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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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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秘书说:“你等一等。”就没有声音了,一会儿秘书又说,“周小姐,你又骗了我。市长说根本不认识你,他那阵家里穷的叮当响,更没有一起光个屁股的女朋友。”断了线。

财兰仍然没有法子,只好又打总机给转了进去,沙哑了嗓子说:“我是来投诉的,要当面给市长反映。”

女秘书说:“你等一等。”

周兰等了一会,听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兴奋不已说:“刘市长,我是张强的‘大娘’。”

怕贵人多忘事,只好用这种方式提醒他。

可电话里说:“我是市政府信访接待办,什么大娘大娘的,请直接报姓名,我也是一大把年纪,还听你什么爹的娘的?”

周兰兰一时怔住了,下意识地:“报告政府,我叫周兰……娴。”

电话里说:“说慢一点,你把我们政府当管犯人的?名字也怪怪的,‘都难寻’?”

周兰换回嗓子,大声又报了假名,准备假戏真作:“我是一区向阳村的住户,要求政府做主。我们那块地要给外国人做租界……”

电话里:“你听谁说要做租界?”

周兰说:“电视台成天在讲,高鼻子成天一拨拨看地,还会有假?”

电话里说:“叫一条街,不是租界。”

周兰说:“都一样,租界顺口,好记。我们要求政府不能卖这块地……”

电话里说:“土地是国家的……”

周兰不让电话里说下去,胡搅蛮缠说:“是国家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住在上面生儿育女,我们要捍卫,搞不好我们就上街游行!”

电话里骂了一句:“疯老婆子,去去!”挂了线。

挂了电话的人陡地想起来了,这向阳村是出了名的“抗议村”,除八九年“六、四”那年没来市政府静坐外,几乎年年都有大大小小的示威活动,联想公安局也给特殊部门打个招呼,就一电话打到市公安局值班室,说了向阳村有一周兰娴的老大娘要游行的事儿,末了特强调,你们要有所警惕,格外注意他们的动向。

再说周兰放下电话,心里有气,这时候有点事找上门,你他妈的总让人拦住入不了门。没想一想你当付处长不对劲儿的那阵儿,心一烦,总不是这些难兄难弟们安排活动的?你没有醉,人家就醉了,你没有钱,人家塞钱让你玩牌儿,只是那时不玩女人,没有替你去拉皮条。

想着想着,周兰就无聊,只有拿电视来出气。一拧开电视,她心突然一动,看市里的午间新闻,说不准能够见到他,看那杂种养的,人头狗面的。

周兰就换了市电视台频道,哎,还真灵,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人,却看见了牡丹,还有一对老僧尼,心里的气儿渐渐消失了,不觉同情起这一对老年人来,以前对自己屙不出孩子还心慌,若要生出这般不屑之徒,还不如不屙的好。最终还是让她心静了,因为里面像故事片一样,那一对老僧尼有了一个大结局,儿媳妇在城里买了一套房,把他们接了回去,这儿媳妇好面熟,中平的儿子瑞杉过十岁,她们兴许在一起吃过饭。

有了牡丹的公司,她就跑到斜对门口的公用电话亭里,要了本电话薄查三零的总机,不用吹灰之力,查出了三零公司地址和总机号码,她乐颠颠回到屋里间,接通电话,总机转秘书,秘书问了姓名,听里面一阵乐曲声后,就听到了牡丹的声音:“兰兰,一晃好几年不见了,你该不是进了牢房?”

周兰也高兴了,说:“我只在这里面住了三天,可我那老公还在里面。”

牡丹本是用这话比如形容好几年没见面,听她一说,真吓了一跳,忙说:“你先择重要的说。”

周兰管它什么重要不重要,只要是她见到了的,都一一说了。

牡丹说:“我知道了,这事不要去烦他当市长,我替你搞掂。你把电话号码留给我,我到时再跟你联系。”

二天过去了,牡丹那边连一个屁响声都没有回。

周兰只好再往里面打,秘书不是说总经理不在,就是总经理在听电话。她心里就火了,想你那阵儿在大排档,不是我家强强往你档里拉客,你有今天有这光景?我今日找你,你比姓刘的还好一点,来了个温柔的一刀,切得不痛不痒,既不深却又入了骨缝。

这当儿,几个“村代表”虎了脸进来,说:“周村长,谈地谈嘣了,还建面积只能按实际的给,有困难的户,可以适当增加,用市场价购买。”

另一个说:“我们想好了,准备玩我们的‘专利’,请市长面对面的谈!”

“这办法好!”周兰眼睛一亮,手往大腿一拍,“不过,我先替你们打招呼,市长是我的老朋友,你们不要让他太为难,去了就听我的。”

“村代表”说:“哎呀我的周姐,你不要拿我们开这玩笑,我们什么时候没听你的,你抬这大的菩萨压我们?”

周兰没说什么,硬是翻出几张中平和张强他们的照片,那时的中平比电视里的市长要瘦。

“村代表”这一下相信了,说:“你杂种还是一条阴黑鱼!既是这样,我们就换一种方式,你不用打头阵,免得你夹了尾巴不好做人。”

周兰狡黠说:“还是去好,我想把强强换出来。”

“村代表”说:“这方法好,一石双雕。”

另一个说:“好是好,就怕这事闹大。”

周兰说:“闹大是什么意思?”

