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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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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落到冰窟窿的经过,她只能讲到自己看到宁木森似乎要干坏事,才跟在后面的,至于是何人推的她,她也没看到。

这样的话并不能证明宁木森有罪,只能提供一个方向,年彻与乔蓁这才完全锁定住在宁木森的身上,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做过就会露出马脚来。

“怕了你了,”盛宁郡主轻刮女儿挺立的鼻梁,“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娘,别硬撑着。”

年初晴点点头。

乔蓁看着这对母女的互动,只觉得颇为温情脉脉。

此时,有人急匆匆地进来禀报,“老侯爷醒了……”

这些天靠独参汤吊命的年老侯爷最终是挺了过来,盛宁郡主与乔蓁都急忙过去,因为周大夫正在医治老侯爷,所以她们才回避。

年老侯爷同样也瘦得皮包骨,精神头并不太好,但说话已是有文有章,一旁的儿子儿媳与孙子孙媳们都忍不住露出笑容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侯爷的健康毕竟是他们最牵挂的事情。

当年复与年彻父子回来,听到老侯爷清醒过来的喜讯,都急忙过来探望。

年复看着白发苍苍的父亲,一阵心酸,忍不住跪倒在父亲的面前,“爹,是儿不孝,才让那些个贱人害了您,如果您有个三长两短,儿万死不足以谢罪……”忍不住捶地痛哭。

一向要强的年复从来没有当着人的面有这举动,如今这样,更令人感到他内心的悔恨与痛苦,自责与辛酸。

年老侯爷颤微微地让年彻扶着他下床,亲手扶起自己的嫡长子,“这如何能怪你?你也不知道他们的恶毒与无耻,快起来吧,地上凉。”

年复抬头看向宽容的老父,一直以来最为包容他的父亲,哪怕他再如此荒唐,他都没有放弃过自己,从来没有一刻感觉到自己前半生是如此愧对父亲,“爹,儿今后必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然就必定天打五雷霹。”

听着儿子的誓言,年老侯爷从没觉得心如此甘甜过,这表示着儿子会痛改前非,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好好好,往后好好与你媳妇过日子。”

年复忙不迭地点头,忍不住看向盛宁郡主。

盛宁郡主却是立刻转头看向一边,笑话,她又不是他爹,哪有可能痛哭两句,她就原谅的?这都是痴心妄想,尤其想到那天他用狠话来威胁自己,她就恨得牙痒痒的。

别说他不是非她不可,她才是那个不需要他的人。

年复的眼神一黯,依他对妻子的了解,她怕是不会那么轻易地原谅自己,罢了,既然有错的是他,他待会儿低头向她赔礼认错,应该就能和好如初。

他想得很美好,却不知道现实会很残酷。

年彻道:“既然祖父已经醒过来,那两人也该处置才对。”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仍笑得温和的三叔父年咎,不知道他待会儿该如何面对祖父以及一家人,但再也不能成为宽容年冯氏的前提。

年复冷酷道:“等人齐了,就解决这事。”

一再的宽容成为了罪恶升级的温床,实在到了不能再容忍的地步。

威武侯与妻子冯兰氏接到年家的信后,赶紧就往永定侯府来,一路上,夫妻二人都气得鼻孔要歪了,这老姑奶奶果然是祸家的主儿。

“侯爷,我们绝不能再心慈,她已经害得我们的儿子没得袭爵,我现在是提到她就要咬牙切齿。”冯兰氏怒道。

威武侯不作声,只是握紧的拳头发出声音,显示着他也到了零容忍的边缘,年冯氏这次是将他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了。

因而这对夫妻到达永定侯府,看到年家众人都早已端坐着等他们,顿时觉得自家脸面全失。

年冯氏祖孙二人与宁木森都被押了上来,三人都挣扎着。

年咎这时候才知道这涉及到他的家人,忙起身道:“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年复将一沓信交到他的手中,“三弟,你自己看看吧。”

年咎接过,心里止不住地打鼓,这信才看了一半,他就两眼大张地跌坐在椅子里,随后不可置信地看向母亲,“娘,你真的做过这些天理不容的事情?”

年冯氏无法回答儿子的质问。

年老侯爷定定地看着年冯氏一眼,“我娶了你,一直待你不薄,对正妻该有的礼遇我都有了,你却是这么对我?那是我的儿子,你怎么能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来?”最后的话说得极为痛心,其实他也对不起儿子,只因娶进了这个祸国乱家的女人,才会导致了今天的局面,他责无旁贷。

“老侯爷,你说这样的话不诛心吗?”年冯氏看向年老侯爷,“为人继母甚艰难,不敢打不敢骂,就是怕别人说一句继母恶毒,我忍了多少年,你可知道?只因他占去了名额,我的儿子连继承权也得不到,我甘心吗我?”

“娘,你从来不问问我,那是不是我要的?”年咎大声地打断年冯氏的自述,“你让我如何面对父亲,如何面对兄长,如何面对侄儿侄媳,如何面对侄女,这些你都想过没有?你只知道你的不甘,你的痛苦,可有想过我?”

