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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忘作者:轩辕赫连(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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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寒竹兄和长秋兄为了给家父雪恨苦练十年我兄弟二人不曾得机会探望,如今一朝大计将行,我们两个本家逆子怎会置身事外呢?”二公子用手托着下巴望着寒竹懒懒的浅笑,细小的光束落在他妖娆的脸上,绚烂的像燃烧的烛火。
  
  望着眼前这两张年轻而艳丽的面庞,寒竹突然想大笑出声。这个屋子其实本来就是个坟,便是再是温和的语气冠冕的辞藻也不过道出一个无望的事实:吾将去兮,永无归期。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我从大哥走后苟且偷生,和周栖、林魁创立陌裔于菟於,菟於菟於屠的就是那只阉於菟!
  
  这十几年我没有一天不想着活剐了刘钦以继大哥在天之灵,虽然知道你兄弟二人在余杭苦练武艺,但你们毕竟年轻,若与刘钦一决雌雄根本没有胜算,到时别说报仇,纯粹就是送死。直到周栖和林魁把竹儿和秋儿带回来,我才能睡个安稳觉。
  
  现在,你们四个人虽然年纪轻轻但若出江湖已是万人之上的高手,对付一般人不在话下,只是对手若换做刘钦仍是以卵击石。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刘钦的武功天下无敌,但你们可知道他是怎么以一个不男不女之身练成如今的绝世身手的?”
  
  “因为他得了素闻灵枢经?”
  
  “哼,那你们可知道素闻灵枢经到底是个什么?”
  
  掌门此问一发,屋内四个晚辈一时无言,敬听详解。
  
  “江湖无数痴武之人想尽办法想得到素闻灵枢经,但是他们有的连素闻灵枢经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其实这本经书根本就不是什么神功秘籍更不是心法口诀,它不过是本讲授如何打通人体各条经络的经书罢了,练武的最高境界就是人武合一,招式本就是练武人,而练武人本身便是招式,套路心法早就不再重要了。
  
  但是道理谁都懂,真正能练到此境界的世上也没有几人,多少人倾尽毕生研习武功却仍是武功的奴隶,无法达到极致,不是因为他们不够勤奋,不够灵性,而是因为他们没有机会打通闭塞的经脉。
  
  世间万物皆因缘起,而武功也是如此,一招一式看似是编武人研究的结果,其实每套武功都是神来之笔,早就存在于五行造化之中,只是等人信手拈来罢了。
  
  所以不同的功夫会相中不同的人,而要想将这套功夫练到人武合一,就要打通身上与该武功相契合的大脉,此脉一通,习武的结果必然一日千里,再无敌手。
  
  而真正让刘钦那个阉贼练成无双神功的不是那本飘渺的素闻灵枢经,而是给他打开经脉的人。
  
  素闻灵枢经发于《黄帝内经》,本是我中原之物,只因早年间无数习武之人为了增进武功用各种手段寻找读的懂该经的医人让他们为自己打脉,本来江湖之大有能力解脉的医人就凤毛麟角又大都不愿意沾染江湖的血雨腥风,所以很多不堪其扰的医人都不再收徒,宁愿将这门绝技带进棺材,致使懂得此术的医人越来越少,最终绝迹江湖,而素闻灵枢经的秘密也就被掩埋起来,多年来多少人费劲心机想得到经书却不知真正能让自己武功精进的本物早已消失了。
  
  算刘钦运好,为了拍他马屁竟有人将早年躲到突厥的医人之后献给了他,这才助他通了经脉,让他练成了绝世的身手。”
  
  “那么师傅的意思是找到当年的医人为我和长秋打脉以助我们练功?只是按照刘钦的作风,他怎会留下如此一个后患在世呢?”
  
  “竹儿此言不错,那个突厥的医人早就遭了刘钦的毒手,幸而我年轻时曾驻守边塞,教过几个突厥朋友,他们曾经给我传过消息,说是有一伙中原人在两国交界的小村庄里抓走了一个有汉人血统的大夫而且再也没回来过,然天不绝我,两个他从小养在身边的徒儿都幸免于难,存活了下来。”
  
  “这么说那两个徒弟很可能懂得怎么为人打脉?那我们可是要到突厥寻他们?”
  
  “呵呵,自然不用,这两个孩子和竹儿你年纪相仿,自他们小时候起我就已经在“照顾”他们了,所以我们根本不用找,因为他们从来就不曾丢。”
  
  话尽于此,周栖和林魁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纵然知道副将这么多年只为报仇而活,却也没想到他竟然星罗密布细细盘算到如此地步。他总是抱怨自己的棋下的不好,现在想来简直是太过谦虚,为了杀刘钦以报仇,他的棋子已经布的无懈可击了。
   

作者有话要说:凛风吹尽少时闲,冷月照梦残。
年少难解愁滋味,还是太疯癫。
君莫愁,不日烫醑猖狂笑,把酒言欢!

