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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丫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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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咏言也正经地沉下脸,“此事开不得玩笑,不要因为跟蝉妹斗气就乱说。”紫袖和大表哥?!他打从心底不相信段天乐的话。

“我什么人的玩笑都敢开,就是不敢拿紫袖做文章,你们兄妹俩该死了。”段天乐心中直呼,太痛快了,第一次看咏蝉表妹气得脸色发白,美丽的脸孔全扭曲成难看的妒容,不由得心头一乐,教人想发噱。惟一有些抱歉的是言表哥,害他陪著受气。

杜咏蝉道:“大表哥怎么可以这样,他不可以违抗姨娘的遗命。”紫袖虽然不错,但长相可差她甚多。

论长相、论身世,她样样都胜紫袖十分,大表哥一定是一时迷惑,等见著了她的面,立即会转魂回魄,倾向她的身侧。

段天乐反问:“为什么不可以,他们是真心相爱,你还是早点做准备吧!奇#書*網收集整理”他兴奋地想,一口鸟气终於可以出了。

“做准备?”她思忖,从他口中,绝听不到好话。

段天乐写意地朝她一笑,“当然是准备做弃妇。”

“你……你不要太嚣张,这种事不是你说了算,我相信大表哥不会胡涂行事。”她说道,这还关系两家的颜面。

“他是我大哥,难不成你会比我更了解他。”段天乐了解他这个大哥,有著根深蒂固的行事作风,脾气硬得很。

杜咏蝉嗤鼻道:“笑话,你和大表哥已有十馀年未见,哪猜得著他的心思。”他又不是大表哥肚里的蛔虫。

“我不用猜,是我大哥当面说开,诺气斩钉截铁地非紫袖不娶,所以你该死心了。”

“除非大表哥亲口证实,否则不管你再怎么舌灿莲花,我一概当你在耍猴戏。”她决心当定叠影山庄的女主人、段家的长媳、大表哥惟一的妻,而紫袖,还是和大哥较登对。

真固执。段天乐撇撇嘴说:“你尽管嘴硬,到时欲哭无泪,可别说表哥我没提醒你。”

“哼!”她不理会他的疯言,冷哼一声扭过头。

杜咏言若有所思地问:“紫袖的意思呢?她愿意接纳大表哥的心意?”他相信聪慧如她,不至於胡涂到介入段、杜两家的婚事。

段天乐叹气这:“我不是说过他们相爱,相爱就是两情相悦嘛,咏蝉表妹心傲不愿接受事实,你呢?”说完,嘟翘起嘴巴,静待他的反应。

言表哥对紫袖的痴迷他是看在眼里,只是感情的事谁也拿不准,该来的时候躲不掉,不该是自己的谁也无法强求。还是学他这样最好,始终不愁没有美人在怀。

杜咏言轻微地扯动脸颊,“不是我不信你,而是紫袖有这么容易就低头吗?”

这不像他所认识的元紫袖。

他所认识的元紫袖固执、倔强、不认输、谨守本分又不服人,向来只有人家低头认栽,她宁死也不会承认失败。

“当然不容易,所以我爱得很辛苦。”因为他用生命去爱。段天愁低沉地说:

“大哥,你来了,还有紫袖。”段天乐暗道,他们来得也太快了,他功力尚未大展呢!

“你是……大表哥?!”杜家两兄妹同时望向出现在眼前的男子。

“我是段天愁。”

原来他是大表哥,气宇轩昂、狂傲不羁,风霜刻画出的英挺风姿,多令人心动,让她芳心不由得暗许。杜咏蝉的眼中迸出迷恋的光彩,不自觉地摆动柳腰向他靠近。

她一脸娇羞地轻语,“大表哥,我是表妹咏蝉,好久没见了,你好吗?”

“多谢咏蝉表妹的关心,我很好。”段天愁刻意闪避她故意靠近的娇胴。

她确实长得十分艳丽,可惜艳丽的女子他见多了,无法引动他心底的情弦,只有那个一直故意往后缩,窝在柱子旁看戏的可恶女子,能牵动他的心跳。

他不悦地想,还缩,待会非好好地爱她一回不成,以示惩戒。

“表哥离家多年未归,咏蝉朝夕相盼,终於把表哥盼回来了。”杜咏蝉以眼波横送情丝。

段天乐打了个寒颤,不等段天愁回答就出言讥讽,“拜托,你光忙那群爱慕者都来不及,哪有时间朝盼夕思。”他作呕地想,太假了吧,咏蝉表妹几时也学会温柔?

混蛋段天乐,敢扯她后腿。她气怨在心不敢表现於外,“乐表哥,你说笑了,咏蝉哪有什么爱慕者。”

“哟,天下红雨了,你居然叫起表哥,我看出门得小心,免得被乱棒打死。”段天乐被她那声表哥叫得他连鸡皮疙瘩都喊救命。

杜咏蝉佯装受辱的表情垂著脸,“大表哥,人家才不像乐表哥说得那样,他最爱欺负我了。”

“乐弟是爱闹些,你多担待点。乐弟,来者是客,不可无礼。”段天愁特别强调来者是客。

“大表哥,你不用和我客套,我们……不算是客人。”杜咏蝉心想,快要变成一家人了。

“怎么不算是客呢?莫非你嫌大表哥招待不周?”段天愁装胡涂不点明两家约定。

“当然不是。”社咏蝉是急在心底口难张。“我们两家关系如此亲密,自然不是外人。”

