  这天的Janvier,不管是起床,还是工作,都带着淡淡的微笑。毕竟昨天那些突然的片段依旧在脑海盘旋,在心间徘徊。那股暖意,即使到了今天都没有减少,反而在逐渐增加。放佛一杯正在不断加着糖的咖啡,原本的苦涩被白糖渐渐调和,甚至加得太多,快成饱和的状态了。
  Janvier按时地驾着车,准备接Jean回去,收拾行李,搬往心的住处。
  Janvier将车停在离校门的不远处,便徒步走到门口,如同一些其他的家长一样,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Jean看见自己时的微笑,等待着Jean对自己那来之不易的称呼。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校门口陆陆续续有学生开始走动。Janvier的视线始终在找一个熟悉的影子,好不容易看见,便和Jean微笑的双眼对上了。
  Janvier看着夕阳照射下,Jean那弯起的嘴角,那微笑的模样,心里油然生起一股股暖意。
  “辛苦了。”
  “还好,今天课都挺轻松的。哥,你很早就来了吗?”
  “没。也就刚到没多久。先去吃饭吧?”
  “恩,好。”
  说完,两人并肩朝着Janvier的轿车走去。嘴角的笑意变得愈发的浓郁,Jean扬起的嘴角,是因为重新得到的温暖,现在正在开始;而对于Janvier,失去的过去,正在复苏,记忆的碎片,正在自动的拼凑。
  两人坐在车厢内,有句没句地聊着学校里的事情,很快时间就在对话中消磨,不久便来到了一家西餐店。
  Janvier驾着车进入停车场,两人同时走下车,朝门口走去。
  其实,Jean在去往这家西餐厅的时候,有些惊讶。因为,这是Jean最喜欢的一家西餐厅,而且在他的记忆里,只和Janvier来过一次,随口说了句“最喜欢这家西餐厅”,竟然被Janvier一下子记在了心间。
  Jean扬起嘴角,瞥了眼看着前方的Janvier:哥哥,还是没有变,呵呵,还是这么的细腻。
  可是,刚进门好不容易在众多人群中,坐到了双人的位置,却被一阵熟悉的声音,小小地震惊了一下。Jean原本看着手里的菜单,视线连忙随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只见一位绅士风度的男子,右手的小指上带一枚可又月亮的戒指,而坐在对面的男子,恰巧也在相同的位置,有着一枚带有太阳款式的戒指。
  Jean有些别扭地皱了皱眉头,并且发现双眼有些不听自己的指挥,一直注视着那刺眼的戒指,和两人的浮现在脸上的笑容,那种无法比喻的幸福。
  Janvier刚想问Jean需要什么饮料时,却在看到他的举动后,始终没有问出口。
  顺着他的视线,只见Jonas和王敬屈,正坐在自己的不远处,享受着二人世界。但是,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Jean紧皱的眉头,紧抿的嘴角,还有那拿着菜单微微颤抖的双手。虽然表面一副静默不语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已乱了阵脚。
  Jean看见那两人的幸福很刺眼,而Janvier看见Jean的反应,也是那般的刺眼。
  “诶?那不是Jean和Janvier先生吗?”
  突然逐渐走进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沉寂与心理活动,映入眼帘的则是Jonas和王敬屈友好的笑容和紧握着的双手。
  “真巧,你们也在啊?”Janvier处于礼貌,也避免尴尬的局面,连忙应声回答道。
  “是啊,来吃晚饭,你们也是?”王敬屈看着两人的手里拿着菜单,准备点菜的样子,反问着。
  “恩,是的。”
  “那你们继续,我们来打个招呼。”
  “恩,你们继续用餐吧。”Janvier放下菜单,微笑地看着Jonas的王敬屈。
  就在Jonas转身离开时,他点了下头,又看了眼坐在对面的Jean,微笑地示意着Janvier现在的令人欣慰的境遇。
  Janvier也点头表示回应。其实,刚才的对话,Jean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说什么,虽然说好放下Jonas,却不知为何,当看到那样的画面,还是觉得那样的刺眼,甚至看到王敬屈的笑容,两人的紧握的双手,有些嫉妒和怒气。还好,Janvier发现了Jean细微的举动,独自一人与那对情侣进行着对话。
  这个晚餐,吃得并不愉快。Jean始终皱着眉头,一语不发,用餐的气氛一下子跌倒了冰点,并且还时不时地瞄向那溢满幸福味道的餐桌,于是,眉头越皱越紧,仿佛现在所吃的并不是晚餐,而是其苦无比地毒药。
  而Janvier始终注视着Jean的变化。今天好不容易堆积来的幸福感,就在这顿用餐的时间,全部被轻易地破碎。原来,在Jean的心里,Jonas的地位一直没有改变,原来,即使分离这么久了,Jean对Jonas的爱依旧没有变过,不仅没有变过,似乎还增加了些,那满桌子的醋意,让Janvier都有些受不了了。
  是啊,在Jean的心里,Jonas的存在是唯一,而我,Janvier,不过就是他的哥哥,除了这个称号,什么都不是。
  为了快些离开这里,两人几乎只花了十几分钟,就结束了这顿散播着诡异气氛的晚餐。
  随后的两人,虽然还是会找些话题,但是那刚来餐厅时的快乐,已消失殆尽。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两人都在泛着浓烈的醋意。
  车子渐渐消失在十字路口,在夕阳的陪伴下。
  “Jean接受他的哥哥了,太好了。”王敬屈将Jonas亲手切好的牛肉,塞进嘴里。
  “是啊,Jean有人照顾了,我们也可以放心了。”Jonas看着鼓着嘴的王敬屈,不禁扬起了嘴角,拿起桌上的一杯葡萄酒,抿了几口,淡淡的幽香,随着味蕾的接触与微弱的刺激,让Jonas不禁又品尝起来。
  “Jean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其实……”
  “其实……”
  两人真可谓是心有灵犀,就在同一时间,说出了同样的字句,也在同一刹那,停止了对话。
  两人对视了一眼,嘴角的笑意犯得越发的浓烈。即使没有了语言的交流,但是,两人的双眼,却在不听地传递着信息,仿佛在说,“我懂你的意思。”
  “好像是我们想多了吧?”王敬屈直率地说出了双方的疑问。
  “应该是的。那种感情怎么可能呢?”