庚寅丑时二刻——anything’s gonna be alright


11、第十一章 。。。 
 
 
  虫鸣一夜,月照一方。晨光朔露水,霓虹小折。
  
  烛尘拿着扫帚走进院子时天还没有大亮,昨夜睡的早,也不知道长秋是几时回来的。院子和往常一样,除了石径上些许的落叶也就没有什么需要打扫的了,烛尘弯腰拾起一片蜷缩的叶子,指尖拂过它清晰的脉络,嘴角不觉扬了起来。
  
  刚到望朔轩伺候那年,也是这样的清晨,烛尘早早起来把院子扫的干干净净,正打算丢了那半竹筐的落叶长秋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长秋走路无声,要不是平日温润翩然烛尘早就吓哭出来了。那时的烛尘胆小又自卑,缩着身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盯着长秋雪白的衣角,直到头上传来男子温和的声音:“人在景中住,景由造化生,若是连落叶都没有,这个院子反而不中看了。”
  
  烛尘还在琢磨长秋的意思,刷刷啦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原是长秋正摇晃一丫矮枝。飒飒落下的叶子划过眼前男子修长的骨骼,一时间天地间只剩他遥远的笑容,从此,烛尘就住在了那一刻,再也没能离开。
  
  自从王家两位公子造访后,寒竹练起武来认真的吓人,即便是与同门师兄弟切磋武艺时也用尽全力,吓得门中上下除了长秋谁都不敢和他过招。而一向不愿招摇身手的长秋也一反常态,以前从不轻易使轻功的他如今踏草划水,几十阶的台阶飞身便上,衣袂翩然的样子让不少丫头小鹿乱撞。
  
  将两人的转变看得最清的自然是朝夕相处的绮珑和烛尘,往日健谈的寒竹话越变得来越少,本就淡薄的长秋几乎连情绪都没有,而这两个人倒是越来越喜欢腻在一起,每天吃完晚饭就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乘凉,有时连话都没有,哪怕只是喝茶看书却也要耗到星罗满天的时辰才各自回房休息。然而瞒不过绮珑和烛尘的是,各自的公子每天都望着烛泪发呆到夜更深沉。
  
  转眼已是七月初六,刚练完功的寒竹和长秋被唤到了师傅那里,事实上,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师傅,连素日感情好的不得了的干爹也是一样,有些东西已经横亘在彼此之间,相见不如不见吧。
  
  这天的师傅心情好像很好,从两人请安到落座一直笑眯眯的盯着他们,粗犷的面容泛着微微的红光。
  
  “竹儿,秋儿,我与你们的干爹要下山一趟,这几日门中的事情就由竹儿处理,秋儿也要如往次一样好好辅佐。”
  
  陌裔派上上下下都明白待到现在的掌门卸了甲,寒竹自然是接任的不二人选,而掌门每次出门也都会让寒竹代为掌管门中事务,也算是暗传心意了。要是往常寒竹一定会为此兴奋不已,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好好表现绝不辜负师傅的信任,但是此时他连话都不想接,只是抱拳行礼,师傅倒也没有责怪。
  
  师傅一行傍晚才走,绝尘的背影仿佛追日的夸父,嗒嗒奔向如血的残阳。寒竹默默的立了很久,直到瞥见缩小的林魁有些小心翼翼的回头张望却又慌忙回身的局促才转身离开。两步之外是白衣如雪发如墨的长秋,暮色四合,落霞两肩,长长的影子像是无言的司南,指着他将归去的方向。
  
  “长秋!”又来了,这种感觉又来了,寒竹恨长秋这种随时都要不见的感觉,这令他怕到想大哭一场,特别是在现在。
  
  好在如过去的无数次一样,长秋在听到自己的呼唤后停下脚步,弯着眼睛站好等他追上来,寒竹也如释重负般笑叹出来,看来不管离得多远,只要自己把长秋这两个字叫出口,他就一定会在前方等着自己的。
  
  用过晚饭绮珑胡乱收了餐具就拉着烛尘进里屋鼓捣起来,一向严谨的烛尘竟也少有的偷起懒,茶也不顾的沏便从了绮珑。
  
  寒竹坐在院子里听着绮珑和烛尘不时传出的笑声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何事为笑?”长秋端着新茶坐过来,边斟茶边问道。
  
  “女子就是这样,总在过节上面花很多心思,光是为准备明日拜织女的行头她们就忙活了半个月余。”
  
  长秋笑而不语,衔着茶杯点了点头。
  
  “对了,长秋,你可记得我那串黄虎眼的手串?”
  
  “记得,哥不是因为太过喜欢都舍不得带的吗?”
  
  “就是这话,前日我要找它却哪里也找不到,只好去找绮珑询问,你猜怎样?”
  
  长秋摇摇头,对于寒竹和绮珑的故事总是听的欢喜,这两个人的日子总过得鸡飞狗跳,比自己和烛尘热闹多了。
  
  “你自然猜不到,那时我刚进屋绮珑竟吓得一抖,手中的东西也掉了一地,我一看正是我的那串珠子,只是已经被他拆散改了耳坠了,……样式其实倒还挺好看的。”
  
  “那你可有加害与她?”寒竹对于绮珑一直忍让有加,只是按他的性子与绮珑争吵几句是少不了的了。
  
  出乎长秋意料的是,寒竹并没有绘声绘色的讲下去,反而漠笑着摇了摇头:“相识一场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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