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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明亮走到团委办公室，他得说服闻馨不要嫁给吴星海。
团委办公室空无一人，敏敏不在，闻馨也不在。几张报纸被风吹着，扑棱棱响。东方明亮关上窗子，愣了一会儿。
小钱走过来，问他身体好了没有。东方明亮想起做B超的事，不由多看了她几眼。小钱会打扮了，化了淡淡的妆，清纯中添了几分妩媚。
“早上尿的时候又痛过一次。”
东方明亮说。
“那你应该去看医生。”
小钱说。
“怎么好意思呢？要是被那些老护士的手摸来摸去，我情愿死。”
东方明亮说。
小钱扑哧一声笑了，告诉东方明亮在医生护士眼里，人的每个器官都一样。
第1卷 山乡小吏 第218章 给我一个机会
“那你应该去看医生。”
小钱说。
“怎么好意思呢？要是被那些老护士的手摸来摸去，多难为情。”
东方明亮说。
小钱扑哧一声笑了，告诉东方明亮在医生护士眼里，人的每个器官都一样。东方明亮说她骗人。小钱说真的。
“你给我做B超时为什么脸红？”
东方明亮说。
“你……你欺负人。”
小钱气红了脸，伸手打他。
东方明亮捏住她手，小钱猛地缩了回去，高高的胸起伏着。东方明亮手上像有电流似的，烧得她一阵慌乱。
“你再帮我做个B超，我感觉还有结石卡着。”
东方明亮说。
“你没安好心，我才不上当。”
小钱气呼呼地说。
“你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再上一次又何妨。”
东方明亮说。
小钱拿起一叠报纸追着要砸东方明亮。东方明亮赶紧跑回自己办公室。小钱追了进来，东方明亮猛地转过身抱住她的腰。小钱吓得大叫，报纸散落一地。
“你想让大家都来看我抱住你吗？”
东方明亮说。
“你老是欺负我，不跟你好。”
小钱撅着嘴，一对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东方明亮放开小钱，让她帮自己一起整理计生名册表。小钱一个一个报来，他一个一个输入表格。
做好名册，小钱忸怩着，似乎有话要说。东方明亮问她有什么事。
“晚上，你有空吗？到我家吃个饭。”
小钱说。
“你妈看中了我，还是你看中了我？”
东方明亮问。
“别想那么多，只是吃个饭。”
小钱说。
东方明亮答应了。小钱突然压低声音说今天下午有一些妇女会来孕检，有几个拿到计生指标的也会来看胎位，问他想不想看看怎么识别胎儿。东方明亮当然想了，可孕检室太小，要是被那些女人发现可不好办。
小钱看出了他的心思，说有办法，她在东方明亮耳边低语几句。东方明亮满意地点点头。
送走小钱，东方明亮又到团委办公室看了看。闻馨来了，她泡了茶，正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闻馨。”
东方明亮惊喜地推门进去。
“东方。”
闻馨的眼睛涌动着幸福的光芒。
两个人仅仅一天没见，好像隔了大半辈子一样。要不是在办公室里，东方明亮早扑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我刚买的荞麦茶，很香的，你要吗？”
闻馨笑着问。
东方明亮拿了一只纸杯。闻馨摇摇头，把自己泡好的茶递给他，说用纸杯喝茶不好，纸杯上的石蜡会吃到肚子里。东方明亮喝了两口，把茶杯递还给闻馨，闻馨就着东方明亮的唇印喝了一口，说好香，又递给东方明亮。
“我们像小孩。”
东方明亮说。
“小孩多好，只有快乐和幸福，没有忧伤。”
闻馨说。
“你做我的小孩吧。我让你只有快乐和幸福。”
东方明亮说。
闻馨摇摇头，说婚礼已经交给婚庆公司了，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她不可能抽身退出。
“我真的有一千两百万。”
东方明亮说。
“东方，别这样，我不值得你冒险。你前途无量，会有更好的女孩喜欢你。”
闻馨有些黯然，但态度坚决。
“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吗？”
东方明亮说。
“东方，你别说了，一切都无法改变。吴家的请帖发送出去了，谁都知道我要跟吴星海结婚了。”
闻馨无奈地摇摇头。
“我会让你结不成婚的。”
东方明亮说。
“东方，你不能那样做，我求你了。”
闻馨怕东方明亮做傻事，握住他的手恳求着。
东方明亮无法把一千两百万证明给闻馨看，只得憋屈在心里。闻馨见他难过，上班也没心情了。两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只有那杯荞麦茶散发出袅袅的清香。
闻馨上了半天班回县城去了，办公室里那杯荞麦茶也凉了。
东方明亮给赵燕燕打了个问她回来了没有。赵燕燕说还没回来。
“我很需要那笔钱。”
