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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浅笑一下,不置可否。
“曾岚,你好像,有点变化。”秦征盯着她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的。
“啊?什么变化?”她被他探寻的眼神盯得不舒服。
“嗯,我也说不清,反正,呵呵,好像更有女人味了。啊,我这么说不是说你以前是男人婆啊,我绝没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就是更漂亮了。”秦征奋力解释着。
她没有理会他的话,不合逻辑的臆断不值得花费时间考量。“走吧,去看看昨天的溶胀反应怎么样了,你先去把反应器加热关了,需要自然冷却十分钟。”
秦征答应着,神色依然有些慌张似的。一转身又看到曾岚脖子上的创可贴,“你脖子怎么了?”
“关闭加热档的时候要先调低转速。”曾岚直接无视了他的问题。
“。。。。。。知道了。”
于是这一整天,曾岚都没有和秦征多说一句闲聊。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以前对于秦征的种种不算出格的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现在却十分非常相当反感。
快到晚饭时候,秦征拎了两个盒饭过来,笑着说:“我定的外卖到了,是你喜欢吃的鱼香茄子饭。”
曾岚站起身,目光流露些许抱歉,“我约了人晚上出去吃,七点半以前会回来的,这段时间你能看着反应器吗?”
秦征目光一暗,可又马上笑道:“既然约了人就不用回来了,我一个人看着也行的。难得你晚上有约会,就专心去吧。”
她不想因为和莫啸白的一顿家常晚饭就此番劳师动众,马上道:“没关系的,我只是去吃个饭马上就回来。秦征,不好意思了,你还帮我订了餐。”
“呵呵,没事,我一个人吃两盒也行。”秦征一边说着,一边望向窗外,“呦,你瞧瞧,接你的人都来了,快下去吧。”
曾岚眉头微蹙,都说了不用他过来还偏要来。这个事情回家还得跟莫啸白再沟通沟通。
可走到窗边一看,却愣住了。因为来的人不是莫啸白,而是高兴。
“我来就是想单独跟你见一面,有些话想要好好谈谈。”高兴开门见山。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眼眶发青,目光却异常执着。一脸的疲倦相,想必昨晚定是很难熬的。
曾岚想了想,坐上了他的车。虽然她觉得她该说的都已经当着众人的面说过了,可高兴毕竟是她最亲的朋友,她不想看着他这副颓废的样子。
她坐上高兴的车第一件事就是打给莫啸白,告诉他晚上不能跟他一起吃饭了。理由也是真实的,她要见高兴,把一些事再好好谈谈。莫啸白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淡定,十分痛快的答应了。不过条件就是她必须在十点之前回家。“老婆,我想你。”他用一个飞吻结束通话。
“嗯,我知道了。”曾岚平静的收起了电话。
她没有想到高兴竟然会带她去他的家。
“我只是不想被外人看到我这副样子,要不然我happy哥在a城还怎么混。”高兴轻轻一笑。
“高兴,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曾岚道。
她的目光平静,波澜不惊。因为她已经对一切都有了心里准备。高兴坐在她身边,毫不掩饰眸光中饱满的深情,“曾岚,我对你而言究竟是什么人?”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亲近如家人。”曾岚如实回答。
“那为什么你在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找的却不是我?”高兴的双眸仿佛有一股温泉倾泻到她的脸上。
“什么最需要人陪的时候?”她不大明白。
“季姝都跟我说了,你见到了杨缪,知道他要结婚的消息受了刺激,所以才找到莫啸白那小子,被他忽悠的结婚的。”高兴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为什么那个时候你没有想到我,而是找了他?”
“我没有找他,是他打给我,我们原本那天晚上要去见投资方谈事情。”曾岚如实答道,忽而愣住,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这么多天过去了,莫啸白说的程总要再详谈计划书细节的事情,怎么就没下文了?
难道那只是个借口?隐隐约约的她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像她原本以为的一样单纯。
高兴却神情凄然,“好吧,看来是我没运气,老天都帮那个男人!但是曾岚,你不是讨厌他吗?他之前千方百计的接近你,你不是和他约定好以后只是工作上的伙伴吗?怎么一转眼就嫁给他了?”
曾岚怔了一下,是啊,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展开?
高兴看到曾岚犹疑的样子,激动了摇晃着她的肩膀:“曾岚你快点醒醒吧,这一切根本就是那家伙设计好的圈套。他就是想要得到你啊!”