这人说:“全市在重新组合工厂,正在这风口浪头上,把失业的人都请到市府来了,责任就大了。”

一提到责任,周兰心里有点怵了,想了一会,说:“有了,要不我问问‘小鬼子’经理。”

这人眨巴着眼睛,仿佛在问,这“小鬼子经理”又是何方神仙?

周兰没有回答他,打通了电话,听了好一阵,没有人接听,只好垂头丧气捏了电话,说:“‘小鬼子经理’是刘市长的同事,刘市长当年挂职锻炼,就是在H公司当副经理,与‘小鬼子经理’同一个办公室,也是我们家张强的上级。所以,我找他咨询一下,我们这样做,会不会犯天条呵?扫兴,没有找到他的人。”

这时一旁的“村代表”不耐烦了,说:“周村长进了三天仓,胆子缩到腰子疙瘩角了。”

请将不如激将。

周兰底气一下足了,把电话一撂,定了板:“这一次集中三、五百人,全是大娘爷门上的,手里的标语,只写与向阳村土地相关的话。对,就这样定了,下午就开始!”

一年前,“小鬼子”胡文总算如愿以偿,靠熬年头当上了H公司的总经理,虽说心里平衡了怀才不遇的不平,可自己却背上了三个当副总所体会不出来的沉重包袱:企业负债一亿大几千万,连二级企业在内的九百多号人的饭瓢子,还有一年六千万美元的创汇任务。共产党的官毕竟还是好当,只要不装进腰包,吃点喝点,有能力多干一点,上下都能说得过去。所以一年下来,当年不亏,工资有发的,奖金还说得过去,加上老婆病逝又娶了三十岁、蛮漂亮的新太太,自己对日子是中意的,用他爱挂在嘴边上的话说,我要求不高,只要锅里有煮的,胯里有拄的,中意!

后听说中平发迹了,他在公司里家里都这样显嘴皮,说,我和他是铁哥们,“小鬼子”的绰号就是他跟我起的,我还不了解他?土财主,貌不惊人,相不出众,除了几个钱,什么也没有。他只有一点好狗屎运气,认识了两个半拉屁股的女人,加半个中国人。听话的人听多了,知道一半是竹叶,另一半是兰萍。中平当了市长,他的调子没有变,词却是换了,说不看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夜之间来了猫屎运。那年初八他承包的公司开业,我说,你是裤子挎下一点,胆子比谁都大。将来个,要嘛高官显爵,要嘛进大狱,果然被我言中,云青直上,还兼了上头的衔。上头是什么地方?那是垂直W市、制造影响力的地方,也像写小说那一般,打下伏笔,日后他有大把调进中央的机会……

于是这一天,他给中平打了电话,说,我是“小鬼子”,想请你“花经理”到家里坐一坐,只要你敢搓,我还叫上二个牌友来陪一陪。

中平说:“搓是敢搓,只是怕没有时间。这样吧,你在家做好饭,我十一点钟赶过来。”

“小鬼子”放下电话,淡淡地对新太太说:“看不出,这哥们够味,还不是那种跛子的屁股,把自己翘得高高在上。他一听到我的声音,说来我这里看一看。他是天天离不开肉鱼,喜欢吃三糕,还有‘一三五’的酒。”

那新太太却是嘴巴角扯到了耳朵根,话声变了腔,说:“我这就去买,就怕买回来人家不来。”

“小鬼子”说:“就是他做了联合国的秘书长,我发了话,他也得听的。”

中平放下电话,就给玫瑰在电话里说,我要去看我曾经一起工作过的同事,你也去看一看,顺便带点礼物来。玫瑰在那边说,我都约好人谈微利房的,一定要带我去替你撑面子?中平“嘿嘿”两声,说,你也不看一看你的脸盘,也不瞅一瞅你的身段!你跟着我走动,都是你祖上几辈子的荣幸,你还腰里挂一把称杆,自称自!玫瑰说,那我天天要享受这几辈子的荣幸,你说话不算话是小!

中平这才倒出了主题。说:“只是……今天想听一听企业重组的最可靠的意见,好多职工都住一层楼。若是有必要,把……司马曼也叫上。”

玫瑰说:“既是私访,怎么把她也捎上了的?”

中平说:“她去比一大群记者哄拥而上要好,她以你妹妹的身份去,拿了小型摄相机,只是说拍的好玩。但我们真正的意图,是要直接听一听群众真实的呼声,他们究竟在想什么?”

玫瑰笑了说:“我来接你,你呀,哪是当她作我妹妹,是你想让她做你的半拉屁股。”不等他回音,就挂了线。

两个靓女一进“小鬼子”的家,顿时棚壁生辉。

“小鬼子”没有把中平当市长,眼瞟了二女一眼,嘴里说:“不看我长得比你好,福份就差你一大截。有时,我还沾沾自喜,旧桃换新符,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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