东方明亮说。
“那几个娘们耍赖了。钱，要不过来。”
赵燕燕说。
东方明亮的脑袋嗡嗡响，感到自己被她们玩弄了。于是他向赵燕燕借钱，赵燕燕吱唔了一阵，说现在金融危机，她没有那么多现金。
“这钱是我的，对我很重要，你知道吗？”
东方明亮冲着赵燕燕大吼。
“钱对谁都很重要。”
赵燕燕说。
“燕姐，我求你了，帮我把钱要过来吧。”
东方明亮几乎哭出来了。
“你自己跟她们要吧，我拉不下脸面。”
赵燕燕说。
东方明亮知道再说无益，挂了电话，现在，他跟闻馨之间有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渊。东方明亮感到害怕，对那几个耍赖的富婆恨之入骨，发誓要把属于自己的钱拿回来。
吃了中饭，东方明亮挨个儿给四个富婆打电话，约她们来云端做美容。四个富婆正为容貌骤衰而苦恼，得到东方明亮的邀约欣喜万分。
“一千两百万，一分都不许你们少我。”
东方明亮已经有了主意。
第1卷 山乡小吏 第219章 一天天更有味
吃了中饭，东方明亮挨个儿给四个富婆打电话，约她们来云端做美容。四个富婆正为容貌骤衰而苦恼，得到东方明亮的邀约欣喜万分。
“一千两百万，一分都不许你们少我。”
东方明亮已经有了主意。
小钱早早过来了，见东方明亮打好电话，她轻轻推门进来。
“我们去孕检室吧。”
小钱说。
“你能保证绝对安全吗？”
东方明亮问。
“只要你不乱动，保证谁也发现不了你。”
小钱说。
东方明亮跟着小钱来到孕检室，后幢办公楼还没有人，安静得很。阳光把几棵老树的影子投在地面上，影子里落在几只小麻雀，见到来人也不惊动。
小钱的身影在幽暗的走廊下有些生动，尤其是那圆翘翘的股蛋正预示着她不可阻挡的成熟。东方明亮觉得小钱就是这个季节的水果，一天比一天更有味儿。他情不自禁地贴身上去，感受着她身上独有的清爽气息。
小钱回头看了一眼东方明亮，轻轻把门关上。她有些紧张，不知道接下去干什么。东方明亮提议先一起看书。
“你看吧。我先做些准备。”
小钱说。那样脸红心跳的书，两个人一起看太那个了。
“我一个人看多没意思。”
东方明亮说。
“你不想看去里面床上休息一下，床单新换的，很清爽。”
小钱说。
“我要是睡着了，孕检的女人进来一看非吓死不可。”
东方明亮说。
“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洋相的。”
小钱笑了。
东方明亮躺在孕检床上，身体竟然发出金色的光芒，金灵珠变得异常活跃，裤子里的大青龙鼓得厉害。东方明亮念了两遍静心诀，也没使金灵珠平静下来。原来这个孕检床不知躺过多少女人，上面留下无数的气味，金灵珠受到这些气味的干扰自然会变得兴奋。
金灵珠一兴奋，东方明亮也变得敏感起来，鼻子里吸入的空气里，他能分辨出不同女人的味道了。尤其是一个新媳妇的味道让他难忘，竟然有甜丝丝的感觉。
东方明亮问小钱，这几天是不是有个刚结婚的女人来做过孕检。小钱说昨天来的，还穿着红礼服呢。
“刚结婚为什么要做孕检呀？”
东方明亮不理解。
“她是我表姐，小腹痛，让我给她做了B超。”
小钱说。
“她卵巢有囊肿。”
东方明亮吐口而出。
“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钱感动很惊讶。
“我闻出来的。”
东方明亮说。
“别骗人，你一定看了我写的报告。”
小钱当然不相信。
“那当然，我又不是神。”
东方明亮笑着说，差点在小钱面前露陷了。
外面传来几个女人的说话声，体检的孕妇来了。
东方明亮按照小钱吩咐的躲到B超侧面的纸板后，纸板外面是一只放棉花和纸巾的小柜子。只要他不发出响动，做B超的女人绝对发现不了他。小钱已经在纸板上挖了两个洞，让他可以看见B超的屏幕。
第一个进来的女人三十多岁了，已经生过一个女孩，现在养的是二胎。她显得老气，肚皮斑斑驳驳的，一点都不好看。东方明亮瞥了一眼就没了兴趣。
“你看胎儿在这里，很健康呢。这是他的心脏，一动一动的。”
小钱指着屏幕说，她是在教东方明亮看。
“能告诉我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女人轻声问。
“这个不能说的。生男生女都一样的。”
小钱说。
接着进来的女人很年轻，打扮得很艳丽，不过很好看，属于那种懂得生活的女人。她的小腹微微凸起，像放了一只小西瓜。她还没在床上躺下，东方明亮就闻到一股高级香水味。
小钱问她怀孕几个月啦。她说四个月。
“怀孕以后化妆品少用一些比较好。”
小钱说。
“不行的，女人没有化妆品不漂亮。”
她说。
“你皮肤白净，不用也很漂亮。”
小钱笑了。
女人脱了鞋躺到床上。她的脚趾雪白雪白的，脚趾甲也做过，亮闪闪的。东方明亮想这个女人真够闲的。
小钱把漂亮女人的裙子拉到腹底，卷起她的罩衫，一片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