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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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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说:“我都答应你了,你还担心什么呵?”

“当然是没有问题。她懂大管理,善于用权,三零交她比交小菲强,小菲只能言听计从你的意见,哪怕是错的,也是去执行。而她就不同了,你有错,她也敢顶你的,从企业来讲,这是件好事。”牡丹说,“可问题出现在她不告而辞。”说着就缩在他怀里不动了。

中平搂紧她,贴着脸,沉吟道:“是呵,玫瑰不回来,恐怕三零的董事会要延顺下去。初三要接待二个代表团,也不是省心的事。而更重要的是,玫瑰当了这个总经理,将来的股份怎么分,需不需要给她的空股。当初,小菲本来是答应不走了的,但我没答应她的股份,最后连半年也不想呆下去了。”

牡丹一听就谈虎色变,拿在手里的酒杯“咣”地掉在床上,怔怔地连杯子都不知捡起来,红晕晕的脸上顿进黯淡无光,好久才嘣出一句话:“还不是你拿主意的!”神情却引领面望。

中平把钱看得不重,看重了就不会搞股份,全都是自己的,临死前写个遗嘱,爱给谁就给谁。女人就不一样,想钱是给亲生骨肉的,他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拾起酒杯,很郑重其事地:“我这不是听你的意见吗?!”

牡丹才恢复了状态,极小心地说:“照说三零都是你的,你该怎分就怎么分,我和你只是带了名的露水夫妻,我能说什么呢?你既是听我的意见,我就提个建议:由于历史的原因,你的儿女又多,将来不可避免地发生纠纷。我查过国家的继承法,子女首先应把父母的共同财产进行分割,然后再按照遗嘱各自继承父母留给自己的财产,你给霖霖,竹叶和我的股份,基本是遗产分割,论理儿是不能动的,考虑到玫瑰有一部分目的,是冲着你的钱来的,我也不是小器人,当初没有竹叶的大度,我什么也得不到,甚至可以说,三零二年的净收入,大部分是我和竹姐拖了病壳子挣来的。霖霖退出来的8%的股份,你先留下来,机会适当的时候,你把它正式给玫瑰她。另外在一零还有你10%的股,这是笔大财产,将来有意识多给她一点。”

一零是北京总部在W城的财务公司。当初,X将军把中平派往到香港,而中平在香港过完了封闭的六个月,获得了香港身份之后,把立足点落在了自己熟悉的W城,承包了中国W市双零公司,当年获得了大几千万元的利润。所以在X将军的同意下,中平用这笔利润,与北京总部的财务部合资,成立了一零财务公司。

这就是牡丹所说的10%股份的原委。

中平暗自抽了一口气,自己爱她,就是爱她的苕样,听了这番话后,才知道与自己有肌肤之触的四个女人里,最精明、实干的就是她,精明得不动声气。他就不露声色,听之任之说:“你的想发不错,可是,一零的10%,还不知国家给不给我兑现呢?”

牡丹似乎早已想了主意,想也没有想,说:“她说做股票有一套,我看我们的股票全压箱子底的,全交给她经营,她所赚的拿到三零入股,赚多了,我不眼红,赚少了,也没有办法。”

中平索然无味,躺在枕头上,闭起眼想,人都是自私的,只有兰萍才是相对无私,相对心机小。要说兰萍的心机,就是让他做了最大的水鸭子,让她的遗产去下崽生钱,结果他还真的做到了。独有牡丹,刚才说她有心计,细想,她只是替人家有心计,自己是不去算计任何东西的,只冲着他的人,甘愿牺牲自己的。可偏偏她跟那个霍尔签了借鸡生蛋的合约,先斩后奏,在道德伦理上,他接受不了。

牡丹哪知道中平想她的陈芝麻烂事,毕竟她是性情中人,很识相,忙完一阵就乖巧地偎过来,母呓母喘:“都怪我不好,说了不谈其它的,还是谈了,把咱俩的情趣都搞得烟消云散。你若是要……我,那感觉就会像奸尸。你也吃得差不多了,先到雍梅苑去写诗写词的,祭悼竹姐,让她跟我俩过一个安静年。”

原来竹叶在世时,把楼下的房子换了过来,装成了几个苑,供客人休息,雍梅苑就是其中一个。说是苑,实际相到于宾馆里的套间,门上写了个苑,给人有宾至如归之感。

中平觉得有理,淡淡地:“我像个植物人,无智无性无趣无灵性,哪还写得出什么‘撕’的‘扯’的?”

牡丹哼了一声:“可我听白姑娘说,你梦里说的诗,说的是下暴雨,隔了牛背的。想必是你和雯霖妈在乡下一起放牛,隔了牛背谈情说爱,然后在草滩上像牛……打架的。听人家说,凡是在那种环境下生出来的小孩,聪明、漂亮,霖霖肯定是在草滩上怀上的,除了这二点,更像牛,使了牛性子,硬找了个黑男人。所以,大兰姐在瞑瞑世界里想起你,说不准正瞅着我俩呢,就托梦给你,借你的嘴说出在乡下草滩的乐趣。今晚住四零山庄,我也要像她那样……来一次。”瞅了他要他表态。

“好的好的。”中平应付着,却仍不信的,“我小时候喜欢说梦话,有时还下地走几圈再爬上床。大了就不一样了,雯霖妈跟了我二年,你也有一年,我是说梦话的人?”

