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魔刊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妻为夫纲-第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甘从汝微微蹙眉,心知秦天佑如今没有个正经的差事,又是跟他一起在岭南做那杀人放火的事,萧国舅越发不会将萧玉娘嫁给他——萧玉娘也不肯离开长安来了这这边,于是无声地陪了陪秦天佑,将他送出去后,回了房,送骆氏等走了,自去抱着赛姨沐浴,父女两个泡过了热水澡,换了一身齐整衣裳躺在床上,须臾就听见赛姨打鼾了。

瞧见夏芳菲满脸担忧地过来,甘从汝枕着手臂将秦天佑的话说给夏芳菲听,有意深情款款地道:“若是当初你没嫁给我,我也会随着你不娶。”

“不嫁你,我就嫁给天佑了。”夏芳菲心知甘从汝是想叫她也说出一句腻腻歪歪的话*,偏她就是不肯说,拿着手背在甘从汝支起来的腿上拍了拍,叫他识趣地往床里去去,便拿手一挽头发,捧着书本在床边躺下。

甘从汝只顾着为秦天佑惋惜,却是将这一节已经忘了,于是紧贴着夏芳菲躺着,拿着手指摩挲在她翻着书页的手指上,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猜,那四娘会不会霸王硬上弓?”

热气扑倒脸上,扭头再看甘从汝眸中含情,某处又隐隐跃起,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于是拿着手指在他脸颊上缓缓地一滑,顺着脖颈滑到他胸前依旧不停下,一字一顿道:“你想知道?”

“只是心下好奇一个女儿家,是怎么霸王硬上弓的?”甘从汝拿着腿暗暗将睡在里头的赛姨往床里头推了一推。

夏芳菲将书本一丢,翻身压在甘从汝身上,手指在红唇上似在捻胡须一般捻了捻,抬手就将帐子放了下来,直至四更时赛姨梦呓后,二人才将帐子撩开,夏芳菲下床抱着赛姨去小解。

次日一早,夏芳菲、甘从汝吃过早饭,就待要去打听廖四娘跟项二郎的洞房花烛夜,夏芳菲去寻廖四娘,甘从汝与同样好奇的秦天佑去寻项二郎。

项二郎那边,任凭甘从汝、秦天佑如何问,也不肯说话,只是摇头苦笑,一味地要借着公事将甘从汝、秦天佑两个支开。

廖四娘那边却是比项二郎大方多了,廖四娘一早瞧见夏芳菲来,就知道夏芳菲的意思,看夏芳菲脖颈上虽有脂粉掩饰,依旧露出一片粉红,就笑道:“若是巧的很,咱们二人兴许能够同时有喜也不一定,若那样,正好指腹为婚。”

夏芳菲听她这意思,是已经得手了,百爪挠心一般想要知道过程,偏吞吞吐吐半日也没脸细问究竟,最后问:“那项二郎昨晚上醉了,他、今早上动怒了没有?”

廖四娘笑道:“他动个什么怒?我替他治好了病,他感激还来不及呢。”

☆、第66章 用心良苦

夏芳菲听了久久无语;须臾就想那项二郎未必不是对先王妃痴情;只是做了太久鳏夫,心里也寂寞;难得遇上个肯对他先动手的,于是就那么个讲究着过了。

这么一想,夏芳菲越大佩服廖四娘;陪着廖四娘说了一会子话;就有芫香过来说:“二郎叫四娘歇一歇;过两日将府里的事管起来——二郎还说;府里的事;也就是吃穿的些许小事,此外;既然秦公子、甘五郎信得过四娘;他就也信得过四娘,四娘随着七娘一起领着账房将今春要发给百姓的钱财衣物农具算一算。”

“自己昨晚上满意了,还推说是五郎、天佑信任。”夏芳菲嗤笑一声。

廖四娘也大抵明白项二郎是个什么性子,也不跟他计较,又觉这霁王府里没旁人,没必要新婚第二日就苛待自己去打理什么家事,于是闹着要去瞧瞧本地山水。

夏芳菲记起骆氏来后也不曾出门瞧过,于是叫柔敷去问骆氏去不去,待听说骆氏同去后,便叫人准备马车随从,领着张信之、杨念之,牵着赛姨,带着一群人呼呼喝喝地就坐着马车出了门。

南边入春后,天气就暖和了不少,出门便见山岭老绿、新绿掺杂,又有桃花漫山遍野地开放,野兔、长颈山鸡不时跃出。

赛姨比旁人都兴奋,被张信之用布带绑在身后后,两手扒着张信之的肩膀看杨念之带着人拿着网子去抓野兔、山鸡。

骆氏不放心地紧跟在赛姨身边。

夏芳菲、廖四娘择了一处风景秀美的地方铺下毯子拿出甜酒、点心、果子来吃。

夏芳菲将上年用蜡封住的荔枝剥开给廖四娘吃,廖四娘笑道:“在京城的时候,还是皇帝微服私访的时候送了一竹筒荔枝才能尝了鲜。”

“在这边你一年四季大可以放开了吃。”夏芳菲跪坐在毯子上,大抵是觉眼前情景与昔日曲江畔上的仿佛,于是又问:“得计如今怎样?”

廖四娘哪里会不知夏芳菲一心想听见骆得计倒霉的事,笑道:“她不怎样,还跟早先一样留在家里。”

“没说亲吗?”

