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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戏芊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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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拍着我的背,像是在给我说,更像是在给他自己说:“过去了,子含,都过去了,再也不会有水牢了,你活着,还会皱眉还会说痛,你知道我有多高兴,我以为你的腿保不住了,那时候看着真恐怖,连我都不敢多看,现在慢慢的好起来了,等到开春,我保证你可以下地走路了。” 

  我在哭,却没有泪水,我不会残废!真好。 

  达尔罕没有碰我,他帮我脱了衣服抱我到澡桶里,又加水又添火,让我舒舒服服的泡了个够。 

  他也有不理我的时候,我穿着里衣在床上痛骂:“不要!啊!好痛……不要……” 

  他自顾自的往手上倒一种味道辛辣的酒,然后很卖力的搓我的小腿和脚,好像拿火在烤一样,痛得我连“死蛮子”都骂了出来。 

  骂得狠了,外面就传来低沉的笑声,他们别是想到哪里去了吧? 

  脚上又是一阵剧痛,我忍不住叫:“轻一点唉!用那么大力……啊!住手!啊……” 

  达尔罕崩着张脸,对我的叫骂毫不理睬,等他弄完,我出了一身细汗,他给我盖上用手炉滚热了的被褥,匆忙的,来不及问罪及抱怨,我睡了过去。 

  后来在车上才听两个丫鬟说了,那天因为风雪太大,前面的路马车走不过去才停下来的。 

  也是在那天,她们拿了达尔罕的狐裘改了改,给我在车上御寒,那是以前的大单于给他的唯一东西,本来刚合他用,她们想了办法,把系的带子往下挪了几寸,我用的时候就正好了,把上面的皮领子竖起来还可以挡吹到脸上的风。 

  我穿得比她们还多,却还是时不时的抖,好生不解。 

  等到了雁州,又停下来休息了一次,还是达尔罕帮着我沐浴,也还是没放过我,直搓掉了剩下的半瓶酒才撒手,我觉得我是疼晕过去的。 

  出了城继续向北,在山坡上的时候我坚持要停车看,丫鬟下车问了达尔罕,她们可抱不动我。 

  达尔罕策了马过来,外面白茫茫一片,可是没有风,也没在下雪。 

  “外面很冷啊!还是车里好,你受不得风的。” 

  我不信的瞪着他:“又没有风,况且,我哪会受不得风。” 

  “固执!”他骂了一声,无奈的跳下马到车边抱我,“要是觉得冷了马上说,这时候再病可是病不起的,前面还有好大的一段路要走。” 

  我拼命点头,旁的人见我那殷勤的样儿大笑起来,达尔罕把我放到马背上,我紧张得不行,抓着他的肩不放,左右的人靠过来,一边一个扶住我,我见他们笑得脸上发红才撒了手。 

  他又从车里拿了手炉,才跨到我身后坐着,还不算完,我已经穿着原本他的那件狐裘了,他还扯了他毛毡的披风把我整个儿包在他怀里。 

  除了眼前的一片地方,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想看看雁州,没有来过。”我拉他的衣襟,提醒他。 

  他这才想起来为什么把我从车里捞出来,于是驱马小跑出一截,拉开披风让我看。 

  “那就是雁州?四四方方的像块砖。”还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看过整一座城,我顺着雁州城朝里望。 

  白茫茫的,哪都是白色的一片,看不出什么界限来分关内关外。 

  他在我头顶说:“汉人的城不都修得四四方方的吗?” 

  外面凉凉的,我打了个喷嚏,他立即就把披风拉上了,我大叫:“闷死了,这才像个包子呢!” 

  他拉开披风把狐裘的领子竖起来,戳着我的脸说:“你啊!身子不好还要折腾,身上冷不冷?头疼不疼?” 

  哪来那么多毛病?我摇头再摇头,眼睛还朝雁州那边望。 

  几十万的鄂族骑兵蜿蜒成了一条长龙,在空旷平坦的雪原上缓缓前行,应当不是为了我一个人走那么慢,在我乘坐的马车后不远,还有长长的马车队,都用铁索牵连着…… 

  那是…… 

  “魏朝皇帝和他的大臣,我全抓了,我要叫他们也尝尝苦寒而死的滋味!” 

  我瞧着达尔罕脸上陌生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他全抓了,昼锦……昼锦没死…… 

  心就像疯了一样的跳起来,眼角有湿热的东西滚下来,我捂住嘴缩在达尔罕怀里,任他再说什么都听不见了。 

  曾经以为可以放开了的,可是牵挂还没断。  
 
  
 作者: 漓妤  2006…10…5 23:1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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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回复:【君臣戏】BY芊箩(哎‘揪心吖‘)  
 第八章(1) 

  又在路上走了月余,一次风不大,我求了达尔罕和他共骑,没料到直接昏在了他怀里,那以后我一直呆在马车内了。 

  手腕上的伤已经好了,只留下参差骇人的疤痕,我还是不能走,连站也站不住,到鄂尔林族的“都城”时,雪还在漫天漫地的下,达尔罕说过,我要到开春才可以走动。 

  他完全不提别的,我隐约知道,水牢不止留下这些。 

  关外是比关内的风雪大,却不会冷得到了我想象不出的地步,若不是身子不同往日了,哪会这样? 

