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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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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他懒洋洋伸了个腰,感觉头不疼,全身却被碾子碾过了的,泡泡松松。昨晚的酒量恰到好处,只是因为太累,而这一觉,似乎把二十多天的负担,都碾成了碎片,他才感觉一身轻。牡丹不在床上,穿了睡衣走进来,欣慰说:“睡吧,二天的时间,全部与外界隔绝,不接待客人,也不谈工作,就像电影里说的,足不出户,牵了手在窗户跟前看外面的景色,晚上点蜡烛,看自己贴在墙上的影子。”见他瘪了瘪嘴,欲言犹止,又补充说,“对外电话,全部留言,手机、柯机全部关了,四十八小时全封闭,连门口还留了条,屋里人外出,初二在家。”此地无银三百两。

中平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他懒洋洋伸了个腰,头不疼,全身像被碾子碾过了一样,泡泡松松。昨日的酒恰到好处,只是累,一觉把二十多天的疲惫累和烦恼碾碎了,感觉一身轻。

牡丹不在床上,她穿着睡衣进来,欣慰说:“睡吧,二天的时间,全部与外界隔绝,不论工作还是私事儿,好像电影里说的,足不出户,牵着手在窗户看外面的景色,晚上点蜡,看自儿个贴在墙上的影子。”见他瘪了瘪嘴,欲言犹止,补充说,“对外电话,全部留言,手机、柯机全部关了,四十八小时全封闭,连门口还留了条:屋里人外出,初二在家。”

此地无银三百两。

中平笑了,身子没有动,如释重负说:“正合我意,和你在一起,不是偷偷摸摸,就是匆匆忙忙,远离了富有诗意的日子。”

牡丹爬上床,盘腿坐在他身边,数着他胸前的黑毛,自得其乐,说:“我这女人笨,哪会嘣出什么诗情画意?不像你昨晚,睡着了说梦话还做诗呢!”

中平没往心里记,手伸她腋窝里搔痒,说:“你诋毁人有多的,我喝酒睡觉,全进入休眠状态,只有屁和鼾的。”

牡丹笑着躲闪着,离他远远的,认真说:“若是骗了你,我是河里的大爷,王八。昨晚在车上睡觉说的,玫瑰在电话里告诉我的,你想听就问她,她还说,你把她的胸襟当枕头了。”手一直伸着小指头,末尾还在脸上划了几下,羞他不要脸。

中平努力回忆着,不相信说:“胡说,车上什么都有,枕头是现成的,别听她编排我。”

牡丹回到床上,八哥学舌说:“人家还说受了你的侮辱,把酒贴着肉灌进人家胸襟里。”

中平把头埋在她腿间,头如猪拱土的:“这……我记得。她太烦人,你看看,这腿间青一块紫一块的,全部是她掐的,掐的时候,还带顺时针针旋转。”

牡丹用力搂着他,说:“我都看过了,虽说手重了一点,也不至于当场出这丑呀?再说人家爱你才这样的。”

中平说:“哪有这种爱法?干脆用扳手老虎钳子更来菜!”

牡丹说:“这才是诋毁人呢!你昨晚回来,更是火上加油,把她气走了。”

中平说:“她不在了吗?怎么回事?”

牡丹故弄玄虚说:“你是在表演我看,还是真记不清楚了?”

中平说:“我是在外面偷了人,犯了罪,有这种必要扯谎吗?只有喝酒的人最清楚自己的德行:酒醒之后,醉酒前后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你若是不信,哪一天喝的试一试。”

牡丹说:“我才做二百五呢!吵架的起因,是为睡房。”

{文}中平说:“这多空房,就像马季说的相声,一个房间睡十分钟,折腾一夜没人管。”牡丹说:“话可以这样说,可人家也怪怪的,说看到这些苑儿,就想了你的前妻们,就恶心。你红着眼儿说,恶心就滚,哪天肚子大了,你还恶肝恶肺的。她在书房里搁了床小床,流了一夜的泪水。”

{人}中平努力回忆,还是没印象,好久才说:“是这样的,她人呢?”

{书}牡丹“哼”了一声,说:“等我早上起来,人已不知出向,行李全部拿走了,只留下了一张条。”

{屋}中平抬起头,急急说:“上面写什么啦?”发觉失态,头就伸进她的睡衣里,在胸间蹭着。

牡丹又疼又气:“骂你的话。说再也不想见到叫她恶心恶肝恶肺恶肠子的丑八怪,后面还打了四个跟笔一样粗的感叹号。”

中平没动,半晌说:“好,走了好!不过,打心底讲,她还行,马虎相,有一点不好,好像我的脑袋是茅坑,她总想在上面拉屎。”

牡丹说:“哼,心口不一!喂,先去洗澡,吃饭再睡。”手捏着奶头直往他嘴里塞,因为她刚满月,奶水多,不往外挤,胸襟就胀痛。

午饭是搬在床上吃的。中平腰里塞了枕头毛毯,见炕桌上摆的全是蛇龟这类的,惊疑问:“从哪儿弄出这些鬼怪?好久没吃,还挺新鲜的。”

牡丹温顺傍了他的膀子坐下,喂了他一口汤,问:“味道怎么样?按玫瑰的话说,跟你是同族同类,丑到极致便是美。我昨天晚上到梅姐店里吃饭,顺手牵羊,把两天的吃喝都准备好了。”

