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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爪凑近他眼球一公分距离处,他又道,“不过……”
“不过怎么样?”她轻柔地问,“你不肯贡献你的眼珠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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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媳妇你说的什么话?我连雏男之身都贡献给你了,一双眼珠子算什么。”他嘻嘻一笑,“我只是要你做好准备,如果我瞎了,你的双眼就得做我的双眼。我是不会因为少两个眼珠子或少两条腿就放弃你的。我要缠你一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缠着你。就是累赘也要做你的郎,我还要夜夜做色…郎。”
“……”以她苏轻月的口才,就算摆筐卖炒蕨菜的时候就已噪一时,人称苏大老板,她苏大老板自是舌灿莲花、口才伶俐、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总之就是她的口才无人能及……
此刻却……不晓得说什么。
“媳妇,你感动了?”他目光很是深情,漆亮的眸子盯着她一瞬不瞬,像是要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记清楚。
“我才不感动。”她推开他,“那么盯着我瞧做啥?直勾勾的眼神,怪吓人的。”
“怎么会吓人呢。我喜欢看着你……”他嗓音深情。
就在她以为他要说一堆让她感动的话的时候,他却道,“我要将你脸上的毛孔有几个都记清楚。”
她顿时火了,“你脸上才有很多毛孔!”女人都爱美,她捂着脸,还真怕他数清她脸上的毛孔。
他见她闪躲的样,咧嘴笑出一嘴整齐闪亮的白牙,“媳妇,你遮什么,你那张如花似玉都不及得上你美的脸,皮肤细滑嫩,哪看得出毛孔?”
“是么。”她听了有点高兴。看不出来就好。
“媳妇,你不挖我的眼睛了?”他问得认真,“你相公我的双眼晶亮,炯炯有神,舍不得挖了?”
她看着他灿如黑曜石的双眸,“还真是舍不得。”
“媳妇,你真心疼我……”他又扑了过来,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他推开。
他被推倒在炕上,“媳妇,我连裤衩也没穿,你想强-暴我是吧?别光说、要做啊!”
她额际升起满多黑线,“我什么时候说要强…暴你,还说要跟你做?”
“你现在不是说了么?”他眨眨眼。
她一噎,上当了、上当了!
她扑过去,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相公,我好想掐死你!”
“我也是。”
她绝美的娇颜板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我想掐死你、爱死你、弄死你……”他说了一长窜,抱着她滚回炕上。
没穿衣服的两人滚作一团。
“啊!”她哀叫了一声。
原来两人滚着,不小心他就进了她。
他一脸歉疚,“媳妇,对不起,我的大丁丁不是故意的……”
“死王八蛋,你给我滚开!”她怒吼。
说是吼吧,更像嗔。
他开始‘耕耘’了,“错有错着,媳妇儿,你还吼得动,我们继续努力‘做人’……”
“唔……”她要说不。
哪还由得了她,四平八稳的炕都快震塌了……
这炕上一耽搁,等二人起床时,苏轻月看了下日头照晒的角度、弧度……
差不多早上九点多了。
她迈着酸痛的腿,雄不赳、气不昂地走在院子里,多走几步都想哀嚎。
1061 相公同情你()
尼玛拉个叽的,萧羽川真当是把她往死里弄。
她一脸的郁闷。
三哥那方面太强,还真是吃不消
娘的,同一个娘生的,怎么三哥比二哥那方面还厉害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以前与二哥家的院子隔墙砌起来前,也没见李蓉儿辛苦得下不了地啊。
明显,她的三哥更厉害。
“媳妇儿,我抱你”得到十分满足的萧羽川一脸笑吟吟的,看他那招牌笑容,都可以开酒楼接客
“咳咳”她咳嗽了起来,暗嘲着,她自个可真损,又不是缺钱,怎么能让自个的男人去接客呢不是
“媳妇儿,你在想什么”萧羽川生就一双利眼,“你的表情怎么这么猥琐”
她清了清喉咙,正色道,“会吗我这人这么正儿八经。就是正儿八经地跟你讲黄段子,我也眼不带眨的。”
“真的”他一脸稀奇,“媳妇儿,你还会讲黄段子”
“嗯哼。”她一脸傲娇。起码这个时代的女人不会,就是会的,也没人讲出口,“你要听吗”
“我要听”他一脸认真。
“那我开始讲了。”她启唇说道,“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太监,他天天向佛祖祈祷,祈求佛祖达成他的一个愿望,佛都被他一心一念的诚心打动了,问他需要什么。太监激动的说,我需要个j八于是,伟大的佛祖愤怒地离开了。”
说完,她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看到萧羽川竟然一点也不笑,她一挑秀气的眉宇,“不好笑吗”
“很好笑”他反问。
“难道不好笑”她哼道,“你该不会连几把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就是丁丁嘛。”他说,“我还当媳妇能说得多高明呢。听我给你讲一个太监的故事。”
