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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魂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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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弋凛风,你实在欺人太甚!”左坤勃然大怒。欺负人都欺负到刑堂的地头上来了,他眼中哪还有自己这个堂主?
  
  “你来的正好,展昭我今天是非杀不可。你要是识相,就让我带他走,免得让他的血脏了你的地方。要是不识相,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展昭是教主交与我看管的,我不可能让你杀了他。难道你连教主的命令也要违抗?”左坤强压怒火和弋凛风理论。
  
  “只要你肯放人,教主那里我自有交代,不会叫你担了干系。”
  
  “除非你有教主手令,不然我绝不会放人!”
  
  “好好好,既然你是铁了心要拦我,我就先收拾了你,再收拾展昭!”
  
  弋凛风一语未毕,就已身子一动,瞬间把那四人震了开来。左坤动作也不慢,立时挡在展昭前方,又下令让其他人都出去,以免伤及无辜。
  
  弋凛风冷笑一声,欺身上前。他武功招式阴柔,擅于近身搏斗,专攻各处关节软骨及奇门大穴。左坤双掌开阖,招式威猛,将全身命门护得滴水不漏。他擅于用刀,但因来的匆忙,未曾佩刀。单论掌上功夫,两人本是不相上下。但左坤的掌法走的是一力降十会的刚猛路子,比弋凛风的更耗功力。加上牢房窄小,他又要顾及身后展昭,掌法不能完全施展开,两人对了百余招,左坤便明显落了下风。
  
  眼见弋凛风又是一指点向腰间大穴,左坤不得不侧身避过。谁知他这不过是虚招,一点不中,竟是变指为抓,倾全身之力往左坤后方展昭而去。左坤避势已老,不及回掌相迎,心念电转之间,也扑向展昭,抱住他就地一滚。他动作虽然已经极快,但还是未能完全避过那一抓,肩膀一痛,留下三道血痕来。
  
  如此一来,他更加被动。还不及站起,弋凛风又是一掌劈来。左坤见避之不及,只能全力运内功硬抗。一掌挡下,便觉喉头一甜。
  
  展昭此时其实并未失去意识,只是先前被弋凛风打伤动弹不得。左坤一口热血喷在他胸前,叫他心中百味杂陈。虽说左坤是为了尊那教主的命令,但凭左坤肩头之伤,应该够在教主面前证明尽力了。那教主要是不通情理,也不会让左坤如此心服,犯不着还要接着挡这一掌。而且看起来,他还打算继续挡下去。弋凛风形状已近疯魔。他要保自己,恐怕真要把命搭上。当初伏击拷问自己是左坤,如今舍命相护的也是左坤,倒叫他不知该恨该谢。
  
  左坤此时却没心思多想,只一力想保展昭。至于为何为了这么个犯人拼命,真要他说出个一二,他怕也说不上来。或许是愧疚?或许是不忍?还是单单为了给教主一个交代?眼见弋凛风一招急过一招,虽说多数都被他避过,可要这样下去,他迟早撑不住。
  
  “孽畜!还不给我住手!”
  
  就在左坤几乎要放弃,打算闭眼等死之时,听得有人一声大喝。
  
  弋凛风生生收住掌势,后退一步。
  
  教主总算来了。左坤手臂一松,昏死过去。两名手下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教主急步上前为他把了把脉:“还好没有伤到心脉。快扶左堂主回屋休息,再请左护法来为他疗伤。”
  
  交代完毕,教主这才走到弋凛风面前,扬手狠狠一击。
  
  弋凛风半边脸孔立时肿起,口中鼻中都是鲜血长流。
  
  “你眼中可还有我这教主?有我这义父?”
  
  弋凛风低头不语,良久才嘶哑了声音道:“他害死了晓儿。我答应过她哥哥,要好好照顾她。”
  展昭眼前一黑。
  
  弋凛风红着眼闯进来时,他便有不好的猜测,然而强迫自己不要往那边去想。似乎不想,便不会成为事实。如今终于还是从弋凛风口中说出,晓儿……居然为他而死了!白玉堂,晓儿,差点还搭上一个左坤……
  
  “我也答应过你父亲,要好好照顾你!”教主声音凌厉。“我再问你一遍,你眼中可还有我?!”
  
  弋凛风双膝一软,颓然跪倒在地:“孩儿知错了……请义父责罚……”
  
  教主长叹了一口气:“算了……晓儿这孩子也是命苦,你心里不好受我知道。展昭你可以带走,但暂时不能要他的命。等事情完结,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左堂主这里,等他醒了,你要来诚心道歉。”
  
  “孩儿遵命。”
  
  弋凛风和教主的后面的话展昭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脑中只盘旋着一句话:“晓儿死了。”
  
  那个以决绝之姿站在崖边,流着泪对他说珍重的女孩子。
  
  那个在黑暗的甬道中拉着他,提醒他小心脚下的女孩子。
  
  那个细心为他换药疗伤,红着脸为他梳起长发的女孩子。
  
  那个笑着说别人不会撒谎,自己又忍着泪水说出最拙劣谎言的女孩子。
  
  她……居然真的死了……
  
  生命何其短何其短,活着的方式有千万种,或者高贵或者卑微,或者幸福或者苦难,然而总是鲜明并带着希望。
  
  死亡呢?
  
