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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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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从他的手心抽出小手,退了一步,直盯着他说:“你是‘幼稚小女生’!”催眠般怔住的眼睛突然亮了,一把楼住了他的脖子,咽咽哭起来。

好久,欧阳琛平静把她推开,说:“你先跟我说,你都毕业了,怎么还没有去上班呵?”扶她在沙发上,亲自泡了一杯浓咖啡,放在了她的面前。

荷花抿了一口咖啡,说:“一言难尽。”

原来,荷花毕业分配是到G县市人市局报到,再等待重新分配,可她一想回G县,首先是要和吴娃结婚,所以她干脆不回G县了,暂时借住在她同学家里。好在她手头上还有二份钟点工在做,她想攒足了钱,先退了吴娃那头的婚事,再考虑工作上的事儿。

欧阳琛沉思了一会,说:“咱们什么也不谈,你与我之间,也好像什么也发生,一切顺其自然,现在的任务,就是进厨房做饭,你来指导我。”

荷花羞涩一笑,先进了厨房。

欧阳琛进来,极有耐心听她讲解如何做菜,起先,荷花还有那么一点拘谨,后来又回到先前那样,又不嫌厌烦地唠叨起来,说,鱼要吃醋,黄瓜切好加盐,爆炒出来,总是脆嘣脆嘣的。又说,味精止牙痛,醋治神经性皮炎,生姜止血。还说是专门从三零超市买的净菜,农药残留不超标,硝酸盐含量不超标,三废有害物不超标,欧阳琛没让她说下去,说:“你像电脑里在打字,不嫌累?”

荷花不好意思,手摆弄篮子里的半成菜,讷讷地:“见到你,尤其是知道你是那个‘幼稚的小女生’,我心里好像鼓擂的,更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大官,居然还喜欢上网,能和普通百姓一起聊天,所以,我特想在你跟前说话,又不知说什么好,就……”欧阳琛手放在她肩膀上,仿佛自己年轻了许多,就问:“你谈过恋爱?”手底下像压在弹簧上。

荷花找到他的眼睛,急表白地:“没有谈过恋爱!家里穷,跟我相了那个娃娃亲,我在网上说的都是大实话,过年过节总能和那个男人见到面。”欧阳琛也瞅着她,好紧张地:“他真的没有碰过你?”荷花眼睛毫不躲避他,说:“只有一次,就是今年的大年三十吃完年饭后,他把我哄到后山茅草丛里,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我就要亲,我小声喊,流氓。他说,流氓就流氓,就把手放在那……个地方。不过,那是隔了一层棉裤的。然后要扯我的裤子,我打昏了他,跑回了W城,直到今天,我也不敢回去。你的手放在我肩上,是第二个男人挨……我。”欧阳琛把她拥在怀里,仿佛她要跑似的,问:“大学都四年了,没人追求你?”她一阵躁动,后贴紧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说:“多呢!光信世间就收到了二十四封。我对他们说,我家里把我卖给了另一个乡下男人,他们这才死了心,再见到我时,像我身上有艾滋病。我倒是落得一身清静。”手不知不觉围上他的腰身。

欧阳琛说:“你不报到只想做钟点工,是想早日退掉这门婚事?”荷花说:“是的。按现在的不变价格计算,他用在我家的送礼费,本金共是一千三百五十六元角五分,还有他家供我上学的费用。这在城里算不了什么,在我们山里,是一个天文数字。”欧阳琛说:“我给你一万元,连利息带精神补偿都在内,给他寄去,解除这门婚事。”荷花说:“我特想要这笔钱,却不敢要!”欧阳琛说:“怕我的官太大?”荷花下巴如鸡啄米似的。

欧阳琛说:“还怕一个司马曼?”荷花不啄米了,却看着他,说:“不怕。看得出,她心里装的是另一个人,在电视里总出现的……那人。”欧阳琛不敢看她,用力搂了她,说:“你也有优势,年青,纯洁,一双做家的手。而我,老了……”荷花说:“你不老,只大我十四岁差一百零五天的……”嘴巴就被另一张嘴巴给压住了,她笨拙拙不知怎么好,渐渐迎合了,放在他腰上的纤手,也不知什么时候移到脖上……

再从厨房出来,他俩已是手拉手了,见司马曼还没有回来,欧阳琛说:“我们来'忘忧'吧!”荷花温顺进里间拿了围棋出来,摆在茶几上,对阵起来。因为围棋对弈,思想集中,忘记了一切烦恼和忧愁,古人都称忘忧,或略阵、围猎、坐藩。

荷花脸仍红如霞,落下一颗字,说:“你不是偷……情,就弈子,就像明代才子解缙说的那般,沉溺弈棋,不关心百姓的疾苦?”欧阳琛没有抬头,说:“你也会诗的?我今日例外,只是你打电话给我,我预感可以找到答案,就将检查监狱的事儿,都安排在明天,专门腾出时间来会你。”荷花心里泛起幸福的涟漪,口里说了那首《观弈棋》,鸡鸭乌鹭玉楸枰,君卧黑白竟输赢,烂柯岁月刀兵见,方圆世界泪皆凝。河洛千亩待整治,吴图万里须修容。何秘手谈国家事,忘忧坐隐到天明。末后说:“你不是明成祖,但不能学他的。”恰这时电话铃响了,荷花接了电话,对他说,“曼姐打来的,说晚饭有人请,叫我们先吃。这样吧,我去端菜盛饭,之后边吃边弈,你说呢?”欧阳琛站起身,像待老情人似的,揽了她的脖子,一同进了厨房。

