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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帆岛-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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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么时候,泪流满面的茉妮娅,掏出那支黑星手枪,直指着男医生。她的手一点也不抖了。“……这把枪已经打死了三个没心肝儿的家伙,你可别逼我?”

男医生吓得一愣,鼻尖渗出了大颗汗珠儿,被酒精搞得昏沉的脑袋也清醒许多。“——好吧……好吧……现在已经合法。”

男医生重新操起了手术刀。藏在墙角的摄像头,正悄然记录着这一切。一百七十六章:失控的铁血阴谋

在迷宫一般的下水道里,杂佛身轻如燕地小跑着。从矫健的步伐就可以看出,他非常熟悉下面的环境。潮湿乌黑的墙壁上,爬满了惊慌的蟑螂。杂佛擦着一束冷烟火,将那些令人恶心的四处乱钻的虫子赶开,跳进了一扇半米宽的伪装暗门。

里面是间小仓库,干净舒适,但地上却爬满了毒蛇。用来做陷阱的宠物,是不会撕咬主人的。杂佛在受控制的电子闸门上输入一串密码,随即钻了进去。

沿着装置有微光照明灯的水泥梯道,一名性感的非洲护士,正夹着香烟在等待客人。她对杂佛吹了个戏谑的口哨儿,眼神心照不宣,似乎若不是时间匆忙,两人会拉些家常。

又通过一道受非洲护士控制的闸门,走了好一段蚁穴似的廊道,杂佛才真正被带进佛兰特教授神秘的地下医院。

暖风通畅的病房内,一点也没见消瘦的海盗水手皮基卡,把一条绑着绷带的腿架在床沿上,毫不见外地享受着住院的日子。忧愁似乎拿他没丁点办法,他捧着花边杂志,一边嚼着嘴里嘎嘣乱响的薯片和火鸡肉干,一边嘿嘿傻笑,朝憋闷、烦躁像是有心事的“独眼龙”桑丘司啰嗦。

“你这条大蛀虫,当心便秘。漂亮的护士小姐,可不喜欢你用这种方式浪费她的时间。”桑丘司没好气地骂着,在洁白的枕头上扭过脸去。粘在左眼上的药棉,令他的视野很不舒服。

“怕什么,我们的大富翁尼克,会全额买单的。”皮基卡一副厚颜无耻的赖皮相,撕开了另一包薯片。

利昂德的床头柜上堆满了报纸,这个一向不喜欢拌嘴的俄国男子,只能用沉默讨得清净。但胳膊里的骨头总会疼,弹片插得太深了。这令他比两个海盗同伴自在不了多少。

非洲护士推开病房的门,让杂佛走在前面。三个海盗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一点也没想到,今晚会来一位这样的客人。探望者咧着亲切却又毫无同情的嘲笑的嘴角,在皮基卡那绷得难看又分外张扬的腿上弹了一下,疼得满口薯片的皮基卡吆呵一声,赶紧把腿缩进被子。

杂佛挑了挑桑丘司眼皮上的纱布,像是在和里面的眼球打招呼:“打针很疼吗?”

桑丘司忍住惊讶,尴尬地向后缩着脖子,“嘿嘿……不疼,凉飕飕的,挺舒服!”

“瞧啊!魔鬼是从哪儿把你给抓来了?哈哈哈……”利昂德抱着伤痛的胳膊,赶紧坐起在床边,生怕杂佛再走过来奚落自己。

杂佛笑了起来,用他那满是冰凉的热情,环视一眼屋子,看到唐休正像一只警惕的狐狸一样瞪着炯亮的双眸。唐休有些迷惑,他不能确定八目杂佛的出现对他和苍图而言,是不是一件该高兴的事。

“恭喜诸位,你们可以出院了。”杂佛解着勒在伪装上的皮带,一点也不掩饰坚定的面容。

皮基卡吐掉嘴里的零食,诧异地叫道:“——什么?出院?这还不到一个月呢!教授要我们安心休养。你瞧我的腿,都可以拿到埃及去做展览。”

满地的果皮和包装袋,令一旁的非洲护士直皱眉头。

杂佛宽慰地喘了口气,走到眼珠子都要鼓出来的皮基卡面前,“也许我该挖一条连通这里的运河,在椰子树底下放几个端着香槟的比基尼姑娘?——可是我听说,你们挨揍的时候,连裤子都没找着?”

皮基卡的脸腾一下红到了耳根,无措地看向桑丘司和利昂德。利昂德低下头,不愿给一旁的护士看到窘态。满脸羞臊的桑丘司,已经跟皮基卡吵翻过好几次,因为伙伴总拿穿错裙子这件事说笑。

杂佛抄起一本摆在床头的花花公子,神色嘲弄地速翻了一遍,“瞧你们现在这副德行,大概连自己是怎么进来的都忘记了。尼克可是比你们强多了。”杂佛揶揄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厉,“——都起来吧,混蛋!这里不是给人养尊处优的黄金海岸。骨头都要发霉了!”

三个海盗面面相觑,看见佛兰特教授正好进来,皮基卡不由得眼珠一亮。

可是,他看到教授和杂佛亲切地拥抱,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向他们几个点了点头,就匆忙地离开了。皮基卡登时像一只泄气的皮球,愁容满面地嘟囔说:“兄弟们,咱们要被魔鬼拉回地狱啦!”

