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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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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是夜。

一道黑色的人影窜出半敞的窗,身手俐落的踏着月光而去,足不沾尘如草上飞,攀檐走壁地踩着瓦砾飞上屋顶,坐在屋梁上端看墨迹微晕的黄图。

那是由血玉蟾蜍里经月光透出所仿画的图形,山陵、平原、河川一一细描,绘制成一张举世无双的藏宝图,仅一人得知。

一人独行了千山万里,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线索,怎么可以前功尽弃的束之高阁,不当一回事地承受众家姐妹们的讪笑。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她就不信自己一个人摸索不出快活林的方位。

贼性难改的罗菊衣在楚天魂的一再失约下,她决定独自去闯一闯不依赖别人,就像她以往独来独往的行动,君子菊不需要任何援助便能一举盗来。

不过她还是依恋的往已熄灯的窗口一瞟,脚步略显迟疑的延滞了一下,心想着他是否已睡了,她特地偷来的养生药丸吃了没7

她承认是有点舍不得他,欲走还留诸多牵挂,虽然经她多方打采快活林就是柳月山庄的后山,她只要脚程快些,天亮之前就能赶得回来,可是她依然放下下心。

“不是我不守信用不等你,是你先违背我们的承诺不想履约,我只好一个人独闯龙潭虎穴了。”

什么快活林又叫断魂林,生人一入九死一生,魂断快活无人生还,留骨成山路不归,日里兽吼夜鬼啼,投胎再生此捷径。

哼!那个包不群可以去当说书的了,说得活灵活现似确有其事,他曾亲眼目睹吗?

道听涂说之言大都夸大其实,真有人九死一生的逃出来又有何其可怕,根本就是喝阻宵小之辈进入,以免宝物落入他人手中……

呃!她好像就是人家防备甚严的“宵小”。

脸上一讪的罗菊衣以黑布蒙面,不再逗留的纵身一跃,足音轻如猫踏瓦而行,身疾影快的越过一座又一座的屋檐。

柳月山庄的腹地极广,光是家眷的住所就盖了十几栋屋,其中还不包括主屋和仆佣的下人房,绕一圈下来至少要一个时辰。

不过以她的卓然轻功和平时对庄内地形的熟悉,只要半个时辰就能到达后山。

要不是要避开巡视的家丁和护院,速度会更快。

“咦!有贼?”

一说完她不觉一笑,她本身就是贼还喊贼,不是自打耳光。

一道有些颠簸的身影从眼前晃过,说他是贼还不如说是酒鬼,脚步虚浮摇摇晃晃,东倒西歪走不好路,撞着树还低声道抱歉地说挡了仁兄的路。

说来奇怪,那个抱着酒瓶不放的背影好生眼熟,好像是……

“阿爹?!”

看似醉茫茫,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男子忽地转身,眼神清亮地不像醉酒之人,朝着蒙面的她咧嘴一笑。

“三丫头,你又出来犯案了。”瞧她这身夜行衣穿得多像个贼呀!

罗天行天性好酒,嗜饮杯中物,以前尚未遇见妻子前是六扇门的捕头,因为奉命逮捕阴风怪盗侠小小而与之结识,因而一见定情。

既然一家老小都是贼,他这捕头当得也没意思,干脆辞官放逐山林,带着妻子游山玩水逼寻好酒,一偿所愿当个酒中仙。

“爹,你怎么认得出我,我蒙上了面呀!‘,看来他醉得还不是很厉害。

越醉越清醒的罗天行放声大笑,“我这几个女儿就你和四丫头会叫我阿爹,而竹儿迷糊成性肯定不敢认我,也只有你敢放胆一试。”

至于精明过了头的梅丫头铁定会先挖苦他两句,然后嘲笑他落魄得像乞丐,无法给一家老少温饱,用银子砸他叫他买酒喝。

而老二兰衣只会冷冷的唤一声爹,然后如同孤魂野鬼地走过他身边不回头,易容术高明得他都不知道哪一个是他女儿。

“嘘!小声点,你想叫全庄的人捉贼呀!”原来阿爹还是醉了,醉得让人想拔他的胡子。

“捉你这个贼是吧!你又想偷什么东西?”柳月山庄富可敌国,埋地三尺都是宝。

尤其这坛状元红酿得醇厚呀!口感十足又余韵犹在,叫他饮过后念念不忘,自个来挖省得主人费心,装满一瓶够他饮个过瘾。

“是你来偷酒吧!儿时你也跟我们同流合污当起贼来?”罗菊衣盯着他手上的酒,气恼他的“沉沦”。

谁家的酒不好偷偏来偷楚家的,明儿个人家发现酒少了,她还真没面子承认是她阿爹的杰作。

“好酒难得,当贼又何妨,何况是自己女婿家的酒,阿爹拿个几坛充当你的聘礼不为过吧!”自家人就不用客气了。

“阿爹到底在胡扯什么,谁是你女婿来着?你别见了树摇就喊鬼来了。”她又羞又气的直跳脚,拉着他往草丛一躲。

做贼的怕见光,而且还人赃俱获,阿爹手上的酒瓶就是铁证。

罗天行好笑的指指女儿藏在胸前的羊脂白玉说道:“你都收了人家当家主母的信物了,还能容你毁婚吗?”

“当家主母?信物?”她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唉!糊涂也好、糊涂也好,成亲那日阿爹一定来喝喜酒。”这丫头算是傻人有傻福,捡到宝咯!