她嘴中的梅姐,是竹叶的大姐。梅姐店,是最早中平起家的小饭店,既能招待客人,又给员工当食堂。他后来事业做大了,竹叶就这个饭店交给了姐姐管理。

中平饥肠辘辘,顾不得烫不烫,狼吞虎咽,压根就分不清哪是哪味道,直到肚里填满了之后,说:“好,好!叫化子的玩头,品味全是好的。梅叶那边怎么样?拿这多宝贝,记得要付钱,三项纪律八项注意。”

“你又在损她,她什么时候得罪了你呵?”一只手揪他的腮肉,另一只手在汤里翻动,用勺舀了一块肉筋,塞进他嘴里,说,“快塞住嘴。生意嘛,沾你的光,火红的很,净收入至少一万以上。”缄口不谈了。

中平嚼了一阵,说:“什么东西,像鞋帮子,叫人怎么吃呵你?”

牡丹捏了他鼻子,直到他吞了进去,眼风写满了荡意,说:“你最需要的……大补之物,昨日玫瑰带回来的,教了我半天怎么做,还特强调说,缺啥补啥。”

“屁话,人缺了爱,把爱当饭吃,就能补爱了?!”他话是这般说,手也在汤里捞面似的找到了另一块,边吃边嬉笑道,“那你就多喝些汤,里面全是胶汁,对美容有奇效。你脸上现在抹了一层亮光,以后就成了镜子,看见你就见到了我。”

一句话说得牡丹挂肚牵肠,她情意绵绵,目挑心招说:“那你成天就面对我好了!话说回来,若真是吃啥补啥,我上辈子肯定多了吃兔肉,你就多吃了驴和老鼠。”

中平已感受到她的挑逗,身子也发热起来,急急问道:“吃它们能补什么?”

牡丹说:“兔子是豁嘴,我生来就丑,嘴就是豁的。”张大嘴盖给他一个印章,舌在他口里直搅和。

他躲开她,嘴里没忘记损她:“哎呀,鼻尖都让你包容进去了。你这一提醒,我也发现一个秘密,难怪你全……都是豁的,平时进去总是……没动静。吃驴和老鼠是什么说法?”

“胡说,每次都是……胀!”牡丹不依,把他压在枕上,娇憨憨要他承认了她的观点,才拉他坐回原位,继续她的说法,“驴喜欢打滚,没事就叫唤,人称叫驴子,有劲无处使!老鼠眼睛叽哩咕噜,你见了女人,就是这种表情。”

中平说:“屁话,动物的种类是由遗传基因决定的,决不是由食物决定的,也不会由食物转换的。老虎吃人,能不能成为人?它即使吃掉了你,也成不了董事长夫人。”

“若是母老虎吃了我,偏偏进董事长的家门呀!”牡丹抓住了话柄,含沙射影的,“吃啥补啥,我也是不信的,只是让你多点东西。吃多了,玩够了,人的生趣就耗尽了,精神就干燥空虚,是一种都市病,也叫喜新厌旧。为了填补这种空虚,就跑出个吃啥补啥,捏了鼻子哄眼睛的玩头。”

中平作态从她的头看到脚,极欣赏的样子。“看不出你的花板眼还挺多!原以为你只是大排档的长嘴婆娘,没有想到摇身一变,一会是动物学家,一会是人文学家,再一会不知猫出个什么学家的。”

“近墨者黑,还不是跟猪学的!”牡丹自竹叶死子之后就住了一块,从来没有做过这样语言游戏,今日好像回到了偷情的那段日子,情窦大开,媚态百出。“再过一会儿不当什么学家了,降格成动物,像两条猪儿。”

中平心里也是痒痒的,与其怀念过去的,不如怜取眼前的,不仅享受性爱,而且得到亲情,友情和爱情,他抱住了她,边扯衣衫边说:“这是你自己承认是头猪,其实,你这头猪打滚哼哼,不比驴的功夫低。”

“不,不要,咱们有的是……时间。”牡丹躲开,拿起筷子夹了菜,塞在他嘴里,心怡怡,情怡怡,欣赏他的馋嘴样子,“先塞满肚子,打好底子,再喝酒,威士忌加冰屁股。……其实,我好想要你的,只是还有话没说完。”

中平听说还要话讲,情绪冷了下来,女人都贼,往往心里话都是在干那事之前说出口的,就顺了她,说:“昨晚虽说没有醉,但也过了头,再喝下去,说不准连你都不认识了。”

牡丹说:“那是好事。平日劝你不喝酒,怕的是你失态,有失身份。今日是你我的世界,做猪做驴做的是给自己看。何况,我喜欢你失态,你失态更可爱。”

中平说:“我依了你的,咱们都来变得可爱。但你以后不能沾,不能自己作贱自己……”

“不要小题大做,刚完月母子呗。”牡丹坐直了身子说,“我再笨,这道理还是懂的。我珍惜这世上的每一秒钟,因为我享受的都比人家多的多。但人生毕竟要现实,我得到你不容易,闹到地步,你为此也付出了不少,所以,悬了心的是你。”

中平听多了这话,就不想听,说:“喝酒,喝酒。”

牡丹说:“别提到正事儿你就打茬。我做你女人可以,却不能替你支撑家业,玫瑰能行,她比我懂管理,助你把三零撑起来,否则,我决不会让哪个漂亮女人拢你的身的……”

中平说:“我都答应你了,你还担心什么呵?”

“当然是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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