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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大胆刁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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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冯芷柔现在身在何处?
  他们又该如何去救她?
  头顶盘旋的声音还在继续,可他们却依旧见不到人。
  展昭和白玉堂均都握紧了手中的兵刃,只有箫空尚立于原处,紧抿着薄唇,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是什么的忧愁。
  那个声音终于停止大笑,道:“展昭,你可知道我是谁?”他不及展昭张口,又接着道:“不,你自然不会知道,因为我并不打算让你知道。”
  展昭只好闭着嘴巴不言语。
  那声音又对白玉堂道:“白玉堂,你可猜到冯源的身份就是阎磊?”他不让白玉堂答话,自己又抢先道:“不,你当然不会知道。你非但不知道他是阎磊,也不知道他一直埋伏在你身边注视着你们的一举一动,更不知道阎磊早已与反贼勾结,意欲帮助反贼踏平这个国家。这些你都不知道!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
  他又笑了好一会,道:“如今我的目的已经达到,秘宝的线索也全部凑齐,你们既已自投罗网,我本该好生招待你们一番,只可惜寡人有疾,不方便出面,也只有请那老东西的女儿代我招待各位了。”
  他话未说完,上面又忽然掉下个人来,白玉堂仰着头,下意识伸手去接,可他却未曾主意自己的脚下也裂开了一条深深的缝隙。
  展昭见状,惊呼一声“小心”,自己已闪身滑了出去,并抬手在白玉堂的背上猛击一掌。
  白玉堂以手携住冯芷柔,身子在展昭的掌力下向前倾去,待他再回过头,却只看到展昭最后那饱含深意的一瞥,接着,整个地洞开始剧烈摇摆,一切都在绝望的崩塌中化为粉尘。
  再醒来时,白玉堂只感到天地万物都在旋转,触目之处皆为灰暗。
  他支撑着想要坐起,可奈何浑身的伤痛仿佛被人生生碾碎,头上的剧痛更是撕裂一般,他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终是一声不发的再度昏厥。
  再清醒时已过了三天有余。窗外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进来,令整个屋子都越发明亮。
  白玉堂睁开眼睛,感觉嗓子干到几乎冒烟。眼前的光亮刺得眼睛很不舒服,他半眯着眼,缓了好一阵子才终于适应。
  脑子昏昏沉沉,左脑脑后部分时不时会有刺痛感,右侧肋骨似乎断了几条,腿上也尽是伤痕,虽然伤痕累累,白玉堂却庆幸自己没有哪里残废。
  他艰难的爬起来,踉跄着趴倒桌前,提起水壶想要灌一口水来缓解口中的干渴,却发现壶中空空,根本连一滴水都没有。他气急,一下子将水壶摔到地上,任白瓷的水壶碎成千片万片,发出清脆声响。
  瓷壶碎裂的声响惊动了门外之人,冯芷柔惊慌的跑进来,看到趴在桌子上喘息的白玉堂和地上的一片狼藉,眼里禁不住泛起泪花。她抬起袖子,按按眼角,然后勉强挤出个笑来,道:“你渴了吧?我去为你取水来。”
  白玉堂握紧双拳,浑身都在颤抖,他用沙哑的几乎发不出声的声音,只说了一个字。
  “滚!”
  冯芷柔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不过她并不怪他。她背对着他,偷偷擦干眼泪,然后走出门去,端了清水和汤药又回来。
  再面对白玉堂时,她又绽开笑容,“玉堂哥,你喝点水,先把药吃了,我去为你煮些粥来。”
  她原本以为白玉堂又会出言骂她,却没料到他却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双眼热切的盯着她。
  冯芷柔知道他有话要对自己说,她问他:“你想说什么?”
  白玉堂的声音依旧沙哑的低沉,可他说出来的三个字却无比清晰刺耳。
  他问:“展昭呢?”                        
作者有话要说:  =3=~

☆、纸鸢勾魂22

  “展昭呢”,这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却好似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入冯芷柔的心脏。
  在之前的那起事件中,展昭为了救她和白玉堂,自己掉入深邃的缝隙里生死未卜,而她和白玉堂虽然勉强逃了出来,却也因地穴的崩塌而伤痕累累。
  她自己身上的伤并不太严重,不过都是些皮外的擦伤,可白玉堂却因保护她而受到重创。
  在他昏迷的这三天里,冯芷柔听到他叨念的最多的就是展昭的名字。
  之前她也只是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她却已经可以完全肯定。
  呵,真是讽刺!
  原本她以为他从不论儿女情长之事,自己尚有一丝希望,却没想到自己从一开始就已注定失败,而且还是败在一个男人的手中。
  她恨!她不甘心!