不过他那女婿身子骨真糟糕,得找些老参、雪蛤给他补补气,别让他女儿还没享到福就上天上老君那下棋,一局百年过。

“什么叫你也来喝喜酒,我若成亲你可是坐大位,又不是一般闹酒的宾客。”

真被她阿爹气死,说话颠三倒四,故意说些禅机。

“也对,也对,阿爹得受你们大礼,多喝几坛不会有人阻拦。”他都忘了自己是长辈,小辈理应孝敬他。

“阿爹——。”除了酒他想不到其他了吗?

“好了、好了,你娘还在山月居等我,你快去做贼吧!阿爹奇#書*網收集整理下陪你聊了。”手一挥像在赶飞蚊,他一头仰灌进一口酒。

什么嘛!江南第一神捕叫他女儿去做贼还说得如此顺口,以前嫉恶如仇的个性哪去了?全给外公偷去了不成?至少也问一声她现在好不好。

罗菊衣不满的瞪着亲爹的背,想着他若遇到冷血的大姐一定会被她凌迟至死,然后叫娘节哀顺变,不必为他守节终身。

哭坟三天就够了,她们姐妹四人会帮着吹干坟上新土,好让娘另觅良婿。

“接着,丫头,这是五毒丸,带在身上能驱五毒,毒蚊猛兽不敢近身。”

一只白色瓷瓶从天而降落在她掌心,她还来不及感动的说些什么,下一句她差点做出惨绝人寰的弑父举动。

“对了,七天内你没走出快活林,我会通知你大姐去收尸。”算是一尽人父之责。

听听,这是为人父该说的言词吗?难怪罗家四姐妹对外口径一致死了爹亲,全当他人土为安了。

第8章

我去快活林了。

纸上短短的一句话惹得形色不露于外的楚天魂勃然大怒,脸色骤变的犹如严冬早至,阴鸶冷厉的无人敢近身,除了他的两名贴身护卫。

一入快活林,魂断九重天。这也是他迟迟不肯带她人林的原因。

没想到她还是旁敲侧击的问出快活林的所在地,未曾知会趁夜独行,不知险恶地只身人林探寻她所不知情之物,莽撞地不愿多想一想。

为无知的事物送命太愚蠢了,先祖再三告诫入林易,出林难,望后代子孙勿以身涉险,得保安康立业。

可是今日他却不得不违背祖训破林而入,纵有重重险阻他亦不能退后,踏岩涉水与九死一生拼斗,将他任意妄为的小娘子给带出。

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先处理一件小小的家务事。

“说,是谁告诉她快活林在后山?”

底下黑压压的一片,所有人都低头不语地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开口地紧缩着身子,你靠我、我靠你地不想被揪上前。

自从二少爷开始打理庄里的生意起,他们从没见过他阴惊得如罗刹附身,双目凌厉有如利刃的切割他们的身体,似要将一干人等撕成碎片。

说不怕是吓人的,一个个胆战心惊、噤如寒蝉的僵立着,没有交谈声、没有窃语声,连喘息都像凝结成冰没有一丝声响。

大家都怕极了眼前的二少爷,觉得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行为与狼无异凶狠冷酷,阴沉得不带一丝人气。

羊脂白玉的主人失踪了他们也很担心,虽然她玩性重又爱胡闹,不守礼法老是惹事,可是天真娇俏的模样总是讨人喜欢,没人不希望她能成为他们的当家主母,也就是二少爷的妻子。

其实他们早该改口称他为少庄主,但碍于现在代理当家主事的二夫人尚未放下大权,基于尊重她的缘故才沿袭旧称至今。

“看来你们没有一个人肯招认,要我定下严刑才肯松口吗?”亲和不代表随和,他们安适太久了。

楚天魂站在高位俯视底下的仆佣,他也清楚他们不敢违抗他的意思透露立庄百年以来的秘密,这里头有不少人的亲族就是葬身在快活林当中。

可是以菊儿的巧慧讨喜,难保不会有人一时说溜嘴让她拼凑成形,自行联想到她想要去的地方。

蓦地,他的视线停在一双颤抖的手上,那是伺候杜月红的丫鬟小霜,她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却慑于开口,莫非此事竟涉及到……

“你就算一个个拷打他们也没用,你那丫头生性任性又不听劝,我行我素不理会别人的忠告,让这些下人们都很为难。”为了一个外来者大动干戈实在太不值得。

“姨娘,你的意思是不用管她的死活,任她自生自灭与柳月山庄无关,反正是她自找的?”他人霜莫管,自铲门前雪。

表情为之一愕的沈玉娘略显焦虑,“我不是说不必顾及她的安危,而是我们根本无能为力救她,快活林的可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何必为了一个外人损及庄里和谐,没有了羊脂白玉她照样将柳月山庄打理得妥妥当当,无一丝怨言传出。

她也不希望一位二八佳人因此枉送性命,但心有余而力不足,老庄主未离庄前也不敢擅人快活林一步,只因林中的险阻重重,至今无人能全身而返。

那位菊姑娘恐怕已凶多吉少,一人夜的凶险更胜于朗朗白日,此时若去搭救也是白骨一堆,早已葬身兽口。

“就因为清楚我才一再叮嘱你们不可泄露半句,可你们可曾当我是柳月山庄的主人?”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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