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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 by 月佩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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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山庄的势力,要想瞒天过海绝不可能,但要赶在商弈庭之前找到宋鸣风,却并不为难。
连骑了三天的马,岑渊颇有些疲累,再次来到沧州城,当年的意气昂扬已不复存在,甚至有些萧索之感。
“副庄主,天色已晚,离那地方还有十余里,不如我们先打尖住下,明日再起程?”顾准看了看岑渊毫无血色的面容,缓了马速。
自从赤舄璧“失而复得”,副庄主“重回山庄”以来,副庄主便有些心事重重。
顾准身为下属,也不好多问。
一路行来,岑渊闷了一路,偶然开口,便只是劝说他们把山庄的事情处理完,就暂时离开浩然山庄,他自己也会很快离开山庄。
几个兄弟窃窃私语,都知道庄主和副庄主之间又有了矛盾,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在赤舄璧没丢失前,他们曾经劝说过岑渊带着兄弟们离开浩然山庄,另起炉灶,但岑渊一直没同意,如今看来,副庄主是有了想离开的想法,但眼下情形却又让人更茫然。
若说副庄主想自立门户,但又为庄主的私事奔忙,若说庄主容不下副庄主势大,也早该砍了他的脑袋,却不该像现在一般,两人朝夕相处,却又仿佛笼罩着一层诡异气氛。
“不用了,十余里也不过半个时辰。”离开山庄的这三天,的确让人精神一振。岑渊说话时,还带着淡淡微笑。
顾准还想多说几句,岑渊已纵马前行而去。

灶里的火燃不起来,浓烟从灶口涌出,呛了宋鸣风一头一脸。宋鸣风咳嗽起来,用袖子一抹面孔,袖子上污黑一片。
他才在后山练剑回来,天色已近黄昏,于是生火做饭。
向来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宋鸣风刚开始时很是不习惯,常常到市集去买些干粮吃食,但他知道,总要习惯一个人过,否则泄露行迹,后果不堪设想。
感到有人的目光在注视自己,宋鸣风顿了顿,手抓住放在柴堆上的长剑,转过身来。
这里原是农户废弃的木屋,宋鸣风住了只有三天,连门都是破破烂烂的敞开着,无法关闭。
门外一行人看起来都做商旅打扮,看到他时,纷纷下了马,为首那人形容虽有些憔悴,但相貌颇为英俊。
那人看他半晌,似乎想从满面尘灰中分辨出他本来的容色。
“宋公子。”岑渊的声音听不出轻视鄙夷的意思,仿佛有种说不出的叹息。
宋鸣风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这个人他是见过的,是浩然山庄里的副庄主。也是他要杀的仇人之一。
“想不到你们还是找来了。”宋鸣风一字一顿,慢慢站了起来。
岑渊走近几步,顾准等人想要跟上,被他伸手拦住。
他看着宋鸣风,微微一笑:“宋公子当年在这沧州地界上,可谓一呼百应,风光至极,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却无一人相助,当知令尊令堂当年对待别人,并不仁义……”
“先父先母如何不好,与你何干?”宋鸣风厉声大喝,“何况先父先母已过世,人都死了,你还论人是非,岂不是更恬不知耻?”
岑渊原本就不擅长做说客,此时才说了一句,就被宋鸣风顶得无话可说,不由呆了一呆。
他说宋父宋母不仁义还是轻了,其时北十八帮横行江湖,无恶不作,宋鸣风会无处容身,也是因为当年北十八帮树敌太多。
“请恕岑某无心之言。”他顿了一顿,说道,“庄主他最近很是想你,请宋公子随我们回去吧。”
宋鸣风脸上怔忡了一下,旋即厉声道:“不要再提姓商的!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若再是多言,休怪我剑下无情!”
他长剑疾刺,刺向岑渊咽喉。
顾准等人相顾骇然,上前救助,却是慢了一步,眼前一花,只见一个白影形同鬼魅般出现,宋鸣风手中的长剑已被人绞断,人也被点中了穴道。
世间有此身手的,自然是商弈庭无疑。


