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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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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只有一面之缘的花雪痕,实在是难为他。

接下来的话,自然全是感激,说得最多的人是武林。他说的不是救命之恩永世难忘。而是说,“我们全家都知道佟一琮这个名字,都知道佟一琮脖子上系着块石头。”

花雪痕强调:“不是石头,是玉,河磨玉,岫玉。”

武林这时才向大家介绍,年纪小小的花雪痕已经是名大学生,小学跳级,中学跳级,高中接着跳,高考没参加,各方面全优秀,直接保送大学了。“她的记忆力超强,什么书读过两三遍基本就记住了,记人自然也是长项。你是她的救命恩人,雪痕念念不忘。现在我才明白,她经常同我提岫玉,起因原来在你这儿。”

花雪痕辩解:“表哥,你喜欢玉石,不知道岫玉可是缺项。你看一琮哥哥的岫玉平安扣多好看!跟佟哥哥多般配……”花雪痕的夸奖扑天盖地滔滔不绝,她讲这些,完全出自真心,出自对佟一琮当年救命之恩的感激,出自对佟一琮的敬爱。只是一会儿佟哥哥,一会儿一琮叫得有些乱,像在夸奖两个人。

武林边听边乐,别人不了解这个小表妹,他可是了如指掌。平日里,花雪痕是只骄傲的小孔雀,而且是开着全屏的那一只,心里眼里哪容得下别人,从小到大聪慧过人,学习成绩拔尖,样样都超过别人,考试得了第二名都和自己较劲儿,关起门生上半天的气。优点也是不足,口齿尖利得狠,平时家里的兄妹姐妹们大多都得让着她,哄着她,由着她。能让她收起展开的漂亮尾巴,心悦诚服地对待一个人可不是件容易事。武林不由对佟一琮又看了几眼,说实话,他并不觉得佟一琮哪方面出众,个头自然是比南方人高很多,典型的北方大汉。脸膛却是黑的。他认为自己的皮肤已经很黑了,显然,佟一琮比他还要黑。他现在只能把花雪痕的这种表现归结为对佟一琮的感激之情。想到这,他又记起了一句俗语:一物降一物,说不准,佟一琮就是能降得花雪痕的人。念头只是一闪,他却被自己吓了一跳,这是哪儿跟哪儿,想到这档子事了?雪痕还小着呢。

佟一琮臊红了脸。他明白花雪痕的心意,可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的夸赞,还是让他承受不住。尽管在他眼里花雪痕只是个小孩子,他用眼神向花雪痕告饶,意思是小姑奶奶,您就别夸了,再夸我找个地缝钻进去吧。不知道是南北方的差异,还是花雪痕还不谙世事,对于佟一琮的告饶完全视而不见,继续不停地夸赞着。佟一琮无奈,只好把眼睛不时的扫向这边,扫向那边。一扫之下,发现穆明和兰瑞儿不时互看一眼,再把目光望向他,眼里颇有看猴戏似的快活。这样一来,佟一琮就更不好意思了,这中间又杂着气恼,没好气地瞪着穆明。

最生气的人是穆小让。按理儿说,别人夸奖佟一琮她应该是开心的,虽然一声声小哥叫着,实际上,她已经把佟一琮当成了男朋友。可她在看夸奖的对象是谁,当那些赞美从只比她小一点儿的花雪痕嘴里说出,她的心里就不痛快了。女人的第六感强烈的告诉她,花雪痕完全可能成为她的强劲情敌。这样的感觉莫名其妙,一种说不出来由的不安,花雪痕带给她的不安。

穆小让闷闷不乐,不痛快一直纠结到晚上才消散。乌鲁木齐的夜晚炫丽又极富民族特色,在这样的夜晚,武林邀请众人共进晚宴。理由只有一个,感激佟一琮对花雪痕的救命之恩,仅仅吃一顿饭,简直太薄了。他不住地说,如果佟一琮有时间,如果佟一琮方便,他愿意邀请佟一琮和在场的所有人去福建,由他全程接待。这样的做法,显出了他骨子里的那份真情。

穆小让小声说:“没想到南方人也会这样豪爽。”

话是说给佟一琮的,自然也要他来回答。他的回答简单,“你以为人家生意做那么大是白给的?小商靠智,大商靠德。”

武林选择的自然是乌鲁木齐最好的酒店,吃的自然是地道的新疆风味,最精彩的还是新疆少女在席间奉献的歌舞。那浓重的眉眼,纤细的腰肢,灵动的舞蹈,异域的音乐,把在场的所有客人都带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忘记了俗世红尘的烦恼。新疆的女孩子们真美,新疆的歌舞真美,情至高潮,兰瑞儿第一个加入了舞蹈的姑娘中间,接着花雪痕,穆小让,佟一琮,武林,穆明,其他各桌的客人,全部加入了舞蹈,大家唱着跳着笑着,享受着身心的欢娱。

穆明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兰瑞儿,兰瑞儿也在给他回应。跳着跳着,两人跳出了人群,跳出了房间,跳去了他们想去的地方。

佟一琮和穆小让和众人跳到最后,跳到人们离去,跳到佟一琮不由自主地拉着穆小让的手同武林和花雪痕道别。

拉着穆小让的手告别花雪痕,是佟一琮在跳舞时想到的。也是在那个时候,一种和穆小让从未有过的感觉突然出现了,俩人从小便认识,却从来没发现,穆小让的眼神和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能够与他相呼应的,根本用不着语言或者其他的引导。

