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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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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赶忙回应道,“回禀万岁,‘常侍’拖着病体守了万岁一整天。方才老太医来诊过脉,嘱咐公公提早安歇了。”

“哦?”不由担心对方的病情又加重了,一扬手,“速传老太医。”想了想,似乎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宗爱他不用伴驾吗?”没经过他的同意,擅自睡到哪里去了?

“老太医嘱咐‘公公’先找个地方睡一觉,夜里才能打起精神侍奉万岁。”

“呵——”邪门嗤笑:那‘胡老爷’跟他肚里的蛔虫似的。在对方眼里,他拓跋焘怕是一天都离不开女人。

独自喝了半坛烈酒,半夜三更居然越来越兴奋了。驿馆内外除了护驾的亲军,守更的内侍,其他房间的灯光都熄灭了。郁闷,再次惦记起与他夜夜相伴的小女人……

身为帝王最宜独居,他实不该纵容自己与一个女人天天睡在一起,日一长自然生出了依恋之情。酒后燥热,血脉里淤塞着牵挂、惦念和淡淡的无奈;心微苦,隐隐感觉到几分不疼不痒的自责。

不忍遣人叫醒“宗爱”,进了卧房径自倒在榻上。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起身回到前堂搬起剩下的半坛酒喝了个精光。

半醉半醒,眼前的景物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晃,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倒下来闷头大睡了,迷迷糊糊却依旧睡不着。火爆的脾气借着酒劲直冲头顶,呼啦一声站起身,晃晃地出了门外,“宗爱!宗爱何在?”微眯着狼眼,大手转着圈地乱指,“你们,去,给朕把他找回来!”还没醉得不醒人事,至少,他还知道对方是“宗爱”。

守夜的宫女正忙着出门传话,酒气熏天的皇帝老已穿着单薄的袍跟了出来,舌根明显开始打结,“朕,睡不着……传旨……都,别睡了……都给朕起来……起来……起来……”沿着环廊左晃右晃,砰砰砰地拍着迷迷糊糊路过的每一扇窗户,神经兮兮地大喊,“宗爱,宗爱!”

小宦官赶忙追上前来,将貂氅披在主肩头,“万岁,春寒料峭,可别受了风寒。”

帝一把提起来人的衣领,定睛看了看,“你——不是宗爱。”随手推开,“滚!”长长打了个酒嗝,“把宗爱找来……朕要他,侍寝……侍寝……”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96章 治世明君酒欲之徒

熟睡的萧竹被窗外的大呼小叫吵醒,豁然起身,披着被拉开一条窄窄的门缝。环廊上人影如矢,庭院乱作一团。

皇帝老三更半夜不睡觉,勒令所有人都起来陪着他胡闹。一时间哭笑不得,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笼帽还没找到,一个横冲直撞的醉鬼就高喊着她的名字跌进了房门,“宗爱!”咣当一声人仰马翻,瘫坐在地上倚着房门,“宗爱……在哪儿呢?”

萧竹瞪大了眼睛愣了半晌,跳槽的思维终于搭上了线,回应道,“小奴在此!”慌慌张张地冲上前去搀扶主,“怎么醉成这样?也怪我一觉睡过了时辰。”

“宗爱——”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微眯的狼眼直视她波光潋滟的眸。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原来藏在这里啊,害朕一通好找。”话音未落一个倾身将她扑倒在身下,借着园迅速点亮的灯火注视着女人惊慌失措的小脸。

“不要胡闹啦!大庭广众之下?”紧护着自己的胸口,在他迷离的眼感觉到阵阵威压。帝王急待宣泄的欲望从不在乎宦官宫婢的眼光,如若由着他胡来,她冒名顶替的身份必然会大面积穿帮。“老天啊,你好歹也该把门关上!”举手之劳,极易达成的愿望。

“朕等不及了……”醺醉之下,摸索着抽去她的腰带,手忙脚乱地提起自己的袍。

“不行……啊……你走开啦!”努力挣扎,拱起身使劲儿向墙壁的阴影下挪了挪。外面的人还能看到她吗,她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表演那个。

压在身上的醉鬼全然不买她的帐,一股酒气迎面袭来,跋扈地闯进了她的唇齿。眼看着对方抖落了身上袍,匆匆扫过壮美的胸背间几处熟悉的箭伤,难掩颤抖的嗓音,“啊——拜托你,温柔一点。你弄疼我了!”极不合作地扭动着身体,好容易将大半截身挪进了墙壁背后。

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主宰天下的是醉鬼的意志……

销魂跌宕,萧竹不禁有些眩晕,紧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无奈身上的男人可不这么想,大呼小叫的恣意放浪。

见鬼!那家伙好像忘了他在幸“阉宠”。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展示“断袖之癖”的铁证。

醉时的蛟龙过于刚猛,萧竹被浑身上下的隐痛惊醒时,才发觉自己睡在晃动的皇舆上。

圣驾启程了吗?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被弄上车的?揉了揉眼睛,拉长视线,宛如圣人的帝王盘坐在车正当,闷头指点着铺展的地图。

“什么时辰了?”女人柔弱的声线打破了车轮滚动的声音。

拓跋焘猛一抬眼,神色稍显尴尬,“醒了?”起身坐回榻边,自药盒里取出一枚曼陀罗丹放进她的掌心,“朕……咳,醉了……”脸红脖粗,吱吱呜呜地说道。

萧竹顺着眉,良久不语。宦官阴柔的嗓音忽然自窗外插了进来,“启禀万岁——”

“滚下去!”车窗内传出帝王暴躁的呵斥。

“喏。”小宦官手提拂尘,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老远。

萧竹一样被突如其来的大吼吓了一跳,手捧心口询问道,“不问问出了什么事吗?”