牡丹见他同意到草滩上,情绪又高潮起来,戳了他的额头:“死脑筋,什么事都没有一尘不变的。你这被人处理过的处长,不跟小菲爸差不多,八年抗战?现在摇身一变,省军级,变化怎么说?你现在梦里能讲诗,再过几天,我看梦里写本小说,也都会成真的。”

中平这才信了昨日说诗的事,问:“我说的什么诗?”

牡丹白他一眼:“你知道我记性不好,听一遍搁不进心里。只晓得有五段,全是下雨开的头,最后一句还说了走进五季在轮回。”

中平扳过她的头,盯着眼睛问:“你听了感觉怎么样?”

牡丹呵气撩他:“梦话呗,疯疯颠颠,朦朦胧胧,你要感觉,问她去,她不仅诗里有感觉,其它的感觉也不奈,够你感受的。可怎么样呢?行李都带走了,连你西装口袋装着一个小礼品盒都给带走了,临走时,还说永远不回来。”

中平经她一提醒,记起来了:“那是小菲在香港送给我的,她怎么敢拿走?”

“你不是说你头上是茅坑吗?!”牡丹也翻起陈芝麻账,“亏你还有脸提妖人?明明留在脸上的口红是妖人的,你还说是‘拉屎的’,哪天搞烦了,我醋罐子打翻了,一个个都淹死的。”就装着生气下了床,三下五下收了桌,到厨房洗碗筷去了。

中平懒懒散下溜下床,无所事事,来到走廊通道上,平时没人住,通道里只摆一些仙人掌之类草茎物。唯独有二盆像月季花的鲜花,茎高二尺,叶子细长,虽说初春含苞,盛夏绽放,而眼下花冠椭圆,颜包紫红,好抢眼。

他就问忙里忙外的牡丹,说:“这是什么花的?”

牡丹袖子挽得高高的,举着手过来,鼻子在花上闻着,脸笑得灿烂如花,说:“老来娇,昨天花店买的。”脏脏的手在他脸上使劲抹了几下,乐颠颠又去忙乎去了。[小说网·。。]

中平顾不上擦脸,摇着头说:“花里还有叫老来娇的?”

牡丹忙完了一切,也没有惊动司机谭自强,开车来到三零山庄。

春节恰好是月黑头,伸手不见五指,张口不见牙齿。夜九、十点钟,中平依了牡丹,对饮几杯酒,吃了个最简单的年饭,先是到墓地祭了几位父母、兰萍和竹叶,说,欠你们俩人的,用长诗寄托我哀思,现缺了灵感,写不出来,只是你们以后还有什么话,仍然托我的梦说出来。

他俩又去了草滩那棵歪脖子树下,细细说与雯霖妈那一晚的情节,还找了一块大石头,扔进河里,就和她滚在一起……

上了车后,牡丹一嘴白牙,眼里比车灯还要亮,一身精巧把车开到总部办公室,见整个楼都是黑灯瞎火,就说:“伴我上去看有没有传真?”

中平这才睁开眼,说:“自己的家还怕鬼吗?有保安和值班的。”

牡丹转过车门,替他开了车门,又拖他下车,发觉自己的身上还像炭火,她说话的声音更上火了:“屁!农场倒是有安排,只怕总部没有头儿,把值班这茬儿忘了。大年三十讲吉利,灯火全部要打开,说是来年兆势好,我们不来,这灯不打开,三零开张能大吉吗?”

中平只听她唠唠叨叨,不吱声随着她打开门,进了楼,打开所有的灯,连厕所都很整洁,却没生机,若是厅中央摆个金鱼池,风水里的生命就给带旺了。他这样想,就坐在大班椅上沉默起来,看来,总部近一年不设总经理,三零真落得鸟蛇无头,不会飞不会爬的。

牡丹见传真机里拖一条白布纸,拿起剪子,一份份裁剪下来,把业务类的搁在秘书的案头上,把属于中平看的摔在了他面前,自己捏了二份,坐在他对面打起电话来。

她先是给秘书打,训孙子般的汪嚷了一顿,那秘书不知死活,大了胆子说,你这是在哪里说话?牡丹眉稍眼角都是火,说,我在你办公室里,你们十分钟不到,年一开就卷被褥走人。

她又接通了澳大利亚那里的聆视通,见到妹妹一脸傻笑,快乐得像个小孩,她仿佛受到了感染,眉梢眼角都抹了蜜似的,从她爸到打工女都问候到了,当然也包括落实四零一批库存货。

中平心情好了,瞥了挂上电话的牡丹一眼,说:“说好不谈工作,你又带头毁约了。”

牡丹意犹未尽,手指戳他的额头,说,“不让你谈工作能行吗?你一天都像困在笼子里的狮子,心神不安。独自趴在我身上,还尽了心,我好久都没有这般感受了,仿佛又回到偷情的日子里。所以不忍心再让你受憋,见总部没有灯光,就知道这里成了一摊散鸭子。这些姑娘们也是,瞎子牵叫驴子,放不得手。”

中平很理解,这女人一高兴,前言不搭后语,豁嘴叽哩呱啦说个没完,见她身上有枯草屑,就说:“大嘴婆娘,头上留了记号的,快摘掉,让人说滚草堆里疯!”

牡丹嘴眼一齐上撇:“喜欢,赶天赶地,就是留这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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