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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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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以为她乐观其成将红儿许配给天魂,其实她表面不说却暗中阻拦,任由人说长道短地说她要霸占当家主母的位置,顺便培育下一任的当家主母好保全自己得来不易的地位。

但只有她最清楚她一点也不眷恋当家主母的位置,甚至是痛恨自己必须承担所有的重担,因为她只想平静的过日子,不愿被过去的伤痛束缚住。

“我有什么不能匹配他的身份?能琴能文写了一手好字,知情达理识大体,当他的妻室绰绰有余。”她的文情岂有配不上他的道理。

杜月红没有自知之明地以千金小姐自居,反驳沈玉娘的轻贱之意。

“落难凤凰不如鸡,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秀才门下的娇贵千金吗?大家宠你是同情你孤苦无依,绝不是请你来当大小姐。”

听不进她劝言的杜月红勃然一怒的红了眼,“姑母是怕我抢了你的大权吗?让你老年无人奉养。”

“你说的是什么话,这庄里有谁比你跟我最亲,我不多顾你还能护谁。”别人不了解她,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居然也不懂她的苦心?

伤人的话易出难收,她多年的栽培成了水月镜花,全是一场空。

“姑母别难过了,我一时心直口快没分轻重,你就当我犯了傻说胡话,别记挂在心里。”她现在也只剩下姑母一个亲人了。

杜月红的道歉并未包含真心,基于利害关系她百般衡量,在柳月山庄能助她一臂之力的人只有掌权的姑母。她自是不能予以得罪。

也就是说她这人很实际,懂得见风转舵,知道谁才是她的靠山虚以委蛇,适时的自责才能博取怜惜。

“唉!你就像我亲生的孩儿,我哪会放在心上,你把眼界放远别执着于天魂身上,他不是你的好良配。”良言终究逆耳,叫人听不进去。

有哪个娘亲肯将心头肉送离身边,分明是推托之词。“可是我真心倾慕的只有表哥一一人,满心满眼都是他,根本无法接受其他男子。”

杜月红的泪顺颊而下,看来情根深种难以自拔,非他不可的死心场地,没有办法挥剑斩情丝的割舍入骨的痴心,惹得沈玉娘眼眶跟着一红,心生不忍地想起当年为情所困的自己。

“你这死心眼的丫头怎么那么傻,天下的男子并非只有他一个呀!”人生在世最难过的是情关,叫人生死两难。

“但我眼里只瞧见他,姑母不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地爱着老庄主。”杜月红企图以她心底的遗憾打动她的心。

“这……”她也语拙了,明白情不由己的痛楚。

“再说我们姑侄最亲了,你不疼我还能疼谁呢?要是我所嫁非人你岂不是更心痛,后悔没将我留在身边照顾。”嫁错人不如找对婆家,夫若有二心还能求助公婆。

她就是料定表姑母心疼她,不会任由她遭人欺凌,外面的人家虽然不乏大富大贵,但有谁能保证她挑中的良人一定是好夫君,能一生痴情善待她。

最好的办法是亲上加亲嫁给自己人,在同一个屋檐下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有长辈在一旁看着,她的处境不会难看得叫人不舍。

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天魂的身子是我最担忧的事,我怕你会吃苦。”

“姑母多虑了,表哥的情况不是逐渐好转吗?我相信再找几个高明的大夫,多服两帖药,他定会福寿双全的光耀门楣。”

“真是这样就好了。”她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让楚家的香火从此断绝。

真应了那一句话:人不自私天诛地灭。顾得了远房的表亲便顾不了恩人之子,尽管她有心做到两全其美,但总会有所偏失。

不是亲生的还是不能贴心,即使天魂见了面总是客气地唤她一声二姨娘,可是感觉就是奇#書*網收集整理生疏了许多,没法夜深人静时分说些体己话。

说来他也在防她吧!生怕她挟怨捉着大权不放,持着楚家命脉。

“姑侄同心,其利断金,红儿想恪尽孝道孝顺你老人家,你也舍不得红儿人错夫家饱受委屈,唯一的方法就是我们永不分离,不称姑侄称婆媳。”唯有成为一家人才能确保后半辈子无虑。

“你的意思是……”真该下此赌注吗?孤枕难眠的日子可是很难熬。

杜月红拉下高傲身段,露出孺子神情。“红儿的心思姑母最清楚不过了,自家人不帮自家人哪说得过去,红儿也只有这一点点的小奢望了。”

她的话意说得含蓄,但言行举止间透露着坚决的心意,良马不配二鞍,节妇守贞为良人,不做二想。

“你就那么喜欢天魂吗?即使他随时有可能蒙阎王点召。”她将最糟的情形说给她听,希望她能多衡量衡量。

“那也是我的命,谁叫我想不开只钟情于他,一意盼着与他永结同心。”杜月红含羞带怯的说道,流露出恋慕中的神采。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苦笑的沈玉娘望向窗外的香竹。“不后悔?”

