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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将我绑起来后便离开了房间。
整整几个小时偌大的房里只有我,无人过问。
时间在我昏昏睡睡的时间中流逝。
最后一次睡去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开门声夹带着大笑声给吵醒的。
进来的人是那个女人的父亲。看来苍易然已经走了。。。
他站在床边拍着双手。一副欣赏物品的模样看着我。
“果然非常精致呢。当初我还想白家毁灭后,你们两兄弟一定可以卖个非常高的价钱。没想到苍易然先一步下手了。”
完全不知道这人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非常恶心。
“哦哦,对了,你那疯掉的弟弟到哪去了?反正他连垃圾老鼠都能陪,不如帮我去交换一笔生意?我一定会好好答谢他的?怎么样?哈哈哈哈。”
景诺。。。
被胶布遮掉的嘴无法做出任何反驳。
脑中闪过景诺的面孔,像把针刺了刺心脏。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不要侮辱景诺。。。不要侮辱。。。
充满了悔恨,愧疚,自责的说着。。。
“大少爷,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当众侮辱老夫,没有一点绅士风度的将小女丢进海里的事呢?老夫可是为了这些事做了几天几夜的噩梦啊?”
头皮一阵发麻,脑袋被扯过与那张臃肿的脸距离近的都能闻到那恶心的酒气。
就算是眯起眼睛,那张脸在眼中还是有些模糊。
“老夫忘了,大少爷您失忆了。”笑的一排泛黄的牙齿,不停散出另人反胃的气息:“没关系,老夫会让你想起来的。”
33。噩梦
冰凉的水…无法呼吸…
还能坚持多久…
不过是满池的冰水而已…怎么可能打到我…
等我接你—————是啊…我还要等易然来接我…
所以,我不要倒在这里…不能死…
“感觉如何?”头皮已经被抓的麻木。不停的浮出水面,又被毫不客气的按下去…
来来回回的重复着,已经忘了是第几次了…
头沉得厉害,冻的早已忘了发抖…
比起看到池旁这张令人恶心的面孔,不如一直沉在水池中。
易然……我在等你……
“如果你跪着求饶取悦我,我说不定发发慈悲放过你?”
我并不觉得自己可怜,相反的,在我眼中可怜的是这个内心扭曲的家伙…
“你那是什么眼神!臭小子,不要以为你还是过去的白少爷!!”愤怒的语气伴随着被按回水池的脑袋。
水凉的无法睁眼。在不呼吸的话,恐怕下一秒就会憋死在这水池中…
呼吸了,进口的全是池水…结果还是一样被呛的难受。
在这里的第一顿食餐,便是一顿子的池水…
好难受……真的好像快要死了…双眼根本不停使唤。
易然…
易然……
等你……
******************
好痛…
全身像快要散架了…
朦胧的眼中白茫茫的一片,是天堂吗…
可是死了后还会感觉到疼痛吗…
随着逐渐清晰的双眼,证明了我还活着…
活生生的躺在一张大床上…一张容纳了7;8个LUO男的床上…
像一具没有了魂的尸体…
眼角划过的东西是什么…
为什么要妄自拥出来…
为什么不听我这主人的安排…
身上一条条的血痕又是什么…
发生了些什么…
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
溅在脸上的血……手中一滴滴滴着鲜血的水果刀。
回过神的时候,床上已是一片尸体。
满身是血的自己,和一片尸体……
动作总是比意识快…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拿起水果刀刺入他们身体的…
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当蔚蓝的天空倒映出苍易然的容颜时,才发现双脚已经站在了窗口上。
我才不要跳下去…我要等易然……等他……
**************
“啊!!来人啊!!”
