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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帆岛-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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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公主般被宠爱长大的花梨莎,全然没有料到,父母看似和谐的关系,居然隐着如此激烈的矛盾。可她又不再是小孩子,在即将面临崭新生活的面前,她无可逃避地接受着这份痛苦。

皮基卡喝得有些微醉,不断挑起惺忪的眼皮,晃着发红的双颊向桑丘司嘟囔:“嗨!别看了,那娘儿们的确不错,风骚惹人,每个男人都想狠狠操她一顿。可是,你忘记了,苍图警告过咱们,不准打花梨莎母亲的主意。如果你惹毛了她,苍图会打你的,那也太不值了。”

桑丘司迷离着酒醉后色迷迷的双眼,从茉妮娅那饱满深邃的乳沟上收回来,不屑地对皮基卡说:“你知道吗?那个娘儿们,昨天晚上还勾引我来着!”

“哼哼!我看你是欲火烧心,把自己烧迷糊了吧!”坐在一旁的利昂德,悠然地吸着雪茄,将一杯红酒在手指上均匀地摇晃着,不冷不热地说。

“什么?我烧迷糊了。告诉你们,是我把她从难民营一路带回去的。你们不知道,那天晚上,就在土著人的小木屋里,她为了我能带她走,居然把热乎乎的小手塞进我裤子里,然后蹲了下去,像蛇一样吐着舌头,两只眼睛贪婪地瞪着我。瞧!就像这样。”桑丘司毫不顾忌旁人,将酒瓶放在嘴上猥亵地添了几下,继续说:“我的天呐!那感觉比大麻还过瘾!当时要不是有杂佛在,我就干她了。这娘儿们风骚着呢,就喜欢男人这样做。”桑丘司越说越是**得厉害,又灌了一大口红酒。

“少喝点吧!你都有些犯傻了,桑丘司!她当时只是求生,现在可不同了。你瞧,人家穿得多体面,举手投足都是贵妇气质。你再去招惹她,肯定有麻烦。”皮基卡不以为然地提醒着桑丘司。利昂德不说话,只是咬着雪茄的嘴角儿挑起一抹坏笑。

“我有麻烦?你说说看,皮基卡,我难道没有魅力吗?身材高大,肌肉强健,眉目英俊,就算比不了好莱坞大牌明星,可也不比他们差到哪里。那娘儿们一见到我,尤其和我独处的时候,就会身体发抖。我敢打赌,她是个会在床上狂叫的荡妇。”

“唉!”皮基卡见桑丘司像被鬼迷了心窍,一时之间也不知再劝他些什么,只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望着利昂德。

“别管他!这家伙烧包!等苍图给他一顿拳头,兴许比说什么都管用!”利昂德幸灾乐祸地对皮基卡说着。皮基卡似乎不忍心自己的好哥们去吃那份愚蠢的苦头,干脆生气地说:“你简直疯了,咱们现在有钱了,也算半个富翁。这酒店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偏偏看上了她!没出息的东西!”

“钱,钱是个好东西,消除一切苦闷的良药。可有一点你不懂,我要是看上哪个女人,一旦被她挑起欲火,如果不亲自干她一通,我这心里就总像有朵火苗,烧得别提多痒痒,觉都睡不香。你们瞧着吧,我要用我的美元和大棒征服这个娘儿们,这样一来,你情我愿,谁也管不着!”桑丘司还是不听劝,继续坦露着他的动机。

“该死的!桑丘司,如果你那样做,我会打你的?”皮基卡有些发火了。

桑丘司一愣,不解地问:“为什么?”他倒不是怕皮基卡,只是好奇皮基卡突然发火。

“你这个蠢东西,难道忘记了吗?就在丛林里,咱们可是亲眼见过两个生病的土著勇士,当时我连食物都吃不下,难道你忘记有多恶心了吗?利昂德还亲手宰了那个叫卡萨卡的土著小子!我到现在都觉得他的刀子不干净。”

利昂德咯咯地笑起来,“小声点,别喊打喊杀,会把客人吓跑,待会儿连妞都泡不到。”

经皮基卡这般提醒,桑丘司的酒意似乎瞬间减去一半,终于有了些胆怯的尴尬。

“听着,正因为她很诱人,所以在丛林里的时候,肯定没少跟野男人苟合,八成也已经是个带病的蛆!瞧那个骚娘儿们得意的,大概还不知道自己裤裆里的脏东西吧!”

桑丘司面色胆觑地扭过头,看一眼不远处正和女儿交谈的茉妮娅,性感妖媚的茉妮娅也发现了桑丘司在看她,不由抛了个暧昧的眼神过来,结果却吓得桑丘司嘴角哆嗦,难看地笑了笑。

酒店客房内,任敏躺在宽大的床上,苍图正站在请来的医生身后,帮着把输液瓶高挂上墙壁。医生叮嘱了几句,说任敏需要好好休息,因为她的体质很糟糕,尤其是精神状态,着实令人担忧。唐休说着感谢的话,将医生送出门外。

第一百一十一章  尼克要回国

天花板上除了一盏华丽的吊灯,再也没有别的,任敏哀伤无力的双眼,空洞洞地注目着上面,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一个意思表示都没有。苍图坐在任敏身边,握住她一只小手,像观看一尊植物般焦虑地望着。

“没事了,什么也不要想,我会去处理那些事情,会让他们……”不等苍图把话说完,任敏被握住的小手,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猛地抽了出去,攥成紧紧的拳头,拼命往身子底下缩。

