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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夫人咬咬牙,已经有了决定。於是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去自己房里。
月光下的卫子卿和卫子璇,还欣赏著浑身闪著月白色珍珠光泽的月娘,都觉得她美得让人不忍错目。
她头向後仰著,两只莲藕般的手臂,紧抓著秋千架两侧的铁链。
一双玉腿大敞著,那干净迷人的小穴里,一波接一波的淫水不断流出来,霪湿了她身下的秋千座。
在月光下,就连那淫水都闪著妖异魅人的光。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人捉住她一侧浑圆绵软的乳房。
两人在她的脸颊和耳边,印下了无数热情的湿吻。
那湿吻不仅迷乱了他们的心,也将月娘潜藏的那些情欲,都激发出来。
“耳朵。。。。好痒。。。卿。。。璇。。。不要,别伸进去,耳朵痒。。。哦。。。下面,下面也痒的不行。。。。快,快点,我们回房,你们快插进来吧。”月娘闭著眼睛,忍不住抽回一只手,自行拨弄著那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月儿。。。在这里,你更美,我想在这里。。。。操你。”卫子卿看著月娘欲求不满的样子,更卖力地舔著她的耳垂。
“是啊月儿,就在这秋千架上,不是更有趣?”卫子璇邪邪地笑著,一边把月娘从座位上抱了起来。
“不行,不行,回房去。。。这里,会被人看到的。”月娘看著四周,总觉得有人在窥探。
“不会,有人来了,会有脚步声音,也会有灯笼。放心,万一有人,也来得及躲起来。”卫子卿安慰著她,觉得她太杞人忧天了。
这个时辰,劳累了一天的家仆丫头们,早就睡过去了。
於是卫子卿抱住她,让她张开两腿,盘在他的腰间。而她的胳膊,就环著他的脖子。
有力的蜂腰一耸,卫子卿那粗壮的肉棒,就遁入了月娘熟悉而紧热的小穴。
这小穴竟一天比一天更勾著他,引著他,丝毫没有腻烦的征兆。
卫子璇立即上前,握住月娘的小腰。这样的姿势,让她那粉嫩可爱的小菊穴,变得更容易寻找。
握著已经流水的弯刀,把月娘小穴周围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在菊穴穴口。
他的动作让月娘一阵颤抖,小穴更不自觉地握紧了卫子卿的肉棒。
“快点,在这麽样,月儿就要把我夹断了。”卫子卿笑著说。
卫子璇看月娘也准备好了,把一根弯弯的肉刃,一点点挤入了那狭窄不堪的菊穴。
原本卫子璇从不爱玩後庭花那一套,因为他总觉得那里脏脏的。
可在月娘身上,他做尽了之前没有对其他女人做过的事。
比如给她口交,喝她的淫液,舔她的脚趾,插入她的小菊穴。。。。。。
月娘身体的一切都是干净的,甜蜜的。
卫子璇现在,就进入了她甜蜜的肠道。
两根鼓鼓的肉棒,一前一後静止在月娘下身。
月娘轻喘著,觉得自己要被他们撑爆了。
两根肉棒较劲似地,在她体内隔著那一层柔软薄薄的肉膜,顶触在她下身的某一个点。
谁也不肯动作,但却时不时地挑动一下。
身前的那根满满塞著她的小穴,压迫得她的菊穴更为紧窄。
而身後的那根,同样把她的菊穴堵得严严实实,反过去又让小穴倍感压力。
“冤家,动一动吧。。。。好难过。”月娘自己扭动了几下,凑上去主动寻找卫子卿的舌头。
听到月娘那一声娇滴滴的“冤家”,两个男人的肉棒,同时在月娘体内又涨了一圈,跳了一下。
他们就这样抱著月娘,一起跨到了秋千上。
秋千战抖著,铁链子哗啦啦地直响。似乎连这死物,都被这样的情欲感染了,骚动了。
“啊。。。不行,断了怎麽办。”月娘抱紧了卫子卿。
身後的卫子璇捉紧铁链子,轻咬著月娘的耳垂低语道:“不怕,断了,咱们三个,就一起摔死,我也心甘。”
说罢,兄弟俩便一前一後,在月娘身体里撞击起来。
月娘听到卫子璇所说的“一起摔死,我也心甘”,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害怕。
她爱著两个男人,这是天理不容的事。
这样看似甜蜜的日子,她怕,她真怕。
怕哪一天,就突然断了线,倏忽到了头。。。。。。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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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麽娘突然间,非要你去李府提什麽亲?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还点著名,非要我跟著一起去。真是!想好好在家呆一天都不成!”卫子璇与卫子卿并排骑著马,小声地嘟囔著。
