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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他的脸愤愤唇语,不敢出声。
“啪叽。”眼皮张开了,她与嗯嗯面面相对,她上他下,她的嘴型停滞,微微张着润红小口。
他一笑,手臂抬起饶过她的颈,向下一摁,她双眼一瞪,一个香吻被强夺。
放肆!你这刁民,又敢强吻本大人!
“眼睛好了?”他弯起月牙眼睛,洛水水不屑撇嘴,笑什么笑,强取豪夺的不是好汉!
见她不作声,他坐起身,“看来那大夫的药确实管用,只一觉功夫便痊愈了。”
“啊?大夫来过了吗?”为什么不叫醒我?我有知晓病情的权利,你是哪家的黑心医院,备着本尊做治疗!
“自然。”
他搂着她的肩膀,二人一起并列坐在床头,他微笑着,“他开了药单,本王喂你服了药。”
“服药?”嘛儿时候的事,她怎么无一点儿印象,“我在睡,怎么服的药……”
“本王喂的。”他一只修长的指,点点她的唇,点点自个儿的唇,“本王亲自喂的,以唇喂药。”
洛水水一转脸,对墙愤慨,我是氢,我是碳,我是手榴弹,我是炸药包,我要自燃,我要引爆,我要把你炸成蘑菇云!
165腕凝脂花
“滚滚。”嗯嗯唤着,“把手给本王。”
她懒得腹诽了,递上自己的手臂,他拉开她的袖,白皙的手腕上匍匐着一朵娇艳美丽的红色花朵,“果然有了。”
他点头说着,洛水水转过头去,不转还好,一转大怒,你!你!你!你这个BT疯狂行为艺术崇拜者,竟敢在本尊睡着的时候在本大人手臂上练刺绣,你这疯子!我要告你!
“美么?”他目光带着些迷离,墨泼的眸字里流露出点点月光,望着那腕上艳如泣血的花儿,笑了,“滚滚,喜欢么?”
喜欢你的头!我这爹妈给的身体,如今名誉不保了。
“为什么会有花儿?”她沉着脸,“为什么一觉醒来,会有花儿?”
她决定要爆发,要来次黎明前的爆发!
“这要问滚滚的心了”,他笑的像得道高僧一样,“这朵花,是从你心底所生,代表情愫**的长成。”
说的她好像是千年魔头出世一样。“什么意思?”
“此花代表滚滚的情愫,意欲,你已开始恋上他人了。”他唇畔带着自信的笑,“花色正浓呢。”
“然后呢?”她呆愣着。
“你恋的正深。”
胡扯!她拧着眉头,“是不是你画上的?”
他已闭眼预备睡了,她跳下床去洗,越洗越清亮,越揉越红艳,她绝望了。
丫的,说不定是妖术,鬼才信你。
她撇嘴跳上床毫不在意,预备睡了。零
“滚滚”,他欺了上来,手将她搂在怀里,“你恋的越深切,花色就越浓,只有与恋人圆房才能消逝。”
她不作声,闭眼。
情愫?什么东西。
恋上某人?谁?这里有人让她恋吗?
喜欢……这鬼扯的,她可是坚持只爱自己的信念啊!
“滚……”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深情呼唤从背后传来,“是本王么?”
“不是。”
她迅速回答,他一声轻笑,“它是本王在你身边时才长出来的。”
“那又怎样!”
“滚。”再次深情呼唤。
“做什么?”
“今日圆房吧。”
休想!“少殿忘了,我身体不适。”
“哦。”
难得安静,洛水水的心境有些乱,难道真的喜欢嗯嗯了?她摸着自己的心,你喜欢嗯嗯吗?没人回答。
没人回答就是不喜欢。睡吧。
“滚。”
她压抑烦躁深呼了一口气,“少殿,何事?”
“生个娃娃吧。”
拜!托!你!去!SHI!
被完全忽略了,夜尧一声笑,闭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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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气环绕,白雾氤氲,亭台水榭,玉楼仙筑。
白衣男子和紫衣男子相对而坐,白衣男子斟了茶水,素华面上带着如抚春风之笑,“夜尧王难得来此梦中相会,请用茶。”
夜尧一抬手,“不必。”
“花引已入体了”,墨尘拂袖一笑,“接下来,便待你们修成正果了。”
浅紫衣男子一脸沉暗,冰冷的眸向他一扫,“她若能回来,便罢;回不来,本王会毁了你这墨尘宫。”
墨尘立起身站到一面水镜前,一拂袖,镜面光晕滑动,显出景象。
一红衣女子闭眼沉睡在镜内,黛眉红唇,靡颜腻理清丝纠缠在蜷缩成一团的身体上,覆盖了大半身躯,更显柔弱可怜,这绝美的容颜,一映入他的眼睑,他便放缓了动作,手探向镜中,“相思……”
166又入蛇宫
翌日清晨,天色放晴,因昨晚眠睡时未关窗,窗棂上不知何时立着几只蹦跳的麻雀,叽叽喳喳作响,把洛水水吵醒了。
她睁开眼,望向房屋,空无一人,伸了懒腰下床,走到窗呼吸清新空气,远远的,能遥望到灿阳下渲染五光十色的海面。
时辰尚早,海面上有打渔的人正要下海,亦有几个朴实人家在穿补着渔网,一片祥和景象。
一片暖风飞来,她微微闭了眼睛,心头溢满清宁。
手腕,勿的有些发热,她睁开眼去望,那朵红花似乎比昨日更鲜亮了些……
身后,门被推开,她扭头去望,是他。
“饿么?”他嘴角噙着笑,“用早膳么?”
