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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官-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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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陈大老板搞得一头雾水,毕竟他只是一个企业家,对学术圈内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哪知道田大教授已成为了Z派的众矢之的,更不知道田大教授被人家扣上了“汉奸”、“卖国贼”、“美狗”、“带路党”等一系列大帽子。

正处在风口浪尖,却若无其事的田大教授,也被陈红军这匪夷所思的邀请搞得稀里糊涂,得知乔老将军的骨灰并没有安葬在八宝山,而是秘密安葬在虎林山区时,田文建这才明白了过来。

小娜可没有那么淡定,毕竟这半个月来发生的事太可怕了。网上骂骂也就罢了,竟然还有一批久负盛名的专家教授,给江大联名发了一封措辞强硬的公开信,不但将田文建骂得狗血喷头,而且还强烈建议江大开除田文建。

好在学生们的眼睛是亮得,在刘亦舟的组织下也写了一封抗议信。针锋相时的抗议专家教授们的恶劣行径,强调学术自由。

深更半夜的,没什么事能打电话吗?小娜有点忐忑不安,田文建刚从书房走了出来,便急不可耐地问道:“老公,出什么事儿?”

“陈老板的电话,没什么事。对了……明天上班时你请几天假,过两天跟我一起去龙江扫墓,顺便再去空军医院和船厂看看。“”扫谁的墓?”小娜悟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一位高风亮节的老前辈,去了你就知道了。”

PS:感谢lengxia01985、清兰可心、三圆猪猪、ranier、空降兵45、110309124808717等书友的打赏支持,谢谢,谢谢大家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人格魅力

形势急转直下,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田大教授,都不敢相信不但国内的一些知名学者站出来力挺自己,连风马牛不相及的香港学者都掺和进来,就“圣人张巡?食人张巡?”这个问题与Z派打起了口水仗。、

《香港文汇报》率先披露了“张巡嚼齿”

的典故,以及”张巡杀妾飨三军”的史实。

文章一见报,舆论便一边倒,有人连韩愈也一块质疑了。认为韩愈在考证“张巡杀妾飨三军”一事后,不是为女性鸣冤叫屈,而是说“无睢阳即无江淮,无睢阳即无大唐”,未免美化了张巡。更何况张巡“吃”的不仅仅只有小妾,而是骇人听闻的三万多老弱妇孺!

《大公报》更是发表评论员文章,声称:

“一个能够将一口牙齿咬碎的人,心肠一定比牙齿还要硬。在男尊女卑的社会,在生死存亡的时刻,环境逼人异化,张巡杀小妾,应该是铁板钉钉的事。”

有人借用鲁迅“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的诗句,从人性角度分析,说张巡算不上真豪杰。更有人大段援引《1日唐书》中记载张巡的一段话,得出的结论是:“看了这段历史,不寒而栗。总在想,那个小妾真是可怜之至,连个妻子名分都没有,连个姓名都没有留下,就糊里糊涂成了别人的腹中餐,成就了张巡一代将军的美名。”

之后,力顶此观点的人借张巡杀妾的“恶劣行径”,发今世之感慨。说千百年来,人们都知道有殉国的张巡,却无人关注他的小妾,以及那三万多老弱妇孺。这种牺牲个人利益来成就集体利益、自身利益的做法毫无人性可言。再者说了,既然失败无疑,为什么还要残忍地把自己的爱妾抛掷出去,还不是为成就自身的功名吗?这不是自私又是什么?

由此推之,“程婴救孤”的佳话也不再是佳话,而是没有人性的愚忠了!因为虎毒还不食子,他又怎能为了所谓的“忠”和“拯救国难”而舍弃自己的骨肉…是不是沽名钓誉之举?

正如z派大佬们之前所预料的那样,随着论战的升级,教科书上绝大部分的民族英雄因此受到质疑,按照这样的逻辑反思下去,连中华民族的价值观都岌岌可危了。

几乎被人们遗忘的张巡,被没事找事的田大教授从历史浩瀚的烟海中翻找出来。于是,他的行为和人格似乎要重新面临质疑,遭受痛责。如果张巡地下有知的话,在被后人揭去痛了近两千年的血痂时,他该怎样反思?是沉痛,是辩白,还是沉默?

至于两千年前的张巡怎么想,不得而知。

但江大上下却因此而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很不是时候,就在昨天上午,50万香港市民上街游行,反对香港基本法第23条!

毋庸置疑,“一国两制”的确是个创举。

但这么一来“国家”与”政府”的概念分界却很模糊。民主制度容许市民监察政府,但基本法第23条却使反对“政府”等同于反对“国家”。而这时候香港自由派知识分子,尤其是自由党人士站出来力挺名不经正传的田文建,其用心就太耐人寻味了。

原以为田大教授是块“宝玉”,到头来却发现是块烫手的山芋。将他扫地出门倒是容易,可那么一来无疑是扯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彻底表明江大没有任何学术自由。而继续保持沉默,又要承受着方方面面的压力。毕竟新一届领导人刚上台,谁知道风向往哪边吹?

