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刎颈之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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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云平的翻了几个身,觉得鸭绒被也不暖和,手便伸到了隔壁的被子里,摸到了黎晖突起的脊椎,没话找话,
  “今年还没下过雪呢。”
  黎晖往前挪了挪,含糊的嗯了一声,路云平也跟着挪,又去摸他,
  “没下雪就干冷干冷的,你今年感冒了没?”
  黎晖被他一下一下摸的心烦,
  “你就不盼着点我好?”
  “啧,狼心狗肺的,这就是关心你听不出来啊。”
  “快点睡,我明天一大早还有事呢。”
  路云平捏了捏他的棉被,
  “你这被子是不是该晒一下了,都睡成一层皮了。”
  黎晖无奈的敷衍他,
  “好好,明天就晒,赶紧睡吧,别折腾了。”
  路云平盖的鸭绒被是双人的,他抖了抖,忽一下把两个人都罩在一起,这样就像两人睡在了一床被子中间,黎晖刚想呵斥他,却觉得隔着棉被一把抱住了,呵斥的话一下没了力量,
  “你干什么?”
  路云平贴着他的脖子,闷闷的说,
  “这样睡暖和。”
  黎晖挣出一只手推他,
  “我不习惯,你松开。”
  路云平顺便捉住这只手,紧紧握着,
  “可是不抱着我不习惯。”
  黎晖僵了一阵,轻轻的说,
  “平子,要不你回去吧,程晓佳肯定在等你。”
  路云平半天没说话,突然就把黎晖的棉被掀开了,黎晖吓了一跳,刚回头,就被路云平按住,劈头盖脸的亲了起来。黎晖躲了一下,可是路云平已经爬到了他身上,钳制的他根本动弹不了,只能任由路云平的舌头伸了进来。
  等路云平亲过瘾了,黎晖已经喘的说不出话,好容易匀出一口气,就觉得路云平的手已经伸到了他内裤里,放肆的揉捏着,不过几秒身体就起了几秒,他赶紧夹紧了腿,路云平却发了狠的拨弄他,有几下手劲很重,黎晖痛苦的弓着身子,路云平在他耳边恳切的叫,
  “小晖。小晖乖。”
  黎晖好容易逮住了机会抱住他的肩膀,
  “平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路云平红着眼睛只顾咬他的脖子,没反应过来,
  “说好什么?”
  “是哥们,别这样。”
  这话就像一盆凉水,浇得路云平透心凉,
  身上也不由打了个颤。他撑起身体,夜里黎晖的样子不是很清晰,但是身上有他熟悉的味道,这是他最好的哥们,过命的兄弟,所以……是哥们,别这样……。他从黎晖身上翻下来。
  黎晖也坐起来,把内裤穿好,又从地上捞起棉被,把鸭绒被推到路云平身边,盖好被子躺下,好半天路云平才说,
  “对不起。”
  黎晖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哼了一声说,
  “少废话,赶紧睡吧。”
  路云平坐了一会儿,觉得毫无睡意,起身穿上衣服,坐在客厅抽了几支烟,看着墙上石英钟的夜光走针发呆。黎晖以为他要走了,听着客厅却没什么动静,听着听着,也就困了,睡着前他想,
  这个家是有点冷呢。
  


