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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岚往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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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兄弟讲的太投入了,竟把我在修道院养成的作息习惯都征服了。我被他早早地就送入了梦乡。

夜里下起了雨,虽然没有淋到我们的脑袋上,但是从地上伸进来的水却把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摸着湿湿的屁股和背醒来,发现同帐的弟兄们都已经早起了。我来到外面,看见大家都在烤湿的外衣。公主是换了一套衣服出来让我先去烤衣服,他们做饭,吃了上路。

大家也都没什么异议,我看得出他们生活地很快活。我鼻子酸了一下,是被感动的。

干粮里的鱼和面包在火上烤过之后更加美味了,我们都吃了很多。然后喝了水就准备上路。

然而就在我们站起来的时候,突然我就感到头一阵晕,我忙用竹杖支地,可是还是无济于事。士兵弟兄们纷纷倒下,我隐隐之中好像看到森林里窜出了几个矮小的绿皮和红皮的怪物。它们逐渐靠近,我也终于晕倒在地……

4杀戮以及沉默

杀戮

绒绒的草和软软的泥像极了我曾经也拥有过的母亲的棉被,温暖地包裹着我的手臂和脖子。但我袒露的胸膛和穿着草鞋的脚却被冷风吹得僵硬了。

我醒来,慢慢地睁开眼睛,照惯例回忆睡前发生的事,随即翻了个身想要爬起来。忽然有人按住了我,我也立刻想起了昏睡前发生的事。

“别动,西岚先生,”他小声说。

我小心地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四周,心中暗自庆幸没被发现。

是哥布林!我们被集中到一处,周围几个红皮和绿皮的哥布林手拿着爆弹守着我们。

“西岚先生,你还好吗?”那个按住我的士兵兄弟小声地问我,我嗯了一声。他说:“太好了您看,他们手里有爆弹,我们不好强攻。待会儿我扔个人偶出去,等他们把爆弹扔出后我们就一起上,在他们再次拿出爆弹之前干掉他们。但是要快那些哥布林的背篓里还有很多爆弹。”

“其他兄弟们呢?不用商量下吗?”我问。

他嘿嘿一笑说:“不用,公国的勇士都是有默契的。”

“准备好了,”他大喝一声,朝天上扔出了一个高大威猛的人偶。怪物们一见那人偶便把全部的爆弹扔向他。人偶在轰爆声中变得粉碎。地上的士兵们都一跃而起,在哥布林掏出爆弹的瞬间将他们全部放倒。

清点人数,发现少了好几个人,包括妁苜公主。我们是早上晕过去的,这时却已近黄昏。

“西岚先生,我们要去救我们的同伴了,您也要去的话就喝了这个吧。”说着他们中一个丢了一瓶淡绿色的药水给我,解释说:“这是公国的风速药水,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但喝个一两瓶是绝对不碍事的。”

说着他们喝下药水就朝着脚印的方向追去。我也喝下药水,顿时感觉脚下轻盈无比,然后跟着他们追去。

行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了前一天那个士兵说的另一座桥。“他们过河了,”一个士兵闻了闻地上的泥土说;“估计敌人不少啊。”

我们追过河去,进了森林。不多时他们停了下来,我也停了下来。

“就在前面了。”

我望着头上美丽的彩霞,山顶繁茂的树木,确信了心中的想法。这就是格兰之森,小时候我就常常倚着家门看山顶成行的候鸟和多姿的云霞。如今我要是爬上这山顶,不知道会看见我那多年未归的家乡变成什么样了呢。我不敢!曾经我不敢,这时还是不敢。

我们放慢了速度前进,不多时便来到了哥布林的营地。太阳本该没有落下的,只是突然就变了天。

妁苜被哥布林围在中间,哥布林用绳子勒住她的嘴巴使她无法说话。她的衣服破碎,手臂上被打出了一道道血痕。这些丑陋的哥布林长着一对长长的耳朵,都没穿衣服,只是下身包着一块尿布似的东西遮羞。我所了解的哥布林是智商不高,胆小怕事的(这是我自己想的,与多数人的看法完全相悖)。可这时他们竟红着眼睛,流着口水,挥舞着手中的木棒依依呀呀地向我们示威。

我们正要冲上前去,妁苜突然大声地叫起来。她不能说话,只是使劲地扭动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像是我们不要过去。我们止住了脚步,一个哥布林看我们向前了,便又叫嚣地往她身上抽了一鞭子,接着扔过来两个圆圆的东西。

他们扔过来的东西滚到我们脚下,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伤痛了。那两个圆圆的东西,竟是两颗部分被烧焦的头颅!我认得他们,正是艾伦和那个前一天提议的年轻士兵。

我在也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了,正要杀过去,却被其他士兵兄弟们抢先一步。但就在他们要到达公主面前的时候,脚下却突然一空,十几个人调到了一个深坑里,接着传来一阵穿刺声。哥布林们更是又把几十颗爆弹丢到了里面……

我惊呆了,妁苜的眼里也渗出泪水晕了过去。我放下竹棍纵身一跃跳到怪物堆里,随手抓起身边的一把大剑将公主身旁的怪物挑到天上砍死。

第一次鲜血溅上了清醒着的我的脸。[小说网·。。]