段天愁附和但扭曲她的意思,“说得也是,你和喜妹一样都是我的妹妹,当然不是外人。”

“我不是你妹妹……呃!我是说,我们的关系不止是兄妹情谊,应该更……更贴近。”杜咏蝉暗示著,她才不做他妹妹。

“更贴近?!”段天愁看向段天乐,诡异地眯著眼。“莫非你喜欢乐弟?难怪了,你们愈吵感情愈好。”

无辜被点到名的段天乐,吐出舌头扮鬼脸,朝他恶意地瞪视,怪他乱点鸳鸯谱,坏他“识美”的好名声。

一直不说话的杜咏言,从元紫袖表情淡漠地跟在段天愁身后进来时,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凝视她日益娇美的脸庞,心中眷恋不减反增。

他眼中虽然只有她,但耳朵不忘听著此起彼落的交谈声,听著听著,他听出段天愁语中的拒绝之意,微微不悦地打断他的推辞。

杜咏言说:“大表哥,我想你该记得小弟,毕竟你我相差不过三岁,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

他是……段天愁想了一下,“你是咏言表弟吧?多年不见,你变了个样。”他早已不复记忆,先前紫袖才提醒一二。

“没有大表哥变得多。”杜咏言言下之意,指他变心之快无人能及。不管是不是真的,他是自己的情敌,绝不能掉以轻心。

段天愁不快地抿抿唇,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人是会变的,不可能永远一成不变地活在童年里。”

杜咏言意有所指地说:“虽然有些事可以变,但是父母的遗命、家族的诚信问题,似乎不该改变。”

段天愁眼一沉,收起虚应的伪笑,“墨守成规、不思改进可不好,有时候愚孝和太看重世俗眼光,只会活得很痛苦。”

“世俗有礼法,人不尊礼而无礼,不知耻而谓无耻,你当懂个中道理才是。”杜咏言暗讽段天愁无礼又无耻,不是真君子。

“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夺人所爱,咏言表弟知礼知耻,定当理解。”段天愁反将嘲讽丢塞回他嘴巴里。

段天乐和杜咏蝉见他们热络地一来一回交谈著,完全听不出他们话中的含意,想插嘴又插不进去,好像被阻挡在外的陌生人,始终打不进看似透明的墙里。

窝在柱子后看戏的元紫袖,因为太无聊而猛打哈欠,聪明如她,当然了解他们争夺的对象,已由杜咏蝉转到自个身上,就像两只争食的狗,互相叫嚣。

“大表哥难道忘却怀胎十月的亲恩,岂可令母亲含羞。”杜咏言把已逝之人的颜面抬了出来。

段天愁眼神阴鸷地直视著他,“母亲地下若知,一定欣慰天愁觅得幸福,不至於步她后尘。”

杜咏言气不过,肝火大动,“你在污蔑亡者。”

“她是我娘亲。”段天愁一句话盖过他的不满,顿时静了下来。

在片刻安静中,杜咏蝉急切地开口询问:“你们在叙旧吗?为何说得如此深奥难懂?”

快睡著的元紫袖差点跌倒,为她无知的问话感到好笑,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凝重低迷,像是在叙旧吗?

“蝉妹,我想天乐的“建议”值得商榷。”杜咏言虽然是对著杜咏蝉说话,但眼睛仍不离情敌的身上。

杜咏蝉疑问道:“建议?”天乐那痞子说过的话,她很少记在心里。

“大表哥,我看你就不用再兜著圈子,直接表态吧,接不接受还得看我们高兴。”杜咏言抱胸道。

既然人家挑明了讲,段天愁也觉得自己再作态就有些矫情,“紫袖,出来。”

嗄!搞什么,她是来看戏的,干么要她来膛这淌浑水?元紫袖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段天愁大步地把不肯移步的元紫袖拉到众人面前,正大光明地手揽著她的腰,搂进自己的怀抱中。“我要娶紫袖为妻,请你们成全。”

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听到甚至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杜家两兄妹的脸色都非常难看。杜咏言是心中有数但不愿意承认,而杜咏蝉可没那么好度量。

她艳美的脸孔变得狰狞,青白交错出现在脸上。

杜咏蝉厉声道:“你不能娶紫袖,我们之间有婚约存在,我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她不可能输,尤其是输给一个丫鬟。

妒恨让她忘却元紫袖不是普通丫鬟,元紫袖是掌管整座叠影山庄正常运作的大牌丫鬟,职权大过庄内任何一人,包括段家老少。

“抱歉,婚约是先母说著玩的,当不了真。”段天愁相信以她的姿容,很快就能觅得有缘人。

“不管是不是玩笑话,这项婚约你非履行不可。”杜咏蝉坚持道,她偏要嫁给他。天底下能让她心动的男人不多,而段天愁是男人中的男人,说什么她都绝不松手,一定要拥有他。

真麻烦的女人。段天愁皱眉道:“婚约是你说了算吗?此事我可不知情,你去找知情的人娶你吧!”他打趣地想,老爹有福了。

“不要想推卸责任,一句不知情就想悔婚,你当我杜咏蝉是泥捏的土人吗?”杜咏蝉可没那么好欺负。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她露出骄纵跋扈的个性。

段天愁在心中暗自庆幸没有听从娘的遗命,否则后半生堪虞。同样是辛辣女子,他的紫袖就辣得有味道,辣得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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