“那讲吧。”她倒要看看,古人说的故事有多动听。
“听着啊,我要开始讲了,我肯定说得那是唾沫横飞、出神入化、表情生动、激情四射、废心忘我”他当真是表情生动得直朝她抛帅眼。
她收到他送的秋天的波菜,咳了一声,“废话少说,讲重点。”
他背过身去,目光遥遥着瞧向了远方,像是融入了思绪里,“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巍峨高壮的皇宫里,那皇宫里有一个太监”
苏轻月看着他深沉的表情,像是要诉说一个动听得唯美的故事,也就聚精会神的听了。
他说着,负手而立,一本正经地向厨房里走去。
“三哥”她连忙跟上,“你还没说完呢,皇宫里有一个太监,那下面呢”
他回过身,不可思议地望着她,一副你真笨的表情,“太监下面当然是没了。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我”她真想噼里啪啦一长串问候他娘。只是想到两人都成亲了,他娘也是她的娘,就不问候老母了。
他一脸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媳妇,人笨一点儿没关系,你放心,相公不会嫌弃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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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尼玛……”她忍不住爆粗口了。。v。o
萧羽川指了指院外,“媳妇,我知道你说的****玛是什么意思,你上次说过,是青草泥巴马,四弟的院子柴棚下头闩着马呢。”
她骂了过后,觉得,以她这种品行端庄、闲凉输德的淑女,是不该骂脏话的,颔了下首,“那是,可不就是青草、泥巴……”还没说完,她注意到三哥的用词,他居然自己改了她的字,说是‘****…妈’,也就是说,三哥这古人听懂了她在骂人了?
看她的表情,萧羽川觉得备儿有趣,“媳妇发现了?”
“你知道我在骂你?”
“当然了。”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这么简单的粗话都听不懂的,那岂不是傻逼了。”
“我擦!”她眉毛一挑,“你连傻逼是什么意思都知道?”
“不就是大傻逼,傻得超级倍儿傻嘛。”他笑得阳光灿烂。
她却听得脸色发黑,直想把他的那一嘴又白又整齐的牙都给拔了,“萧羽川,你特么早知道什么是傻,你以前还总叫我大傻逼?”
“可不是嘛。”他笑得见牙不见眼,“媳妇那么可爱,自以为我听不懂,我就装着不懂,哄哄你了。你特么还真信!”
天呐、地啊!她苏轻月让个古人给耍了啊,那是怎么可能的事儿啊!
她在心里鬼哭狼嚎,面上却绝不显山露水,“哦,你懂啊。你怎么不去死!”
“正要去呢。”他转身走出厨房,“我本来想煮了早饭再去茅房拉屎的。媳妇儿既然让我去拉屎先,那我就去了。”
她豪气地一甩衣袖,“早饭不用煮了!”早给他气得食不下咽、没寝都不想语了!
“小心眼儿的媳妇,你这就气着了?”他长臂一带,已经养成习惯性地搂她,“乖媳妇儿,别生气,你吃不下早饭,吃我就行了。你相公我没你那么小气,我大度、仗义,为人有助妻扶弱的精神。看在我们拜过天地,睡过一张炕,啪啪撞得你差点下不了炕的份上,我随时随地给你吃。”
“谁要吃你!”
他一脸趣味儿,“媳妇儿,我又没说给你吃身体,你就那么色,色得时时刻刻想吃我的……你讲的太监想要的那样东西……”
“萧羽川!”她爆吼一声,脸色是又窘又气,整张美得艳光四射的脸都给气得怒光万丈了,“你要不要脸,说那么下贱的话,你人贱就算了,还长个贱东西……”
“插……”他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另一个字,“你。”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
就是搞不明白了,特娘的,想她苏轻月学富五车,长得沉鱼落雁、羞的那个月、闭的那票花,美得好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了,以她的人品、她自认为自盘古开天辟地、前所未有、闻所未闻的爆好口才,怎么老是被三哥气得头发倒竖,气得想掐死他,却被呛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难道她认为现代人比古代人聪明的观念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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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气归气,看着三哥那张讨人厌、又阳光帅气的帅脸,难道真要让她承认,三哥比她聪明?
不然哪能噎死她?
她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一脸颓然,“萧羽川,我不想跟你讲话了,我也不想跟你拜堂了,我也不想做你的媳妇了……”
他脸色一白,“媳妇儿,你真的生气了?”
他马上比狗狗还热地地猛扑过去抱住她,“媳妇、媳妇,我错了,你不可以生气,不可以语无伦次,不可以发疯。我们已经拜过堂了,全村的人都看着的,你是我媳妇,这辈子是我媳妇,老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