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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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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半个月后,萧轻舟迈入凌影阁的大门,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第一次主动走进去。

之前,他虽和上邪辰见面的时间不少,但大多是约在王府的凉亭或者大门口一起出去。这样公然踏入她的院落还是第一次!

上邪辰正在桃树下依葫芦画瓢的练剑,因得经脉不通废材一枚,无论如何也练不了内功,便老想着在招式上取胜。

上辈子,她最擅长的是枪法,对于剑术,只学过西洋剑。

西洋剑和东方古老剑术,却是完全两个不同的风格,她一边翻阅剑谱,一边想办法一点一点将两家优势揉在一起。

没有内力,靠的便是眼力,反应,以及各种技巧。

萧轻舟站在院子门口,远远的看着她将一个个招式反复练习,然后一点点做细微调整,然后再找侍卫喂招,然后再调整。

那般认真劲儿,就仿佛过几日她就要挑战一劲敌般。

剑起,人动。风起,花落。

人在花中,翩飞如乳燕,如蝴蝶,如世间一切灵巧的精灵!

一时,他竟看得痴了!

大抵半个时辰后,上邪辰收剑中场休息,这才看见远远的站在门口的白衣男子。

她的脸上立即扬起笑容,如春天最明媚的阳光。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一声?”她顺手将长剑交给旁边陪练的侍卫,朝萧轻舟走过去。

“看美人舞剑,自是享受,在下又怎么忍心打断?”萧轻舟笑着,与上邪辰一同往亭子走去。

“你很少过来的,找我有事?”

“给你送这个。”萧轻舟忽的抬手,摊开手掌,不是别物,正是上邪辰当日离开王府时拿到当铺又被萧轻舟十万两黄金买下的金凤凰步摇。

“你要走?”上邪辰忽的皱眉。无缘无故,他没理由专门将这个步摇送来。

萧轻舟摇头:“不是我要走,而是,你要进宫了!”

“进宫?”这是哪门子事情?

“是。王爷新娶的正妃,早该进宫拜见皇上和各宫嫔妃了!”萧轻舟微叹了一口气,“这件事,端木给你说过的。”

上邪辰这才想起,那件事情,端木靳确实给她说过。

“你知道什么时候走吗?”

“大概就这两日了。”

上邪辰点了点头:“你可有什么交代?”

萧轻舟摇头,笑容清浅:“你这么聪明,断然不会有事。”

“对了,这个送给你。”萧轻舟从袖兜里拿出一对吊坠耳环,蓝色猫儿眼坠子,在阳光下浮出淡淡的流光,灵活明亮。

“很漂亮!”她的视线范围内,有猫儿眼深浅渐变流动的光泽,也有萧轻舟清澈的目光如小河静静流淌。

“我替你戴上?”不待上邪辰点头,萧轻舟已然垂首,小心翼翼将上邪辰原本的玛瑙耳环取下,换上这副新耳环…

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温软的,她的脸微微一红。

侧头,却又看见地上两人的影子,动作亲昵。由于光线的角度,仿佛正在亲吻。

她的心微微一滞,便听见耳边他的声音传来:“丫头,这副耳环,是我亲手做的,你可别再拿去当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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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谁比谁更肉麻(求月票)

三天后,轩国靳王携王妃从靳城启程。

出门的时候,排场很大,端木靳和上邪辰都穿得极为正式。

端木靳穿一件银线蟒纹黑袍,唯一的装饰物是头顶那个墨玉簪子,整个人低沉内敛,整个人如一柄暗藏锋利的古剑!

上邪辰则穿着金线雀纹朱红襦裙,头上流云髻正中是金孔雀步摇,雀嘴上衔着那颗红宝石恰落在眉间,闪烁着夺目的光。耳际是蓝色猫儿眼耳环,虽说与眉间红宝石坠子并不搭调,却和她一双湛蓝色的眼睛交相呼应。

襦裙外面,她披着一件孔雀氅,整件大氅由白孔雀初生细羽根根缝上。叠领,广袖,裙摆有十幅宽,在后面长长的拖着。一望之下,只觉气质雍容尊贵无比。

王府上下里外,所有侍妾小厮丫鬟,在门口黑压压跪了一片,给王爷王妃送行。

街道两头,有百姓远远围观,皆想目睹王爷王妃真容,感受下皇家气派。

马车一共有十多辆,最前面那辆最大也最豪华,前面六匹一模一样的棕色大马,后面是一个巨无霸的车厢。

车厢大概有七八个平方的大小,足有一个卧室大小!无论是木质的缝隙还是布料颜色的选择,都极为考究。

再往后,马车的规格就没那么高了,统统变成两匹马拉的车,后面车厢大小也缩减到一半大小。

豪华马车的车门入口处放着一个踩脚的凳子,骄阳站在旁边,已撩开轿帘,静静的等王爷王妃上去。

上邪辰不急,自与端木靳出了王府大门后,她明显有些磨蹭,好几次有意无意的往大门口看去。

端木靳明显看出她的异常,却不点破,直到该吩咐的已吩咐N次,该叮嘱的也已经叮嘱N次,端木靳这才一手搂了上邪辰的腰,仿佛天下所有恩爱夫妻般,形容亲昵的在她耳边:“他不会来了!”

