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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夜游-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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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推了进去。
  
  只有一声诡异的闷响。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秦扶摇只从床上爬起身来,想了半天总是觉得不安稳,不知是怎么也就是失眠了,便拉了灯,老宅子里都装上了电灯,她是高兴一些的,好歹也是和自己素常的生活有着挂钩了,她便欢喜看那灯影。
  
  趿拉好鞋,坐在书桌旁边摊开书,却也不知道要看些什么,自己的书和杂志都是在学校丢着,一时匆忙都不曾带过来,宅子里的书大都是在她眼中迂腐的东西,看了倒不如不看,那日整理出一堆去,却谁知道好似腐蛆一般,那么多,烧也烧不完。
  
  索性丢开书堆,信手扔在地上,摊开了纸,握着那小毫总是不对劲,便抽了自己好歹带来的钢笔,打了墨水,右脚尖勾过来那凳子坐得端正,又偏生是不出水。
  
  她皱了眉,甩了几下,窗子上突兀显出几点子黑斑,然后,也就是瞧着这窗上那斑点,她沉吟一下,有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就从窗前划过,她看得见那鲜艳的颜色缓慢游弋过来。
  
  什么……?
  
  往后踢了凳子,丢下钢笔任凭它掉在地上,踢开书堆,急走几步拉开门,鞋也差些掉了去,只是好似同她做对一般,那灯火骤然快步移动起来,而她刚探出头去,外面已是岑寂已是昏然。
  
  到底是……什么?
  
  她坚信自己是未曾看错的,只是那游移的幽蓝色究竟是何物……为何从窗前而过……
  
  外面院门紧紧锁着,素常都是这般,老妈子那头灯火还是亮着,老妈子总是要在晚上挑着灯光缝补衣裳来赚些钱贴补乡下的儿子,她平日里怕老妈子晚上瞅瞎了眼睛,白日里总是尽其所能不使唤她,好叫她抽了时间在白日里做好。
  
  老妈子还一直固执认为,是自己做得绝妙,小姐不曾发现。
  
  院子里稀稀拉拉摆着几盆花,大柳树上的绿意盎然只是尚且不够融化了整个春天,面前的石阶沟沟壑壑,还有两个圆润的小坑,是屋檐上雨滴所打出来的。
  
  一切都是这般平静,同平日里不曾有两样,她惊疑得很,深深呼吸几下,也只道是自己好像是看错了一般,便又合上门,蹲了身子穿好鞋。
  
  更是睡意全无,她只好又开始写,只是钢笔摔了这一下,笔尖也是坏了,写不成信,她咬牙切齿起来,恼怒丢开,拉好被子闭上眼,尽力不去思想。
  
  而就在她房后,韦湘捧着蜡烛,轻巧转过头来,长出一口气。
  
  “嘿师父,你怎么不去吓唬她一下?”
  
  “琥珀,我在这里总是嫁作人妇的,纵使说,我是秉烛人,可同鬼神相交,现如今也只是这大宅子里的一个普通的女人,今日秉烛夜行,不过是疑虑那女鬼究竟可否要害人,怨气若是重了,依托这宅子的风水,也是要出大事的,我才要同你胡闹。”韦湘沉声道,眸子亮亮的,只是带着些促狭的笑意,也不知这话是真还是假。
  
  琥珀扁了嘴,不再讲话,只是拉了她的手往前行去:“师父,若是有人死在了女鬼手下,是不是我不说,你也要动手的?”
  
  “嘿……你还真当为师是游方道士么……”韦湘加紧走几步,“为师只是瞧得见生魂过往,只是救得来那些苦命的冤魂,而若是蓄意害人,纵是害了我自身,也是无法的事情。”
  
  “有我呢你怕什么?”
  
  琥珀这番话倒是让韦湘心神陡然涤荡起来,她微微的笑意朝着琥珀而去,腾出一只虚无的苍白的右手,拂了琥珀的面颊:“是啊,有你呢!若是为师不给你吃糯米团子,你大抵二话不说就把为师扛着丢去乱葬岗了……”
  
  “你……你讨厌!我才不是那般的人!”琥珀松了手,转而跑去了她面前定定站好,又深吸一口气,撅起嘴来,“我琥珀重情重义,都拜你为师,无关怎样,都是要护着你的,你瞧瞧你那孱弱身子,来个妖怪便吃了你。”
  
  韦湘只是笑,师徒二人一边谈话一边前行,飘忽无声。
  
  “啊,你不会真的不给我吃糯米团子吧……好恶毒的女人!”琥珀大惊小怪吃惊一气,韦湘依旧是那般笑着,许久,才转了身:“琥珀,我们跟丢了哟……”
  
  “……徒儿知错。”
  
  她还是记得先前师父嫁给了这家的哑巴的场面,大红的嫁衣就从家中裁剪好,绣花的毯子,熏香的帐子,西洋的灯罩子丝绸的睡衣,流金白底的瓷瓶,担着一担一担的白糖方糖片糖方糕酥饼红豆糕绿豆糕,捆得结实的牛羊猪兔子,大缸里的甜面酱,乱七八糟的,还有混了小鱼干的糯米团子,吹了唢呐的汉子还有那木料结实的轿子。
  