  有的人死的那么轻易,那么心甘情愿。于是活着的人,便再艰难,怎么能不,不心甘情愿地,活下去?
  




☆、仇恨

  本来计划的启程日期,因为展昭逃跑未遂之事推迟了两天。左堂主伤势太重,不能随行,他手下几个亲信也受了点小伤。教主让刑堂的全部留守,又放出话来,不会因此少了他们那一份。不出力光拿钱,真正是安抚人心的最好办法。
  
  展昭的眼眶深陷下去,若不是弋凛风自背后圈住他,坐在马上好像随时都会跌下来。便是这样,他也坐的极不安稳,脸上不时闪过痛苦神色。脖子上的点点红痕和对对半月淤青,似乎解释了其中的原因。
  
  此去距野人谷本是五天脚程,然而为了隐匿行踪,昼伏夜行,走得都是山间小路,时不时需要下马步行,故而走得比平日慢了许多。若非发掘宝藏之后需要脚力运送,不骑马怕还行得快些。
  
  几日来教主每每和弋凛风商议事情也不避着展昭。想是以为,宝藏开启之日,便是展昭殒命之时,将死之人又何须避讳?展昭面上只做痛苦麻木之态,实则时时留意,然愈听愈觉心惊。
  
  张王教有反意,当日他被抓时便有怀疑。因劫持朝廷命官,私用刑罚,绝不是一般山贼敢做的事情。能打探出他的行踪来意,也叫他疑心张王教在京中留有耳目。后来弋凛风说与襄阳王“同舟共济”,解了他消息来源之惑外,也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但这几日他方知张王教谋划之详,谋略之深,犹胜他所虑。
  
  张王教源于江南东路,自汉而下传播甚广,至今全国有十数行祠,上百分舵。苏杭信徒最多,信仰最笃。荆楚一带这几年得他们用心经营,势力亦不算小,各地官府之中都有他们安插的眼线。这次谋取后周宝藏,除了聚财以购粮草兵备,取武功秘籍以提升手下实力之外,还有假借柴荣后人之名,占据大义以利举事的思虑。
  
  当初郭威家人为后汉隐帝诛杀,才会将帝位传于养子柴荣。太祖陈桥兵变之后,将周恭帝柴宗训封为“郑王”。十几年后郑王病死,柴荣其他几子也或死或莫名失踪,其本支便断绝了后嗣。这件事太祖做的并不地道,其中蹊跷明眼人一看便知。张王教以此为帜,便不说取信天下,起码给了本有异心之人一块遮羞布,不必再忌讳教化人伦之防。
  
  由此展昭也知自己之前所猜不差。张王教并非真心奉襄阳王为主,而只是借势而为,打得是过河拆桥的主意。否则也不必大费周章,立一个匡复后周的幌子。不过此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弋凛风之外,只有左护法和总教的几个堂主才有所了解。其他分舵人等,还以为两边乃是精诚合作,殊不知早已同床异梦。
  
  展昭的事情,本是襄阳王打探来的消息。为避嫌疑,才叫张王教出面抓人审讯。按照约定,若得了地图,先由张王教发掘宝物。事成之后张王教只要武功秘籍,财宝则由襄阳王想法子换成现银,返给张王教四分之一。但以展昭推测,教主不会为他人作嫁。此次全力出动,多半是想全部据为己有。若是叫张王教此番得手,却比宝藏落在襄阳王手中更为可虑。
  
  倒也不是没有破绽和弱点。教主此人为人,恩威并施,义利兼用,许多手下对他死心塌地,甘奉性命,但他并无后人。弋凛风是他唯一义子,也是将要假扮柴荣后人,继承大统之人。其人虽诡计多端,但轻浮狂妄,树敌众多。教主若是有事,弋凛风未必能镇住场面。
  
  另也不知,襄阳王是不是真的信任张王教?展昭皱了皱眉。襄阳王并非黄口小儿,便是不曾怀疑张王教有贰心,也当防备其监守自盗。可这一路安静太过……
  
  、
  
  一路平静无事,让张王教一众人觉得十分无趣。
  
  “奶奶的,我们一个女人也不能带,他倒是有艳福。那小子真是长得比女人还俏。”
  
  一个分舵舵主吐出嘴里的草根,看着前方弋凛风的背影呸了一声。
  
  “没胸没屁股的,能有什么味儿。”另一人打马上前,应了一句。“梁兄要是也好这口,说不定这问出地图的功劳就归了你。”
  
  “有没有滋味,试过才知道。”弋凛风忽然回头幽幽说了一句。两人打了个寒噤,没想到弋凛风的耳力这么好。
  
  “梁舵主要不要试试?”弋凛风一拉缰绳,停住马蹄,横挡在两人前方。
  
  因他年轻便居高位,教中不服的人很多。尤其是各地分舵和他没什么来往的,都以为他是凭着与教主的关系,才坐上右护法之位。这两人本也是这么以为,但看他此时气势,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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