“不后悔,此意已坚。”嫁给天魂表哥是她毕生愿望,她要成为柳月山庄的当家主母。

她才不像秋染香那个傻子,舍次子而嫁长子,以为庶出的楚天遥才是下一任庄主继任者,以不想守寡为由毁婚,投入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兄长怀中。

变心如变节还想重来,残花败柳之身也敢跟她争,光是“嫂子”两字就扣得她动弹不得,还想发浪使骚地吃回头草。

大宋的律法可不许嫂子勾搭小叔,在这一点上她就占了上风。

若是有姑母的倾力相助,何愁她心愿不能达成,当家主母一开口众人莫敢不从,水到渠成必成好事。

“好吧!等天魂回庄我再找他淡一谈,他也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岁。”趁着他身子还好时赶紧娶妻生子,以免留下遗憾。

“何必谈呢!直接知会他一声不就好了,你是长辈,他还敢违抗吗?”她的如意算盘打得精,以辈份强压他就范。

“胡来,终身大事岂可儿戏,我虽是姨娘也要尊重他的个人意愿,哪能说风就是雨地当他是偶人摆弄。”这种事要两情相愿,不能一味的强求。

杜月红的理所当然听得沈玉娘觉得刺耳,行事公正的她绝不强人所难,当家主事的身份只是暂时代理,迟早有一天要归还,她凭什么以长辈之名作主儿女婚事。

何况已能独当一面的天魂有自主意识,不一定肯听叭她这位姨娘的安排,执意允婚只会落个偏私之名。

心疼侄女是一回事,但气节更重要,她不能晚节不保失了原则,报恩不成却成了报仇,让当年救了她一家的楚夫人九泉之下也难暝目。

“姑母是不肯帮我了喔?”哼!也不想想她只是个妾,装什么清高嘛!

心软的沈玉娘看不见她心底的嫌弃,和颜悦色的拍拍她手背,“我会尽量试试看,不让你失望。”

“真的吗?”她破涕为笑地轻拭泪珠,一副喜不自胜的羞样。

“当然是真的,谁叫我疼你疼人心坎里。”她不帮她又能帮谁,在这庄里只剩下她能谈心了。

有些话不能传人外人耳中,只能私底下当是闲话家常聊聊,该说与不该说的事也只有她能明了。

像楚天魂的健康情况是柳月山庄的一大禁忌,没人敢嚼舌根的议论他的身子还能撑多久,连揣测之语都是忌讳。

大家嘴里不说却心底明白得很,她这当家主事者做得非常辛苦,连一声苦也没资格喊出,以身作则的端正门风。多少心酸尽往肚里吞。

沈玉娘想起这些年付出辛劳却仍遭人猜忌的苦闷,眼神一黯笑得苦涩,为人妾室终究不是明媒正娶,她做得再多仍是改变不了别人的蔑意。

“小姐,小姐,二……二少爷回……回来了……”好喘呀!跑得太急了。

“毛毛躁躁的急什么,话也说得不清不楚,没瞧见姑母在此吗?”真是不懂礼数,丢尽她的面子。

“啊!二夫人也在呀!二夫人安好。”刚刚还真没瞧见多个人杵着。

表情一变,沈玉娘一脸凝肃地颔一下首,“喘口气再说分明,二少爷怎么了?”

翠衫绿裙的双髻丫鬟大口喘着气,两颊红通通地像跑得很急,她没等胸口恢复平静便一古脑地说出大家期盼的喜讯。

“二少爷回来了!”

二少爷回来很希奇吗?怎么仆佣如云地全拥上前迎接?你一句我一句的问候旅程是否平顺,有没有遇到不顺心的事。

没见过这么热心热肠的下人,主从不分地像市集叫卖的小贩,抢着开口还不打紧,还紧张的东瞧西瞧,生怕“二少爷”掉了一块肉似的。

这情况若换成她家,恐怕这群鼓噪的仆佣会被大姐和二姐毒哑,她们最怕吵了,常说只有死人最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死人真的爬起来说话岂不吓死人,活人死人难分的静成一团。

“喂!你能不能叫他们离远些?我的耳朵快被他们震破了。”黑压压的一片,他们等着领饷不成?

楚天魂含笑的举起于,制止下人们的声浪如潮。“菊姑娘说你们太吵了,她耳根子不能清静。”

“菊姑娘?”

“咦!那是谁……”

“啊!好标致的小姑娘。”

“哇!真像仙女下凡耶!皮肤看起来好细,水嫩水嫩地像快滴出水来……”

“真是灵秀出尘、娉婷绰约,好个美人儿……”

一句句窃窃私语如秋天的落叶一片片落下,低呼惊喘的交头接耳,不敢大声说话地以肩互推,眼露惊奇的发出古怪笑声。

大家的目光本来集中在楚天魂身上,他音一扬不多作解释,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两句话,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转移。

这招使得阴险,他不说自己嫌吵,反而把一切原罪推给别人,落得清闲。

“你是什么意思,干么陷害我?”品头论足算什么,他们都闲着没事做吗?

他俯首在罗菊衣耳边低语,“让大家认识你菊姑娘呀!你不觉得他们的评论很中肯吗?”

到目前为止还没听见负面的评价,全是对她外表的赞美词,他很满意。

“一、点、也、不——”她很火大,感觉是砧板前一块肉任人指指点点。

“很遗憾你我不能心意相通……”摇着头他微发叹息。“对了,是你在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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