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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正道是沧桑-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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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的。”

“你姐姐?她叫什么?”

“杨立华呀。”

“立华是你姐姐呀?”

“您认识?”

“岂止是认识呀。刚刚来的,是叫费明吗?”

“是呀,是叫费明,你也认识?”

“丫头,我就是费明的亲奶奶。”

秋秋听了,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瞿母又给秋秋讲起了当年立华和立青的一些事情:“可不是嘛,你立青哥哥头一次上我们家来,比你还小三岁了,这一晃,多少年了,又来了立青的妹妹,你们兄妹都往这一条路上走呢,难怪我们都老了,这将来呀,是你们年轻人的。”

秋秋对此似乎并不感兴趣,岔开话题道:“奶奶,你看过苏北军区文工团的演出吗?”

“别叫我奶奶,喊乱了。你瞿妈妈一直就没离开过上海,上哪儿看呀,听倒是听说过,那边的演出水平一点儿也不比上海差,演了多少大戏哟。”

正说着,只听门外传来三长两短的敲门声。二人一怔,瞿母问道:“谁呀?”

“我来找杨立秋。”听声音,来人正是立华。

原来立华听说秋秋不见了,赶紧回到家中,发现自己的首饰也少了几件。立华正和梅姨商量着,看到费明从外面回来,于是就询问费明。面对母亲,费明最终还是说了实话,并且带立华去找秋秋。

虽然秋秋一再地示意瞿母不要开门,可瞿母还是起身开了门。

立华刚进门,就一下子怔在原地:非*凡#论*坛“瞿妈妈?”

瞿母笑道:“我也是刚刚知道,立秋是你的妹妹。坐!立华!”

秋秋敌意地看着立华,说:“姐,你别费工夫了,这条路我走定了。”

“轮不着你说话。”

“你们姐妹没谈好?”瞿母问道。

“是的,她偷着跑出来。”

秋秋赶紧说道:“什么叫偷,我是光明正大地参加革命去。”

“可你还有学业!”

“我现在的学业是摆脱黑暗,投奔光明!”

立华听了,转而面向瞿母:“瞧,瞿妈妈,是不是广州那会儿,我也这么青涩?”

瞿母笑了:“立华呀,你这妹妹活脱脱的就是广州革命时的你。你们姐妹怎么这么像!”

秋秋争辩道:“我像她?那我早跳黄浦江了。”

立华不理秋秋:“她们这辈人,还真不比了当年的我们,她在学院,连袜子都送回家让她妈妈洗!”

“我看不出,这就是你不许我革命的理由。”

瞿母转身对秋秋说:“秋秋,你去里屋,让我单独和你姐姐谈一谈。”

秋秋听了,气鼓鼓地去了里屋。

“坐下来吧,立华,你如果不同意,我瞿老太太是不会送她走的。”

立华这才坐下:“你不知道,我那继母要死要活的,像丢了魂,我不能不管。”

瞿母点头说:“我理解。不过,你能从我这儿领走她,可是你能拦住她的心吗?如果,她不通过我们地下关系安全转送,自己瞎闯解放区,那就太危险了。”

立华听后一怔。

瞿母笑笑,接着说:“她真的像你,像当年的你!立青头一次到我家,还没她这么泼辣。”

“你有立青的消息吗?”立华一直很挂念立青。

“立青已经随东北大军进入平津。林娥要生孩子,留在了沈阳。”

“噢,他俩要有孩子了?”

“是啊,你的费明要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了。”

立华勉强笑了,刚刚,就是费明领她过来的,瞿家和杨家,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得把立秋当成自己的儿女看待。立华,如果你能信得过我,就听我这老太太一句,让秋秋去吧,随着解放大军日益临近,她的左翼学生的身份越来越不安全,我们党也是出于保护这批文化人才着想,才有组织有计划地将他们送到解放区去,那里天地广阔,也适宜发挥他们各自的才能。”瞿母慢条斯理地说。

立华心里犹豫着。

“我知道你难呀。依你这样的身份做这样的决定……我说的,是我这老太太自己的意见。”

“可这一路上,军队设了很多关卡,是不是太危险了?”立华抬起头。

“如果你只是担心这个,那你就放心,我们有内线关系,也有专人接送。你妹妹有意思,还拿来许多首饰,其实用不着……”她从桌上取过手绢包,“你拿回去吧,路上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已经送过去上千人了,都是各行各业的人才。”

“不,真要走的话儿,让她带上吧,这丫头什么也没拿。”立华的口气软了下来。

“在那边做文工团员,都是供给制,也不需要什么……”瞿母从首饰中取出那对翡翠耳坠,“至少,这个你拿回去,那年你去苏联,瞿恩送你的,留个念想吧。”

立华接过,闭上了眼睛。

“人去物留。你不知道呀,我那儿子他不会表达,他只会工作,拖着条伤腿要去码头送你。我拦住他,问他,儿子,你真想找她做你的媳妇?他点点头。我又问:你们能说开吗?他摇摇头。我说,你呀也真是丈八烛台,只照得见人家照不见自己。我就从耳朵上取下了这对耳坠,我说,你自己要是说不了,就说是我做妈的送她的。你这么一说,哪个姑娘都听懂了。是不是,立华,你当时懂我的意思了吗?”

