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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贴在冰冷的地板,唐茵紧紧闭上眼睛,猛的惨叫一声,滚烫的巨物已长驱直入,粗鲁的冲了进来。
上官江海甚至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一手抓著她的头发,一手捏著她的腰,一下一下狠狠的抽动。
最初的那一下子,身体本能的麻痹了,可接下来的重复撕裂,排山倒海的涌来。唐茵痛极,感觉要被劈成两半,冷汗顺著额头滴下,她咬住自己的手腕。
这样的隐忍,非但没有浇灭上官江海心中的火,反而让他越看越气,又是一阵猛冲,俯下身去咬她耳朵。
唐茵浑身痛得乱颤,牙齿磕磕碰碰再也咬不住手腕,破碎的低吟从唇齿间泻出来。
不知是这声音终於触动了上官江海冷硬的心,还是几番冲撞发泄了他一部分心中怒火,他慢慢缓了下来,甚至安慰般的亲吻她的脖颈,希望能缓解她的痛,可唐茵还是脸色惨白,身体抖个不停,连带著下面也是不停收缩,夹得他几乎立刻泄出。
上官江海微微蹙眉,也没耐心再去安抚她,下身用力挺进,继续著最原始的掠夺……
也许是因为愤怒,上官江海的欲望分外强烈。撇开这点不说,光是想著心念的人就这麽被自己压在身下,那份荣耀感满足感征服感,也足以让他忘乎所以。
双臂牢牢按住她大腿根,随著动作用力下压,猛地一下就在她身体里喷发出来了。
唐茵弓起身子,低低的哼了哼,虽说是痛,但痛劲儿一过去,也并非没有快感。男女情事,纵然一开始不是你情我愿,最後,也难免不变成彼唱此和。
结束了……唐茵感觉全身都象被拆开来重装过。
上官江海撑在她上方喘息了一会儿,又迫不及待的抱她上床。
唐茵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却无力推开,只得让他压著自己又尽兴的来了一次。
熟悉的热流再次涌进身体最深处,唐茵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
刚才还回响著啪啪撞击和低低哼吟的房间里忽然就只剩下了两个人粗重的喘息。
上官江海享受般的回味著高潮的余韵,等彼此体温降下来,这才慢慢地把凶器从她身体里抽出。仿佛是挽留一般,在他抽出过程中,那柔软的妙处阵阵收缩吮吸,在抽出那瞬间水润声轻轻一响,过多的浊液也随著淌出。
唐茵一直没有动,大张著腿躺在床上,整个一副虚弱样。
脆弱,却诱人。
上官江海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景致,眼睛在那私密处来回扫了几圈,那被自己充分开拓过的下体,狼狈中却透著情欲的妩媚。
上官江海眯起了眼,舔了舔下唇,显然很满足,之前没吃上饭的不愉快也因为此刻自己已经“吃”饱而一扫而光。
忽然唐茵脸色一变,伸手狠狠按住自己大腿:“抽……抽筋了……”
上官江海一低头,唐茵白皙的大腿一条青筋赫然突出。他立刻掰开她的手,然後在她腿上用力的捏,为她舒筋活血。
唐茵咬著牙,背上额头都冒了一层汗。
按了一会儿,见唐茵脸色终於缓下来,上官江海也松了口气:“还好麽?”
“救肖余出来,”唐茵冷不丁的道:“我知道你有那个本事。”
能让肖余减刑,自然有办法让他出狱。
上官江海又好气又好笑:“救他?我疯了麽?”
救一个情敌出来,好跟自己争麽?况且,就肖余这事儿也的确很棘手,他犯不著冒这个险。
“你救不救?!”唐茵挑眉,刚刚还没感觉,这会儿安静下来,多少感觉有点冷,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
上官江海捡起不知什麽时候滑落在地的被子,盖到唐茵身上,跟著自己也钻了进去,手臂伸到她背下面,搂住她的腰。
“我凭什麽救他?”上官江海笑著捏了捏她的腰。
唐茵蓦地一把拉开被子,坐起,指了指胸前的点点红痕:“怎麽,我不能要点补偿麽?”
何止是胸前,脖颈,腰间,大腿根,凡是他喜欢的地方,都留下了印记。做的时候没发觉,此时一看,自己下手的确有些重了,那些青紫刺目的痕迹,比起欢爱更像是凌虐。
上官江海微微蹙眉,将她拉下,重新盖好被子。
“那时我不是在气头上嘛。”
“人都给你强上了,你想过河拆桥?!”唐茵不干了。
上官江海笑了:“茵茵,你当自己是出来卖的麽?”
唐茵也不气:“你要硬是这麽说,我也不反对,做都做了,我要讨点什麽也不过分吧?”
“还真是不能对你大意……你连上床这种事都要算计,”上官江海叹道。
唐茵看著他:“反正都是失身,我也要失得有价值一点。”
“你就知道我会忍不住碰你,之前就计划好了吧?”上官江海冷哼:“茵茵,你人都在我手上了,还敢跟我谈条件?你就不怕我把你锁起来,随时随地想上就上?”