几乎同时,穆小让也发现了俩人之间以前没有发现的那种你呼我应,你来我往,你应我和,像高山流水,像琴瑟合鸣。

夜晚是感情的温床,酒精和舞蹈是感情的催化剂。穆小让借着夜色变得异常的勇敢,拉着佟一琮的手,她踮起脚,贴着他的耳朵,声音轻得像只蚊子钻进了佟一琮的耳朵,“小哥,我们到酒店那边走一走。”

佟一琮的记忆里,穆小让是一个乖巧羞涩略有任性的女孩子,直到这时,他才见识了她的另一面。最初,他只是不由自主地把唇挨着了她的唇,便松开了。他一直当她是亲妹妹啊,他一下子明白了,并不是已经离去的程小瑜挡在了他和她的面前,而是他一直把她当做妹妹的念头挡住了他和她,潜意识里,他总觉得他和小让在一起是不道德的。现在,就在这一刻,他仍在纠结。他的唇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就松开了。她却不肯让他松开。她的嘴唇刁住佟一琮的嘴唇不松口,佟一琮吱吱唔唔,说不出来话。两张唇紧紧贴在一起,刚刚松开,穆小让的舌头又在佟一琮的耳朵上绕起了圈儿,佟一琮全身不觉一抖。

佟一琮和穆小让,一呼一应,灵魂,身体,感应,一切的一切。

第七章 重回岫岩

第1节

佟一琮离开新疆的脚步异常匆忙。他和穆小让呼应彼此的第二个清晨。穆明的手机交到了他里,听筒另一边的声音是佟一琪,“你快回来,妈身体感觉不太好。”

佟一琮的手哆嗦了,握不住手机似的,心里猛地抽紧。“妈咋了?”听筒的另一边传来电话挂断的声音,再打过去,接通,始终没人接听。佟一琮的脸色变了,和铁色相差无异,两条眉毛蹙到一起,嘴唇紧闭。他在心里不停骂着,佟一琪,你倒是接电话啊,弄个半截子话砸过来,成心砸蒙人,成心让人着急。老娘到底出什么事了,感觉不太好是什么意思,病了还是出了意外,头疼脑热还是大病住院,遇上车祸还是被你和老爹气坏了?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他责怪自己把祸事想到老娘身上。可这能怪他想吗?这是被佟一琪吓出来的。他在心里念叨着佛祖、观世音、上帝、真主、万能的玉神保佑,老娘呀,你可不要出什么事,儿子还没给您尽孝呢。他的眼睛湿了,一句古语突然出在他敏感的脑细胞里: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自小到大老娘疼着他爱着他,从没动过他一个指头,家里每天早早起床的人是老娘,最后一个睡的人是老娘,变着法儿做好吃的好穿的是老娘。可自己呢,事事违着老娘的心,不让娶程小瑜,非娶不可,不让去上海,非去不可。出来这么多年,混得一无是处。这么多年又回去过几回?陪在老娘身边有几时?自己就是个大混蛋王八蛋,是个不孝子。

穆明嘟囔着,“一琪咋不说得详细点儿?故意让人着急,说不定没那么严重,你姐啥样你不知道?她打小就爱一惊一乍,能把人吓死。”

穆小让拿过手机,“我打下试试。”重拨之后,依旧是无人接听的声音。“干妈不可能有事,肯定是琪姐吓唬人。小哥,你别着急。”

佟一琮的脸色铁青,眼睛不看任何人。他知道别人都是好心劝解,可他听不进,也没心思听。他的心系着老娘,十月怀胎生下他的老娘,心气高得吓人却苦熬苦做了大半辈子的老娘。

兰瑞儿毕竟不认识安玉尘,心里牵挂自然也少,这一刻不像那仨个乱了阵脚,慢声细语地分析,“如果真没什么事,不会突然打电话叫佟哥回去。如果事特别大,佟姐不会不说清楚,更不会那样镇定,估计肯定会在电话里哭了。现在要做的是赶紧订机票,让佟哥赶回岫岩。”

穆明抬手对着自己的大胖脸来了一巴掌,“可不,临事就知道着急,咋没想怎么解决。瑞儿临事不乱,好样的。”

佟一琮显然认可了兰瑞儿的说法,想到飞机票和火车票的价格差,他说:“买火车票吧,你们三个再玩几天,我先回。”

穆明自然不会接受佟一琮的建议,赶紧订了飞机票,票只订一张,交到佟一琮手上。来回的路费花销,他也得考虑,那钱是一只只烤全羊,一碗碗羊汤挣出来的,来得不容易,应该花的他不省。能省的,他不乱花。“赶紧飞回去,我们仨坐火车,慢慢欣赏风景。”

佟一琮接过飞机票,没说一个谢字,这时还用得着说客气话吗?情谊都凝聚在了小小的机票里。啥叫兄弟呢?有事时想着惦着冲在前头的才是兄弟。

第一次坐飞机的佟一琮心里有些紧张,生怕弄出笑话。他是聪明人,眼睛盯紧机场显示屏,按照提示找到相应柜台,把机票、身份证交给机场值机人员,检查行李,办完登机手续,面无表情的值机人员将机票的旅客联、登机牌、身份证退回给他。到了安检通道,他把机票的旅客联、登机牌、身份证交给安检员,安检员在登机牌上扣下了印章。经过安检门,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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