  这次展昭因救他们而坠落缝隙,她以为是上天给她的机会。
  如果展昭真的就此死去,如果他们不用再见面,如果自己天天照顾他,如果自己可以用温情去打动他……
  千千万万个如果,只希望他可以随着时间的消逝而忘掉他,忘掉那个他本来就不该深念的他。
  白玉堂心里着急惦念着展昭,见冯芷柔久久未曾出声,不禁想要自己出去寻找。只是他连续昏迷三天,浑身是伤不说还油米未进,身子虚弱至极,步子还没迈稳一步就已重重向前栽了下去。
  情急之中,冯芷柔扑过去,想要扶住他,可她却忘了男女之力的悬殊,这一扑,非但没能扶住白玉堂,反而受他牵连,一并栽倒。
  恰逢此时,又一人自门外进来,见此状况,连忙冲进来,将两人扶起。
  白玉堂本是心中烦闷到极点,刚要出口谩骂,未曾想抬开眼皮,看到的却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虚弱而惊讶:“师父?”
  夏玉奇没说话,他打发了冯芷柔出去外面,自己架着白玉堂扶着他回到床铺之上。他先给白玉堂递了水,待他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后,又将一碗黑浓浓的汤药送了上去。
  白玉堂盯着那碗汤药吞了吞口水,用手接过来却没急着喝,反倒问他师父,“您怎么会来这?”
  夏玉奇捻了捻胡须,道:“为师若再不来,徒弟都要给那阎王老儿拉去地府充数去了。”
  白玉堂只有苦笑。
  夏玉奇睨着他手里的碗,眼神示意他赶紧喝下去。
  白玉堂又道:“师父,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展昭呢?”
  夏玉奇道:“晏老头的徒弟,你惦记他作甚!还是先把药喝了,养好身子跟为师回去,你大嫂和几位哥哥都很担心你。”
  白玉堂闻言,又把药碗塞回到夏玉奇的手中,倔道:“我不回去,药也不吃。”
  夏玉奇看着手里的药碗干着急,半天才道:“好好好,为师不催你回去,可你也得把药吃了呀!”
  白玉堂把头一偏,又掀开被子躺了下去,“苦,我再睡会。”
  夏玉奇知道他这徒弟的倔脾气,他看了看手中的浓浓黑汤长叹口气,端着药碗出去了。
  白玉堂待他离开,又偷偷睁开眼睛坐起来。
  冯源是阎磊,冯芷柔竟是阎磊之女。
  他修建秘密地室藏匿曾经盗取的宝物,竟是与自己亡妻的坟墓相连。
  可他们之前在穴室之中听到的声音又是谁的?
  那个声音说,冯源是为了在他们身边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这是否说明他们早已被人收买,布下这局来等他来跳?
  那他的主子又会是谁?
  展昭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的师父又怎么会突然出现?
  还有那个冯芷柔……她还留在她身边,到底是否还会有什么目的?
  事情多而繁杂,白玉堂忽然觉得头又在疼,疼的简直要炸开。
  果然他还是应该先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再去考虑应该如何去找展昭。
  这一觉他就睡到了大半夜,兴许是睡得太多,肚子里又没食儿,饥肠辘辘又浑身无力的白玉堂,终于连一丝睡意也没有了。
  屋子里没有点灯,白玉堂在黑暗中软弱无力的爬起来,脚底下仿佛踩了棉花。
  他现在必须先找些东西填饱肚子,才不至于在去找展昭之前先被饿死。
  厨房里竟然有光,非但有光,还有阵阵菜香。
  远处传来更夫的更鼓声音,显然已过了二更。
  已经这么晚了,是谁在厨房?
  白玉堂困惑的向厨房走去,越是走近,菜香越浓,走至近前的时候,他竟然发现除却菜香,竟然还有酒香。
  浓郁的酒香与菜香缠绕,缓缓飘出,窜进他的鼻腔。
  闻到这样的香气,不论是谁,不论肚子是否已经填饱都会不由自主的被引起食欲。
  白玉堂也是人,而且还是个久病在床、饥肠辘辘的人,所以闻到这样的味道,他自然也是无力抵抗。
  推开厨房的门,在微弱的灯光下,他看到一个人背对着门口。
  这个人一身白袍在身,头发随意束起却已花白,这个人竟然是他的师父夏玉奇!
  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桌酒菜,最重要的是桌子中央的那壶酒,那是白玉堂最为喜欢的梨花白。
  夏玉奇似乎早已知道白玉堂的到来,因此他的面前放了两个杯子,每个杯子中都斟满了酒。
  他没有回身,却淡淡道:“过来陪为师喝两杯。”
  白玉堂听话的走了过去,在夏玉奇的跟前坐下。他盯着面前的酒,却没有喝。
  受伤的人本不能喝酒,更何况像他这样久未进食的人。这一点他很清楚,他的师父比他更清楚。
  但是此刻他的师父却让他陪他喝酒。
  他师父是否已经忘记他重伤在身?还是他的师父已经老糊涂了?
  自然都不是。
  白玉堂本该提醒他的师父自己不能喝酒,他也应该劝诫师父少喝些酒。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他只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仰而尽。
  辛辣的液体流过喉管,又流进胃里,坠在他的胃中暖暖的。
  他师父也灌下一杯酒,并为二人的酒杯再度斟满,同时道:“我知道你定很想知道这三天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一定很想知道展昭去了哪里。”
  白玉堂不可否认,他现在心中最为担心的自然是展昭。
  想到在地穴之中展昭为救他在他后背上重击的那一掌,想到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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