四目相碰,拓跋焘瞬间别开视线,将混乱的目光投向窗外。不久,平稳行进的皇舆缓缓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萧竹诧异地起身凑近窗口,寂静的山林透过车窗上细密的孔洞呈现出一幅朦胧的图景。左顾右盼,忽而雀跃地大叫起来,“你看那儿——鹿群!”一转头,小手指向仪仗前方。

霍然占据了她的樱唇,锁定纤弱的腰身霸道地吸吮……

“呜……不要……还嫌昨晚不够丢人?”抵着他的胸口,固执地推拒,生怕被守护在窗外的侍卫看见。多余的担心——窗上那些小孔打磨得内径大外径小,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是绝对看不到里面的。

抬起嫣红的俏脸固定在眼前,抓住机会反咬一口,“都怪你!未经朕的同意,擅自离开驾前。害得朕整夜失眠,糊里糊涂喝了一整坛酒!”

“才不是呢,少冤枉人!昨晚之所以失眠是因为你整整睡了一白天。喝多了酒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大魏皇帝原本就是个酒鬼!”

怅然放她出怀,满心挫败地瘫坐在地上,“该死,眼下还是众人眼的‘色鬼’——沉迷怪癖的色鬼……”眉心一皱,四仰八叉地倒在地图上,怅然哀叹道,“治世明君沦为酒色之徒,朕这一辈的清誉怕是毁于一旦了。”

跪坐在他身边,眺望着窗外斗胆阻拦圣驾的鹿群,轻声坦言,“一道《灭佛诏书》,你就别再妄想着名垂青史了。纵使一世丰功伟绩,也逃不过一个‘暴君’的骂名。譬如始皇帝‘焚书坑儒’,不论对秦帝国的统治有什么好处,都是不可否认的暴政。”

释然一笑,“如你所言,朕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武皇帝’——朕并不喜欢这谥号……可那就是朕,朕的本性。”勾动她膝头粉嫩的小指,“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天赋秉性,因时而生——没有朕的残暴,就没有今日纵横万里的大魏国。”

纠缠着他的长指,“好酒好色就不是本性么?‘暴君’的骂名都欣然消受,怎么就单单怕被认做‘酒色之徒’呢?”

起身望向窗外,注视着壮美而雍容的雄鹿,“你说,那优哉游哉的鹿王是不是酒色之徒?只知道带着一大群母鹿在山野间享乐,却不知道替朕开道的弓弩手已经对准了他们。”

焦虑张望,自背后环住他的腰身,“别这么残忍,放了他们吧。赶它们走开就是了,不要伤他们性命。”

帝凄然轻叹,“鹿王幸而得你悲悯,而谁来悲悯朕?”侧目扫过她的脸,扬声宣唤,“来人啊!传令弓弩手:放箭喝退鹿群,不得伤杀戮!”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97章 奢华洛阳为爱而战

随驾人马顺利渡过尚未开冻的黄河,几日之后便进入了温暖而富庶的原。跸道旁开着大丛大丛的迎春花,田野间铺满了破土而出的青苗。盘坐在窗口的皇帝老望着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色唉声叹气,喜悦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

萧竹没有梳洗,俨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跪在帝王身后,在刚刚编起的一条发辫上套上了一枚金发箍。注意到男人的一脸落寞,凑近耳边轻声询问道,“怎么了,有心事么?”

“没什么。”顿了顿,索性坦白,“朕在治国安民上,远不如太。”

体谅了他的心思,柔声安慰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太长于治,而万岁的武功亦非他人所能及。更难得万岁能用人之长,补己之短,非贤明君主绝不会有此作为。”

微微转头,“别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朕又要胡思乱想了。”她又在替太说话,不是吗?

“等我说完嘛。”娇嗔地揽上她脖,“所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所谓明君,指的当然是自知本性的君主。知道自己长于什么,也知道自己不善于什么。那些昏君可能足智多谋,可他们以为自己是神,是无所不能的人。”

“完了?”挑眉打量着天真的小脸。

“嗯。”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

“呵呵,还以为你要继续说关于太的事,好在是一番恭维之词。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扬手捏了捏挺秀的鼻,“朕已密旨太,派遣平西将军源破羌护送舍利前往洛阳。”

“万岁圣明!”刚忙跪地谢旨,起身梳理着另外一条辫,“其实,即使没有太的用心良苦,万岁也不会毁弃那些舍利。只可惜,天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一如‘灭佛’,崔司徒不过是摸准了万岁的心思。”

“哎,你是在夸奖自己吗?”乍一听仿佛是在表扬崔浩,又像是在拍他的马屁。

“那当然了。要不是摸准了你的心思。就算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答应太所托之事。”

“崤函帝宅,河洛王国”,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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