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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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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烦?

一道灵光在心炸开,皇后是想他下诏将其赐死吗?

因为望儿?忏悔?

端着佛像的手瑟瑟发抖,目光投向眼前的和尚,“朕想替皇后和死去的皇儿做一场法事。之后,又不想此事被其他人知道。大师可否成全?”佛像是仅剩的一个,和尚是随缘而来的,皇后和那奴儿都是佛徒,这或许是告慰亡灵最好的方法。

“万岁不杀贫僧么?杀了贫僧就再不必担心事情泄露出去了。”

“你以为,朕生来就喜欢坑沙门毁佛像吗?”

“凡事必有因果。贫僧全然体谅。非要用霹雳手段的时候,万万不能手软。这亦是万岁的施与无畏。”

拓跋焘猛一回身,惊愕之下找到了知音,放下佛像,如释重负地合十双手,“阿弥陀佛,大师慈悲。”心里觉得,眼前这个和尚跟他曾经见过的任何一个都不一样。对方宽容祥和,看不到一丝野心。与此人相比,昙无谶,玄高等人虽精通三藏典籍,颇具神通,却终究是心怀鬼胎。究其根本,修行佛法不是高谈阔论,终究要化作一种善行——

平等、体谅,便是天大的慈悲。

“善哉善哉,昙曜修行浅薄,这‘大师’万万当不起,万岁谬赞了。”

看了看几案上的佛像,忽然有了个念头,“大师愿意留在鹿苑吗?或可为朕解除困惑。”思量片刻,诡异一笑,“就这么定了。反正太也没指望你能回去。只说是被朕砍了,往后,你就安心留在这里修行。”

“万岁愿闻佛法?”正所谓事事无常,因缘流转。谁能料到一直高喊着灭佛的“太平真君”忽然间要修佛法?正如观音菩萨所说,凡事不必过于担心,昨日种下了今日的因,而眼下就蕴藏着未来的种。

拓跋焘并未掩饰心里的羞愧,轻轻揉了揉鼻梁,“寇天师对朕说,红藕白莲本是同根,皆是济世良方,得什么病修什么法。然而,沙门之法来自番邦,未免沾染了番邦的陋习,朕希望破除旧法加以改善,让这味奇药堪为我邦之民所用。”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41章 虚情生厌异域胡神

萧竹捧着大把野菊花从外边回来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一名和尚待在拓跋焘的寝殿里。“万岁——”碍于外人在场,她像个寻常的内侍一样俯地叩拜。

“啊,回来了。”淡漠的目光下意识地瞟过淡紫的菊花:沉默而专一的爱,如他。俯身接过那些花儿,全然不顾及身旁的和尚,贴在她耳边小声呢喃道,“朕还记得那首歌,只是,再没听你唱起过。”

“哪首?”是她的记性太差?或者从来只是应对讨巧,不曾真正用心过。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朕只记得这些。”

一首当初随口唱起的歌,他还记得。若非这一句,她早已想不起曾经还唱过杰伦的歌。难免有些窝心,不好意思地说道,“难得你还记着,随时都可以唱给你听。”

拓跋焘生怕眼泪漾出眼眶,忽然笑了起来,转身望向不远处的和尚,“这位是昙曜大师。朕打算在后殿为小皇设置灵堂,太专程送大师来鹿苑替望儿超度。”

太会送个和尚来这里?打死她都不信!对方这样说无非是想化解她心里的仇恨。她不是白痴,知道该领什么人的情。起身将菊花插进花瓶,问话的速度远胜过大脑的指令,“小皇她是怎么死的?凶手查到了吗?”

拓跋焘并不愿意当着和尚的面说起孩的死因,当即沉下脸色,随口搪塞道,“可能与皇后有关。哦,来人啊,收拾一间厢房供大师起居。”

萧竹自知失言,直到昙曜退出寝殿才怯生生地开了口,“佛狸,对不起。我……”

“算了。你急着问,也是人之常情。”信手抚弄着沾满露水的菊花,余光忽然注意到女人的泪眼,“怎么哭了?”话未说完,拇指已荡去她颊边的泪痕。

“佛狸,你对我是不是已经厌倦了?”在山下采花的时候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原以为爱情已经无所谓了,可就因为那首《菊花台》,她忽然开始害怕失去。

“最近,你的确让朕有些紧张。因为望儿……朕自然会有些负面情绪。不要胡思乱想,过一段时间,会好起来的。”

“为什么不肯抱抱我?”泪光在眼底打转,埋怨他只是空口说说。此时,她无比渴望他的怀抱,而他却丝毫体谅不到。“还说你只是紧张?骗人的,你从前不是这样。”

慌忙将她揽在怀里,心里多少有些不耐烦,“我的天,求你也体谅体谅朕!皇夭亡,只有你一个人伤心吗?朕是他的父亲,朕也有情绪,朕很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与你相比,朕除了伤心更多的是愧疚。作为父亲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儿,却还连累他为朕而死。你为什么不能站在朕的角度上想一想?”剩下几句到了嘴边,却始终没有说出口的勇气:他已经很痛苦了,她却一再叫嚣着与太为敌。她到底是挚爱,还是仇敌?他已经丧失了判断力。

愤愤挣脱了他的怀抱,不停地抹着眼泪,“我还不够体谅你吗?儿没了,我有埋怨过你一句吗?”