立华苦笑着点点头。

“那就好,你还能把它保留到今天,也算是有情有义,何况你还把他的孩子带那么大了,立华,这就是我们两家的情分呀!甭管什么时候,也甭管地覆天翻,这情义都无价呢!”

“瞿妈妈,你别说了。秋秋,你出来,姐问你几句话。”立华对里屋的秋秋说道。

秋秋从屋里走了出来。

立华严肃地看着秋秋说:“立秋,你真的想好了?”

秋秋坚定地点点头。非*凡#论*坛

“那你去吧,我来时就没打算能把你带走。咱杨家兄妹都一个种性,我也曾拉过立青,结果……”说着,立华摊了摊手。

“立青可是四野的名将了。”瞿母道。

“是呀,我知道我当初很愚蠢,以为可以代替自己的弟弟选择他的理念和道路……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选择了道路,也就选择了我们个人的命运,没有人可以脱离潮流,没人可以!”

说完,立华面对瞿母和秋秋惨淡地笑了。

美国年初批准的军援到了年底才到,可数量还不到许诺的一半,而蒋夫人近来在美国受到的接待也是相当的低调,不仅完全不见了六年前的热情,甚至有点故意给夫人难堪。立仁对当下的形势有着清晰的判断,这也使他更努力地把自己手上的任务做好。

“所以,局长,请转告你们的海军桂老总,海军一定得拿出你们最好的舰长和最好的军舰,全力保障此项特殊运输任务。事关我们大家的未来。”立仁在航运办公室内与航运官员会商的时候说道。

“我明白,首先我得让我们舰长熟悉一下上海去基隆的航线,另外考察一下装卸货品的锚泊位置。”

“那就好,舰船停泊地点离央行越近越好。”

那次会商之后的一天夜间,中央银行上海金库四周布满了全副武装的国民党官兵。立仁与吴融在金库官员的引导下来到金库厚重的铁门前。

官员一边开门,一边报告着:“中央银行的储备黄金全都在我这个库里,共有两百七十七万两。”

立仁厉声说:“我们不管账目,只负责安全转移。账目错了,杀你的头;黄金丢了一块,杀我和吴师长的头,无粮不聚兵,这批黄金将是我们在台湾的立足之本!”

厚重的铁门轰然打开,黄灿灿的金光映亮了众人的眼睛。

“吴融,就是丢了你我的命,也得《“文。》把它们《“人。》安全地《“书。》转送台《“屋。》湾,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金子,堆起来得有一座小山呢!”立仁眼神中透着惊讶。

董建昌的轿车停在他的豪宅门口,他下车进院。杨廷鹤正闲着无事,董建昌大步流星走过来,一边拱手一边说:“哎呀,杨老先生,新年好啊!”

杨廷鹤也拱起手:“喜事,老董回来了,怎么样呀,你不是在南京开会吗?”

“不知您问的是哪方面?”

“徐蚌完了吗?”

“也就这一两天了吧,杜聿明被围困在了陈官庄,最后的十七万人怕是也保不住了。”

“这仗都怎么打的,国军八十万人,被共产党六十万人打得稀里哗啦。平津也危在旦夕了,傅作义还能维持几天呀?”

“不谈了,今天有重要广播,您不听听?”董建昌故意卖关子。

“什么重要广播?”

董建昌指的是,蒋介石就要宣布下野,把权力交给李宗仁。杨廷鹤觉得老蒋仅仅做做样子而已,类似的把戏都弄过几回了。

董建昌打开收音机:“甭管是真是假,还是听听吧!”

收音机里响起了延安播音员铿锵有力的播音:“……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无论是中国的反动派,或是美国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侵略势力,都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

董建昌一怔,看向杨廷鹤。

杨廷鹤倒是悠然说道:“一听就是毛润之的文笔。”

董建昌仍在发愣。

收音机中:“现在摆在中国人民、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面前的问题,是将革命进行到底呢,还是使革命半途而废呢?”

“你每天都听延安广播?”董建昌问道。

杨廷鹤笑笑:“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听听他毛润之的文章,养耳呀,这才是真正的雄才大略。”

播音继续着:“一个农夫在冬天看见一条蛇冻僵着。他很可怜它,便拿来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那蛇受了暖气就苏醒了,等到回复了它的天性,便把它的恩人咬了一口,使他受了致命的伤。农夫临死的时候说:我怜惜恶人,应该受到这个恶报……”

杨廷鹤赞道:“瞧人家的文章,总这么深入浅出,我看中国的白话文,毛泽东是第一家。”

“毛岂止是白话文说得好,他打的仗也是出神入化。”

“他在指谁,谁是蛇一样的恶人?”

董建昌关了收音机:“这还用说嘛,我看国共两家的恩恩怨怨,一直可以追溯到二十二年前。老蒋这时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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