女佣的惊叫大的耳朵一阵生疼。
看着一床的血迹,我想那个笑容会是我最近最灿烂的…
都死了…
活该…
“你这疯子!!”在警察带我出那女人家的时候,她父亲这样的骂着我。
“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匕首刺入心脏的感觉呢?”依然记得,我当时大笑着的回答…
*************
心里医生给的答案是————我没疯,神经很正常。
这让我都要佩服自己了。
我并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进入监狱这种地方。
脑中混乱的只剩一句话—————等我接你…
在监狱的每天每夜,都在被噩梦纠缠。
挥散不去被我杀死的人死前的面孔。还有自己扭曲的大喊着————活该。
我不想啊………
“白秋寻,有人来看你。”看守打开了铁门的锁。
进来的人是那个女人的父亲。他身后的助手跟看守说了些什么。只见看守走过来硬往我嘴里塞了一把白色的药丸,然后退了出去。
“你很害怕吗?”女人的父亲在离我不远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向我伸出了双手:“害怕的话就不要缩成一团躲在那边了,过来我怀里。”
如果身边有石头的话,我真想扔过去砸破这恶心的臃肿脸。
“如果你愿意乖乖的,我就带你出这里?”
“呵,你不怕我这疯子把你宰了?”
“你还有站起来的力气的话,我就在这里。”
我有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可是全身突然软的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果然刚才的药丸有问题…
“不要靠近我!”
一步步走进的脚步根本不理会我的话。走过来将我身体紧紧拥在了怀里。
反胃的感觉直伸脑门,可恨的是身体连手指都动不了。
“易然会杀了你的…”
我以为我的威胁会有用,却不料他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他会为了你而毁了我这个捞钱的肥油?”
“放开我…”糟糕的连说话的力气都快飞灭。
“真是具漂亮的身体。白家大少爷啊…总是像个国王,站在高处,让人可遇不可求。”衬衣的纽扣早已一颗不剩。却只能像个木偶任由那双厌恶的手在身上游走。亲吻…
脑中闪过无数模糊不全的画面…
艳丽的少女被人不轻易推下船,掉入海中。若无其事走掉的少年…
向着坐在地上的醉狗扔出一大箱钞票的少年…说着—————乞丐就给我拿着钱滚开。
还有许多破碎的模糊又连接不上的画面…
太乱了,无法整理…无法收纳…头疼的难受…
身体的疼痛换回了飘远的魂。
Cha入身体的拐杖使身体的颤抖停不下来。
从后ting流出的液体,染红了白色床单。
“看,你的血把床单弄的多肮脏啊。”扭曲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监狱。
“易然……”我害怕…怕这个地方,怕这个人…怕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怕你舍弃我…
你在哪……
**************
“秋寻…”
站在大雪中,向我微笑着伸出手的人。
不过车辆穿梭繁忙的道路,奔过去投入那个怀中的我…
“不是叫你别乱跑吗。”
“抱歉,我只是想看看那家店的奇怪布偶。”
“算了,我们回去吧。”
五年前的冬天,在我刚出医,走丢时你第一次找我的时候。
在我丢失在茫茫人海不知所措的时候…
你不顾那场飘零的大雪,满大街的找我的时候……
更不顾周围人的目光,背着我一步步踏着满地雪走了很远路的时候…
抓紧我的手,我会带你走回家的路……依然清楚那时候你这样说着。
我一直觉得,那年的大雪…非常的美丽啊……
34。负伤的灵魂
扭曲的杂碎走了。
像撕裂了般的身体和脏乱的床单。连动一下都觉得无力…
周围似乎都被自己的血染出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什么时辰了。
身体早已经疼的麻木。双腿一直颤抖个不停…
出现了苍易然坐在床边的幻象…想要伸手去触碰却是徒劳。
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道幻象化为乌有…最后还是只剩自己。
“是是,我会管好他的。真是麻烦你们了。”
隔着的铁门外的声音熟悉又陌生。
无法动弹的身体不能满足好奇心…
看向那道铁门上唯一的小窗口,才发现有双清澈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
那道目光,似曾相识…
好像是…那个人…
“可,走了…”这个声音,好像齐莲。
窗口外的眼睛被那个声音唤了过去。离开了小窗口。
应该…就是齐莲他们吧…
齐莲这家伙,又不知道惹了什么事了…
头好沉…
在醒来的时候,说不定易然就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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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起来。”
模模糊糊中我以为叫我的人苍易然,直到眼前逐渐清晰起来才知道是看守。
“你可以走了。”看守说着架起我朝监狱外而去。
我似乎睡了很久,可是身体还是没有一点力气…
“你也真能睡,我还以为已经死掉了。”看守的语气带着丝嘲讽。将我推给了守在监狱大门外的西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