“媒人都快踩断门槛了。”廖四娘瞧着夏芳菲撇嘴,心道这地方当真是块福地,能叫夏芳菲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比在京城时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好多了,“只是你母亲将她调教的太好了,你舅妈一心想叫她嫁个好的,偏你父亲替你舅舅弄回官位后,好的人家瞧不上她昔日搀和到慕青县主府巫蛊一事上;不好的人家,你舅妈又看不上;那些个皇亲国戚家,你舅妈肯,你舅舅又不肯叫她去做偏的。这么着高不成低不就的,如今她年纪还不大,还能慢慢挑着,就不知再过两年会怎样。”

虽没听到骆得计十分倒霉的消息,可夏芳菲听出她的亲事有些艰难,心里也欢喜得很。

“说来,她听说你直到生下孩子才知道有喜了的事,倒是很是欢喜了一场。”廖四娘忍不住打趣夏芳菲。

夏芳菲才对骆得计的事幸灾乐祸,闻言忙对廖四娘摆手,“快别提那事了,赛姨一天天懂事,就怕她听说了拿来问我们呢。”

“你不知道也就罢了,那甘五郎竟然也不知道。”廖四娘噗嗤一声笑了。

夏芳菲也不好辩解,忽地望见杨念之给赛姨抓了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山鸡,就引着廖四娘去看。

廖四娘瞧着那山鸡,就道:“这毛委实好看,拿来做点翠,比用那孔雀毛还要鲜亮。”

夏芳菲原要说做毽子,此时听廖四娘说要做首饰上的点翠,便道:“咱们这地方,抓抓野鸡还行,做点翠,怕是没人有那能耐。”

廖四娘道:“谁说没有?给我两个银匠,不出两月就能做出来。”

夏芳菲听她口气大得很,当下又请教她如何做,廖四娘细细说给她听,最后道:“你也别忖度我如何知道的了,难道你忘了,我在京城那会子,可是跟上九流下九流的人都有来往。原本劝说你那表哥不去考恩科,便是想撺掇他做这买卖。谁知又被太后发落到了这地方。”

夏芳菲想起骆得意来,叹道:“也不知大表兄如今怎样,我琢磨着他不像是做买卖的个中人。”

“谁说不是呢?只是如今也犯不着为他费心,左右他老老实实地替你们的船张罗着,不能大富大贵,也能衣食无忧了。”廖四娘喟叹道,望着眼前青山隐隐,又听赛姨嘻嘻哈哈地笑,只觉骆得意坏就坏在游氏手上了,若不然,夏芳菲遭殃后,他就娶了夏芳菲,也能有个刺史岳丈;她主动送出青眼后,游氏不折腾就娶了她,如今她也能替骆得意拿主意。如今,骆得意只能被游氏指使着了。

风和日丽中,几人玩了大半日,待起风时才回去。随后几日,果然项二郎将府里的事交给了廖四娘,廖四娘理了两日,又来与夏芳菲一同计算分发给百姓的东西,瞧见那分发东西的账目纷杂得很,不过一时半会就看得她眼花缭乱。

“这些看着乱,理清楚了就也容易。一是出了地的;二是出了人的;三是出了物的;四是前头三样都没出,但是个鳏寡孤独废疾的。依着四样分东西,就简单得多了。”夏芳菲好为人师地拿着账册给廖四娘看。

廖四娘瞧见账目果然是依着这四样单独列开的,只是这之下,又有些林林总总的账目,她对此地的新鲜劲还没过,于是细细翻看,不禁连连咋舌,却原来如今东边还在造船、北边还在修路、此地的人已经连连装了几船罕见木材运向长安;老账上的人数目有限,如今不过是两年,人口就增加了数倍;且还有一本账簿里记载着与周遭官府分利的账目,可见,项二郎、甘从汝、秦天佑三人还是颇为圆滑地“勾结了官府”。

夏芳菲看廖四娘连连惊叹,也很是骄傲地道:“你不知道我们才来这地的时候,这地上方圆百里也没多少户人家。”

廖四娘笑道:“只看这账本子,我就知道了。”原当只有荔枝等果子成熟时才是真正忙碌的日子,如今见一年四季都没个清闲的日子,不敢似早先那么优哉游哉,赶紧跟夏芳菲一同算起账目来,瞧见夏芳菲哈欠连连,忍不住打趣她道:“你白日里这么忙,晚上就歇歇吧。何苦日夜操劳呢?”

夏芳菲摇了摇头,“哪里敢将赛姨交给母亲教养?我们大大方方的赛姨别被母亲教养坏了。”

廖四娘嗤了一声,“只怕你们两口子更会将她教坏了。”原是要打趣夏芳菲、甘从汝两个,听她将操劳之事全部推到赛姨身上,便止住了话头,只是随后过了小半月,自己将账目理清楚后,再见她打哈欠,就请她回去睡了。

今年进了四月里,就陆陆续续有原地的人翻山越岭过来打短工,甘从汝领着人日夜去山野中巡视,将企图借此时机打劫的山贼围剿掉;夏芳菲有了廖四娘分忧,学堂那又有骆氏主持,顿时清闲了不少。

一日正拍着赛姨躺在床上小睡,就见柔敷过来轻声问:“还没来吗?”

夏芳菲不解。

柔敷只得向她肚子上盯了一眼,“这月洗衣裳的时候没瞧见。”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夏芳菲身子不好,又有些讳疾忌医,柔敷等便都没问起,此次迟迟不见夏芳菲来潮,她便来问一句。

夏芳菲听了,立时拿手向自己肚子上摸去,又望了眼举着两只手呼呼大睡的赛姨,心道自己白白生了一次,怎一点不记得这有了身子后是个什么感觉?“……悄悄地请了田婆来给我瞧瞧,先别张扬,万一不是呢?”

柔敷听了,立时去叫人寻田婆。

那田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