这一声声的质问让年冯氏闭上了嘴巴,她辛辛苦苦谋算的一切都不是儿子想要的,到头来她里外不是人,这真真是始料未及。

“你只知道你的不甘,可我有架着你的脖子让你与我成亲?”年老侯爷冷笑道,“这婚事是如何来的,你比我清楚,嫁进来的那一天起,你就知道你不是嫡妻元配。”

年冯氏止不住地嘤嘤哭出声来,几十年了,挖空心思算计一切,她到底得到了什么?

小冯氏却是奔向儿子年行,“行哥儿与这事无关,你们不能罚他。”

“娘,你救救儿子,儿子真的是不知情,这一切都与儿子无关……”年行膝跪着爬向父亲,“爹,儿子真的是冤枉的……”

年咎没有理会长子的哭喊声,现在他已无法信任这几人,到底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他哪里还能分辩得出来?

年行暗叫一声不好,老爹现在是不打算救自己了,如今要怎样才能脱身?

乔蓁靠近年彻,低声道:“这三叔看来不像冤枉的,我们可不能再像上回那样纵容他们,不然怕是要再让别人弄幺蛾子。”

年彻握了握她的手,点了点头,这年行确是不适宜再留在年家了。

年初晴愤恨地看向年行,这人真是假得恶心。

威武侯满脸的痛苦与尴尬,这姑姑已经成为了冯家的耻辱,若是不处决,冯家的姑娘日后只怕无人问津。

“年家要如何处置年冯氏,我们威武侯府都没有意见。”

威武侯府这时候的表态让年冯氏的表情迅带垮了下来,这表明她这次再难逃出生天,思及此,她整了整衣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与行哥儿无关,他只是孝顺我这祖母罢了,要如何处置,我也随你们……”

“别说得如此大义凛然,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年复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年老侯爷,“爹,送年冯氏上路吧。”

这话一出,众人并没有惊讶的表情,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年冯氏再回娘家也是不妥,威武侯府不会再收留她,只有一死,才能洗清她犯下的罪孽。

年冯氏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是真的摊到头上,还是忍不住全身发抖。

年老侯爷连看年冯氏一眼也没有,点了点头,“她死后没资格入我年家祖坟,这早已是说过的话,”看到冯家也表示不会让年冯氏葬在冯家祖坟,又再道:“既如此,就落在乱葬岗吧。”

年冯氏的眼睛瞠大,她居然落得这样的下场?“老侯爷,你不能这么狠心……”

年复懒得再听她说话,挥手示意仆人拖她下去,“已备好了毒酒,留你一条全尸已是我的恩德了。”

年冯氏被堵上嘴巴拖走。

在另一间屋子里面,却有人在等着她。

周大夫看到年冯氏被拖进来,摇了摇手中的毒酒,“这可是侯爷让我调配的,服下后,保证会让你像蚂蚁在血管爬一样痒痛,全身溃烂而死,全程只需十个时辰即可。”

年冯氏一听,哪还顾得上别的,她不要接受折磨再死去的痛苦,给她一个痛快好不好?只是没人再听她的,口中的布被扯开,毒酒被强灌下去。

死亡的恐惧笼罩着她,周大夫恐吓的话在耳边响,她已是精神崩溃,没一会儿,就惨叫出声,那种痒痛让她痛苦到了极点……

周大夫只是微笑着站在一旁看着年冯氏的垂死挣扎,还摸了摸下巴,“嗯,药性还需要再加强才行……”

正堂内的气氛还是没能缓过来,小冯氏一脸的苍白,与儿子有得一拼。

威武侯与夫人冯兰氏起身告辞,再坐下去他们只觉得脸面尽失。

“且慢。”

夫妻二人把目光都看向出声的盛宁郡主,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盛宁郡主缓缓起身,走到小冯氏的面前,指着她道:“把这个人领回去。”

“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做错了什么,你这是公报私仇……”小冯氏没想到这大嫂会在此刻发难,两眼看向丈夫年咎,要他为她辩驳几句。

年咎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妻子是什么货色,他还能不清楚?以前是为了儿女设想,所以才一再容忍她,可看她把儿子都带歪到哪儿去?“明天我就让人送休书去威武侯府。”

“爹?”两儿一女都唤出声来。

年咎仍是没有再改主意,家不靖则不宁,他这回舍了脸面也要绝情一回。

威武侯道:“这不合常理,我妹妹并没有做错什么,你们要休她回娘家绝对不行。”

“对。”冯兰氏也出声支援丈夫,这样一来,他们冯家的名声彻底臭了,这如何使得?

乔蓁轻声道:“要证据有何难?原本婆母只是想给你们留点颜面罢了,所以才会这样轻描淡写。”

她一使眼色,凝雁就会意地下去。

小冯氏的心猛地在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没一会儿,带过来的是年冯氏的侍女,只见到那侍女跪下行礼后,从袖口掏出一物来,立刻就由人呈到年老侯爷的面前,那是一封烧焦的书信,只有落款与几个大字还能看得清楚。

年老侯爷看到信中有自己的名讳还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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