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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头可怕的恶魔!
一开始,尖耳少女有些愣愣的望着白痴恶魔化。但很快她就回过神,一咬牙,剩下穿过她左臂,双脚,以及琵琶骨的五条锁链被她强行挣断,以一个最自由的形态,预备迎敌!
只是。尖耳少女原本以为会出现的战斗却没有出现。那头恶魔在现行之后,立刻抱着胡桃,狠狠的撞击着大门旁的墙壁。砰的一声,厚约数米的墙壁被撞开,白痴冲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天哪,那是什么!”
“公主,公主——!!!”
走廊上,听到响声纷纷赶来的士兵同时止步。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戴劳所带领的部队。在看到眼前的恶魔之后,戴劳立刻拔出梵蒂冈,直接进入备战状态。
“你,是什么东西?我命令你,放下公主!”
白痴的呼吸依旧凌乱,他别过头看了一眼旁边气定神闲的戴劳,露出嘴外的尖牙一咬,抱着胡桃再次撞向面前的墙壁。在连续冲开好几块墙壁之后,他终于来到了城墙的外侧,纵身一跃,朝外跳了下去。
白痴走了,那么,那名尖耳少女呢?
她捂住自己的右臂,深深的吸了口气。白皙的肌肤上再次开始慢慢浮现出一层很淡的暗红纹章。接着,她从怀中重新取出一面恶鬼面具,掩盖住自己那太过柔弱的脸和不同常人的尖耳朵,提起双拳,从白痴撞破的墙壁中追了出去。
“喂!你是谁!”
原本,那些士兵都开始沿着恶魔撞破的墙洞追了上去。可不消片刻,后方的一名头戴恶鬼面具的少女却是突然踩着士兵们的肩膀,如同离弦之箭般从后赶上!她没有理会那些士兵。即使在到达城堡的边缘时也没有退缩,也是紧随其后跳出,准确无误的落在稍低一点的一座高塔上,再是沿着高塔滑落,踩着城堡上高低不等的建筑物,迅速下落到地面,沿着恶魔逃跑的方向追了出去。
“喂!快追!那两个……两个恶魔!”
士兵们眼看着恶魔和女恶鬼从皇室区的城墙上前后相继攀岩而上,随后翻出去,无不是大惊失色,惊呼尖叫。但在一队人马要追去的时候,以往一直承担公主的女佣和贴身侍卫的路西菲尔,却是拦住了自己身后的那些士兵。
“路西菲尔小姐?!”
“不用追,现在最重要的,是回防城堡。”
“可是……!”
“我说了,不用追!”
路西菲尔转过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士兵。那些士兵虽然犹豫了一下,但他们最终还是转过头,朝城堡跑去。
等到那些士兵终于跑进城堡,维护秩序之后,路西菲尔才再次转过头,望了一眼那高耸的围墙,呼出一口气,喃喃道——
“团长……公主殿下的安危。就拜托你了……”
随后,她取出怀中的《圣约典章》,一并朝城堡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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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狱,不能维持太长的时间。
尤其是在这种已经消耗了极大地体力的时候,用的时间越长,透支就越是大。
白痴从围墙旁落下,在人群的惊呼中钻入一旁的小巷。等到再也没有人看到他的时候,他立刻切回人类形态,拉起一个垃圾箱,躲了进去。
天空中,阴雨依旧在飘。
春天的细雨带着许许多多的繁琐。始终下个不停。除了带来诗人的哀愁之外,也给人带来无比的冰冷。
胡桃颤抖着躺在白痴的身旁,嘴唇发白,不发一语。白痴看了看她,随后略微掀起垃圾箱的盖子,朝外看了看。
喧嚣……渐渐远去。
看起来,四周已经没有了人。
白痴又等了等,在确定了周围真的没有人之后,才呼出一口气,掀起盖子,从中钻了出来。他看看身上这套几乎已经被烧毁的女佣服,十分干脆的把衣服撕下,在腰部打了个结,再从垃圾箱中拉出已经浑身冰冷的胡桃。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胡桃看看周围,她的眼泪再一次的流了下来。
“我该……怎么办……?父王……父王他……呜呜……呜呜呜呜……”
胡桃趴在白痴的胸口,低声抽泣着。白痴也只是低着头,看着这个女孩趴在自己的胸口。
这三天来,他的任何一次行动都像是被人彻底设计好了一样,完全的陷入被动。不仅没有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扣在自己头上的帽子,反而是越来越多了。
杀雪莲……
杀公爵……
杀国王……
越是行动,白痴就感觉自己反而是越是无力……不管怎么找,事情的真相却始终还是笼罩在迷雾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展。
怀中,只有胡桃哭泣的声音。她抽泣着,挥舞着拳头,不断捶打着白痴的胸口。
天上的细雨落下,将这个公主的身体淋湿。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失去了归所的小鸟,无依……又无靠。
现在……该怎么办?