森林里露出了许多红点,我慢慢才看清那一双双嗜血的眼睛。我挥舞着大剑,膨胀的肌肉震碎了包裹在手上的布条。我很珍惜这些没认识几天的伙伴们,他们就像是我幸福的希望一样。

哥布林们一拨又一拨地涌来,我不知疲倦地砍着。直到刀锋都卷起了,剑已砍成钝器,他们终于意识到要逃跑了。可我又怎么能放跑他们呢?终于他们都恐惧了,甚至依依呀呀地跪在地上求饶了,可我还是不愿停手……

下雨了。我在哥布林的小木屋里生了一堆火,把妁苜放到了旁边的一堆干草上。她呼吸急促,额头上泛起了细细的汗珠。我猜想她也许是生病了,便去摸她的额头。就在我的手要靠上的一瞬间她醒来了,看见我的鬼手不由得连连尖叫,想要避开。我急忙伸回手道歉。

生命啊。我把剑插在泥土里,安慰着公主入睡;心里却在深深地痛苦着。我真想知道究竟是谁在操纵着我们的命运。

沉默

这个夜晚,我睡在门口守着妁苜。虽然近在火堆旁,可是我还是感觉冷,不住地蜷缩着身体;我又睡的那样安稳,虽然事后我深深为把周围的威胁以杀戮的方式产出后而获得的安全感后悔,但是我卑微的心灵和卑微的身体,又怎么能和大自然抗衡呢?除了我自己又有谁能责备我?然而除了别人,我自己又怎么能原谅我!

到了后半夜,雨声渐渐小了。不知道我是一直没有睡着,还是进入了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我睁开眼睛从矮小的木门里看出去,两侧的高山夹着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般的白色,墨色的云也变淡了许多。身下的柴草已经被雨水浸湿了,我翻身起来去看妁苜。她身下垫的柴草比我要多许多,所以不怕雨水,但是她的衣服已经多处被哥布林撕破,手臂和脖子也被抽打和勒出了许多伤痕。

我看了看自己,衣服也都在战斗中被划破不能给她披上,跟着师父修行的时候也没学习什么疗伤的圣术。实在是难以简单应付这种情况。

我用柴草盖住她,爬出木屋奔进雨中。

贝尔玛尔的风速药水的威力有多大,我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因为没有喝药水,才看清了沿途有多么的漫长。到天已经大亮的时候我终于来到了营地旁,拿上了衣服和一些药和食物准备回去。

雨停了。

我注意到了旁边还有一瓶遗落的风速药水,为了早点赶回去我捡起就仰头灌了下去。

在我正准备全力赶回去时,胸中一股剧痛却抢先袭来。那样的痛和要把人带向死亡的痛是完全不同的,它只是要单纯地折磨人,让人放弃目标留在原地。多年后琳恩小姐才告诉我那是邪灵的愤怒。风速药水是从邪灵的能力中用纯洁的泉水萃取出来的邪灵的速度,邪灵们不能忍受自己被“卑微的人类”夺走力量于是把自己的愤怒贯注到速度中,也就是这样造成了风速药水喝多了会痛的感觉。

我在地上无助地翻滚了很久,感觉到稍微好些了才翻爬起来回去。心灵的创伤我自以为已经不再害怕,可是肉体的痛苦我还是第一次经历地如此真真切切。

那是那一年,阿拉德大陆的最后一场夏雨。我在泥泞的路上忍着痛苦狂奔了了一个上午,大河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充斥着我的耳朵,山上的溪水都流成了瀑布。我想许是我的家乡下了更大更绵长的雨吧,山上的、河里的水,都来自那里,来自于我斜倚在门上看了十多年的夕阳的那间小屋子所在的那座山。

接近中午的时候我才回到了格兰之森山麓。

“其实这里有一个非常美丽的称呼,”妁苜跪在深坑前为逝去的同伴祈祷,“叫南部溪谷。”

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把衣服和药水递给她。她接着说:“他们能安葬在这样美丽的地方,也是神的恩赐了。愿亡灵在远离尘世的世界里幸福而安息。”

这是曾经跟伊顿师父修行的时候他安葬死者时说过的话。我记得。

妁苜拿了衣服去屋中换下。我拿出包裹中的食物出来,由于前一晚的事,我趁她换衣服的空子用白布条包住了鬼手。她也注意到了我的手,但她也不愿道歉,只是解释说自己听害怕,但是又不害怕我。她说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我也是第一次发现她是如此的害羞而诚实,她的意思不明白却又很明白,我知道她是真的很讨厌鬼手,原因不明,但是她又不愿直接说出来,也许是因为善良,原因不明。

草草地吃过午饭,我帮着她安葬了公国的勇士们,出于她的提议,我们也安葬了堆积如山的哥布林。她念起祈祷明日的咒语,一片蓝光闪过,带走了全部的哀伤与悲愤……

做完这些,太阳已经沉了下去。白天秋风吹起,吹干了大地也吹走了血腥。我们背靠在木屋上看星星,她说:“其实我是你师姐呢。死去的勇士们,大多都是你的师兄。”

我沉默,两天之前他们还都是那样的快乐,如同互相交织的星光。如今却都已安息土中,如同沉默的大地。沉默啊,沉默啊,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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