杂佛看了看手表,再无喜怒之色,“黑帮暗哨对接信息的时间快到了。咱们只剩三十一分钟。”

苍图被装进一个两米长的特制的箱子里,由几名黑人护士小心翼翼地搬上轮床,顺着弧形弯道推进了汽车美容店。三个海盗和唐休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上了杂佛开来的一辆商务轿车。

隔着箱子上面透明的玻璃,能看到一排排精密的输血管,与“沉睡者”的身体连接,在仪器微控下缓慢循环。苍图双目紧闭,面容安详,俊逸的眉宇间似乎还残留着几个月前、夜狙鲍迪未遂后被病痛折磨的痕迹。在他赤裸的略有起伏的胸肌上,贴着四五根刺激脉搏的电极管。

唐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按照中国人的传统,他不喜欢兄弟躺进一个像棺材似的箱子里,被杂佛飞驰的驾驶摇来晃去。

“开慢点!这么大的雨,是要去哪?”唐休很是不安地问。

杂佛挑着笑意轻松的嘴角,抬头看了一眼倒车镜。“嗨,你们三个混蛋,别毛手毛脚的,租来的东西一旦弄坏是很贵的。”

三个好奇箱子的海盗,赶紧把手拿开。皮基卡晃悠着脑袋,开起了海盗式的玩笑。“这么糟糕的天气,咱们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

“混蛋,我在问你,这是去哪儿?”唐休再也憋不住怒火。他对这次行动很不满,苍图是他最亲的人,却没人跟他事先商量。他觉得杂佛是在蛮干,拿苍图的性命冒险。

杂佛不屑地撩起眼皮,又从镜子里看了看满脸不忿的唐休。“一小时之内,如果这口箱子接不上电源,还真得找个地方把他埋掉。”

急转的车轮把路面积水辗得像喷泉,不知道为何,杂佛突然加速,将汽车开进一条围墙高耸的民巷胡同,又猛然一个急刹,漂移中的车身,稳稳地靠上了一辆早就等候着的高级面包车。

唰的一声,面包车顶弹出一层雨罩子,遮挡在两车之间,预备好的小板桥,搭建在两车的车门上。

三个海盗将大箱子推进宽敞的面包车,没等扭过身来收起金属板,商务轿车便自动封闭窗门,嗖地一声,朝前面飞驰而去。

“他这是去哪?”皮基卡极为诧异。但很快,伙伴们脸上泛起的嘲弄给了他答案。

皮基卡装出手忙脚乱的样子,遮掩着难为情说:“啊!我看得出来。他在制造匀速行驶的假象,调戏那些遍布街道的监控器。”

身材高痩的司机,把一根电源插在大箱子上,各种五颜六色像豆粒大的显示灯,接连增强了亮度。苍图起伏的胸腔,随即出现了显著的活跃。

桑丘司扒开利昂德的肩膀,探着脖子观望了半天,“嘿嘿,这可真神奇了。瞧这个小家伙儿,睡得多香甜。嗨,出来喝杯酒吧!”

唐休推开嬉皮的海盗,不高兴地说:“别闹!”

皮基卡把伤势未愈的脚舒服地展开,对着前面的司机吆喝:“小老弟,快开车。带咱们去啤酒城。”

“Three hours

after!”司机沙哑阴沉的声调,以及半扭过脸露在鸭舌帽檐底下的迷彩下巴,惊得众人当场一怔。原本正心情愉悦的三个海盗,像是被人泼了冷水,难免有点不舒服。这个闷声闷气的司机,显然不喜欢他们身上这股骄野惯了的海盗秉性。

桑丘司气笑着向伙伴们嘲弄:“我说伙计们,这他妈是什么鬼东……”

可是,没等他的咒骂全部脱口,利昂德就一把拉住了他。几个人这时留意到,前面的副驾驶座上,赫然横有一支M200狙击步枪,压在像一堆渔网似的伪装披挂上。而这个浑身湿透的司机,穿着也并不是什么黑夹克,而是刺客专属的夜行衣。

事到如今,再明白不过。他们从唐人街一路无阻地开到临近海港的南湾艺廊,却不曾遭遇半个黑帮分子追截,而那副伪装又显然不是杂佛那件,一切都是明摆着的。

海盗是不愿意跟一名刺客在脾气上擦出火花的,何况是三个断胳膊瘸腿有半只瞎眼的海盗。桑丘司添了添嘴唇,狡猾地咳嗽着,用装出来的礼貌搓着手指头问:“咱们去哪儿好呢?也许……应该找一家酒店。”

沙音木偶没再搭理任何人,直到天色蒙蒙放亮,街道上有了稀疏的车流,才发动面包车,朝卡诺加公园北面的查茨沃思水库驶去。

星期天的早上,花园里一片凋零,绿色变得浓重而单一。被花瓣铺满的五颜六色的泥土,散发着清新的气息,只有隐藏在枝桠下的花蕾,躲过了昨夜风雨的考验,偷偷地钻了出来。

向来文雅阴郁的墨龙,像是被人打碎了最心爱的花瓶,脸色非常难看。铁疤龙沙瓦走进办公室,担心地沉默了一会儿,把一份资料放在桌子上。

“多少个?”墨龙的话音有些伤感。

“二十七个。都是一线打手。”沙瓦回答时两腮的青筋都在蠕动,像是咬着某种坚硬的颗粒。

墨龙沉痛地闭上眼睛,这个数字仿佛令他的思考变得非常困难。自打油头领班的酒吧出事之后,墨龙又增派了十名打手,暗布在唐人街监控苍图等人。可是现在,仅仅两三天的工夫,帮会培养的二十七个精锐打手,没有任何征兆,一夜之间就被人屠光了。苦心监控数月的目标,到目前为止也全部丢失掉了。作为操作全盘的铁龙帮老大,这无疑不是一个伤筋动骨的打击。

神色迟疑的沙瓦,又把一个沉痛的数字摆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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