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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鞘(鼠猫)之人淡如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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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见白玉堂有一线生机,欣喜若狂,颤声问道:“你要什么~只要是展某能为之事,能取之物,就算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那名所谓的证人,现在在哪里?!”穆汀盯着展昭,如毒蛇吐信。
  
  展昭大脑嗡的一声,双眼一黑,身形晃了两晃。原来那穆汀,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玉堂心中大痛,上前半步让猫儿靠在自己身上,对展昭说:“猫儿,别告诉他。”
  
  穆汀大怒,刷一下抽出画影,抵住白玉堂胸口伤处,喝道:“你说是不说!”
  
  展昭见画影就要刺下去,眼前又再现月老庙那一幕,登时天旋地转。
  
  “开封府?!”穆汀双眼闪出寒光。
  
  展昭只觉得自己恍恍惚惚点了点头,再也受不住,一下晕厥过去。
  
  白玉堂一把抱住,见猫儿昏迷不醒,全身汗湿,面无人色,当下又痛又怒,大骂道:“穆汀!你要我命来拿便是,逼他做甚!”
  
  穆汀已经收了满面狰狞,又是一片温和儒雅:“白少侠何必动怒,展大人无疾无伤,不还是好好的吗。”
  
  白玉堂紧握拳头,天下竟有此等不要脸之人!
  
  穆汀浑然不觉白玉堂杀人的目光,走到白玉堂身边:“这是解药。二位服下后,三日内不可动真气。白兄的伤口上外敷有雪贝的痕迹,不知是否也服入此药?”
  
  穆某见白玉堂并不答话,知他对自己充满敌意,叹一口气,接着言道:“在下出去之后,会稍微变幻一下阵法,以白兄之才,出林不过是时间问题,不过借几日给在下如何?”说完放下解药,施然一礼,转身要走。
  
  白玉堂愣住了,没想到穆汀这便作罢,道:“困人而不伤人,穆汀你这是何意?”
  
  穆汀的声音远远传来:“冤有头,债有主。情势所迫,还请二位莫见怪。”
  
  白玉堂又气又怒,猫儿都被你逼死过去了,你还要我们莫见怪!
  
  月光穿过幽绿的竹林,照不出穆汀脸上那丝稍纵即逝的哀伤。
  
  白玉堂拿着手上那瓶解药,看着穆汀远去的背影,感觉这个人的一切,都是谜。
  
  
                  十六、内鬼 
  白玉堂连忙给展昭服下解药。
  
  猫儿牙关紧闭,白玉堂当下也不顾这么多,喝一口解药,用舌撬开猫牙,把解药喂了下去。
  
  还剩半瓶解药,白鼠一口吞了下去。
  
  见展昭还未转醒,白玉堂有些着急。这猫一向持重端方,不敢越雷池半步,今日为了救自己的命,竟将如此机密泄露,怕是死的心都有了。
  
  白玉堂抓起桌上的茶,嗅了一下,应该正常,于是便拍了些茶水在猫儿脸上。
  
  猫儿终于悠悠转醒了。
  
  一见白玉堂在自己眼前,展昭一把抱住。
  
  白玉堂轻抚着猫儿颤动的身体,说道:“没事了,猫儿。没事了‘‘‘‘‘”白玉堂心疼不已,心里狠狠记下穆汀一笔账。
  
  突然,展昭一跃而起,往竹楼外冲。白玉堂连忙一把拉住:“猫儿,危险!穆汀变了阵型。”
  
  展昭默默无言,慢慢往回走,坐在竹椅上。
  
  白玉堂很是内疚:“猫儿,若不是穆汀拿我的命威胁你,‘‘‘‘‘‘”
  
  展昭抬头看着白鼠,眼睛里盛满了前所未见的忧伤。
  
  白玉堂不忍再看,上前一步,抱住展昭:“别担心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虽然穆汀已经知道了证人的大致的藏身之处,但对你们的计划并不清楚。这几日,待我好好研习阵法,走出竹林再说。”
  
  猫儿知白玉堂指的是假王朝一事,明白担心也是枉然,于是静静地靠着白玉堂,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是我不该瞒你。”展昭长长地换了一口气。
  
  白玉堂早把此事放下,说道:“公务在身,你不肯开口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穆汀,从头至尾透着古怪。”
  
  展昭当下不再隐瞒:“那穆汀,是八贤王的人。”
  
  白玉堂大吃一惊:“什么!”
  
  八贤王是当朝贤臣,又是此案的主审之一,怪不得开封府对穆汀信任有加,委以重任。
  
  也怪不得猫儿对其不作防备。
  
  换成自己,知道穆汀的来历,对他的防备之心,也会大减。
  
  展昭问道:“玉堂,你刚才是如何看出穆汀不对的。”
  
  白玉堂言道:“先是艾草熏香,穆汀是扮演被追杀的证人,身上怎会熏香暴露行踪?其次是茶叶。”
  
  “茶叶?”
  
