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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地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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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唐朝朝代,称呼相熟悉的男子,或者小辈,多以其姓加上行第或最后再加以郎呼之,韩瑞在家族兄弟之中,排行第二十一,郑氏这么叫唤自然显得亲切。
    “夫人又是不知,韩晦这人,就是喜欢拘泥礼节,有的时候我就想,干脆让二十一郎留在家里住下算了,免得受到他的影响,成了迂腐性子。”伴随调侃似的笑声,一个身锦衣华服,身形微显福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青年奴仆。
    “钱叔父。”韩瑞连忙行礼叫唤。
    “瞧,才说着,又忘记了吧。”钱绪大笑,走了过来,伸手搀扶韩瑞,仔细端详片刻,欣喜说道:“嗯,的确康愈了,不似前些日子,虚弱不堪模样,真是吓煞我也。”
    “托二位之福,也多亏你们的援手照应,郎君才得以复原。”韩晦长揖说道。
    脸色顿变,钱绪埋怨说道:“韩晦,再这么说,我就要翻脸了,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不成,当年我与韩九可是患难相交,也曾将一家老小托与他照料,韩九毫不迟疑,连半句赘言也没问,就答应下来,今日韩九纵然不在,我却淡忘他日恩情,与禽兽有何区别。”
    “就是。”郑氏也在旁边附和:“早知道晦管家是这等心思,当日……我们就应该把二十一郎接来。”
    “呵呵,是我迂腐,是我错了。”韩晦含笑拱手长揖。
    “知错就好。”钱绪立即换了张笑脸:“只要你同意我们的提议,就原谅你。”
    “那可不成。”韩晦摇头,笑着说道:“偶尔小住也就罢了,长期如此,怎么可以,郎君可是韩家的顶梁柱,主心骨,离了他,韩家说不定就改庭换户了。”
    “怎么,韩七又去闹了?”钱绪皱眉说道:“也不给捎下口信,好让我……。”
    “不是闹……算了,怎么说他也是郎君伯父。”韩晦轻声道:“同脉血亲,只要不过分,就避让几分,省得给外人笑话。”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指,我就是那个外人吧。”钱绪闷声道,很不乐意。
    韩晦微笑说道:“钱郎觉得呢?”
    “当然……。”钱绪就要大声反驳,却给郑氏打断:“好了,你们两个有什么话,膳后再说吧,再等下去,羹肴都凉了。”
    “夫人之令,不敢不从。”钱绪笑道,欣然入席。
    唐时还是分餐制,常说筵席,筵是指铺在地上的大席子,是供人跽坐的;席是指铺在前面的小席子,用来摆放餐具食物,所以席的地位要比筵高,不过人们发现坐在筵上,不容易用餐,这个时候,案几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所以,几人分列入席,筵前就摆放一方案几,郑氏吩咐了句,厅外就有婢女捧着各样膳食鱼贯而入,一人一盘,依次搁置他们案前。
    同样地食物,自然不存在偏颇差别,在婢女们忙碌的时候,钱绪轻微顾盼,开口问道:“夫人,三郎人呢,怎么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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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出门了,现在还未回来。”郑氏说道,蛾眉微颦:“这孩子也真是的,交待让他早些回来的。”
    “还不是给你惯纵的。”埋怨了句,钱绪有点不好意思,哼声道:“多半又跟一帮狐朋狗友去哪戏耍了,回来让他好看。”
    “话也不能这般说。”韩晦轻笑道:“三郎是州学士子,平日与同窗知己,赏风咏月,舞文弄墨,浑然无我,淡忘时辰也很正常。”
    脸面似乎有点得意,钱绪却摇头叹道:“真是如此便好,就怕他是和那些纨绔少年胡闹,惹是生非,招惹麻烦。”
    “别总把事情往坏处想。”韩晦说道:“进学三四年,也该学有所成,今年再考取个生徒名额,进京应试,一举中第,二三十年后,说不定就是朝廷的阁老相公了。”
    钱绪连连摇头,而郑氏却眉开眼笑说道:“承晦管家吉言,阁老相公什么的,我与夫君倒是不奢求,只希望三郎出息之后,多生子嗣,为钱家开枝散叶即可。”
    “这倒是真的。”钱绪点头说道:“想我钱家,当年也是余杭大族,然而几经动乱,只余下同族几房兄弟,膝下更只有三郎一人,若非夫人执意,依我的意思,直接让三郎继承祖业算了,何必考取什么功名,也用不着担心他成亲生子,分散精力。”
    没把韩瑞、韩晦当成外人,郑氏立即反驳道:“什么祖业,就是贩盐的,根本上不了台面,若不是九哥帮你脱去了商籍,差点就连累了三郎。”
    隋唐时期的科举,虽然没有后来那么严格,但是也不允许商人、奴婢、伎乐、工匠这些卑贱籍户子弟参加。