苍图惊愕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任敏这是怎么了,甚至以为自己不小心捏疼了她,可看到任敏的情绪莫名波动,这才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什么,令她感到害怕了,忙试着更改话题,捡些轻松愉悦的说。可是,他又想不起究竟还能有什么事谈起来能够令人轻松愉悦,追溯云南家乡的美好回忆,或许会令她想起惨死的爹爹,反而更加伤心。自从灾难发生在她们家院子,她受得刺激太大了,接踵而来的苦难,就连苍图自己也觉得透不过气,又何况一个天真稚嫩的小姑娘。

想了好一会儿,他勉强绽出一个微笑,又极为小心地试探着说:“哦,刚才医生说过了,会帮你把牙齿补好,你会像从前一样,很讨人喜欢地微笑,吃任何你喜欢的……”然而这一次,任敏的情绪似乎更加激动,两只空洞的眼睛猛地紧紧闭上,嘴唇和眉宇一齐向下痛苦地拉着,仿佛苍图正说着令她极为厌恶的话。

苍图内心随着任敏这种反应被刺痛了一下,也瞬间明白了原由。任敏在讨厌他,准确地说,是在憎恨他。这一点,苍图完全没有料到,或者说是忽略了这种可能,因为他从没想过这些,保住任敏的性命以及复仇的信念,像吗啡一样在他血液里无时不刻不在沸腾。他满以为任敏会像从前那样,摇着他的胳膊,喊着苍图哥哥去教训那些坏人。可是他错了,甚至都不知道这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就在那三个杀手踏进她家院子,说明了来意之后;更或许是在丛林里,绝望地遭受血腥小丑的残酷虐待。总之,苍图的心像个花瓶一样,被意外地敲碎了,仿佛整个天花板塌陷下来,压得他呼吸都不能自已。

“我来看护任敏,你下去吃点东西。听刚才的酒保说,有三个家伙喝过头了,正和其他客人的老婆胡搅蛮缠,兴许就是皮基卡他们,去看一下吧,别让这些家伙闯祸。”唐休搓着手进来,鼻梁上横着一片邦迪,样子有些着急,但声音却很柔和。

“我回来之前,一步也别离开!”苍图叮嘱了一句,快步走了出去。

唐休站在任敏旁边,露出一副大男孩的阳光笑容,略带戏谑地说:“任敏,你好啊!还记得我吗?是我一路背着你来着。我叫唐休,苍图一定对你提起过我……唉,当初真不该把你留在澳大利亚,误以为那里很安全,记得我们离开的时候,苍图千叮咛万嘱咐,要那里的医生照顾好你,还把所有的钱都给交了医院,那个时候的我们,简直就像穷光蛋。呵呵,不过现在好了,咱们有钱了,抢了足够的钱,就要去美国啦!”

似乎感觉到苍图已经走开,任敏微微睁开眼睛,但还是老样子,空洞洞地盯着天花板。唐休就像一团空气似的,在她床边手舞足蹈地说着,却丝毫牵动不了她的注意力。

尼克早上出门的时候,刻意在胸前别了一朵小花,他来到美国驻秘鲁使馆的门前,望着冉冉飘荡的星条国旗,费了好一番周折,才平复内心的激动,四顾张望着朝里面的台阶上走去。

宽敞干净的大理石雕花客厅里,一名金色卷发的中年妇女,戴着金丝眼镜,正捏着一枚小剪刀在专注地修剪菊花。尼克崭新的皮鞋,在地板上有些蹩脚地摩擦着,一时还难以适应眼前这到处充满祖国气息的环境。

女领事的目光从尼克坚硬的皮鞋一直打量到他漾着激动的蓝眼睛,注意到这名男士深陷的眼窝有些湿润,职业嗅觉令她马上预感出什么。“哦,先生!您也喜欢菊花?”

尼克有些局促,赶忙下意识地抚了抚胸前那朵金色的小蒲公英花,一时仓促地说:“哦,是……当然……这其实……是我在酒店随手摘的一朵蒲公英……”

女领事风趣地笑了起来,“当然,如果你希望,我可以帮你换上一朵。我想,这也正是你为什么到这里来的原因。”

尼克这才恍然觉出,女领事在故意开玩笑,缓解他的紧张,不由暗暗钦佩这位女外交家精湛的行政技巧。

“我是美国人!”尼克有些激动,脱口而出。

女领事宛然一笑:“当你走进这所大院,你就已经来到了美国!我远离丈夫和孩子,每天呆在这里,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帮助每一个踏出国门的美国人。来,请这里坐,把你的需要告诉我。嗯,先等等,要喝点什么?咖啡?白兰地?还是茶?”

“哦,谢谢,请给我一杯水。”尼克坐在沙发上,将两只冒汗的手插进膝盖中间。

女领事起身倒了一杯清水,放在尼克面前,然后用一双渴望倾听的眼睛望着尼克。

“我想回国!我遇到了点麻烦!”尼克垂着头说。

“这很简单,不会耽误多久。请把你的护照给我,我得让程序快些运作起来!”女领事坦然地说。

尼克赶紧抽出双手,在上衣口袋费劲地掏着,嘴里仍小心作着解释:“不只我一个人,还有我的妻子。”

女领事微笑的嘴角忽然一沉,因为她赫然看见,尼克袖口露出的手腕上,尽是绳索留下的一道道悚人的疤痕。她不禁又看到,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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