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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鞘(鼠猫)之人淡如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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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一向无法无天,被卢夫人这么一瞪,脖子也不禁缩了一缩,然后深切体会到大哥惧内是事出有因。
  
  展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本暂时不想和白玉堂见面,哪知道却害他伤势加重。现在想来,自己若不是挂念白玉堂的伤,也不会每日回府,倘若自己像以往一样,好几日不归·····展昭心里,一阵后怕。
  
  遇到这只不要命的鼠,逃肯定是逃不过的。展昭打定主意,对卢大嫂说道:“卢夫人,玉堂伤势甚重,晚上缺人照顾,不如让展昭搬过来,方便晚上照应。”
  
  白鼠大喜。
  
  卢大嫂深知五弟脾气执拗,昨晚多半是自己跑去找展昭,正在后悔自己一时情急,错怪展昭,听闻展昭此言,甚是感激。自己身为长嫂,到底男女有别,无论如何都无法看住深夜到处乱跑的白玉堂。那白鼠又只有这展昭能拦住,现在他自愿担起这件事,卢大嫂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就实在太麻烦你了,我们那到处惹是生非的五弟,和你年岁差不多,有你一半懂事,我这做大嫂的,心里也就踏实了。”
  
  床上的白鼠吱的一声要反驳,卢大嫂一掌拍下,白鼠晕了。
  
  
                  八、相较 
  白玉堂又被大嫂点了睡穴,沉睡过去。
  
  公孙策进得门来,正要给白玉堂换药。展昭向公孙策行礼后就要告退,公孙策巴不得展昭躲得越远越好,对展昭说道:“有重要的文书要送到临安府,你即日起程,三天后再回。”
  
  展昭奇道文书押送一向是张龙赵虎的事,怎么到了自己这儿来了。不说白玉堂有伤在身,霍猛穆汀被困竹林,还有如此重要的证人在府中需人保护,公孙先生怎么会行如此不周密之事。
  
  公孙策见展昭并未听令,反而一脸迟疑的望着自己,知道他并未理解自己深意,心里又大叹一口气,卢大嫂乃医中圣手,怎会看不出白玉堂伤得古怪,要是四鼠得知白玉堂乃展昭所伤,必是不会善罢甘休。开封府目前形势复杂,哪里经得起这么闹腾。如今把展昭快点打发出去,等四鼠走了之后再回,把真相掩盖到开审之后再负荆请罪,才是万全之策。
  
  虽是青年才俊,和公孙策相比,展昭到底是思虑不够深,一心只想白玉堂遭此横祸,都是自己一人所为,在此时此刻,他必不能逃避。开封府的重担他要挑,对白玉堂的过错他也要认。
  
  公孙策知他年轻,不明缓兵之策的重要,不肯回避,只得说道:“去叫张龙赵虎到书房等我。”说完就转身给白玉堂换药去了。
  
  展昭行礼告辞。卢大嫂心思是如何玲珑之人,当下就觉得气氛不对,展昭一向温良,对包拯公孙策言听计从。抗命对自家跳荡的五弟是家常便饭,对展昭而言几乎是不可能之事。
  
  难道五弟的伤和展昭有关,公孙策才急不可耐地要把他送出开封?不可能。五弟和展昭一向情谊深重,展昭必不会行加害之事。从五弟的反应来看,展昭也绝不是他愤恨的加害之人。
  
  事情的发展似乎进入了一个迷宫,饶是卢大嫂心思缜密,一时半刻之间,也难以想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机会再问问展昭吧。卢大嫂看了看正在换药的公孙狐狸,立马觉得从展昭那里打开突破口的可能性比较高。
  
  书房。
  
  包拯难得从卷宗里抬头。
  
  公孙策还在喝茶,以及叹气。
  
  包拯继续埋头卷宗。
  
  “包拯~包拯!”
  
  包拯恋恋不舍的合上卷宗,对上公孙策恨恨的眼:“阿策,什么事·····”包拯有点心虚。虽然是铁面无私的开封府尹,但公孙策每次一有这样的表情,包拯就想回避三舍。
  
  “卢夫人是通透之人,这事迟早都会被四鼠知晓。”
  
  包拯一听,果然不是好相与的事。“阿策,我觉得你在这件事上的分析,有一个漏洞。”
  
  “什么漏洞?”公孙狐狸眯起眼睛。
  
  包拯缩了缩脖子,吞下一口茶水,下定了为真理和逻辑而献身的决心,开口说:“为什么白玉堂会让展昭拿着画影刺自己?”
  
  昨天,包拯和公孙策就白玉堂古怪的伤势和二人回府后的反应讨论了五个时辰,终于公孙策给了一个勉强能说得过去的说法,那就是白玉堂被展昭所伤,伤人的剑就是画影。
  
  包拯对这个结论甚是不服,但的确给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公孙策知包拯不通情事,心里暗叫一声苦,难道自己要把白玉堂对展昭的感情说出来?但一切都是猜测,这般说出,要是此事不真,自己岂不是捕风捉影的长舌之妇。包黑子这辈子就栽在真凭实据上。但情感一事,来无影去无踪,哪里和断案子一样,证据一环一环地扣起来。
  
  “那你说这件事怎么解释?”公孙狐狸把问题抛出来。
  
  包拯郁结。
  
  
                  九、夜谈 
  展昭一向早出晚归。今日出门之时,本打定主意早回,哪知回来之时还是月上柳梢头了。
  
  白玉堂下午就已醒,被大嫂强行灌药和被四鼠轮流喂食之后,就巴巴地等着猫儿回来。
  
  三更已过,除了包拯的书房,只有白玉堂的房间还亮着。展昭抱着被褥,正犹豫着要不要进。白玉堂的声音传了过来:“是猫儿么?”
  
