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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鞘(鼠猫)之人淡如菊-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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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见庞统打量自己,不动声色,向庞统一举杯。
  
  庞统漫不经心的回敬,丝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讽之色。
  
  展昭在一旁咬牙不止。
  
  身为八贤王府内的侍卫长,霍猛难得有假期。
  
  难得的假期里,霍猛在漫山遍野的找狐狸。
  
  狐仙在哪儿呢?
  
  霍猛从怀中摸出一块精雕镂空螭吻玉佩。
  
  原来长公主慕容天为脱身,不得已把霍猛打晕,愧疚之余,赏赐了他一块玉佩。
  
  慕容天自诩在情事上没有如此狼狈过。
  
  一夜之后,把宠幸的男人打晕才得以脱身。想到霍猛炙热而单纯的眼神,慕容天若有所思地拿起身上佩戴的另一块螭吻玉佩。这玉佩本是一对,按规矩当属慕容天的正室之物。
  
  要不要把霍猛带回隐居之所?一想到国主为情莽撞,北疆姑母为情而痴,皆为家国带来巨大的灾难,慕容天面色一沉,取下玉佩,命随身侍卫收起来。
  
  逍遥王的命,当务之急,慕容天认为是这件事。
  
  一天的皇家宴会之后,天色已晚。包拯和展昭刚出得宫门,中山王威武的马车呼啦啦地从二人面前驶过。训练有素的卫士整齐的跑步行军,口中呼号有声,中山王前呼后拥,好不风光。
  
  骄阳跋扈而不止收敛,包拯暗自皱眉,庞统此举是为故意激怒赵氏吗?
  
  坐在宽大的车厢上,庞统和公孙策的身体随着马车的频率左摇右晃。
  
  庞统是武将,倒无所谓。公孙策是文人,这几年为开封府操劳下来,身子骨更是消弱。一番颠簸,脸色透出白来。庞统笑道:“不必专程来接我。”公孙策不语。
  
  掀开帘布,庞统看着和马车拉开距离的包拯和展昭,继续说道:“既然专程来看他们,何必连面都不露。”
  
  公孙策别过头,沉默划出哀伤的弧度。
  
  庞统脸上闪过一丝情绪。
  
  今夜的月色,依旧好。
  
  展昭和包拯缓步前行。
  
  “大人!”“恩。”“先生在马车里面。”“恩。”“先生为什么不露面?”“恩。”“他不想见我们吗?”“恩。”
  
  不管展昭问什么,包拯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展昭不说话了。
  
  这几日,包拯的自暴自弃让展昭隐隐担忧。
  
  先生离去一事,大人很有可能比自己更加难过。展昭望了包拯一眼,二品官服下微驼的背脊无声地道出疲惫。
  
  白玉堂抱着展昭,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展昭的身体。
  
  展昭暗叫不好,连忙推开不规矩的某只。
  
  “今晚,和大人回府的路上,我发现先生在庞统的马车上,”猫儿神色黯淡下来:“先生不肯下车见大人和我。”
  
  白鼠知展昭一直为公孙策离去一事挂怀,安慰道:“先生和大人,纠葛了十年。有些日子让他们双方冷静一下,反是好事。”
  
  展昭把脸藏在白玉堂怀里:“先生走后,大人就不眠不休地折磨自己。”听得展昭声音有异,白玉堂抱紧展昭。
  
  展昭父母已逝,包拯和公孙策待展昭如子侄,开封府就像展昭的家。哪知二人之间到了这一步,展昭必是伤心不已。
  
  “没事的。”白玉堂亲亲猫儿的头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窗外的明月清明,月光把大地的轮廓都变得温柔。
  
  白玉堂抱着展昭好一会儿,猫儿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白老鼠,慕容停去了哪里?”
  
  “雷伊谷。”
  
  展昭一惊:“那里果真是慕容家的暂居之地?”
  
  白玉堂道:“我的救命恩人东篱老人和慕容停的母亲慕容北疆都已身在开封。”
  
  展昭惊道:“什么!”
  
  白玉堂把白日慕容天所托告诉展昭。
  
  展昭抓住白玉堂的手:“你真的要去杀逍遥王?”
  
  白玉堂点点头:“如果慕容天所言非虚,逍遥王为了家族的荣华富贵负了东篱老人,我就一定要杀了他。”
  
  展昭慢慢放开白玉堂的手。白玉堂决定的事情,展昭知道是无法更改的。
  
  男人总有男人的原则。
  
  也总有男人必须要做的事。
  
  “太后要开封府缉拿凶手,”展昭幽幽言道:“我是不是该对你拔剑?”
  
  白玉堂心中一痛,把展昭拉近身来:“不等你对我拔剑,我就自刎,必不会让你为难。”
  
  展昭一掌打过去。院子里的猫熊飞被惊得飞了起来。白玉堂低下了头。
  
  “你这叫不让我为难么!”展昭难抑愤怒:“你死在我面前,这叫不让我为难么!”
  