荷花还想说什么,直到齐心协力把菜饭搬上桌子,才举起酒杯说:“我求你一件事,到我们山沟里体验下一民情。城市的改革热火朝天,可农村的却是烟消火熄,没有一点动静。”欧阳琛放下酒杯,说:“不要急,过去是农村包围城市,现在是城市幅射农村。城市不稳定,城市没有新,农村就不能成为新城市。”“那也不能总是缩头乌龟,只能一动不动的老等待被动挨打啊?”荷花说,“你要知道,快五十年的等待,已使农民学会了忍耐,快五十年的忍耐,已使农民学会了如何等待。现在农民虽已看到了毒蛇,却还没有看到蛇的七寸,所以必须还要等待。”“不,我们没有等,我们是在抓对策,若一旦要出手,我们必须打中毒蛇的要害,绝不能再容毒蛇反噬!”欧阳琛说,“所以,我们没有等待,以陈副书记为首的‘三农’调研组,十二个县都派的有人。怎么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子提起这个话题了?”荷花说:“触景生情。我在校园里,还看不出城里人与乡下人的差距,自从进了你家的门,却看到了四个字。”欧阳琛说:“哪几个字?”荷花说:“人间,天堂!”眼里流出了泪,不知是苦还是忧。

欧阳琛筷子掉在地下了,半晌才问:“你是学政治的,简单说,农村的症结在哪儿?”荷花含了泪花拾起筷子,用餐巾纸擦净,塞在他手里,说:“简单地说,山区的部分农民享受了近二十年的改革生活,比文革那几年好,比旧社会还要差。”欧阳琛的筷子再一次掉在地,走过来扳过她的肩膀,说:“给我说实话,差在哪里?”荷花任他抓着,大声回答:“差在旧社会人少田多,近几年,人多田少,差在头税轻,二税重,三税无底洞,差在'辛辛苦苦干一年,缴售粮食不得钱'。”这时,司马曼和玫瑰“吱“地推门进屋,听到荷花的话,也为之一动,却不吱声,听他们说下去。

欧阳琛此时眼里没有任何人,几乎声嘶力竭:“什么叫轻,什么叫重,什么又是无底洞?”荷花怯怯瞅了旁边的二人,得到的是鼓励的目光,硬了头皮说:“头道就是政府的农业税,还不算重,人均不到二十元。二税是提留税,人均四十元左右。余下的三税四税,就是各地基层的摊派,少的五、六十元,多的一百元,远远超出了农民的人均收入。”欧阳琛问:“你们那里收入是多少?”荷花说:“不谈好的,也不说坏的,只说中间的,一四口人之家,一共四亩地,一年毛收入不过一千元,还要养一头猪,去掉生产成本,人均净收入才八十多元。而这些钱,还不够分下来的集资摊派,即使够了的,粮食直接收走了,只给一张白条子,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拿到兑现款。”欧阳琛颓废捧起头,一声不吭的。

司马曼作状地:“哟哟哟,这好的时光,又吃酒,又弈棋,还谈国家大事,真是有共同语言!”欧阳琛正愁一腔火气没有地方消,指了司马曼骂道:“大嘴婆,给老子滚!”司马曼一下了气上来,挺起胸襟,说:“滚就滚,不滚是你儿养的。”拉了玫瑰,进了她的小房间。

本来玫瑰吃完饭,送司马曼回来,顺便想与她谈谈话,不想碰到了这般尴尬的场面,进了屋里,就埋怨司马曼说:“作为父母官,听到报上文件看不到的落后一面,本是火星乱冒,你怎么跑上去就泼汽油的?”司马曼动手收拾衣物,往二个大箱里装,说:“狗屁父母官,还有时间抠女人下棋?”玫瑰见她真的在装箱,知道他们的事儿闹到了不可开交的这田地,不想恰好让自己碰上了,怕是将来说起这个话把,一时有口难辩,洗刷不清,真让人抓住把柄,说成是有预谋,与司马曼串通在一起,颠覆和睦家庭,那就是罪人。所以她后悔不该找这个时候与她唠嗑,就打算先回家,想起不动,又问:“他在气头上,你真的说怎么啦就怎么的了?”司马曼说:“这只是时间长短问题,还非要像豆油灯挑明了说吗?”玫瑰说:“一时瞎灯黑火,你往哪里搬呵?”眼睛落在桌上一叠稿纸上,见上面写着:我与市长,心一下子到了嗓子边,身子就往桌子边上挪。

司马曼只顾忙自己的,嘴上也不落闲的,说:“今夜到三零大酒楼去困一夜,明天再说。奔波了这多年,买一个大柴房还是买得起的。”玫瑰顾不上偷觑稿纸上写些什么的,听说她要住三零大酒楼,与中平挨近了,等于是往自己心病伤口上撒盐,一时无法阻止她不去住,心一动,说:“何必去花这不该花的钱,只是住一天二天,我手上倒是有一把空闲的钥匙,你先拿去用,买好房子就把钥匙还给我。”话一出口就失悔,政府大院宿舍的确是空闲着的,里面装修上乘不说,所有的陈设都保持原样,包括中平书房里价值上亿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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