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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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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这才放下心,说:“他这样说了的?”

海兰说:“是这样说的,清清楚楚。”

玫瑰又问:“他神色怎么样?”

海兰说:“我没有注意看,不过,今日下午还在这里租房睡了觉,现在和我们在吃宵夜哩。”

玫瑰又紧张了,说:“我明天白天先看一看房子结构和会场。问题是,不知他用什么手段?”海兰说:“这不简单,先抓起来再说?”玫瑰说:“这哪成,不说他是拿的绿卡,就是中国人,没有真凭实据,抓人是侵犯人权。何况我只是猜测,万一不是事实,惹的大报小报闹出是非,叫他今后怎么做人。”海兰说:“万一是真的,失悔也来不及了。”玫瑰说:“那就看市长是不是吉人,苍天是不是有眼。这样吧,千万不要打草惊蛇,狗急了会跳墙。你就听我的,这样……”在电话里叽叽咕咕一番。

海兰回到摊位上,张强迫不急待地问:“是不是市长夫人啦?人家哪有时间跟你煨电话煲?”海兰说:“我和市长都是私立学校的股东,她可以不跟我煨,但不会对股份过意不去。”张强说:“就这一点屁事,说半个时辰?”海兰说:“你没跟我上床,你凭什么盯我盯得这紧呵?”张强说:“长得靓的人,心一般都不正,尽往歪处想。”海兰说:“这话倒是真的,你看人家市长,尽为老百姓行善,一年来,多少人已偿到了甜头。可市长夫人说,已接到可靠情报,说有人还想杀害市长。伍汉,你总是张口骂市长的,该不会是你吧!”在座的人都一惊,伍汉更是急了,指了自己的鼻头,说:“我?咱还有那板眼?人家在我家门口吸毒,咱就是不沾。至于这张嘴,是讨人嫌一点,现在改了不少,以前的市委书记,总是被我骂,骂他女儿偷人养汉。”孙姑娘打了他一拳头,说:“你骂我干嘛?”伍汉以为她打情骂俏,也轻轻捏了她一把,说:“我若是骂了你,是你养的儿。”吴娃心虚虚的,恰好掩饰说:“你上当了,她爸爸就是原来的市委书记。”伍汉站起来,瞅了孙姑娘半天,才又是作揖又是求饶,说:“我骂人,对事不对人。我就现实我的诺言,叫你一声,小妈……”闹了一阵,海兰说:“俗话说,请将不如激将,我刚才是激将,伍经理,咱们都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谁也不会心惊。你看吴哥最沉得住气,只是抖了一下,你们几个像遇到了地震的。其实,我们担心也是多余的,会场全用了先进的仪器给探测过,就像香港回归那样,连下水道都不放过。再小的定时炸弹也查得出。行凶的人想拢身更不行,市长身边两个女秘书,不看她们是女流,五岁就开始练气功。算了,我为什么替他人担忧,明天街上全是便衣!”吴娃举起手,招来服务员,说:“埋单。”

海兰这才看出破绽,他的手是在颤抖,眼神总集中不了,心想,这市长夫人真神呵,没有猜离谱,海兰正欲说什么,见孙姑娘俩站起身,就支离耳朵,听他俩说什么。

孙姑娘兴味盎然,对吴娃离去显然不快,几分幽怨说:“你往日是夜游神,今日是怎么啦,这么早要收手?”

吴娃说:“明日我要回G县,为我爸烧柱香,后天好帮伍哥装修打下手。”

孙姑娘说:“神经,你今日的机会多好,为什么不在老家捎择个顺便呵?”

吴娃说:“要搭顺便车回城呗!再加上你又要上班,我哪能延误。”说完,丢了钱,匆忙拉了孙姑娘离去。

半个时辰后,海兰来到前台,问:“孙姑娘退了房没有。”

服务员说:“退了,刚才和一个男人手拉手的,往外面走了。”

海兰微微点了点头,边往外走,边掏电话的……

麻将酣战到次日凌晨三点钟…将军数了战绩,笑吟吟的,说:“腰板儿坐软了,赢了五十二元,还要和那臭小子平分,而他在享受,睡得屁是屁鼾是鼾。”

司马曼说:“我自打牌起,就是光输皇帝,从没赢过一次。今日还好,只输了二百五,大头都给爸爸妈妈作了贡献。”

她妈嗔道:“不该吗?我们俩老天天给你在贡献,你用这种方式讨我们欢喜,还要嚼牙巴骨呵你?我与你爸商量好了,W城比北京强,开始有节奏感,想在这里安个家,若是要你买房子,你又会是怎样?”

司马曼说:“你今日看了我住的房,二层楼任你挑。”

她妈说:“那又不是你的?”

48 别打缺大件(下)

司马曼说:“谁说不是我的?统统都是我的,我会行蛮!”…将军说:“行了,这么傲气的话儿,只有你们年青来说。你给他们打个招呼,什么早茶就不要叫我们了,九点半我们自己起来看电视直播,记得在我房里多放一台电视。”

窝在沙发堆里的玫瑰这时醒了,说:“还早,还可以打几圈的?”

