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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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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步追了上去,闪转腾挪享受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你能逃到哪儿去?”一个纵身将她扑到在筵席上,叠压的身扯落了明黄的围幔,“朕玩够了,要你。”掰开紧压着胸口的小手,隔着轻薄的素衣抚弄着诱人的领地……

“佛狸,不可以……啊……”嗓音低哑,已然耗尽了力气。

手忙脚乱地解开袍带,哗啦一声掀起罗裙,“奴儿,朕等不急了。”

猛一翻身连滚带趴地蹿出了几步,流着眼泪唾骂道,“再不住手,我这辈都不再理你!”

明知道没用,为什么还要恐吓他呢?

裙下春光潋滟,剑拔弩张地扼住高抬的腰胯,一个挺身直抵莲蕊。艰涩,伴随着女人瑟缩的苦吟恣意张扬地律动……

“好痛……不要……痛……”微微颤抖,额上霎时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男人的身体骤然绷紧,过分强烈的释放让他有些眩晕。飘然散尽,终于注意到身下的女人痛苦地蜷弓着背脊,“怎么了?”覆在背后,大手温柔安抚着攒动的腹底,隐约嗅到淡淡的血腥。诧异地看了看掌心,一脸见了鬼似的表情,“这……怎么回事?又……”因为上次的小产落下了后遗症,一看见流血就莫名其妙的惶恐。

女人只是哭,半晌,忽然憋出了几个字,“不,不是……是,是蜡烛……”。

闭目沉思,眉头攒起深深的沟壑,隐约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忽然,发疯似地扯去她所有的衣服……

“蜡烛?只是蜡烛么?”狼眼暴睁,“可那有什么区别!”攉住单薄的双肩,用力摇撼着剧烈颤抖的身,“拓拔丕,朕要杀了你!”狠狠推开她的身,泪水漫过赤红的眼眶骤然滑向下颌,“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

就像是意料之的结果,无助地哭诉着,“为什么要死?为谁而死?大不了不要爱情,为什么非要逼我死呢?”司马宝胤从未计较她有过别人,宇矍可以忘了从前的事情,唯有他不能容忍,忽然之间觉得心灰意冷。

“你毁弃了朕的尊严,侮辱了朕的感情。”泰山轰然倾倒,虚软地瘫倒在一旁。

“只有像太的母亲贺兰皇后那样慷慨的舍弃自己的生命才是你所谓的爱情吗?很遗憾,我没有她那么爱你。我从没有奢望你能因为这次的事情而感激,只是幻想着你能包容一些让人无奈的不完美。如果不能也没有关系,从今往后,各走个的。”

“不!”猛一翻身欺上她的身,“你休想!”

“一定要我死吗?现在——现在就掐死我!”抽噎,拉着他的手卡上自己的脖。

脑海里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阻止她离开。双手一紧,提起她脆弱的下颌,望着发紫的小脸歇斯底里地暴吼,“你知道朕不会这么做。你死了,朕会很痛苦。朕不准你死,也不准你离开。你是朕的奴,朕不会一个人独饮痛苦来成全你的幸福!”

为什么?她越是痛苦的哀号他就愈加兴奋,停不下来,觉得自己就是只发狂的野兽……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15章 戒情修罗冷面阎君

蠕蠕四散溃败,残余兵马一路向西北逃窜。军叛乱已定,拓拔焘原想乘胜追击,却收到了崔浩自京城传来的消息:刘宋将军姜道盛与杨德麾下的氐胡,合兵二万人攻打浊水戍。多亏仇池镇将皮豹、河间公拓跋齐及时赶去营救,才保戍镇安然无恙。

姜道盛战败身亡原本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拓拔焘却对西南边疆的局势暗暗感到担心。大军长期在漠北作战,只留古弼挂帅镇守南疆,险些被宋贼钻了空!

“父皇,蠕蠕仓皇北逃,北疆大局已定。依孩儿之见,何不就此班师回朝?”拓拔晃隐约察觉到父亲的心思,终于找个没有旁人的时机事先探探底。

父同心一气,当爹的自然欣慰。望着榻上昏睡不醒的小女人,轻声感叹道,“为父正有此意。这一仗打下来,人困马乏……呵,许是父皇老了……”当个昏君不好吗?美人在侧,锦衣玉食,暖在锦绣堆里颐养天年。何必带兵跑到这冰天雪地里来送死呢?

一将功成万骨枯,森森白骨铺满每一寸疆土。独自发呆时总想着那曲《伽蓝雨》:故里春草,征人不归,浮屠烟雨,相思血泪……

月光如水,起身目送太出了宿帐,掠过纱幔,放任身体跌落回毁人斗志的温柔乡。爱怨参半,放肆的大掌惊醒了女人的美梦。

雁落羽大睁着惶恐的眼睛仰视着近在咫尺的脸,“不要……不要了……不要再弄疼我……好疼,求求你……”筋疲力尽,楚楚可怜地乞求。

呼啦一声掀开貂裘,轻蔑地瞟了眼捆着双手的绳索。过于激烈的挣扎,使得腕上几处渗出了血。淡淡开口,“饿吗?”

