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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何老师吗？我是秦茗。】
“秦茗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其，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周六我生日，想请大家下午去唱k，然后吃顿饭，不知道何老师有没有空？】
秦茗的语气一直是弱弱的，就算隔着电话，何川也能想象到那边少女害羞的模样，在他的记忆力，秦茗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经常被叫班花，有几次还被叫级花，但她本人的性格很内向，总是像只受惊的小兔，也很有礼貌，很容易取得别人的好感，所以她虽然内向，在班级里还是挺有人缘的。
另外一方面，秦茗还是何川所教的数学课代表，和何川的相处也蛮多的，可就是改不掉这一说话就容易结巴的习惯。
何川想了想周六的安排，确定能够空出来后便答应了。
“好啊，难得你想请大家出去，好好玩玩也不错。”
【真的嘛！太好了！那。。。那待会我把地址发给老师，现在还没决定要去哪家。。。】
“好啊，我会等着的。”
【恩！那我就不打扰老师了，老师再见！不对，明天见！】
“明天见，我的课代表。”
何川轻笑着说出最后一句话，秦茗很像以前他指导过的那些新人，也都是害羞的生不开手脚，又想要和他打好关系，那笨拙的交往方式真是让人怀念啊。
——可是新人一出师，就再也不敢接近何川了，因为何川只会对新人温和，既然出师了就好好去锻炼吧。
其实这也挺合情合理的，但由于手段过猛，还是让小新人对何川产生了阴影，美人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
何川在秦茗前挂断了电话，这个习俗他在书上看到过，人类很注重礼节，长辈与后辈通话都是长辈先挂，但是偶尔也会倒过来，那是在亲人之间，长辈很宠溺后辈的时候。
整理好教案，熟悉了一遍讲程后，何川就洗洗休息了，第二天一早，按照人物的习惯早晨五点半起，先去自备的健身房内锻炼半小时，再去冲个澡，洗漱整理完毕就去做早点，何川本身对厨艺还是挺擅长的。
差不多到了六点三刻，何川拿出充满电的手机，打开了携带彼氏。
好感度：55/100
怎么回事？
何川皱起了眉，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晚上，突然降了6点。
何川：早安。
秦萧：哼！
秦萧的反应明显和昨晚不同，但是何川就是想不出哪里错了。
一定有哪里他没注意到。
何川：怎么了？我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吗？
秦萧：哼！我才不要理你！大骗子！
何川：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你好歹要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呀。（无奈）
秦萧：哼，还装！说！那个秦茗是怎么回事！（委屈）你是不是因为我们都姓秦才对我这么好的。。。
秦茗？为什么突然会扯上她？
何川：关秦茗什么事？她只是我的课代表啊，（无奈笑）昨天她请我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我这个做班主任的拒绝了会让人家小姑娘多尴尬啊。还有你说你们都姓秦，只不过是个巧合罢了，认识你的时候我还没想起来我有个学生也姓秦呢。
秦萧：。。。真的吗？
何川：当然是真的啊，我怎么会骗你呢？
——他自然是不屑去欺骗一个虚拟人物的，攻略过程除外，但如果这并不是一个虚拟人物的话。
何川的一大串解释明显动摇了秦萧，好感度从55上升到59，又下降到57，如此反复升降，终于停在了58。
何川面上还在微笑，心底却在与系统连接，查阅位面文化的资料。
秦萧：那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
何川：（笑）
何川并没有问为什么秦萧会知道秦茗的事，昨晚他清楚地记得并没有和他提过任何人，与秦茗相关的，也不过是之后的那通电话。
——除非秦萧能够听到他和秦茗的通话。
这可不是一般的ai能做到的事啊，放眼着不同的文化位面，能够有自己意识，并且能控制机械，窃取信息的ai，也不过是高级科技位面才会出现的情况。
他很确定，这个位面不过是次等的低级位面罢了，死撑也就低级中的二级智慧文化位面。
何川让系统尽量在不惊动ai的情况下去调查这个软件，期间他还在于秦萧对话，他一直笑得很开心，明显没发现被入侵的情况，如果是高级ai，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虽说他是让系统尽量不惊动，但也只是尽量而已，很少有系统能够躲过高级ai的探查。
