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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麦儿减肥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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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是一个假小子。虽然胖却着实营养**,头发稀疏,根本没有办法扎小辫,只能剪短发。长期营养**,缺钙,造就了我的x型腿。在生长期,更是疼得死去活来。现在我176的身高,跟旁人提起我小时候确诊为缺钙,别人只当我是说笑。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下午,我第一次体验到了心跳加速、喜欢一个人的感觉,那个人却是我真正的青梅竹马:沈泽洋。

认识沈泽洋是个意外,可能很随意,我却固执地相信是天意。六岁那年,妈妈把我从小村庄接到了云城,半年后把我托付给了幺婶,再次外出打工。幺婶是个很幸福的女人,有幺叔在外奋斗,她只需好好抚养孩子。

幺婶待我并不薄,但我从小养尊处优,不想对任何人低头,也不愿向旁人祈求任何东西。幺婶闲来无事,总是笑我小时候霸道,不仅压榨奶奶,还逼着奶奶背我。可她不知道,在我的心里,放在第一位的永远是奶奶,我只有面对奶奶,才会肆无忌惮地哭,肆无忌惮地闹,毫不客气地向她要任何东西。

家庭主妇的日子,除了洗衣,就是做饭、收拾屋子,时间一长,总会闲得慌。幺婶开始打毛衣,扎鞋垫,跟一帮老婆子、家庭主妇张家长李家短。我就带着小堂弟在小镇内晃悠,捡瓶子、废纸,在废品收购站换零花钱。那时候的我就是这么倔强,宁肯拾荒,也坚决不向幺婶开口要钱。

小卖部,总是很多孩子喜欢光顾的地方。他们会在妈妈买菜的时候,顺势开口要两毛零花钱,用来满足口欲。而我跟他们不一样,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把辛苦赚来的钱攒起来,一块钱,最多用两毛,一毛我用,一毛小堂弟用。

小卖部门口,一个小男孩,腮帮子鼓鼓的,吹着大大的泡泡,“嘭——”泡泡破裂,小男孩整张脸都贴满了黏糊糊的糖胶。我就在一旁怯怯地观望,我睁大了双眼,盯着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我不知道它什么味道,不知道它为什么可以跟肥皂泡一样漂亮,还可以像泡泡一样破灭,贴在脸上,好好玩儿!

“你……我可以跟你一起玩吗?这是什么东西,好好玩,可以教我玩吗?”我一直是个大大咧咧的孩子,这次却有点怯场,有点语无伦次。

“这是泡泡糖,在小卖部里买的,一毛钱一颗。”小男孩一边撕脸上的糖胶,一边回答我。

“我叫史麦儿,这是我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沈泽洋,你先去买糖,我教你。”

沈泽洋,我深深地记住了这个名字。是他,打开了我童年的一扇新门。很快,我和小堂弟从小卖部出来,一人一颗泡泡糖,听着沈泽洋的教导,比听老师讲课还认真。

“用舌头顶,吹气。千万不要吞进去,会粘住肠子的!”沈泽洋一副严师的模样。泡泡糖会黏住肠子,这个谎言,曾让多少孩子吓得做噩梦?你信吗?我那时候是真信了!

听沈泽洋一说,我连忙命令小堂弟把泡泡糖吐出来。我自己却天不怕地不怕,继续学吹泡泡,沈泽洋不停地骂我笨,我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开心。那时候总幻想,如果能练到吹泡泡的最高境界——糖胶沾满整张脸,那该有多好!直到很久以后,沈泽洋才告诉我,那是他的失误……

☆、Chapter3:倔强是一种不可救药的病

有一种倔强,叫做不哭。史麦儿,是一个牛脾气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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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沈泽洋的时候,我比他高出了大半个脑袋,在我面前,他就是一个小弟。我身旁的小堂弟,比我小一岁,永远是我的小跟班,忘了说,他叫史记。我一直不喜欢这个特别晦涩难懂的名字,喜欢叫他大头,或着木头。幺婶非常不满我这样叫他,所以,当着幺婶的面,我从来不这么叫。

那时候我年纪并不大,也学会了察言观色,有些东西真的是天生的,不用大人刻意去传授。大人们总喜欢说:“小孩子懂什么?一边儿去!”事实上,有些东西,小孩子比大人看得更加清楚。

我们家家族成分比较复杂,宗法观念浓厚。从爷爷那一辈,史家四代的血脉都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幺婶不光收留我,同时收留的还有一位隔房的堂哥。所谓隔房,就是爷爷兄弟的孙子。这位隔房堂哥是我们史家最大的孩子,那时已经读高中,快参加高考,可他还是保留了一个习惯——看新闻。

我喜欢叫他海龙哥哥,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常常给我讲童话。《灰姑娘》中,灰姑娘的姐姐为了穿上水晶鞋切脚趾,削脚后跟的桥段一度让我捧腹大笑。《海的女儿》中,小美人鱼割去舌头,踩刀尖的情节让我心如锥扎。海龙哥哥会捉蛐蛐,会用狗尾草编蛐蛐笼,会捞小蝌蚪。在年幼的我心里,他就是神,无所不能。