  白玉堂心下一片歉疚。不是白玉堂不知自己和展昭的生命已经融成一体,然而恩情在身,此事是不可不为之事。
  
  房中一片沉寂。
  
  霍猛在等。
  
  已经过了两个多时辰,霍猛还在等,不时地出小草屋观望。
  
  慕容天仍然没有出现。
  
  霍猛开始时担心,后来是心慌,而后心中泛起阵阵酸楚。
  
  狐仙呢?在哪里?
  
  霍猛彷徨又焦急。
  
  雷伊谷。慕容天临水而立。
  
  慕容南疆在喂鱼。
  
  母亲一直不说话,慕容天也没有出声。
  
  “今天,你见了白玉堂。”慕容南疆将鱼料撒下,水中的鱼群一阵阵欢腾。
  
  慕容天仍然不作声。
  
  “白玉堂出身江湖,心狠手辣,但也不失为一代英雄。”慕容南疆喂完鱼,注视水波粼粼的湖面:“你的一面之辞,他也未必完全相信。四十年前的事,物是人非,除非国主和逍遥王二人,当年之事,谁人能证?”
  
  慕容天开口了:“所以白玉堂只有去质问逍遥王。逍遥王也不会否认。”
  
  “哦?”慕容南疆挑起眉毛:“何以见得?”
  
  “逍遥王终身未娶。”
  
  慕容南疆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的女儿:“年轻的人,还不能体会宽容与原谅。”
  
  慕容南疆的目光投向远方的青山如黛:“曾几何时,母亲也和你一样年轻。”
  
  慕容天恨道:“国仇家恨,何以宽容?”
  
  “知道云苍是这么建国的吗?”慕容南疆双手撑住亭栏。
  
  慕容天微微一愣,母亲何故提起此事。
  
  南疆叹了一口气,说道:“第一代国主慕容云苍为建立云苍,杀尽当地土著,连婴儿都未放过。”
  
  慕容天身上流转一片恶寒。每个国家建立的过程多多少少有些残忍,但总有历史为其美化。当没有经过删除和润色的真相摆在面前,是一件多么难以接受的事啊。
  
  慕容天强忍呕吐之意。想不到云苍和大宋,都是一丘之貉,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他人的生死。
  
  “残忍吗?”慕容南疆的口气变得沧桑:“土著之巫师临死之前,用血和灵魂与邪神签下契约,诅咒我们慕容家世世代代。”
  
  四周一片寂静。暗卫也早被慕容南疆屏退。“虽然契约之事只是传说,但至此以后,慕容一族血脉日渐枯竭,到了国主这一代,就只剩长公主慕容羽 二公主,也就是国主,再就是我和北疆。四十年前,慕容羽自绝以谢天下,哪知二十三年后,北疆也自绝。国破之后,国主虽生犹死,守着一个空空如也的承诺过了十几年。我一个人整理着衰落残败的家族,唯一的慰藉,就是有你的父亲相伴。”
  
  “到了这一代,就只剩下你一个女子。慕容弃天命就只有十七。国主和我都准备好白发人送黑发人。停儿虽然健康,但是男子,无法继承大统。现在我慕容一氏国运衰败,血脉凋零,很难说不是当年的报应。”
  
  为了建国,云苍和大宋当年做过同样的事。慕容天看着母亲,原来一切,都是因果轮回。
  
  “国主已经去了逍遥王府。”慕容天闻言一惊。
  
  慕容南疆沉默良久,言道:“很快,一切都会了结。”
  
  
                  五十二、看不见的温柔 
  慕容云苍在吹笛,清幽哀伤的笛声迂回流转在空荡荡的逍遥王王府。
  
  逍遥王痴痴地看着可望而不可即的背影。那一头飘散的银丝,已经割碎了逍遥王的心。
  
  国破之年,一夜白头。
  
  逍遥王忆起当年听到这个消息的痛彻心扉。没想到十七年后,这痛的感觉又回来了,还更加强烈。
  
  死,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笛声悠扬,却早被时光磨尽了仇恨与哀伤。
  
  赵祯拉着慕容弃的手,问道:“这十几年,慕容家待你如何?”
  
  慕容弃冲着父亲一笑:“父王不必担心,慕容家待我很好。”
  
  赵祯微微放心,也笑道:“你还没告诉父王你的名字。”
  
  慕容弃慢慢低下头,自责道:“我叫慕容弃。”
  
  赵祯啊的一声,泪水滑落。
  
  太后脸色变得惨淡。慕容一族对赵氏的仇恨,可见一斑。
  
  慕容弃笑道:“父皇不用担心,大家都待我很好。长姊姊慕容天还救过我。国主还时不时派人来探看我的情况。”
  
  太后问道:“你没和国主住在一起?”
  
  慕容弃又笑曰:“国主离开王居归隐深山,身边只带了表哥慕容停。连南疆姑母和慕容天长公主都未同行。”
  
  赵祯叹道:“当年之事,皆因阴差阳错。云苍不能释怀,也在情理之中。”
  
  慕容弃不语。
  
  十七年的往事,本已埋葬。因为慕容弃的出现,又被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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