“朕情愿你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大闹一通也好。不要用那张假惺惺的面孔对着朕,不要把朕当成白痴!”再也压抑不住了,赫然暴吼,双手用力摇撼着她的身,狠狠将她丢弃在榻边,阔步出了寝殿。

萧竹蜷缩着身痛哭流涕,模糊的泪眼透过轻薄的屏风注视着愤然离去的身影。她宁可对方像曾经一样对她大打出手,也不原被他一个人丢在空荡荡的大殿里。

他不再爱她了……

眼泪干了,走了的男人依旧没有回来。悲伤渐渐化为怨恨,全身战抖,紧紧咬着牙根: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她怎么会愚蠢到爱上一个男人?僵硬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几案上的佛像:是刚刚那个和尚送来的吗?更奇怪的是,拓跋焘居然没有把它砸碎丢出门。

起身走向几案,抱起佛像左看右看。

跟她背后的那尊卡莉一样有许多条手臂。一共八条,正面两条,舒展右手下垂五指,左掌竖起五指在左乳前方。

为什么有这么多张脸呢?

前三张脸是慈悲的菩萨像,左三张脸是忿怒明王相、右三面白牙外露,后一面作大笑状。顶上是宝相庄严的佛面。

究竟是哪位菩萨?

可以肯定的是,这尊佛像不是土之物。风格与那尊卡莉类似,大概是印度的舶来品。

正要将佛像放下,隐约听到里面哗啦啦的声响……

奇怪,佛像里面仿佛装着什么东西。能打开吗?一时间忘记了伤心,小心翼翼地转动佛像,却始终找不到开启的“机关”。

可能是太过专注的原因,拓跋焘突如其来的询问着实吓了她一跳,“在看什么?”

轻轻拍了拍胸口,看在菩萨的面上决定不再跟对方赌气了,举起佛像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佛像里面通常都会装东西吗?”

“大多会装。佛宝、经或者圣物。”无心观瞻佛像,决定为先前的冲动而道歉,“之前,是朕不好,看在朕为你请了一尊菩萨的面上,原谅朕吧。”

“你能告诉我这是哪位菩萨吗?跟我背上的那尊很像,却又不太一样。”

“你当真不认得?”她好歹当过尼姑,对菩萨应该比他在行,“这尊胡神乃是皇后之物。”

“除了难近母,我并不熟悉这种风格的佛像。”他很清楚对方所说的“难近母”就在她身上,而她几乎可以肯定这尊佛像是咖喱大师传给皇后的。

“朕不知道你背后的那尊算不算菩萨。反正,朕不喜欢。”沙门自西域传入土,拜什么胡神的都有。然而,他个人极不喜欢难近母的形象。总感觉血淋淋的,让人惴惴不安。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42章 明心正见六道轮回

“从这尊胡神的手势上看,朕以为是观世音菩萨。”拓跋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举国上下正在忙着灭佛,他居然躲在行宫里研究佛像。

“手势?”

“施无畏印。下垂的右掌象征着施予甘露,树在胸前的左手表示大无畏。不过朕并不确定。许多胡神都会用这个手印,比如药师如来,除盖障菩萨。”

“干嘛不找早上来的那位师傅来问问?”

因为她的一句提议,换了僧袍的昙曜和尚再次来到了天的寝殿。

拓跋焘忽然变得无比虔诚,隔着一层黄缎托起佛像,谦恭地请教道,“大师请坐。朕之前忘了请教,这究竟是哪位菩萨?哦,此造像貌似非我土之物,还望大师见谅。”

昙曜款款起身,合十回应道,“阿弥陀佛。回万岁,此像有十一副头面,应该是大慈大悲的十一面观世音菩萨。《造像量度经》说,罗刹鬼有十个脑袋,非常狂妄自大,观音变成十一个头,将其降服。呵呵,另一说是,菩萨前三面慈相,乃是见善众生所现之慈心,大慈与乐;左三面嗔面,见恶众生而生悲心,大悲救苦;右三面白牙外露,见净业者发稀有赞,劝进佛道;后一面露大笑面,见善恶杂秽众生而生怪笑,令改恶向道;顶上佛面,对习行大乘机者而说诸法,使入究竟佛道。此菩萨为观音之一,主救阿修罗道,除病、灭罪、增福,除恶导善,引众生入佛道。”

“救度阿修罗道?”萧竹觉得有些失望,忍不住插了句嘴,“可惜,不度人。”哪怕是度鬼也好。

昙曜并未责怪对方的不敬,笑容可掬地转向她说,“公公原意听贫僧讲个故事么?”

“当然。”自知失了分寸,满怀歉意地看了一脸无奈地皇帝老一眼。拓跋焘并没有生气,甚至有几分欣喜,以为眼前才是他从前认识的那名小女。

昙曜始终低垂着眼帘,从容的神态俨然就是一尊活菩萨。不疾不徐地开了口,“公公大概听说过道轮回吧?”

“嗯。”萧竹应了一声,也算替微微颔首的拓跋焘作了回答。

“佛经里有这样一则比喻,说有一只关在空屋里的猕猴,屋有五扇窗,象征着五官。这只猕猴的好奇心很强,在每个窗口前上蹿下跳,探头探脑,因此被撞晕了过去。

猕猴醒来之后,觉得屋得很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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