  展昭只得推门而入。白玉堂见展昭进来,正待要从床上坐起,展昭想起白日卢大嫂之言,怕白玉堂病情再度反复,连忙走近要将白鼠按下。
  
  哪知刚一靠近,白玉堂就捉住展昭的手。展昭一惊,发力挣脱,却见白玉堂眉头一皱,一声闷哼。
  
  展昭连忙停止挣扎,伸出另外一只手扶白鼠躺下,问道:“伤口没事吧?”眉目之间,难掩关切。
  
  白玉堂任由展昭将自己平放在床上,近看红色温润,猫目湿润,流露担心之意,登时心中一片柔软升起,心道今生若能携手,白玉堂感激苍天不尽。
  
  展昭见白玉堂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眼中尽是七分柔软三分痴迷。和包拯一样,展昭是埋头公务,甚少接触情事之人,顿时心跳不已,脸上开始发烫,身体有些软,当下警铃大作,只想远离床边,手却被白玉堂捉着,挣脱不得。
  
  “白兄,”沉吟了好一阵,猫儿开口了:“展某要去铺被了。”
  
  白玉堂听得展昭称他“白兄”,顿时脸色一暗,心知猫儿这是用称呼对自己表明,他对自己只有兄弟之谊,不作他想。
  
  白玉堂把猫儿的手缓缓放开。
  
  展昭见白玉堂的手犹犹豫豫地松开,心中有些闷然,又带些惘然,不知为何内心有如此感受,却不敢深究,只想如此作罢。
  
  看见白玉堂黯然的神色,展昭终究说不出话来。
  
  白鼠看着展昭离自己远远地铺床,道他因月老庙之事对自己仍存戒备之心,当下便知情路坎坷,天不遂人愿,心有凄凉之意。
  
  想那白玉堂已是苍天眷顾,少年得志,纵情天下,乃是出类拔萃之才,桀骜不驯之性,再加下华美狠厉,风流倜傥,伤人之心而不自知,现也执于情之一字,饱尝求不得之苦。
  
  烛火熄灭,展昭和衣卧下。
  
  “霍猛和穆汀不知怎么样······”白玉堂实在想不出话题
  
  “霍捕头精干,穆汀机警,再加上白兄的阵法相助,这几日应当安全。”一提到公事,展昭展开严谨分析。
  
  白玉堂不仅苦笑一下,公事果然是最好的话题,只怕以后会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连接点了。早知就不那么快拒绝皇帝的封赏,在开封府和展昭共同供职也不错。
  
  “等我伤好了,带你去看看他们。”白玉堂想到三人打趣自己的竹楼是温柔乡,那情景历历在目,可惜桃花依旧······
  
  “有劳白兄。”展昭恭敬有礼。
  
  白玉堂恍然觉得自己和展昭的关系回到了原点,或者更远的距离,即便第一次相见,展昭也是猫目圆睁,愤怒地喊道:“白玉堂!把三宝还来!”
  
  想到抓狂的猫儿,白玉堂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来。那时因一时年少气盛,竟遇见今生挚爱,白玉堂以前多少有些庆幸。现在看来,怕是一段苦缘,一场虚空。
  
  话道此时,竟已尽了。
  
  听着猫儿均匀的呼吸声,白玉堂悲戚地想:难道真的错了?男子爱恋之事惊世骇俗,猫儿不肯接受本在意料之中,以为自己可以接受这样的拒绝,早知不如隐瞒一世情爱,做猫儿的兄弟,但那日,那日怎的如此冲动!
  
  看着暗自戒备的展昭,白玉堂悔恨不已。
  
  展昭假装睡着,却很是不安,当下竖起耳朵,听着白玉堂那边的动静。白玉堂呼吸急快,应是情绪激动。展昭心有不忍,想开口抚慰,又隐隐感觉不妥,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各怀心思,一夜无眠。
  
  
                  十、情动 
  次日清晨。
  
  展昭正要离去,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卢大鼠的夫人闵秀秀。
  
  卢大嫂提着药箱,见展昭已把屋子料理整齐,白玉堂也乖乖躺在床上,不禁一喜,心想展昭若是女子,和我们家五弟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想着口中也随意的笑出:“五弟,你看展昭君子端方,哪像你,成天无法无天。要是有个像展昭这样的媳妇儿管着你,你这辈子就老实了。”
  
  白玉堂喉头一苦,着实说不出话来。
  
  展昭心头一颤,握紧巨阙。
  
  卢大嫂见两人都不答话,道是自己戏弄二人成功,哈哈一笑,便开始查看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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