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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的罗曼史-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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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长发。
  “司徒逆这次元气大伤,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咱们可以重整兵力,收拾殷昭了。”陆敬初说:“你觉得呢?”
  我把木盒合上,然后又打开,如此反复了几次。
  “你在听我说话吗?”陆敬初提高了音量。
  “殷昭和司徒逆不一样。司徒逆是临时起兵,粮草兵器都供应不上,你打败他很正常,但是殷昭这个人占据了国内最富饶的地区,手下强将如云。”我盯着木盒里的头发,一字一顿地说:“何况你在他手里还吃了大亏。”
  陆敬初黝黑的脸色在蜡烛的光里变得有些阴沉:“我可不是败在他手里的。”
  “这个事情先缓一缓。我们刚打了一场打仗,将士们暂且休息一些时间。”我将木盒和短刀收起来:“我明日外出散心,谁都不用陪。”
  第二日一早,我牵了一匹马,独自出去。以前我每次外出,身边总是跟着一大群负责保护的侍卫。但是自从上次在众人面前上演了刀劈活人的事件。全军上下认为那些侍卫对我而言是多余的。
  骑着马一路向北,走了五六个时辰,直到傍晚的时候,我走近一个小镇,沿着熟悉的道路走到某户人家。
  木质大门敞开着,院子里绿叶阴浓,我看到一名穿着红衣的高个子女人正蹲在树下,给一只巴掌大的小狗洗澡。
  那女子一身鲜艳的红色拖地长裙,头发挽起,上面插着墨绿色的翡翠簪子。虽然看不到脸,但是光是这身形已经足够颠倒众生。
  我屈起手指关节扣了扣门板,女人抬头,面容英挺俊美,眉眼狭长,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淡。
  我揉揉眼睛,手里的鞭子掉在地上,诧异道:“殷南梧,你怎么这副打扮?!”
  殷南梧有点尴尬,歪着脑袋将脸上的水滴蹭到肩膀上,一本正经地解释:“今天我生日啊。”
  我见过年纪大的富商或者官员会在自己寿辰时穿艳红色喜庆的寿衣,但是这种高领束腰拖地的红色裙子真是闻所未闻。不过这个贵公子行事一向怪诞,我只好见怪不怪。
  苦儿见到我来,倒是十分高兴,当天晚上我们将桌子搬到院子的花园旁边,摆上果蔬菜肴。殷南梧挽起袖子,从屋子里搬了六张屏风,摆在案桌四周。然后从厢房里扶出袅袅婷婷的小离。
  他家一向不讲什么规矩,就在殷南梧忙着给小离铺软垫的时候,苦儿坐在我旁边,眨巴着眼睛看我:“少爷,我家公子说你是陈留王,真的吗?”
  “你觉得像吗?”我手里剥着板栗,问道。
  “像。”他点头,又说:“上次见到你时,还不像,现在就像了。”
  我笑笑,靠在椅背上:“怎么说?”
  他挠挠头:“那时候觉得你像邻家小男孩。现在就很……威严。”他用手指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你看都晒黑了,好帅。”然后又摸摸我的手指:“手上起茧子啦。”
  我摊开手心,任凭他抚摸,轻声笑了笑:“少胡说了,我和以前一样。”
  众人都在席间坐定,苦儿站起来给殷南梧敬酒,我也坐着遥遥端起酒杯。殷南梧连喝了三杯,兴致似乎很好,挽起袖子给我们布菜。小离依旧很孱弱,整个人陷在白色的狐裘里,脸颊青白,双手缩进衣袖,几乎不动筷。安静地依偎在殷南梧旁边,只有在与殷南梧对视的时候,才会露出甜甜的笑意。
  苦儿喝了几杯酒之后,话就多了起来,在我耳边嘀嘀咕咕:“要不是为了他,少爷才不穿那种女人的衣服。”
  “殷南梧穿起来很好看啊。”我闲闲地搭话。
  “当然了,凭我家少爷的容貌身材,就是不穿衣服也能迷倒几条街的女人。”
  我瞥了他一眼,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苦儿将手搭在我肩膀上,声音压得更低:“他想嫁给少爷,想疯了,所以才让少爷穿红色的衣服。不过少爷也真奇怪,那么宠他,却不肯娶他,就算是纳妾也行啊,律法又没有规定不能纳男妾。”
  我想,殷南梧即使再离经叛道,也得给殷昭留点脸面吧。当初为了小离已经闹得父子反目,要是再娶他,殷昭肯定要气死。
  此时的殷南梧正端着白瓷小碗,给小离喂饭。小离微微张着嘴巴,含住勺子,抿了一小口,又偏过头。却又忽然半起身,将嘴巴凑到殷南梧的嘴边。
  “怎么了?”殷南梧诧异地放下勺子。
  “桂圆。”小离声音细而轻:“一人吃一半。”
  殷南梧有些不自在地躲了一下,在小离不屈不挠地坚持下,只好凑上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离开。
  小离这才展露出笑意,重新回到椅子里,闭上眼睛很享受地咀嚼。
  殷南梧一脸温柔,下意识地擦了嘴角,目光斜斜地掠过我,脸上全无笑容,眼神十分冷静。我淡淡地错开他的目光,转头与苦儿说笑。
  作者有话要说:  


☆、指点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坐在卧室里,从柜子里翻找针线和碎布。然后裁剪成手掌大小,缝制成一个明黄色的小香囊。我从怀里把木盒掏出来。将里面的头发装进香囊里。然后用绳子把香囊挂在脖子上。
  这一系列动作做得毫无意义,但却使我心里感觉到片刻的安宁。我这段时间以来总是很难入睡。
  听到外面有门响的声音,我走出去,见月光下殷南梧穿着白色的中衣,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
  他冲我点点头,快步走进小离的房间。我重新关上房门。我从将床上的棉被卷起来,披在自己身上。然后坐在硬质红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睡觉。
  我已经尝试了无数种睡觉的姿势,还是没有什么效果。
  刚闭上眼睛,外面传来轻而礼貌的敲门声,我已经猜到是谁了,所以并不起身,将脸贴在桌面上,懒懒地说:“进。”
  殷南梧推开门,见我的样子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即走过来,拎了一把梨花椅挪到我身边,玩笑道:“我的床怎么了,被你嫌弃到这种地步?”