白痴抬起头,望着那些从天而降的冰雨,默默的问着自己。
……
…………
………………
雨,依旧在下着。
街道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只剩下不断移动的士兵。
眼下,全城已经戒严。任何只要胆敢在街上行走的人全都会被拦住,然后接受严格的拷问。
王者已死的消息……似乎还没有传出。这样一个大消息,对于所有的雄鹿来说。都无疑是一件大事。当然,对于周围的其他国家来说,也会是一件大事。(!)
第八年故事 048,迷宫深处的真相
白痴偷了两件别人挂在晾衣杆上的男性服装,穿好。此刻,他和胡桃一起缩在一条小巷内,借着头顶那矮小的遮雨棚,有些呆滞的望着那稀稀拉拉的雨水。
冰冷与潮湿,已经是现在这两人,身上的一切……
“……………………呐。”
胡桃哭够了,也哭累了。她靠在白痴的身上,眼睛红肿的说道:“我……想回家……”
“…………………………”
“我想回去……再看看父王……看看…………他………………”
“…………………………”
“所以……我们回去……好不好?”
胡桃的这个提议很无礼。也许,她早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可能通过的提议,但她也许还是心存一点希望,希望能够回去,再见自己的父亲最后一面。
但……白痴却是坐着。没有任何的行动。
他就像是一尊雕塑,只是在这里坐着,低下头。然后看着那些从天而降的雨水,沉默……
“……………………对不起……”
胡桃含着泪,慢慢的站了起来。对于她来说,雪莲被杀,她可以继续呆在白痴的身边。公爵被杀,也无法阻止她义无反顾的呆在白痴身旁。但是今天……
却是自己的父亲,被杀……
鞠躬……是不是带着无穷的歉意?
但是,白痴却是没有理会。他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雨水,看着它们……在突然降温的寒冷中,慢慢的变成雪水……从天而降……
胡桃转身,抽泣了一下之后,迈开脚步……这一别,今后还能再次遇见吗?也许,今生今世……都……
啪。
突然,胡桃的手被抓住!胡桃一惊,立刻转头。只见白痴依旧看着地面,但他的左手,却是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右手。
“你……怎么了?”
胡桃愣了一下,说出口。但她恐怕却不知道,此刻白痴的脑子里,却是有着怎样的汹涌澎湃!
4月27日,雪莲被杀。自己在8点缺5分钟的时候来到了她的房间里,因为没有其他的人有嫌疑,所以自己成为了最大的嫌疑分子。
4月28日,古德塞公爵被杀。就在自己离开之后。随后,房间内出现了指明自己就是凶手的字条,经过笔迹验证,的确是古德塞公爵的笔迹。所以,自己再次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
今天,4月29日,雄鹿国王被杀。因为自己是最后一个和国王见面的人,所以嫌疑犯是自己,这的确是毋庸置疑。
从客观条件来说,自己每一次的被怀疑都是有理有据,几乎都是铁证。如果不是他,而是换做别人落在这种情形下的话,恐怕自己也会怀疑那个人就是十足的杀人凶手。
可是,白痴却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凶手。但为什么,每一次都能让自己背上这个杀人凶手的黑锅呢?
无意中?
那,这个无意未免也太过巧合了。连续三次的“恰好”很难说是因为无意中而让自己背上了黑锅。唯一能够说明的,就是这是一场刻意安排的阴谋。真正的杀人凶手故意让自己承担凶手的名头。恐怕,这个真正的凶手就躲在暗处,希望自己能够早日被逮捕,然后被处死。接着,就能将这件事的真相掩埋在所有的假象之中。
凶手……到底是谁?
这是一个让白痴始终不得其解的答案。但是在这三天里,白痴总觉得,似乎有一些事不太对头……有一件事,和平时有着很大的出入。
是什么事呢?那件事……究竟是什么?
“呐……?”
胡桃在旁边问着,而白痴的手却是依旧紧抓着她。他继续在思考,在努力的思考。将这三天来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在脑海中过滤一遍,回忆着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场景。
看见雪莲的尸体——被巴库冤枉——与戴劳在大街上交锋——蜜梨被击落——躲在星璃的家中——公馆被烧毁——男扮女装前往公爵府——半途中巴库前来闹事——离开公爵府——得知公爵被杀——藏在仓库内——混入城堡——和王者谈话——看到王者被杀——和那个尖耳朵女人交战。
一直到现在,自己到达这里,坐在这雨中……
………………嗯?
那个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