司马曼说:“你站在岸边,当然不知腰疼,我明天不比你男人轻松。妈,天太晚了,你跟爸爸走,我随便找地方靠一靠。”送他们到房里,返身回来,见玫瑰仍旧那样窝着不动,说,“你怎么不睡觉,吊了咸鱼吃白饭?”玫瑰挪了挪身子,指一指沙发那一头,示意她学自己,说:“将就一点,免得去吵醒他。”司马曼说:“难怪人家说,正宗的,总是护着自己的男人。水货的,想着法去折腾男人。他在哪里,你心疼他,我可没有这份心,看我怎么折腾他。”玫瑰说:“只要你能得到,咱当没有看见。只是不明白,刚才还盼着他吃枪子,怎么一下子又转了个大弯?”“恨他呗!恨也罢,爱也好,这辈子生贱了,有他就行了。”司马曼说,“就是你拉我到外面那么一说,害的我没合个一盘牌。” “我明白,该爱的有恨,该恨的有爱!”玫瑰故弄玄虚说,“完全没有必要恨得深沉,既然分手分的轻松,分手之后,更是要轻松。”司马曼说:“我也不是不轻松,只是心里憋曲,想找他最后骂一次,再永远不见他!”玫瑰说:“好啊!但等明晚……今天把会开完后,同样在这里,你痛痛快快骂,甚至打,我们就出国了。睡吧,里间床是空的,喜欢睡就进去睡。”双手在胸前搓揉起来,搓了一会,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往里面挤奶。

司马曼瞧着想着,自己也会有这一天,但不会像她这般狠心,把自己的骨肉,丢在几千里外的地方不管,这还叫母亲吗?本来孩子就像没父亲的。

司马曼这样想着,进里间找了一个毛毯,缩在沙发另一个疙瘩角,慢慢闭上眼睛。

一会儿,见中平推开门,动手脱光自己和玫瑰的衣服,四个挺挺的乳房,细瓷做的,白得耀眼,自己闭了眼,就快羞死过去,身上着火,自己也喘,欲死般……自己睁开眼睛,见中平正解自己的衣服,突然一颗子弹从门外打在他身上,他像电影里慢镜头的式样,舞蹈演员旋转一阵,“咚“地趴在她俩赤裸裸的身上,三人身上的鲜血五颜六色,兰的、红的、紫的、黄的、绿的……

司马曼大叫一声,坐了起来,低下头看自己的胸脯,鼓鼓的,还穿着衣服,上面还盖了毛毯。再一瞅玫瑰,正在挤另一个白花花的奶子,奶水也是白花花的,只是像底气不足的小孩拉出的尿,断断续续落在杯子里,仿佛还有点泉水叮咚的响。

玫瑰瞧她那副模样,抿嘴一笑,说:“你肯定是梦见了什么,嘴巴张开,却又听不到声。”司马曼明白是做了噩梦,轻轻说:“我梦见他真挨了颗枪子,是从背后打来的。”玫瑰手里的杯子掉在地毯上,也顾不得去捡,双手扳了她的肩膀,粟粟危惧,问:“该不是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吧?”司马曼一把抱过她,胸对胸,头挨头,哭腔的:“是真的!”讲述了梦的过程。

玫瑰信了,拉起她就往外走,说:“去看看他。”

司马曼到了门口,说:“你胸襟还露了的。”

玫瑰随手把衣服一拉,里面两只兔子还在外蹦,来到同一楼另外一间房前,见四个保安直溜溜站岗,稍放下心,问,里面有什么动静?保安说,没,里面好像有鼾声。

玫瑰贴了门听了一会,说:“是呀,他喝酒睡觉都是这样。”就又回到原来的房间。

司马曼刚躺下来,就想起昨日小菲算命的事儿,也不招呼玫瑰,直接拨通了小菲电话。

小菲迷迷糊糊,埋怨说:“叫你一早一晚打,你总是这样,哪叫我睡得安宁呵?”

司马曼说:“你把我当哪个汉子了?我是老……三!”小菲清醒了,说:“是你,我还以为你是……”司马曼说:“我打话,是要你过来,再给'中心轴'算个命,再加点这样的内容……”就把牡丹说的,G县发生的,和梦里的情节细说了。

小菲在那头直喘粗气,说:“你打开电脑,我输入程序后,你在那边直接打印。”

司马曼不太懂电脑,跟玫瑰说了意图,见玫瑰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屏幕上一片空白,这空闲功夫,司马曼把昨日,应该是前天的算命结果细说了一遍。

玫瑰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司马曼说:“迷信的东西,谁当正经事儿往心里记?”

一会,打字机“噼噼啪啪”打印起来,两人迫不急待瞅过去,只见上面写着:人生太顺命里注定挨定一枪良心报应大难不死后有重任顺齐自然否则没命注:天机不可泄露,只在现场者范围。

两人瞠目结舌,不知是忧还是喜。

玫瑰按下电话里的免提键,对小菲说:“你前天算的结果,怎么是朦胧感,今日个怎么说得这具体。该不是你想安慰我们,故意做了手脚?”

小菲说:“我跟你们同样的心情,我安慰了你们,谁能安慰我?反正睡不着了,我待会赶过来,至于今日的结果为什么如此清晰,原因在我输的参数是具体的人、事和起因。而前天只是输入了他的良心道德谴责,是务虚,故二种结果绝对不一样。”

玫瑰不吱声了。

司马曼半信半疑,问:“明……今天怎么办?”说话中想起此刻已是下半夜了,到了她和他不得不都要面对的新一天。

小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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