  我微微坐直了身体,两只手抓住被角,叹气道:“睡不着。”
  “哦。”他声音温软地说:“我可以给你讲睡前故事。”
  我眼角看到他白色的袖子上有一点血迹,于是开口询问。
  “他夜里咳血。”殷南梧简短地解释,然后起身到里屋换衣服,他这个人有点轻微的洁癖。
  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来这里。当我知道九重死掉的时候,心里其实并没有很强烈的悲痛,大概是因为之前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然而每天夜里我却总是难以克制地去想他,想他生前的各种温柔和美貌,以及死时的万般屈辱和苦楚。
  他那样天仙似的人物,不该是这种命运。
  “在想什么?”殷南梧掀开珠帘走过来,低声问道,仔细地看了我的脸之后,关切地问:“你哭了吗?”
  我随便抹了一把脸,看向别处:“才没有。”
  “如果你有什么话,不方便对其他人说,可以试着对我讲。”
  “我在想……”我用手托着下巴,望着模糊的窗纸:“我打算和殷昭开战,不知道是输是赢?”我转过头看着他笑:“南梧,你要不要听听,我打算怎么处置你父亲。”
  “你总不至于杀他吧?”
  “不好说哦。”我带着玩笑的语气说:“惹我生气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殷南梧坐直了身体,用手将桌子上的几个茶杯摆放到不同的位置,缓缓地说:“那么,我谈一下我的想法吧。虽然你新打了胜仗,但是在军事力量方面,与我父亲差太远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占据的州郡全都是最富裕的地方,在你流浪的这两年里,他一直在加紧扩充训练军队。你能打败司徒逆,靠的是运气和地势,但是在他面前,这些都没用。”殷南梧摇头,总结道:“以卵击石。”
  “你懂个屁!你见过战场吗?你懂兵法吗?不要以为自己读了几本书就很了不起,大少爷,你还是宅在屋子里陪你的小情人吧,你以为我真愿意听你的意见吗!”
  殷南梧惊讶地看着我,样子很无辜:“你冷静一下,我没说你打不赢他啊。”
  我气呼呼地怒视着他。
  “实际上,以我对父亲的了解,他的确很看重权利,但是他不是一个会篡位夺权的人。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触犯了他的底线,导致他用这种行动来警告你。”
  “我对他很好的!”我大声说:“他发脾气的时候,我还亲自去他府上赔礼道歉呢!那天你也在场,你见过的。”
  “哦,我再想想,当时你被司徒逆软禁,他之所以夺权,也是因为不想让司徒逆占了先机,而且那时候他自己深陷牢狱,情况很危险,如果不先发制人,绝对会被司徒一党秘密谋杀。是这样吧。”
  “反正你只会给你爹说好话!”
  “你这么说,对他可不公平,他对你就像亲生的儿子一样,对我倒像是垃圾堆里捡来的。”
  我噗嗤一声笑了,殷昭的确是花了很多的心思在我身上,他自己的儿子搞断袖搞离家出走,他一点都不在乎。而我只是和司徒逆关系略微亲密了点,他就大发雷霆。
  “你的军队不用和我父亲硬碰硬,最好是先谈判。能谈成的话,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入驻都城,谈不成再想其他办法。”殷南梧的语气有些低沉:“他七十多岁了,唯一的儿子常年不在身边,即使称王,又能风光几天呢。”
  他说的有点道理,而且我也不想再和殷昭打仗了,司徒逆退居南方,有乱冢国做后盾,极有可能趁我和殷昭两败俱伤的时候趁势北上,渔翁得利。
  “嗯,那我和殷昭谈判的时候,你要站在哪一边呢?”我含笑看着他。
  “和你站在一边。”他回答的很直接。
  这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他和殷昭虽然有矛盾,但是并没有到不共戴天的地步,上次陈留国被陆敬初率军攻打,他还帮殷昭出计策退敌呢。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殷南梧将脸凑过来,乌黑的眉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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