她摸着扁平的肚子,赶走了麻雀,关好了窗棂,走到他面前,“用完早膳再回吧。”
他默许,二人下了厅堂叫了早膳来用,洛水水偷偷去瞧手腕,不再灼热了。
为什么会无端发热?
她侧头思考,夜尧出声,“不舒服?”
她摇头,“没事。”
“可是手腕偶会有灼烧感?”
她睁着眼装出一脸惊吓,“啊嘞?还会变热吗?”
他眼角瞥了她一眼,“若是出现灼热感,便是你思念心中之人。他若靠近,便会缓解灼热。”
她呵呵笑着,“倒是没出现这种情况呢。”
心中小兔乱撞,大叫不妙。
这厮不像是瞎诌,那一脸认真的神情让她觉着心头不甘,难道自己已经没出息到了这种境界,这么随意就爱上了蛇王?
“膳凉了。”他吩咐着,她急急忙忙扒饭,也没注意吃的是青菜还是鲍鱼,匆忙填饱肚子,被夜尧搂住腰肢,腾起筋斗云表哥,回蛇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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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回到蛇宫会有些变化,可事实证明,蛇宫内平静如常,夜尧殿人一脸镇定,望见少殿和消失的妃子,面无表情的行礼,夜尧亦毫无羞愧之色,仿若新婚关系甜蜜的夫妇一般牵着自己向里走。
她纳闷了!自己这么没存在感?她堂堂妃子逃婚了,堂堂女主角消失了,竟然没人追问,更没有任何一丁点儿诧异的眼神?
“滚滚”,他握着她的手领到了内室,“怎么了?”
“我……”她犹豫着,“我现在该做什么?”你们会不会心理素质太高了?表现忒镇定了?
“新婚第三日,今日要为父王奉茶。”
“三日?”你时空错乱了!我消失了三十日。
“玄山十日,人间一日。”他踱步到衣柜旁去换衣裳,“立妃大宴三日,为夫陪完宾客的空当,将你接了回来。”
洛水水蔫儿了,逃的太没价值了。
“换衣裳吧”,他嫌弃的瞅了一眼她身上的粗布衣裳。
她慢吞吞走到柜前,等他换衣。
他扭头,“何事,为何还不换?”
“你没出去我怎么换?”
“无妨,为夫不嫌。”
我嫌!
她抱着衣裳到隔壁去了,慢吞吞好久才换好衣裳,踩着沉重的步伐走出门外,紫萼已守在门前,躬身行礼道:“娘娘,少殿等候多时了。”
让他永远候着吧!
“哦。”她随着紫萼向前走,低头看地面,我的神啊!这何时是个头啊!
手腕上,又浅浅的引起了灼烧感,她皱眉用手狂擦……
直到,耳朵响起一声笑,彷佛把她浮躁的心情抹平了,腕上灼热顷刻被清凉代替。
他牵住自己的手,衣袖相连,双手相握。
静静的,缓缓的,低语带笑。
“滚滚,让本王好等呵。”
167眷舍难分
洛水水紧跟在夜尧身后,脸埋的低低的,踏步走进了蛇王殿。
蛇王端坐在王椅上,抚着花白的胡笑着,“尧儿来了。”
“是,父王。”
夜尧领着她坐下,她乖乖坐下,蛇王凌厉的目光扫向她的面,露出一丝欣慰神色,“水妃脸上的伤可是全好了?”
洛水水一摸面,笑道:“好了。”都一个月了,能不好吗?
“嗯。”
“奉——茶——!”
那尖锐的内人嗓子仍然未变,洛水水站起身来,端起茶水走到蛇王面前,递上茶水,他接过,摇头晃脑欣慰而笑。
“罢了。”蛇王忽然一叹,“尧儿以后接掌蛇宫,后位不可悬空,婚礼当日,本王意将凤印传予你,可你那日如此表现,让孤怎放心得下啊!”
凤印?什么东西?能吃吗?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