在政治上,尤其在路线上犯罪没问题,但犯锚却是万万不能的。

万般无奈之下,素以“讲政治”而著称的苏校长,不得不召开常委会,再次讨论田文建的问题。

“眼看就要放假,没想到却摊上这事。说起来这件事也怪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给他安排教学任务,而是让他当个三不管的系党委副书记算了。”

四个月前,曾振振有词的宣称田文建脱离组织太久,不再适合继续担任党内职务的刘书记,一开口就做起了自我批评,一脸追悔莫及的表情。

自前任总书记把江大钦点为985高校以来,老师教授们当官的兴趣,远远超出了对学术的兴趣。甚至还发生过几十个教授,头破血流争一个副处级行政职务的怪事儿。可以想象,从美国回来的田大博士一不找人,二不使钱,自然也就与正处级系党委副书记无缘了。

田文建出国前就是哲学系党委副书记,而且还是省委组织部重点培养的中青年领导干部。人事上你是说了算,可也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摘人家乌纱帽吧?害得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校长不算,现在还摊上这档子破事。

提起这个,苏校长就是一肚子的气。尽管如此,苏校长还是不想影响班子的团结,而是凝重地说道:“老刘,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当务之急,是怎么面对眼前的问题。总这样一声不吭不是回事,时间一长,方方面面部会认为沉默就是默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认同田文建的观点。”

李副校长是江校长时代的老人,虽然身为常务副校长,可一直以来部被眼前这几位边缘化。见苏校长表了这个态,立马冷冷地来了句:“同志们,别人断章取义,我们可不能。

田文建有什么观点?……他的观点就是没有观点!这一点我想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如果连这点压力都项不住,那还有什么学术自由?还谈什么科学精神?”

在坐的不是博士生导师就是硕士生导师,哪能不明白这些?

不等苏校长开口,陈副校长便抬起头来,摇头苦笑道:”李副校长所言极是,可问题是你跟人家讲学术,人家却跟你讲政治。更何况香港还出了’那档子事,想撇清关系谈何容易呀!”

说着说着,又回到上一次常委会上的老路上了。再这么下去,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苏校长干脆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各位,眼看就要放暑假了,今年的招生工作又追在眉睫。我看先给田文建教授放一段时间的假,来个冷处理,看能不能避开这个风头。”

这倒是个解燃眉之急的权宜之计,刘书记重重的点了下头,补充道:“吃一堑长一智,为了避免再引起类似的风波,我看是不是对田副教授的工作进行下调整?当然,这时候让他离开教学岗位是不合时宜的,但我们可以减轻一下他的压力,只承担哲学系的教学任务。”

让哲学专业学生研究哲学,这倒是个釜底抽薪的主意。陈副校长反应过来,顿时似笑非笑地说道:”苏校长、刘书记、为了田副教授的切身利益,我们是不是再给哲学系的学生们提个醒,别总是肆无忌惮的传播田副教授的授课录音和视频,尽可能地保护知识产权。”

“我看有这个必要,但要注意方式方法,绝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刘书记刚刚说完,苏校长便若有所思地问道:“那部里昵?事情愈演愈烈,都已经上升到政治高度了,咱们总得给上面一个交代吧?”

态度决定一切,与其等教育部过问,还不如主动检讨。可这件事江大并没有错,贸然承认错误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刘书记权衡了一番,摇头说道:“汇报的事先不急,部里后天不是有个招生工作会议吗?咱们正好趁这个机探探口风,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到底是校党委书记,把兵法都用到这上面来。不过既然他愿意挑头,苏校长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道:“老刘,部里你比我们都熟,还麻烦你多操点心啊。”

“作为党委书记,我责无旁贷,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与此同时,刚在中央开完会的A省省委副书记阎志杰,接到中央党校同学、现教育部郁信华副部长的邀请,在省驻京办主任的陪同下赶往天伦王朝大酒店赴宴。

一个好汉三个帮,官场上没有朋友是不行的。刚走进包厢,就见郁信华身边还坐着一位陌生人,阎志杰怔了怔,随即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并若无其事地笑道:“老同学,你现在可是京宫,我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

郁信华乐了,一边招呼他坐下,一边笑骂道:“你们的驻京办我可不敢去,真要是被你们粘上了,想甩都甩不掉。”

“你以为我们愿意‘跑部钱进’?还不是被你们这些京官儿给逼的。”阎志杰笑骂了一句,随即转过身来,冲他身边是那位器宇不凡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问道:“信华,这位是……?”

“李逸风,李部长,你应该早就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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