  原来,Jonas从Janvier为帮助Jean打赢官司到照顾他生活的点点滴滴,Jonas总觉得有中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Janvier对于Jean的感情,有些像个哥哥的角色,却又超出了那原本对于“哥哥”这个名词的定义。
  可是,仔细想想,似乎又有诸多不可接连的地方。于是,这种思想,一直被搁置在一旁。也在今天偶然的境遇下,确定了那份情感,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也许那只是幻觉。Jonas随着王敬屈的反问,而不断地反驳着之前,那些个怪异的思维。
  是啊。哥哥和弟弟,这样的角色,怎么能够相爱呢?

  或许是转机

  等将所有的衣物和行李搬进新的住宅时,已是深夜。收拾的房间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寂静地有些吓人。自从回到这个住所之后,对方除了对与行李安放位置询问的对话之外,也就没了更多的语言交流。
  此时的Janvier正拿着扫帚,打扫着有些脏乱的房间,虽然面对Jean的时候,还是那副甜美的笑容,可是,Jean在餐厅挣扎的面目表情,却依旧在脑海中一次次出现,也一一次次地刺激着Janvier的柔软的心底。也许,现在的境遇是良好的开端,可是Janvier却漏了一个最大的对象,一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Jonas,Jean对与他的执着是否放下。
  曾今,在开庭期间,总是能够看见两人并肩行进的身影,那时的Jean,即使是在分离这么久,即使在当时这么糟糕的境遇下,依旧露出那么幸福的笑容。这和面对自己的时候,那份笑容却有着不同的含义。
  本以为,Jonas与Jean的再次接触,可以让Jean彻底地放下他,让他明白,Jonas的身边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而是被一个叫做王敬屈的男子彻底地收在了心底最重要的位置。本以为,这些天,Jean没有提起有关Jonas的任何事情,是因为他放弃了,他在慢慢地放下了。可惜,那,不过是自己的猜测,仅此而已。Jean依旧没有放下对他的爱,依旧在心底最深的地方,留下了他的温暖,他两的过去。
  一切都想得太顺利,所以才会有今天的情形吗?我是不是太疏忽了?
  Janvier反问着自己,看着灰尘被渐渐地聚拢在一起。
  而正在整理衣物的Jean,却一直在那里扬起着嘴角。那是带着一股嘲笑的意味。嘲笑和自己的约定,在遇见Jonas的时候,就那样轻易地破碎,看着他和王敬屈灿烂的笑容那紧握着的双手,细心地为对方切着牛肉,就连和自己打招呼,都还紧紧地牵着对方的手,十指相扣。
  Jonas,你这是在做给我看吗?让我想明白彻底放弃你吗?
  如果Jonas在他的身边,一定会回答说是,让你放弃我。其实,在法庭的这些期间,虽然Jonas因为能够帮助他,而感到高兴,毕竟,这样可以让Jonas心里好受些,为了当初因为误会而一时冲动的离别,从而造成的痛苦与寂寥。可是,Jonas也渐渐意识到,Jean对自己的爱意并没有改变,即使知道自己有了王敬屈,他是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却依旧不减爱意,反而随着时间的增加而不断地膨胀。他不想因为帮助Jean,而再次伤害他,毕竟,心底最重要的地方,已经腾给了王敬屈,没有了更多的地方,为Jean而留。
  Jean嘲笑着自己的懦弱,嘲笑着自己的脆弱,竟然就在看见两人十指相扣,前来打招呼,Jean甚至怀疑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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