    也知道郑氏只是无心之言,可是落入钱绪耳中,怎么也有些不舒服,就要与往常一样,分辩几句,还好韩晦见机得快,立即说道:“二位,美味羹肴在前,让人垂涎三尺,主人却迟迟不举著,似乎不是待客之道呀。”
    “哎呀,真是失礼。”郑氏尴尬微笑,又悄声嗔怨了句:“都是你的错。”
    嘴唇轻动,最终没说出话来,钱绪连忙举盏招呼:“自家宅第,讲究什么虚礼,来,先饮为敬。”
    韩晦欣然奉陪,杯盏半举,悬在鼻端,似在轻嗅,忽然惊讶道:“越州蓬莱春。”
    哈哈,钱绪附掌大笑:“就知道瞒不过你,品尝下,看看是否香醇。”
    “少说也有二十年份,岂能不醇。”韩晦笑道,微微轻抿,闭上眼睛,仔细回味。
    “可惜,你来迟了,上元节时,有北方豪客来访,赠我一坛西域三勒浆。”钱绪咋舌,痛心疾首道:“其中滋味,难以言述,本想收藏的,饱了几杯,余下却给家贼偷喝了,一滴也不剩,真是……败家子。”
    “嗯,的确可惜。”韩晦深表赞同。
    “二十一郎,别理两个酒徒。”眼睛泛白,瞥了眼钱绪,稍微回头对着韩瑞,郑氏慈祥笑道:“盘中的鱼脍,是清早刚从滨江运来的鲥鱼,现杀烹制,鲜气未消,趁热尝几口。”
    韩瑞微微点头,心中差点就要热泪盈眶,以为已经给人华丽地忽略过去,没想还有人记得自己,唉,年纪小,就是吃亏,不过说实话,这鲥鱼味道真是不错,腴醇厚,香味扑鼻,吃起来嫩而鲜,肥而美,滑溜细腻,美味难言。
    好像反应过来,钱绪连忙说道:“二十一郎,也尝尝这羹汤,是用邵伯湖的银鱼,加上些滋补药材烹饪的,鲜美香淳,补血养气,多饮对身子有益。”
    就是与太湖银鱼齐名的邵伯湖银鱼?那真要仔细品尝,韩瑞拿起汤匙,饮了口浓汤,味道果然鲜淳,而且发现这种银鱼个体细小,周身银白色,软嫩而发亮,无鳞、无骨,咀嚼起来,却有些劲道,十分可口。
    饮着鲜汤,品尝美味鱼脍、虾肉,配上清香,糯甜的菱饭,韩瑞只觉得有股暖流贯串浑身上下,通体温透,十分舒服。
    当然,就算吃得不亦乐乎,韩瑞还知道保持形象,举止有度,没有露出饕餮模样,食不言,寝不语,须臾,宴席接近尾声,有婢女奉上漱口温水,以及温热毛巾。
    稍微整理仪表,韩晦开口说道:“钱郎,打扰月余,我想……,郎君也该回去了。”
    “嗯。”钱绪额头微皱:“晦管家,这般着急,难道是觉得我们有招呼不周的地方,惹得你心有不满?”
    “自然不是。”韩晦解释道:“只不过,郎君身子已经康复,春耕又将临近,也该回去主持安排耕作事宜了。”
    “哼,些许琐事,一向不是你安排的吗,与二十一郎何干。”钱绪撇了下嘴,提议说道:“这样吧,你回去可以,不过二十一郎留下来,夫人觉得如何?”
    “大善。”郑氏笑道:“能者多劳,晦管家委屈些吧,先回去安排春耕,让二十一郎留些时日,倒时保证平安送还韩家。”
    “怎么可以。”韩晦连忙摇头,拒绝说道:“郎君来时……,韩家上下已经人心惶惶,而今我又孤身回去,恐怕……。”
    “怕什么,哪个不信的话,让他来某家亲眼观看。”钱绪哼声道。
    韩晦无语,只是苦笑,自己不过是区区管家而已,承蒙家主韩九器重,临终之时更加把韩瑞托孤给自己照顾,才勉强有资格主持韩家一切事务,对此,一些韩氏族人已经猜忌纷纷,幸好自己勤恳本分,处事小心谨慎,没出什么差错,几年就这么过来了。
    深明人言可畏的道理,韩晦倒不是害怕失去什么,早在十几年前,该失去的,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了,现在心中唯一念头,就是报答韩九恩情,不负嘱托,扶持呵护韩瑞长大成人,顺利接手韩家农业,期间,绝对不允许出现疏漏。
    察觉到韩晦的坚持,郑氏没有再劝说,而是微笑说道:“好了,莫要再争,既然是关及二十一郎的去留,那就应该由他决定才是。”
    “还是夫人言之有理。”钱绪立时笑逐颜开,以诱拐小孩的语气说道:“二十一郎,留下来,钱叔每日都给你买方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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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坊市
    方酥是扬州的特产糕点,据说能让行人闻香下马,知味停车,外表晶莹透亮,体内层层相叠,薄如蝉翼,酥脆而不硬,绵软而不粘,入口即化,香甜怡人,不仅小孩喜欢,连大人也忍受不了诱惑,经常私下买来品尝。
    终于有点给人予以重视的感觉了,韩瑞微笑了下,站了起来,横移两步,面对钱绪夫妇,屈膝长跽,空首行礼道:“侄儿无端,遭遇劫难,得两位长辈援手,心中感激不胜,也愿留下聆听二们教诲。”
    听到这里,钱绪夫妇脸上立即露出笑容,韩晦长叹,欲言又止,却听韩瑞继续说道:“然而,一年之计在于春,田地乃是立家之本,不可忽怠,只得回家安排春耕事项,待了结此事,再来向二位请罪。”
    厅内突然静了下来,钱绪转头,迟疑说道:“韩晦,这话又是你教的吧?”
    “没有。”韩晦茫然摇头,望向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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