第八章

岑渊见他忽然出现,断剑点穴,迅捷至极,也并不觉得惊惶,见他二人重逢,退了一步,似乎茫然了一下,才转过了身,对几个兄弟道:“我们走罢。”
商弈庭阴沉沉地开口道:“你想去哪啊,岑渊?”
岑渊微微一僵,却没有转身。
“你们先走吧,我随后就来。”他自知此时绝难逃避,于是挥手示意顾准等人先走。几个人沉默了一下,纷纷告退。
商弈庭也没有阻止,任由着几个人自行离去。
岑渊缓缓转过身来,抱拳行礼道:“庄主,是岑某多管闲事了。”
商弈庭不置可否,看了他半晌:“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知为什么,岑渊觉得商弈庭的表情有些可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他转头看了身后一眼,带来的马系在十余丈远的树下,同行的下属已走远,仍在频频回望。
下属没被迁怒,算是一件好事,可是自己的下体免不了要遭罪了。
商弈庭见他分心,十分不悦:“我不是早就说过,不许任何人再在我面前提起宋鸣风,也不许他在我面前出现吗?你身为副庄主,竟敢抗命?”
如今是商弈庭自己出现的,可不是他带着宋鸣风在他面前出现的。岑渊即使觉得商弈庭无理取闹,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现在做的事情就是设法让他们见面。
也不知之前宋鸣风怎地得罪了他,竟然让他生那么大的气。
岑渊硬着头皮道:“此事……是岑渊的不是,岑渊愿意任凭庄主处置。”不管怎么处置,暂时也不会杀了他罢,否则早就动手了。
岑渊自己也觉得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脸上微微泛红。
这句话不过说得好听罢了,宋鸣风就在眼前,难道他还能不管宋小公子?
“听凭我的处置吗?”商弈庭笑容有些阴森,慢慢靠近他。
看到商弈庭的表情,岑渊竟有种夺路而逃的冲动。
此时商弈庭忽然出手,扣紧他的腰身,便去撩起他衣衫下摆,剥下他的长裤。
远去的几个下属只剩下几个模糊的影子,但被点了穴道的宋鸣风还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
他瞪大眼睛,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
宋鸣风早就知道商弈庭好色无耻,不仅把如夫人收入囊中,连他也不放过。
如夫人和他都称得上相貌细腻娇柔,但这岑渊却是高大英俊,毫无女子的模样。
虽然这次见他,似乎得了重病,大失英气,却也不失为大好男儿。想不到商弈庭竟然和这副庄主也有一腿,当真是让人看不出来。
岑渊看到商弈庭身后被点了穴道的宋鸣风的表情,面对商弈庭的动作,又是吃惊又是恐惧,挣扎着要从商弈庭的手里挣脱,却被他按倒在地上,只听“嘶”的一声,臀部一凉,亵裤也被撕了下来。
由于多日骑马,他的大腿内侧又红又肿,稍稍蹭一下便会流血。
商弈庭轻抚了一阵,脸色极为阴沉,也不说话,只是伏在岑渊身上,手掌抚摸着他的腰身顺着滑入股间。
若是在往常,岑渊必定忍着痛苦难堪,毫不反抗地让商弈庭为所欲为,但此时在宋鸣风的注视下,这样带着惩罚意味的交媾充满了羞辱凌虐,他浑身都几乎颤抖起来,拼命从商弈庭的身下爬出去。
如果叫救命的话,已经离去的下属会回头的罢?
岑渊心里浮现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却是更深的明白,以商弈庭此时的疯狂,即使再来几个人也无法阻止。
他的挣扎让商弈庭有些不耐,将他按在地上不让他动弹,以免他过多的挣扎弄伤了自己,手掌胡乱地摩挲着他的身体。
凡是有阻碍的衣料都被他撕开,不用多时岑渊身上好端端的衣裳被撕碎。
商弈庭一手扣紧他意图遮蔽身体的手腕,并压在他的头顶上,单膝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阻止他双腿并拢。
“别……别在这里……”他声音颤抖着,小声哀求着商弈庭。
商弈庭却并不答话,上下审视地看着岑渊,想看出分隔多日,他身上是否有所损伤。
岑渊紧紧闭上眼睛,自然看不到他古怪的目光。他浑身都无法控制地打着哆嗦,感到股间的那个位置被分开,眼看着就要当着宋鸣风的面被强暴,他一时克制不住,鼻端酸涩,眼睛已有些湿润。
商弈庭忽然低下头,咬住他的嘴唇,有些粗暴地吻下去。
蓦然的亲密让他暂态睁大眼睛,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吃惊,鼻端竟然一酸,泪水顺着眼角滑下,他推着商弈庭,想要分开,却被商弈庭紧紧抱在怀里,几乎像要嵌入身体,却又并不让他感到疼痛。
激烈的深吻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唇移开时,他竟觉得唇瓣已有些麻木。
他眼神有些涣散,不知何时被抬起了后腰,商弈庭从怀中取出一盒白色药膏,在他下体涂抹着。
清凉的感觉让他颤了一颤,想要躲避,但在商弈庭的目光注视下,他竟然动弹不得。
商弈庭喜欢有血的刺激,若是用药膏润滑,在他看来便和干女人一般,今日这一盒药膏都几乎被他从盒子里挖出来,抹在他身上,或许真的是怕他死吧。
千古艰难唯一死。若是真的死了,或许并不会这么痛苦。
此时此刻,他心里反而说不出的平静。他看了一眼宋鸣风,宋鸣风紧紧地闭上眼睛,想必是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欢爱场景,面容扭曲,不停叫道:“无耻,无耻……”
商弈庭却似乎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咬着岑渊的耳垂,在他耳廓处若有若无地道:“你自找的……须怪不得我……”
他费了不少心思才寻到这药物,原是用来治岑渊身上的隐疾,除了润滑外更有春药的作用,此时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尽数抹了上去,抹完之后才开始担心会不会因为抹得太多过于刺激。
其实这药膏本来是半年的份,却被他全部抹了,发作极快,才刚刚将密穴外部抹开,用手指试探着送入甬道之中,便看到岑渊面色有些发红,喘息也急促起来。
商弈庭心情说不出的愉快,之前暴怒疯狂也消退了一些,在岑渊的唇上轻轻吻了吻,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他摸过药膏的手指都有些发热,自然知道岑渊身上没了内力,药膏又抹在那么脆弱而敏感的地方,自然更是难受。
岑渊咬着下唇,忍着没发出呻吟,但喘息声在逐渐加重,只觉得下体密穴处又麻又痒,似乎极为空虚,难受至极。
从未有过这种想要被进入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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