一分钟后系统的汇报让何川再次默默皱眉。
此软件所运用技术并不足以支撑ai的存在。
第3章 第一个世界（）
这款软件所运用的技术完全暴露在了何川眼底，除了好感度的难易设置的偏高外，没有任何可能性会发生出现ai的情况。
ai对于机械技术的要求很高，最普通的ai是高级科技位面的机器人，植入芯片后由百分之二十的可能会自主出现ai，也就是所谓的人工智能，能够脱离操控，进行简易的自我思考，并进行操作。
而高级ai机器人，一旦出现就会被中央抹杀，少数主人地位够高的情况下会被保存下来，或者是部分高级位面的军用机甲，那些产生了自我意识，被称作次神的机甲，是所有机甲操作者的向往伙伴，这也算是高级ai。
再者便是那些全息游戏，因为太过逼真，游戏原住民很可能获得自我意识，从而改变游戏难度，但这种情况通常都不会危及到现实，反而能增加很多乐趣，所以找到高级ai的npc，是大部分玩家最想完成的事。
无论是机器人，机甲，还是全系游戏，内部机械回路和构造，制作技术和材料，都不是这个小小的平面手游能够比拟的。
唯二的解释，要么出现了奇迹，要么就根本不是ai。
如果不是ai，那会是什么呢？
——能附着在游戏里，操纵任务的动作，表情，话语，甚至好感度。
何川终于察觉到，其实这个世界之所以被判定为四级的理由根本不是科技。
智慧文化，智慧文化。。。
何川一边开车去学校，一边思考着。
他所在的华国在这层位面拥有上下五千年历史，拥有的智慧量不可小瞧。
如果这里的智慧指的不是科技，那到底是什么呢？
何川第一次感觉自己档案资料柜的狭小。
——必须拓宽资料库了。
何川趁着上课，让系统去市里最大的图书馆搜集华国的资料，他虽然有位面的信息，但详细的，还是必须到位面上自由搜索。
这大概就是他想不出结果的原因了。
信仰，是每个国家都会出现的一种现象，有的人信仰上帝，有的人信仰耶稣，也有的人什么都不信仰，他们觉得世界上没有神，只能靠自己。
而华国，在很久以前就流传了人死后会变成鬼魂的说法，怨气太重很可能无□□回，直到报仇结束都在现世徘徊，而负责接引鬼魂的是名叫黑白无常的两只鬼，要轮回就要和孟婆给的孟婆汤，喝了之后便会忘记前尘之世。
掌管死亡的最高上级名叫阎王，有大大小小的手下维持着阎王殿及轮回的运转。
有人说这辈子坏事做多了，下辈子就会投成猪，下辈子偿还上辈子的债，也有人说经常做好事的人，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平平安安一辈子。
这种文化与国外的几个地区有大相径庭之处，却也多少有些不同。
最让何川在意的，是人死后会变成鬼魂的事。
神仙，妖魔，鬼怪，这都是很久以前就流传的故事，虽然现在的人们大多都摈弃了这些流言，把他们当成迷信，却还是有不少人相信着，或者在这些基础上发展想象，把自己绘出的世界写出来，画出来，唱出来。
何川看不到鬼魂，但是他却不会不信。
要知道，的确有些个中级位面是有妖魔鬼怪的，还有那些修真之人，说到底，其实都是这些文化的延展，从而形成了新的位面，某种方面来说变得更加强大，更加珍贵了。
到了这里何川才知晓，原来那些中级，甚至高级位面，都是从低级位面演化过来的。
很快何川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秦萧应该的确是他的本名，但他并没有死，只是发生了某些事故，比如遭遇了电流，从而分出了一部分意识顺着电流进入了网络世界，从而附近了这款游戏之中。
现在他需要知道的事，这种特殊情况是不是只有他一个。
“何老师，何老师？何老师！”
何川想的太投入，竟一时没听到旁边人在喊他，猛地惊醒后他才发现是几个学生来问题了。
何川抱歉的笑笑，接过了他们递来的本子，一边给他们讲解，一边思考刚才的问题，一心两用作为一个接受过改造的半人类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智慧文化。
何川知道他终于明白这个词后隐藏的深层含义了。
事实上，无论秦萧是意识流出，还是死后变为鬼魂，何川都不准备参与。
他的工作只是完成攻略，并没有做其他的要求，所以他只要做好分内事，完成秦萧的攻略就好，其他的，他没兴趣。
何川的确是个工作狂，但从来不会做超过工作范围的事。
他也想过要不要重新再新建一个人物，说不定就能碰到一个普通的，并没有独立意识的虚拟角色，但是往深层想想，第一，如果再来一次还是秦萧，说不定好感度就会一下子跌为零，之前做的都白费功夫，这不是他的职业准则。
第二，他若是不再理他，说不定好感度也会降低，那时候他不能保证不会遭到报复，说不定秦萧会直接跳出来杀了他，任务限制有说不能运用系统，若是这样，他能过活下来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五，他还