拼命折腾了大半日,饿极了。捆在一起的双手怯生生地挪向胸口,微微扭转夹紧的双腿。

长指探向幽谷,刻意摆出一副侮辱的架势,“发誓再不言离开朕,朕替你解开。”端详着小脸上细微的变化。

轻颦眉心,敏感地低呼出声,“啊……”隐忍,羞涩地别过脸。

“越来越敏感了。还疼吗?”神情淡漠,仿佛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嗯。啊——不!”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暗暗感到羞耻。疼,但是……

“呵,总像是头一次。”吮了吮手指,将那双烟雨般的眸引向桌上的饭菜,“秀色可餐,耽误了朕的晚膳,罪该万死!”

“别再说了,帮我解开!”小脸通红,紧张地蜷缩着身。

“答应朕。”

“答应,我答应,什么都答应。拜托你 快一点!”过分地挑 逗让她突然感到尿急,再不嘘嘘的话会有尿床的危险。

“完整地说一遍。你是朕的奴,一辈留在御前服侍朕。”

“呀,来不及了。你先放开我,要……要出来了……”身剧烈痉挛,隐忍地咬着嘴唇。

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抚摸着光滑的脊背依在一旁装傻充愣,“你在说什么,朕不明白?”

“你——”愤愤地喘着粗气,涨红的小脸活像熟透的石榴,“要……要尿床了啦!”

“哦。”点了点头,起身走向饭桌,看上去麻木不仁。

“喂——”心浮气躁,克制不住下腹的压力,凄惨地尖叫,“呀——忍不住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失禁,居然还当着一个男人。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羞死了,羞死了!

他平生也是头一次,之前从没亲眼见过女人小解。说不清为什么要这样侮辱她,仿佛是在不断地提醒自己:她只是个卑微的女奴,供他消遣的玩物。

轻轻呼出一口气:神是不能有感情的……

他全身心的付出得到了什么?

心痛,一次又一次的心痛;耻辱,挥之不去的耻辱……

心无挂碍,方能长胜自在。他不愿意放她离去,也不想因为这个女人毁了自己,他需要的,只是个奴隶,一个排遣寂寞的奴隶而已。

帐外北风凛冽,忽然响起一片纷乱的嘶喊,“护驾!护驾!关押的人犯逃跑了!”

诧异之时,天璇天玑二人双双进了帐,拓拔焘放下银箸起身走出屏风,“何人越狱?”

“禀万岁,是宇矍。”谨慎地互看一眼。

“混蛋!”他一早就该把那家伙处死。

“万岁息怒。那宇矍天生神力且伸手不凡。玉衡、瑶光二人敌之不过,身负重伤。”

为了安全起见,事先须做些必要的部署。长叹一声吩咐道,“传朕旨意,增派卫兵加强御帐周围的防卫。逃犯有以一当十之勇,切不可掉以轻心。”预感宇矍会来这里,换做是他,最先想到的就是把爱人救出去。

雁落羽挣扎着从湿漉漉的被褥里坐起身,周身酸痛,还有一股让她抓狂的尿骚味。方才的对话她一字不漏听得轻轻楚楚。猜想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痴情匹夫,多半会来这里送死。

不行,拓拔焘会杀了他的。如今,她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本事搭救别人吗?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16章 慈悲杀戮相法物语

手上的绳索刷拉一声松了开来,拓拔焘瞟了眼女人污浊的身,嘲弄地搬起低垂的脸,“你弄脏了朕的御榻,罪该万死!”

眼泪稀里哗啦地往下掉,漫过跋扈的拇指,流向细腻的脖颈。无语,望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就像面对冰凌彻骨的深潭。

那个毫无人性的“暴君”又回来了,她拼命的付出,拼命的争取……

一场劫数,一个轮回,故事仿佛又回到了起点。”不许哭!”轰然推开她的身体。不敢再看,那双凄绝的泪眼宛如浮屠塔前的一川烟雨。忽然发现自己变了,俨然一个悲心过剩的痴迷佛徒。他对沙门的态度亦莫名其妙地软化了许多,不知是因为晃儿,还是因为她?

门外一阵喧闹,迅速化作刀剑相碰的声响。抓起乱丢在榻下的衣裙狠狠丢向女人怀里,臂挽金弓阔步冲向帐门。

“不要……佛狸,留他一条命。他们平息了叛乱,捉拿了拓拔丕,又主动把兵权交还给你。杀了他,你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往后还有什么人敢替你卖命?”

猛然停下脚步,稍稍转回身,“朕向来奖罚分明,用不着你来教朕。即使他之前平叛有功,可眼下却是忤逆犯上——罪不可赦!”

“他只是想救我。不对,是救他的绛蕊。”忽然很羡慕死去的女,那个心地单纯的宇矍爱得惊天动地,无怨无悔。

拓拔焘恨得咬牙切齿,“他必须死……怨不得朕,怨他太痴情!”归根到底,是爱情要了他的命!

“你就没有一点慈悲心吗?”团抱着手衣裳,无助地蜷缩着身。

“你不是乞伏绛蕊,他却被蒙在鼓里。朕杀了他,让他寻爱人而去,正是对他最大的慈悲!”话音未落人已步出帐门。

火光映红了夜空,血光染红了大地,洁白的雁羽恰似阎王的令箭铿然插入壮士的胸襟。宇矍晃了晃,手的宝刀傲然戳在地上,鲜血顺着指缝流淌,嘴里喃喃地重复着,“绛蕊……绛蕊……”

夜风吹拂着淡漠而狰狞的脸,几缕碎发漾在棱角分明的颊边,气若游丝,“去吧,她已经等急了……”

宇矍吃力地支撑着虚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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