唐茵心下一凛,她也是怕的,但──
“你不会的,”她平静的开口。
“不信?”上官江海目光微闪。
是的,他不会。
这一次他是打算要用心去打动她。
他相信自己是有机会的。
他不是没想过,把她锁住,困住,放纵自己的欲望。可那样,他也就是真的失去了她。再退一步说,她要是逃了呢?如果再失踪个五年,五年又五年,他赌不起,也禁不起。
“上官江海,你对我也不过如此,”唐茵冷笑著,翻身拿冰冷的背对著他。
上官江海心里滑过一种微妙的感觉。他觉得他和唐茵的关系,此刻就是那重要的转折点,也许接下来就是柳暗花明了。
“茵茵,”上官江海扳过她身子。
他的语气实在是温和,以至於她有些不忍,垂下的眼帘下意识微微抬起,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他将她拥进怀中,赤裸的肌肤彼此紧贴,他的火热与她的微冷慢慢融合,他感觉自己那异常活跃的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强迫自己扫去脑中旖旎,他缓缓开口,声音不觉有些干涩:“如果我救他,我们,能重新开始麽?”
多老套的问题,唐茵却是知道,这个选择,沈重万分,也决定了三个人的命运。答应,就要将刚刚闭合的心重新拉开一角,放他进来,侵占自己伤痕累累的心壑。可不答应,肖余就要在监狱里受苦,她救不了肖念,却不能将肖余放任不管。
上官江海低头忐忑又小心地观察著唐茵脸上变换的表情,她一个皱眉,一个吸气,都能让他心跳漏跳两拍,紧张万分。
“救他,”良久,唐茵缓缓吐出两字。
上官江海笑了。
她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是已作出答案,即便是这样,他也满意了。
她给了他一点希望,让他知道,他是有机会抹去她心里的那个污点的,有一天他们也许可以像普通情人一样,充实甜蜜的生活著。
他手上微微使力,像是要把她嵌入怀中,很温柔地在她耳垂亲了一下,低声道:“我不会给你机会後悔。”
後悔麽?
她几乎被抱得喘不过气。
有一个不祥的预感……
上官江海不是林圣轩。林圣轩有犹豫,有牵挂,有迷茫,可上官江海就像是一头老虎,她曾将尚不成熟的老虎看成了猫,结果教训惨痛。老虎毕竟是老虎,当露出獠牙,当所有的霸气都爆发,他会以王者之姿睥睨众生。
而她,就是他锁定的猎物。
她……还逃得开麽?
她和他,难道真的要这麽一直纠缠下去?直到老?直到死?
不──
上官江海先是找人顶替肖余服刑,又为肖余做了新的证件,给了他新身份,疏通打理好一切,已是七天之後。
唐茵刚签下一份文件,手机却忽然响了。
她拿出手机,屏幕显示是上官江海的号码,她立刻把接通的手机贴到耳上。
“江海?”
“茵茵,准备一下,不出意外,肖余今天就能出狱!”
唐茵听到这巨大喜讯,感觉血液一下子全静止了,过了一秒,才重新流动起来。
“什麽……什麽时候?”
“傍晚吧,”上官江海说:“我会去接他。”
“可不可以……”唐茵欲言又止。
“嗯?什麽?”上官江海问。
“可以把他接回家麽?以前的家。”
肖余一定希望可以回家……
电话那头沈吟一下,才再度传来:“知道了。”
“谢谢,”唐茵虽知道这样会伤害他,可此时,肖余回来的喜悦已经不容她考虑其他。
放下电话,唐茵立刻走出办公室,匆匆对秘书交代几句,开车飞快的回上官江海家接阿黛。
“妈妈,有什麽开心的事麽?”阿黛扬起小脸问,这几天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唐茵这麽高兴。
“舅舅要回来了,”唐茵侧过头笑著说。
“舅……舅?”她何时多了个舅舅?
“哦对,你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唐茵放柔了声音:“舅舅很会画画。以前家附近有一片宽阔的草坪,我们总去那里玩,我坐在秋千上,他就会在一旁支起画板,静静的画著……”
然後念哥推起秋千,余哥慢慢也会加入他们,然後三个人坐在草地上,看著夕阳慢慢落下……
她会挽著他们的手回家,肖父肖母会准备热腾腾的饭菜等待他们……
“那舅舅一定是个很美的人,”见唐茵不说话,阿黛吸了吸鼻子。
唐茵一笑:“男人是不能用美来形容的哦。”
“那……帅气?”阿黛认真思考著措辞。
唐茵没回答,将眼神放远了。
美好的十六岁,幸福的记忆,明明已经过去多年,却依然如此清晰……
……
屋子里许久没有人住,桌面地板都积了厚厚一层灰。
唐茵丢给阿黛拖把:“干活!”
“找人来做不就行了?”阿黛奇怪的问,她长这麽大还没做过家务。
“不行,”唐茵笑了一下:“这里一定要我们亲自打扫。”
“明白!因为这里是妈妈很重要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