  师父就坐在里面打瞌睡,外面人都倒是秦老三好福气,娶了这么如花似玉好似天仙似的姑娘做了少奶奶,外人也夸韦湘好福气,攀上了富贵枝子,手艺人从此也就不漂泊了,秦家老三虽说是个哑巴,可这出息也是有目共睹的。
  
  谁知道这外面的富丽堂皇都是假象摆出来给人瞧着的,给祖宗摆着看的猪头叫苍蝇吃过后,洗了洗再送入厨房做了喜宴,祠堂上摆着的是木头做的裹了层猪皮也都是样子。
  
  至于琥珀那简单的脑子为何就明白了这些,这得问她对猪头做了什么。
  
  而琥珀做陪嫁丫头,便窝在轿子中坐在韦湘身旁,她师父看着就好热的架势,走到一半路程索性就扯下了喜帕,上面的金丝也脱了线,韦湘就细致地挑了出来,打成结,和琥珀悄声玩翻花绳。
  
  才没玩多久,便是到了,媒婆从前面掀开轿帘露出个脑袋,好家伙,吓得魂飞魄散,新娘子的喜帕都被拆成线了,俩姑娘还是一脸迷茫地瞧着自己,手上拿着金线翻来翻去地玩耍。
  
  媒婆立时递过自己的红手绢来,一把扯过了韦湘,搭在了头上,好浓重的脂粉气,韦湘只想扯下去,却也知道这东西扯了……也太过不雅,只好是任凭那汗腥气同脂粉气混杂一起的手绢勉勉强强盖住了脸。
  
  只是站直身子的时候却看得见纤巧的下巴,这是不合理的。
  
  于是韦湘一路都是低着头,任凭那哑巴背着,跨火盆时倒也利索,本就是要低头的,男人紧张得很,掌心全是冷汗,她犹疑许久才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直到夫妻对拜,她觉得腰酸,便微微抬了一下头。
  
  他登时就瞧见了她漂亮的下巴,甚至窥见了妖冶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  人家才不要跟你们胡闹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晓棠失踪了,秦家上上下下也都不当做一回事一般,并不在意。
  
  许若鸢那时还同一些女人们对着鞋样子瞧着,只是听见晓棠不见的消息,顿了顿,又抽了一股红线,低头穿针:“老二太过要强一些,性子执拗,那丫环总是该打的。”
  
  墨梅不动声色地低了头。
  
  那时候秦家上下并看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怎样一回事,只是找了个婆子要去乡下再买几个丫头来,本就是到了每年收丫环的时节,也不过是多留了个孩子而已。
  
  乡下年年都是不好过的日子多一些,家中孩子甚多,吃饭都是困难的事情,何况是多了些赔钱货,于是人家尽都是先把女孩子嫁了出去的,或者是等待着老爷太太们收丫鬟,将孩子带走,日后又是能够贴补家用的。
  
  女孩子们也都是这般想着,于是欢欢喜喜,战战兢兢,存着无比的感激之情叩拜而来,若是碰见个好些的主子,大抵也就是她们认知当中所有的好日子顶头的那般了,若是碰不上好主人,思来想去,也不愿意再回去过将要饿死的日子,便也带着下来。
  
  上上下下都是些默契的秩序,维持了这么些年。
  
  秦扶摇那日将自己的笔摔在地上,待到要写些什么信的时候,却瞧见笔尖已经歪曲了,总是写不出字来,于是懊恼自己为何是那般莽撞了,钢笔可是珍贵物什。
  
  她这般告诉韦湘的时候韦湘只是在那头站着,提着茶壶往杯子里倒水,沸腾着的水兜在了碗底,白菊花一点点就舒展开。
  
  清热去火的东西,却是带着些腥气,她是素常娇生惯养惯了,别人虽是看不出自己有多么娇嫩的性子,而自己多么挑剔自己心中明镜一样知道得清楚,低了身子往那头递过去个土黄色的杯子,看着更土腥气了,但也是不好表示。
  
  “笔尖么?如今长衡也是有些店铺有换笔尖的地方,不过是少了些,又靠近洋人的地方。”随心地说着,坐在一旁,往自己身边拉过了杯子喝了一口,骤起了眉,却还是喝了下去。
  
  秦扶摇却是略带惊喜地瞧着她:“说话当真?”
  
  “我骗你有用么?”
  
  “那……”她又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地唐突了,涨红了脸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低了头默然语塞,半截话好像是堵在堤坝上,来势凶猛却是遏制住了。
  
  周妈垫了几块抹布把药锅端进来,她这才看见这屋子里大春天的却是也如同朱颜那里一样,生了个炉子,不过是小巧一些,放在平日里注重不到的地方,她刚进来却也是没有注意到。
  
  药锅带着一股子浓浓的中药味道过来,有些呛人但是闻得久了也就是另一回事,觉得舒心得很,到底还是自然的东西。
  
  “三嫂病了?”
  
  “倒也不是,就是最近身子寒,调理一下,又是常常头疼的。”韦湘耸了肩膀,一副未置可否的模样,又微微瞥向了门外,琥珀那丫头又不知道是跑到了哪里去,不过也由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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