    ☆、序幕

    早上路云平醒过来,发现还摊睡在沙发上,不过身上堆着鸭绒被,茶几上放着热水,里面的红枣已经泡烂了,丝丝絮絮的浮着些枣肉,喝一口甜丝丝的还带着枣香。
  黎晖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赶着路云平去洗脸刷牙。路云平心里有些不舒服,昨晚的事情在他那里还没有过去,可是在黎晖这里似乎已经云开雾散了,这种感受并不好,但路云平却说不出来什么。
  从卫生间出来,转了两圈没看见黎晖,去厨房也没见火上煮东西,
  “你在哪儿呢?也不做早饭。”
  黎晖的声音从阳台传过来,
  “想吃什么自己出去买,顺便给我也带一份。”
  “操,我才是客人。”
  路云平推开阳台的门,黎晖正靠在花架上抽烟,是那种薄木条和铁丝搭的简易花架,下面一大盆土,到了冬天上面只剩一些枯黄的藤蔓,也看不出养的是什么。黎晖就懒懒靠着,半眯着眼,好像没睡醒,路云平心里突然就舒坦了,昨晚他也没睡好吧。
  “你不是说一大早有事情吗?”
  黎晖斜了他一眼,
  “你睡得像个猪,死活不起来,我怎么走?”
  “你走你的,留我在家怕什么,你这家里……”路云平回头隔着纱门,指了指那些80年代已经褪色的组合家具,
  “难道还有什么值得我偷得。”
  “有,我床头柜里有存折。”
  黎晖说完,自己觉得有趣,忍不住笑了一下。有些人就是这样,已经大了,甚至已经老了,刹那间却总能露出少年时的风貌,路云平看着黎晖的笑脸,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注意到黎晖,就是这样的笑脸,也是这样的姿态。
  那一天,路云平回想,也许是下午五点多吧,因为那个时候他才会站在阳台上烤馒头片。夏天总是阳光明媚,他和往常一样,把干了的馒头切成薄片,在阳台的蜂窝煤炉子上摆上小平底锅,把馒头片挨个码好,然后就撑在阳台上发呆。
  那时,老爸已从黄河制造厂停薪留职出来,和一群人去东北倒腾皮货,家里就剩下路云平和他妈两个人,路云平在黄河中学读初三,因为算是厂里子弟,所以没什么升学压力,每天放学的重要功课就是烤馒头片。
  等待的过程很无聊,因为家是临街一楼,过来过去熟人很多,又不敢抽烟,怕被告状,那就免不了要挨一顿老娘的鸡毛掸子,路云平百无聊赖撑在阳台上发呆。
  “同学。”有人站在阳台外叫他,那时不流行全封闭,就半截砖头垒着。路云平在发呆,被叫时吓了一跳。
  “同学,能让我就个火儿吗?”
  路云平瞅着他脸熟,但是叫不出名字,毕竟搪瓷厂上千号住户,也不是各个都那么熟悉,
  来的人自来熟的开了阳台
  门进来,端起平底锅,就着炉火燃了一支烟,然后冲路云平点头,
  “谢啦。”
  路云平盯着他胸口的校徽,
  “你也是黄河的?”
  那人低头看一眼,笑着把校徽摘了下来,
  “哎呀,差点忘记了。”
  陆云平还想问,外面一阵自行车铃铛响,很清脆,有人叫,
  “小晖!”
  路云平闲着无聊,就看那两个人站在院子口的刺槐下说话,其中一个脸上打着斑驳的阳光,斑斑点点的,他穿着白色的衬衣,下摆有些长,风一吹就荡起来,一同的还有他脸上的笑容,他吸着烟,偶尔塞在对方的嘴里。
  路云平在心里搜寻着‘小晖’这个名字,但是一无所获。
  这便是路云平第一次见到黎晖时的样子,那时他才15岁,黎晖也不过16岁的年纪。
  经过这一次,两人再见面就会点头打招呼,渐渐熟络了,才知道俩妈居然在同一个车间工作。黎晖的父亲因为肝炎很早就过世了,厂里照顾他,才送到黄河厂去读书,他和路云平不同班。两个班也不在一个楼层,所以之前只是面熟,却不认识。
  黎晖很喜欢找路云平抽烟,那时抽烟的秘密场所很多,为了节省时间,大部分男生都在卫生间。黎晖却发现了新地方,就是行政楼五楼的走廊。五楼上都是各个教研室活动的地方,只有周三下午才偶尔有人,平时冷冷清清,因为是顶层就更少有人过来。走廊尽头很多烟头,想来是教研室活动时,男老师们留下的,刚好为黎晖他们打了掩护。
  路云平发现黎晖是个很特别的人,和其他同学不一样。
  比如说,黎晖身上从来不带火柴,搞得路云平每天身上要揣两盒才觉得踏实,可是分给了黎晖,到下一次抽烟时,哪怕只间隔了一堂课,黎晖还是没有火柴;再比如,黎晖的朋友很多,但是黎晖每次抽烟都喜欢叫路云平,可也并不是自己叫,总有人传话,而且每次都是女孩子,搞得有一阵子大家见了路云平都一阵哄笑;还有,更奇怪的是,他几乎没见过黎晖拆烟盒,那烟拿出来总是只剩下三五支,最多也不过半盒,而且盘子零零总总,有时是大雁塔,差的时候黄金叶和羊群也有,更多的时候是金丝猴,最让黎晖诧异的是,有一次一包烟里竟然有四个牌子的烟杂放在一起。
  路云平问他原因,黎晖只是笑,问急了就给他一拳,
  “日,有的抽就抽,哪来那么多屁话。”
  后来,大家都知道那些女孩子是替黎晖在叫路云平,便有人私下劝他,不要和黎晖走的太近,路云平问为什么,
  “你不知道啊,黎晖那小子是个混的,从金康路到金花路,再到长乐坊,整个东郊都是混的开。他是红人,仇家多,你少
  和他搅合在一起。”
  路云平听后很不以为然,什么红人,不过是吹的吧。看黎晖那瘦瘦弱弱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混的。后来抽烟的时候,他就盯着黎晖一直看,发现黎晖不但瘦,而且很白,脖子细细的,肩膀薄薄的,不笑的时候有些冷漠,一笑整个五官就灵动起来,而且很喜欢发呆。他和黎晖抽烟的时候,其实不怎么聊天,就是默默个抽个的,黎晖话不多,就看着窗户外面发呆。
  “我听人说你是混的。”
  黎晖挑着眉毛看他,
  “怎么了?”
  “没什么,就问一下,说你是东郊的红人,难道是真的。”
  黎晖噗嗤一下笑了,伸手勾着他的脖子,
  “有事要求哥哥给你帮忙吗?”
  “滚□毛,给谁当哥呢。”
  路云平还真不怕他,黎晖揽着他不放,不过神色正式了很多,
  “嗯,红人什么的都是瞎说,不过有什么事就和我说,绝对帮忙,后退半步我就是个怂人!”
  路云平没把这话当真,结果不久就应验了。
  


    ☆、情书

  常来传话的有一个叫王欣的女孩子,比路云平和黎晖小一届。那时已经开始有校花的说法,可惜没有公开评选,都是小孩子私下的品评。这个王欣名气就很大,年纪不大发育的倒早,胸前鼓鼓囊囊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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