他要看新闻,我却每天都在翘首企盼央视一套五点半大风车栏目的《西游记》,但我很知趣,拉着小堂弟,一起赖在沈泽洋家里蹭电视。同时,认识了沈泽洋的堂哥沈泽海,和表弟安鑫。沈泽海的脑袋扁扁的,像一块大砖头,我就叫他砖头。安鑫的眼睛很大很亮,就像是夜空里最亮的星星,我就叫他星星。

年少的我是一个孩子王,身高优势永远在同龄孩子中凸显。我们一起玩老鹰捉小鸡,一群孩子都推举我当母鸡;一起玩丢手帕,没有人敢丢我,丢了一定会被我追回来;一起在建筑物旁的沙堆里挖陷阱,整不知情的孩子;把跳棋和玩具枪子弹当弹珠,在地上摸滚带爬。把一堆花和叶子当作菜,玩过家家,我当妈妈,砖头当爸爸,一本正经地命令其他孩子乖乖吃饭。偶尔沈泽洋不服气,也会当爸爸,他永远都是一副臭屁的模样!

我们一起在山坡里摘过野果,也去果园偷过果子,我胆大,蹭蹭爬上树,摘下果子往下丢,越爬越高。当我心满意足的时候,俯视地底,却不敢再往下挪一步,仿佛一动就会掉下去。我就这样死死赖在树上,把树干抱得紧紧地,死都不松手。直到大头回家找幺婶,让果树的主人搬来梯子,才把我救下来,幺婶又是赔不是,又是赔钱。当然,回到家免不了一顿打骂,云城打孩子的传统,是用去掉竹叶的竹枝,打着钻心地疼,又不会伤筋动骨。我从来都是一声不吭,任凭竹枝打出一条条红肿的印痕。大头在一旁哭,求他妈妈不要打姐姐。

幺婶有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载了我买过什么东西,用了多少钱,今天赔人家的果子钱,当然不会漏掉!幺婶总是有意无意地宣告,我花的钱,将来,都要我的爸妈一分不差地还给她。吃、穿,她从未亏待过我,我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拥有过一个家。

幺婶嫌我带着大头拾垃圾丢尽了她的颜面。渐渐地,她也明白了我不会向她要钱。“小麦,你不要这样,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我是你的婶婶啊!”

我沉默着不说话,我也不知道她哪儿得罪我了。

幺婶长叹了一口气,“小麦,你的钱都是爸爸妈妈给的,问爸爸妈妈要钱,有什么难为情的?”

我仍然闷着不吭声。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其他人,除了奶奶,我会对她展现最真实的自己,在其他长辈面前,我就是这样的犟脾气,谁也治不了!

八岁,很奇怪,我在那一年出麻子、长水痘、得腮腺炎。折腾得不成样子,几乎没去上课。出麻子,不可以出门。我无比想念奶奶,也想念玩伴,我是一个坐不住的人,要我守着一个炉子过一个冬天我做不到!

最后,我出逃了,奶奶家很远很远,我记不清楚路,却鬼使神差地逃到了奶奶家!我想奶奶想得快要发疯,我想见她,想问她:我现在很痛,很痛,我痛成这样爸爸妈妈都不回来看我!他们是不是给我生了弟弟,不要我了?

奶奶见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顿时老泪纵横,染湿衣襟。到今天我仍然记得,那句话,奶奶是这样回答的:“小麦,爸爸妈妈在外面挣大钱,挣了大钱你才有吃有喝有穿。奶奶年轻的时候没用,让你的爸爸和叔叔姑姑吃不饱,穿不暖……”

“奶奶,是不是我少吃点,少穿点,爸爸妈妈就会回来了?他们为什么不要我?”我抱着奶奶,把头埋进她怀里,轻轻地呢喃。奶奶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任凭一滴滴泪珠滚落,滴在我的脖子上。我还没有出生,爷爷就已经过世,她在老家孤独多年,她也想念她的儿子。

那一晚,我在奶奶的怀里睡着了。老家的房子是土坯房,床是老式床,雕着鸳鸯喜鹊,床垫是稻草,四季都挂着蚊帐,像是一个沉闷的箱子。我却睡得很香,好久都没有好好睡过了。

第二天,幺婶带着一个背篓,把我裹得严严实实地背回了云城。她在奶奶家找到我的时候,眼框红红的,哭得肿胀。等见到我,眼泪啪嗒一下掉了下来,“小麦,你没事就好……”

后来我才知道,幺婶找了我一整晚。那个年代,云城几乎没有手机,电话都没有普及。我知道自己似乎闯了一个大祸。

“你们快回来!我真的要疯了!不管你们给我多少钱,我都不想养她了,迟早得被她吓死!”

我躲在门后面,知道电话的另一端是我的爸爸妈妈,可我拒绝跟他们说话。幺婶说得没错,我真的把她折磨得要疯了!不仅到处给她闯祸,还打死也不认错,出车祸,得重病,都是她在照顾我。腮腺炎,别人只是一个小包,我却肿成了癞蛤蟆!因为,我痛了半个月都咬紧牙关不肯跟她开口,等她发现异样,我已经“病入膏肓”。

☆、Chapter4:我曾经嫉妒过她

因为我胖,我就没有资格受任何保护,没有资格撒娇,没有资格矫情,所有人都认为我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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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重病轮番轰炸之后,我已经枯瘦得不成样子。过年,爸妈在一大家子人的强烈谴责之下,终于招架不住,决定留在云城亲自抚养我。

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爸爸,他确实很高,比我见过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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