对于端木靳的动作,上邪辰并不排斥。既是出演他的王妃,这种小动作,理所当然应配合。

只是,对于端木靳那句“他不会来了”,上邪辰转头,微有些惊诧,她以为自己已隐藏的很好,却没想到,还是这么容易就被看了出来。

难得看到上邪辰露出这种不掌控的表情,端木靳明明应该内心小高兴一下,可是——

她这样盼着另外一个男人,他作为她的正牌丈夫,即便是不爱,却依然有些不舒服!

他忍了一下:“轻舟从来不喜离别,所以每次到了离别的时候,他都会早早离开。”

“我昨天还看见他的!”上邪辰下意识的问,她原以为他至少会送她一程的。

“今儿一大早走的。”端木靳说,手上微微带力,将上邪辰往马车方向走去。

几分不舍,她的目光再从人群中掠过。

没有,依然没有!她的心里涌起几分小失落。

也许,也许……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她想起那日,当他醉后戏言要带她走,倘她点头了,倘她答应了,是不是今日她就已经不在这里?

很快,她就笑了。

倘若时间倒流,倘若回到当日那一幕,她想她的答案已经是冷冷清清的,叫他清醒的时候再说那种话。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对她上邪辰来说,这个世界上顶顶重要的事只有一件:生存,而且是很好的生存下去!

至于感情,永远是游离在生存之外的惹不起碰不得的奢侈物。

那一生,她听过看过太多感情伤人的故事,若是可以,她希望一辈子不动情不爱人!

很快走到车门旁,目光透过骄阳撩起的门帘投向里面。

整个马车地面铺着厚实的玄青色地毯,最里面是一张硕大的床,床上被褥很厚实,一应红色,整齐的铺在上面。

左侧是书架,每个格子竟都摆放着满满的书籍,书架前面是一张玄木桌子,上面纸砚笔墨俱全。右侧是一个窄榻,上面铺着白色貂毛,靠窗,应该是专门用来看风景的,地上竖放着一尾古琴。

榻前是一张小方桌,放着烹茶等一干事物。而小方桌外侧,是一个火炉。冬天虽还未完全度过,可车厢里却是春意融融。

“进去吧,外面冷。”端木靳柔声,一手托在上邪辰的腰上,一手扶着她的手,极为绅士的将上邪辰送了进去,然后躬身跟了进去。

这时,骄阳从候在一旁的专门伺候貂儿的侍女手上接过黑仔,送到上邪辰手上后,这才小心放下车帘。

便就在车帘放下的那一瞬间,端木靳原本放在上邪辰腰间的手立即放了下来,两个人原本亲密无间的姿势也飞快隔了距离。

上邪辰垂眸,眼底是浅浅的笑,很好,她喜欢这种聪明的合作方,即知道自己不喜欢被人碰,就一定不会越过底线。

她抱着黑仔,坐在小方桌旁的凳子上,然后用帕子垫着手,拎起火炉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白水,然后将黑仔放在膝盖上,双手捧着水杯暖手。

端木靳则坐在靠窗的软榻上,只看着上邪辰的动作。

“你既在倒水,为何不替本王倒一杯?”端木靳问。

“你没手吗?我们是合作关系,我是你名义上的王妃,不是你的侍从。”上邪辰淡淡的,根本不抬眼看他。这种男人,过惯了高高在上的生活,总以为天下所有人都要绕着他们转。她才懒得理他!

“到了皇宫,你也是这态度?”端木靳微挑了眉。

“放心,到了有人的地方,本宫自会扮演好你的王妃!”她顿了一下,想起端木靳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被端木羡抢走,如今就在皇宫,只不知身居何位,她笑,冷冷的,“倒是你,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才是!”

端木靳如何听不出她的讽刺,他想起他的那个她,半年多了,他已200多个日夜没看见她了,不知道她有没有憔悴,有没有想他……

微叹了口气,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身上,似无限疲惫,声音干涩的:“不劳你操心!”

这样的倦怠的感觉,上邪辰忍不住转头,转头便看见端木靳微仰着头,头部抵在车厢上,他的上眼睑阖着,长睫在下眼睑打出一片阴影,高高的鼻梁,紧抿的唇线,刀刻般的俊朗的五官。

这个男人,她从来都知道他长得好看,只不过,见惯了他面瘫大冰山的模样,见惯了他杀伐果决的模样,见惯了他内敛深沉的模样,如今这般如同脆弱般的疲惫,她却是第一次见。

那段感情,真的伤得他这么深吗?上邪辰暗中叹了口气,将头转了回来,然后拿过旁边的茶筒,将茶叶一颗颗往水杯里丢。

大冷的天,水已不复刚倒出来时的沸腾,茶叶入水后,开始缓慢的伸展着身肢,翠绿一点点释放。

她想起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她想起柳原口中那个穿着旗袍在非洲丛林里奔跑的女子,她想起上帝用一座城的代价,成全了那个女子的爱情,她想起她是他的毒,亦是他的药……

她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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