“哼,还不是你。月儿倘若此时有孕,娘会那麽著急吗?你以为我想成什麽亲,谁能跟月儿相比?”卫子卿也老大不乐意。
他才不管李府小姐长著三只眼睛六根指头,他心里只装著月娘一个。
“嘿嘿,大哥,洞房花烛夜,你可好好乐呵著。我嘛。。。。你知道,就跟月儿。。。。”卫子璇靠的更近,与卫子卿玩笑著。
“呸,门都没有!告诉你,你也别美。我成亲之後,就该轮到你了。看你还幸灾乐祸。”卫子卿瞥了兄弟一眼。
兄弟俩就这样嬉笑著,去往李府的路上。
谁也不知道,府中此时发生了什麽事情。
谁也想不到,月娘将面临怎样的遭遇。
“来,月娘,把这个喝了。这是补身子的,喝了它,你也尽早给我们卫家开枝散叶。”卫夫人看著月娘笑著说。
月娘手中捧著那碗红红黑黑的汤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夫人对她一直很好,送她首饰,给她丝缎,还这样照顾她。
可她。。。。。月娘不敢被卫夫人发现自己的愧疚,只能用大碗遮住脸,将那碗中的“补药”喝得干干净净。
她看不到,卫夫人此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
把碗放在桌上,就看到卫夫人仍是笑意吟吟地看著她。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卫夫人拍拍月娘的肩膀,转身带著一脸诡异的笑意走了出去。
月娘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今天卫夫人的手,似乎力道不轻不重,那笑容也有点怪。
可她也只能垂头送她出房门,规规矩矩说了句“夫人慢走。”
回到房里,她看著卫夫人送她的那一桌吃的喝的,里面居然还有几十两银子。
为什麽要突然给她这麽多银子?月娘起初是不敢要的,但卫夫人只说,就当是卫家给她的嫁妆。
她也只能收下,不敢拂逆了卫夫人的好意。
她也知道,卫子卿今天去提亲了。
他马上就要娶回他的新娘子了,而她,只能是个卑微的小妾。
这个时间,卫夫人给她这些银子,倒也合情理。
她没什麽亲人了,卫府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能给卫子卿做小,也算是她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她还敢奢求什麽呢?
只是,这新夫人娶过来之後,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发现她和两兄弟之间的畸恋?
月娘不敢想,因为刚刚想了一个开头,就觉得头痛欲裂。
头好痛,两边太阳穴的血管剧烈地跳动著。
头顶也似是有根线,在生生拽著她的发根和头皮。
月娘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许是发烧了,生病了。她踉跄著,向床榻走去。
可是只走了两步,她的双腿就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扶住床沿,她想站起来也是不能。
一阵阵漫无边际的无力感和疲惫感包围著她。
终於她手一垂,头一歪,晕厥在床边的脚踏上。
“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卖给妓院也好,卖给山野村夫也好,远远地把她给我送走!再也不要让她回来,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浪蹄子的脸!”卫夫人盯著地上瘫成水一样的月娘,恨恨地说著。
那一碗汤水,不是补药,是迷药。
她甚至懒得跟月娘多费唇舌,更不想被月娘得到什麽机会喊冤求饶。
已经够丢人的了,就让这贱人静静地离开吧。
她身边,站著王春生。那个一心复仇的少年。
少年心里欢叫著,但脸上仍谦卑地说:“夫人,您放心,春生一定把事办好。”
“可是。。。。”春生欲言又止。
“什麽,说吧。”卫夫人说。
“夫人,您也知道,我不敢再回来了。两位少爷。。。。。饶不了我的。”春生搓著手,低头为难地说。
“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桌上有五十两银子,足够你们娘俩在外地安身立命,还能做些小买卖。做好这事,春生,你不再是我卫府的仆役,再也不必回来。更不用害怕他们找你报复。”卫夫人拿过那包银子,交给了春生。
春生长这麽大,第一次拿著这麽多沈甸甸的银子,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得到地上那水灵灵的美人。
他的心,快乐得简直要跳出了胸膛。
他揣好那银子,上前拖住月娘的身体,就要把她直接拖到院门口,那早已预备好的马车上去。
“绑住她,堵上她的嘴。万一跑了怎麽办?”
卫夫人让春生从马车里,找出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