“高兴,你别激动。虽然我不能排除你说的可能,但结婚这件事确实是我提出来的。而且嫁给他,我也不觉得我损失了什么。”曾岚一只手放在高兴的手上,将他的手从自己肩上移开。
“你怎么还这样说,你根本就是被他骗了!他处心积虑的算计你,就是想要把你骗到手啊!”高兴急得直跺脚。
“可是骗到手又要做什么呢?你不是说这样的男人就喜欢花天酒地,最讨厌被婚姻困住吗?那他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曾岚还是不理解高兴的逻辑。
高兴忽然安静了,沉默许久,极痛苦的开口道:“曾岚,很不幸,我猜他是真的爱上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都说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会看上去有些不同的,究竟哪里不同了呢,你们体会下~~~
第25章 。不介意
男女之间的事情为什么会用到一个“骗”字;这是曾岚一直不能理解的。什么叫做骗,没感情的硬说成有感情叫骗?可是要骗的成,就要装得像。换言之既然没感情也能装出有感情的样子;那么本质上和有感情又有什么区别?说到底,“骗”就意味着损失;被骗的一方觉得自己因此而损失了什么,这个“骗”才算成立。那么这个问题就成了利益纠葛;而不是感情问题了。
可似乎人人都有一个“被骗”情结。比如新闻报纸上经常揭露的一些名人隐私;或自私或丑陋。然后公众就总是一副被害者的样子指责这个名人“骗”了自己。可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失去。一个做了一辈子善事的人,极有可能因为晚年的一件小事没处理好;而被世人批判为“伪善”。相反一个做了一辈子恶人的人,也极有可能因为做了一点良心发现的事情;而被世人感慨“其实这个人也不那么坏啊”。
曾岚仍是不觉得莫啸白“骗”了她,因为她根本想不出来她与他结婚,究竟损失了什么。
季姝听到这番言论总免不了嘲笑她一句:“你还没损失什么,你都**了!”
可他又没有强迫她,他们的交合不过是婚姻关系中最正常的一个部分,连法律都加以保护。而且这明明是双方的事情,要说是**,他也一样。
然而这又带来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他所谓的处心积虑的接近她,娶她,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既然什么都没有损失,那么他又能得到什么?她也没有傻到真的相信他是大公无私舍身取义,为科研实验献身。
高兴说,“曾岚,很不幸,我猜他是真的爱上你了。”
这会是真正的答案吗?证据太少,她没有办法下结论。而且,她还不知道爱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曾岚回到家的时候,莫啸白正坐在书房里办公。曾岚见一楼没人,便走上楼梯,从虚掩的门口见到他专注的模样。这间书房也不大,书柜里大部分都是一个个整理有序的文件夹,上面按照年限排序着写着文件的属性和内容。大都是些上市公司过去几年的投资方案。
曾岚还记得那天第一次见到这个书柜的时候有些意外,这哪是书柜,分明就是她家中摆放的实验记录的架子。“怎么,是不是我这个书柜太不完整了,没有世界名著和百科全书压阵?”他那时笑着说。
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曾岚站在书房门口,却不想进去打扰他。刚想转身下楼,莫啸白的声音却从房内传来,“偷看你老公看够了没有啊?”
曾岚站住,一时间有些尴尬。然后眼睁睁看着他走过来,张开双臂,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她的侧脸就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听到结实有力的心跳声。
“老婆,你回来了傻站在门口干嘛?偷看我那么有意思吗?”他的手抚着她的头发。
“我看你在忙,就不想打扰你。”她低着头轻声说。
“我是等你等得太心急,只好找点事做分分神。”他微笑道。然后又把玩起她的手指,若无其事的问:“怎么样,跟高兴聊得高兴吗?”
曾岚有些犹豫,她知道这件事肯定要对他有个交代,可高兴对她说的那些话又实在不适合转述给她。
“他是不是把我骂的狗血淋头,说我费尽心机就是为了得到你?”莫啸白见曾岚不开口,自己倒毫不在意的说起来。
曾岚抬眼看他,恰对上他内容丰富的目光。“嗯,他说我是被你忽悠的上当了。”
“哈哈,那你怎么说的?”莫啸白从容不迫的笑着问。
“我说结婚是我提出来的,而且我也没觉得你骗我。毕竟我们结婚,我没有损失什么,又何来欺骗呢。”曾岚的回答很坦诚。
莫啸白笑意更深,却没有说话。
“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曾岚转过身来,与他四目相对。
“你问吧。”他温柔的说。
“当初我们约定好只做工作上的合作伙伴,你是真心的,还是骗我的?为什么那一天你打给我说是要带我去见程总谈计划书的事情,却到现在都没了后续?”曾岚目光严肃的问。
他却笑出声来,然后牵起她的手,带着她来到书房里,“你看看这是什么?”
曾岚看了一眼电脑屏幕,惊诧的问:“你在改计划书?怎么不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