  “你要藏身之处要得急,竹楼新建好,我又忙于在竹林布阵,放在这竹楼上的只有必需的食物和水,却没有茶叶。”
  
  展昭脸上浮了一些笑:“耗子是酒耗子,不是茶耗子,还是只风雅的耗子,把琴抱来了,茶却忘了。”
  
  白玉堂见展昭展颜,心下暗喜,忍不住卖弄了起来:“这琴自有乾坤在内。”说罢在琴身一反转,屋子中央出现了一个四方的洞。
  
  展昭忍俊不禁,果然不愧是耗子。
  
  白玉堂有点不好意思:“我本想置一条地道通往林外,好没来得及弄好,你就把人送来了。”
  
  展昭想起穆汀,脸色一暗;又思及霍猛不知被穆汀关押在何处,面上又呈忧虑之色。
  
  白玉堂不是第一次想掌自己嘴了,为什么好死不死,又提到公事。
  
  见猫儿神色黯淡,沉默不言。白玉堂叹了一口,暗骂自己自作自受,说道:“我有法子把消息递出去。”
  
  展昭大喜过望:“此话当真?”
  
  白玉堂叹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展昭见白玉堂站着不动,知他必有花样,无奈道:“说吧,你又要做什么?”
  
  上次展昭邀白玉堂一同缉捕江洋大盗,白玉堂的要求,竟然是要他在脸上画猫胡子!
  
  这件事让展昭成为了整个开封府的笑料!
  
  猫儿立起耳朵,有点警惕地看着白耗子。
  
  白玉堂却肃穆言道:“我要你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
  
  一想到猫儿有什么事情刻意不让自己知道,白老鼠浑身不舒服。
  
  展昭大叹一声:“我连这样重要的机密都泄出去了,事情到这一步,归根到底也是我瞒着你所致。你把消息传出去,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白玉堂不想见猫儿叹气,连忙说:“猫在外面蹲这么久,难道没有发现飞禽?”
  
  展昭言道:“这竹林之中,鸟倒有不少,不知玉堂所指?”
  
  白玉堂笑道:“夜间呢?”
  
  “夜间?”展昭一下子立起来,恍然大悟:“猫头鹰!”
  
  白玉堂含笑不语。
  
  展昭喜极:“那猫头鹰是你所养?”
  
  白玉堂得意洋洋:“没想到么?”只见白玉堂拿出一个形状奇怪的哨子,发出更加奇怪的尖利之音。
  
  展昭目瞪口呆,心想这白老鼠也太鬼了,这世上哪有养猫头鹰传递消息的。
  
  猫头鹰扑腾扑腾着飞过来,见到白玉堂,甚是欢喜。
  
  白玉堂笑笑,冲猫头鹰叫道:“熊飞,过来。”
  
  猫熊飞停在桌面上,开始梳理羽毛。
  
  展昭气结,白鼠绝对是故意的!竟然用自己的表字给那猫头鹰命名!
  
  白玉堂嘴角扯出大大的弧度,从楼内取出纸笔,写完封好,猫头鹰~应该说猫熊飞,拍着翅膀,扑腾扑腾地飞走了。
  
  白玉堂一脸大功告成的样子,再次得意洋洋对猫言道:“熊飞只认识去开封府的路,大哥他们已经住进开封府了,而且四个哥哥见都过它,你就放心吧,猫儿。”
  
  展昭握紧巨阙,认为自己绝对有必要给白玉堂来上一剑,以及自己刚才一定吃错药了,才阻止白玉堂用巨阙自绝。
  
  这猫头鹰的名字一传出去,自己不仅是开封府的笑话,而且有潜力成为开封具有代表的经典笑料!
  
  白玉堂的脸红扑扑的,鼠目期待地望着自己。
  
  展昭无奈,只好将事情和盘托出。
  
  
作者有话要说:‘猫啊~你到底被那老鼠欺负过多少次啊
小番外
某日,某狐偶遇某白。
某狐:小白,为什么养的是猫头鹰捏
某白(不怀好意地笑):猫头鹰是鸟类当中唯一姓猫的
某狐⊙﹏⊙b汗 
                  十七、皇长子 
  竹叶葱翠,在夜色和月色下若隐若现,楼里白纱绿椅,楼外碧波粼粼。虽是夏日,夜风也送来阵阵凉爽,带着夏日的勃勃生机。
  
  展昭见消息已然传递出去,渐渐安下心来,深吸这竹叶散发的阵阵气息,才觉出这虫鸣水光,月下竹楼,真是一派美景。
  
  白玉堂见展昭乡愁之毒已解,放松地坐在竹椅之上,却难掩面目上的红潮。
  
  这竹楼本就是白玉堂为展昭而建,虽然是在这种情形下二人才有闲余相对,白玉堂还是心中升起一片舒适安然。
  
  展昭知白玉堂在等自己的答案,道:“你要问,就问吧。”
  
  白玉堂脉脉看着猫儿的眼睛,心想,又是公事,辜负了今夜美景。不过既然已经卷进案子,为了猫儿和自身的安全考虑,只能做这不解风月之人了。
  
  “假王朝到底是谁?”
  
  好一个犀利的白玉堂,展昭暗赞。
  
  “假王朝只言自己复姓慕容,是流落在外的皇室血脉,希望面见今上。今上下旨,着八贤王与逍遥王共同验证。”展昭依言答道。
  
  “皇室血脉?”白玉堂语气中已有一丝不悦,以前在和展昭一起救太子之时,就已对皇室倾轧的肮脏狠毒留下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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