  鄂族是马背上的民族,就连他们的都城也跟着水泽迁移,就在达尔罕的王帐不远处就有一面冰封了的湖水。 

  在天气渐好的时候,我求他带我去看。 

  我虽然断断续续的发过几次烧,身子却是慢慢的在好转,最开始我能自己拿动药碗,不需要他再喂,慢慢的,我能自己穿衣服了。 

  那种疏通血脉的药酒还在擦,到了达尔罕同意我出帐时,那种痛苦只要咬咬牙就过了。 

  他抱我到帐前,我在他王帐里呆了好久,外边的景色又不同了。 

  这个冬天,对我来说,过得真快。 

  正巧碰上有人来见他,说他部下添了个壮实的小娃娃,他想去看,又怕我玩不了会失望,站在那里犹豫。 

  我让丫鬟扶着我走,她们照料我惯了的,她们在,他也不用担心什么,于是跟着人去了。 

  年年岁岁都有新生儿诞生,去年秋天诞生的那个孩子呢?昼锦的心肝宝贝,大魏的皇子,也在风雪中被带到关外来了吗?那么脆弱的小东西怎么经得起路途的艰辛。 

  “我想去看看麟儿,你们可知他们关在何处?” 

  我知道我卑鄙,仗着达尔罕留下的口令让她们带我去看,她们对视一下,没有疑问,没有反对,扶着我慢慢的走向一处板条圈起来的坡地,上面散落着几十个帐篷。 

  昼锦就在那里面…… 

  “麟儿是谁?你的朋友吗?你被魏朝皇帝关到水牢的时候他怎么不救你?” 

  直性子的鄂族人,终于还是忍不住要问,一连三个问题砸给我。 

  不必撒谎,那是多大的事情,我答道:“麟儿是皇上的皇子,去年单于的大军入关前才生下的孩子,刚刚听到有孩子诞生,我就想起他来了。” 

  “哦!关你那个坏皇帝的儿子啊!”单纯的脸上不屑极了,“你为什么还要关心他?” 

  “孩子是无辜的啊!他那么小,懂得什么呢?”我很想笑,这么有道理的话很难从我嘴里出来,也就能敷衍下她们。 

  她们想了想,不屑的神色去掉了,一个说:“可是抓来的人里没有小孩。” 

  ……我差点迈不出步子,她们担心的停下来,我笑道:“没事,稍微痛了一下。” 

  她们问我:“那还去吗?” 

  “……不了。”昼锦不会想见我的,也许我害死了他的麟儿。 

  我呼吸有些不畅,想尽快回到王帐里睡下,我们已经走到那块地的外面,里边有个人披头散发的跑出来。 

  守卫的鄂族士兵赶上去拦住,很近,两个丫鬟怕碰到我,一个扶我,一个拦到我前面喝道:“闹什么闹?放你们出去,就凭你们在这草原上活得下去!?别装疯了!” 
我心里有些虚,想退开,还是被那个人看到了。 

  他指着我:“闻……闻丞相!传言果然是真的!你这个妖孽!妖孽——” 

  他脸上被甩了一鞭,他惨叫一声捂住眼睛,血从手下面流出来。 

  他从地上爬起来朝里跑,不停的喊:“皇上,皇上你快来看!是闻书这个妖孽!他穿着鄂族的衣服,还有丫鬟服侍他!皇上……” 

  凄厉的喊声在覆着薄雪的山坡上传开,刀子一样冷冽凌厉。 

  我出了一手的汗,眼前也有些看不清楚,可扶着我的丫鬟就是不走…… 

  我看到了,梦回心止时徘徊在眼前的身影,没有了华贵的衣饰,却更加挺拔,一步步稳稳的向我走来。 

  我以为他会一直走过来,像以前一样拥抱我,可他停在十几步外,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不开口。 

  拦他的士兵迟疑了,两个丫鬟也迟疑了,我和他隔着十几步站着,中间没有任何人遮挡,可我走不动,怎能走不动? 

  凄厉的叫喊还在传扬,我想说我不是妖孽,皇上知道的,我怎么会是妖孽。 

  我松开了手,不许她们来搀扶,摒气,挪出一步,却在瞬间失力歪倒——落在了达尔罕怀里。 

  昼锦看着达尔罕,达尔罕抱着我关切的问:“走那么远,脚受得了吗?” 

  我不答话,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昼锦,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还有他唇角隐去的那道笑痕…… 

  昼锦突然笑起来,对我说:“朕还想护着你,闻书啊闻书,太后把你下了水牢,朕还想救你,宫闱突变,朕被关在寝宫里还无时无刻不挂着你的安危,却原来……原来,你才是朕身边的妖孽!” 

  “住口!”达尔罕的暴喝连板条上的余雪也震得沙沙落下。 

  昼锦还在笑,苍凉无限的笑,“好娇弱的身子,在大魏时要朕宠着,朕成了阶下囚时,你又有鄂族的单于疼着,真娇贵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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